()找到回家的路!
這樣的情況還鎮不住我,倒是劉主任一家子,看到這個情況,明顯被吓得不輕,劉主任的臉現在已經綠了。
“要屍變了。”我在心底暗暗說道,手裏已經握住了鬼杵。
棺材闆還在被推起,尤其是那棺材闆撞擊的聲音傳來,真的像是一把插在心髒上的刀子,讓人心驚膽戰的。
“江辰,這是咋回事?”劉主任擔驚受怕的說道。
我沒開口,而是從屋子裏面出來,站在房檐下面。
“将屋子的門鎖好,其他的事情先不要管。”說完,我朝着棺材走了過去。
傾盆大雨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我拿出一張符篆,貼在了棺材上,将軍鎮屍符,專門是鎮壓僵屍的,有了鎮屍符這東西倒安靜下來了。
這個時候,我根本就不敢松一口氣,就在我想着如何處理這個東西的時候,棺材闆上突的一聲,一枚十寸長的金釘彈飛出來,正好落在了我的腳下。
我看着地上的這枚金釘,不等我反應過來,又是突的一聲,第二枚金釘彈飛出來。
突突突!
連着幾聲,釘在石棺上的金釘全都彈飛出來,落在了地上。
我手裏的鎮屍符,更是不要錢的往棺材上貼,幾乎是符篆剛碰到棺材,就直接給爆炸了。
鎮屍符都不管用了,這裏面的東西到底有多厲害。
下一刻,我毫不猶豫的劃破自己的手掌,将手上的血抹在了鬼杵上面,頓時鬼杵之上金光彌漫。
我緊盯着棺材的動靜,随着一股危機傳來,我趕緊躲開,也在這同一時間,砰的一聲巨響,綁在棺材上的鐵鏈被掙斷,棺材闆直接帶起遮雨棚落在了一旁的角落。
而棺材之中,此刻濃郁的屍氣蔓延開來。
還未等我靠近,一具渾身散發着濃郁屍氣與怨氣的屍體直挺挺的站在了棺材裏面,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緊接着一雙鋒利的瓜子就朝我的脖子抓了下來。
我手中鬼杵一轉橫在面前,接着一腳踹了出去。
砰的一聲,棺材翻到在地,這僵屍跳了出來,朝我不依不饒的撲來,嘴裏還哈赤這屍氣,腥臭無比。
因爲下着傾盆大雨,再加上我們兩個之間交手,我發現在劉主任父親的屍體上,是有别與其他僵屍存在的問題。
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伸手去碰撞的話,是根本發現不了這個問題的,再加上現在是下雨天,衣服都是貼在身上的,所以輕而易舉能看到這些問題。
下這麽大的雨,我手裏的符篆可以說是不起絲毫作用,就算是我祭出符篆,還未等到符篆落在這僵屍的身上,上面的符文就先被雨水給沖刷模糊了。
也就我手裏的鬼杵,對着東西還有幾分壓制,我的血雖然有鎮屍的作用,但是前一刻印在這僵屍的身上,後一刻就被雨水給沖沒了,基本上什麽作用都沒有起到。
吼!
一聲悶吼,這僵屍朝天張口,一道屍氣沖天而起,朝着我射了過來,我手裏鬼杵揮動,将沖來的屍氣打散。
緊接着,我整個人沖了出去,伸出一手抓在他的心口,接着猛地一抓,将僵屍身上的衣服撕破,除此之外,還拔出一根五寸長的釘子,上扁下尖。
吼!
僵屍站在原地狂吼起來,接着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在院子裏面四處亂撞。
我站穩身子,看着這四處亂撞的僵屍,接着又看了看手裏的釘子。
難不成,這東西還有痛覺不成?
想到這裏,我再次沖了出去,随着僵屍的慘叫,我手裏多了一根釘子。
半個小時的時間,随着我将他身上的最後一根釘子拔出,這僵屍的吼叫聲,幾乎村子裏的人都能聽到,可謂是震耳欲聾的存在。
本以爲這僵屍要拼死反撲了,沒想到竟然一頭倒在了地上,緊接着沒有了動靜。
片刻之後,見躺在地上的屍體沒有了動靜,劉主任打開屋子的門,探頭探腦的出來。
“江辰,我父親這是變成僵屍了?”
