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竟然沒用?
還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換做其他厲鬼,遇到我的血就算不死也要她脫一層鬼皮了,可落在這女鬼的身上,竟然隻是滋滋幾聲。
就算是我打散她一塊鬼體,幾乎就是瞬間的功夫,這渙散的鬼體就會再次凝聚起來。
奇怪,怎麽會這樣?
一時半會的,我也想不通這是怎麽回事,不管如何這女鬼必須鎮壓住才行。
我帶血的手掌,直接朝着這東西的天靈給壓了下去,結果這女鬼反抗,身上的鬼氣暴動起來,朝我身上打了過來。
我在朱莉的客廳,直接畫出一道弧形給落在了地上,摔得我全身骨頭都要散了。
從地上站起來