這不是明擺的明知故問嗎,這個樣子難道還說明不了什麽嗎。
我将手裏的釘子交給劉主任,自己留下一根看了幾眼,這釘子上刻有符文,隻是和一般的符文略有不同,具體起個什麽作用,我也說不清楚。
“這些東西,都是釘在你父親身上的,當年你父親下葬的時候,那煤老闆有沒有在你父親身上動手動腳。”
我這樣一問,劉主任當即就泛起了疑惑,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屋子的門再次被打開,劉主任的母親站在門口,看這地上的屍體,也不管下不下雨,從屋子裏面出來就跪在了屍體跟前,緊接着就痛哭起來。
“你這沒良心的,你扔下我們娘三一個人走了,現在還有臉回來在家裏鬧,老娘我知道你一口氣咽不下去,知道你死的怨,可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幹什麽,爲了兩個孩子我忍了這麽些年,如果不是要遷墳,你現在還被人釘在棺材裏面。”
“現在你的棺材被挖出來,你還有什麽不甘心的,非得鬧得全家人雞犬不甯你才甘心是不是,你這老不死的沒良心,你想要怎麽樣,才肯讓這一家人安心,折騰了我們這麽久,你還有什麽是不甘心的。”
劉主任的母親冒雨跪在地上,劉主任和劉巧也來到跟前跪在地上,絲毫不敢有任何言語,現在誰都看得出來,這件事情裏面有問題。
劉主任和劉巧不清楚這裏面的事情,那是因爲事發的時候他們還小,但是劉主任的母親,是肯定知道這件事情裏面的問題。
看着劉主任的母親跪在地上罵個不停,我站在一旁隻是看着,漸漸地天上的雨也小了下來,十分鍾的時間不到,就雨過天晴了。
這場雨來的猛,去的也快,難不成真的是劉主任父親的問題?
我沒有去絲毫這個問題,而是看着劉主任的母親,跪在地上痛哭起來。
劉主任和劉巧好一頓勸之後,這他母親才從地上站起來,不過我們幾個身上的衣服也都徹底濕透。
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劉巧去熬姜湯,我被劉主任叫到他母親的房間,進去之後發現劉主任的母親正在床下面翻箱倒櫃的找着什麽東西,而且還不讓我和劉主任任何一個人碰。
我一頭霧水的看着,幾分鍾後劉主任的母親抱出來一隻箱子。
“媽,這是什麽東西?”劉主任關切的問道。
“這是你父親死之前交給我的。”劉主任母親說完,朝我看了過來。
“孩子,你坐過來。”
我來到劉主任母親跟前坐下,對方将盒子交到我的手裏。
“你之前說的都是對的,這件事情之中,确實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要說這件事情,還是從我和他爹結婚那會說起,當時我們家裏窮,他爺爺之前是在磚窯上班的,後來聽說後山要開一座黑煤窯,給出了一天一塊錢的高價,當時十裏八村的人都去了,高報酬下也有高風險。”
“煤礦開了沒多久,就開始有死人的情況發生,當時死了人,煤老闆都是陪一筆大錢,但還是有不少人想去,後來随着煤礦的開采,下礦的人都是好幾天出不來,塌方的事情也多了起來。”
“後來有一次,他爹滿身是傷的回來,塞給了我一塊玉,說這個東西能值老些錢,要是他出了什麽意外,就找個合适的機會把玉賣了,也能養活這兩個孩子。”
“不管我怎麽問,就是不說這東西的來曆,還讓我不要管太寬,他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大半夜的突然回來塞給我一個東西,說是不管誰來問,都說沒見過不知道,尤其是那煤老闆。”
“結果第二天,就傳來塌方的消息,當天下坑的人都沒有出來,也包括他爹,當時的人都窮怕了,人死在哪不是死,隻要賠錢什麽事都可以當做沒發生。”
“後來那煤老闆找上我,說是找到了他爹的屍體,還給帶了回來,還給我說了一大堆的東西,當時我也沒有聽進去,他們的意思大概就是,他爹的葬禮全由他們操辦,因爲是橫死的,所以嘴裏多了一口怨氣,要是不處理好,禍及我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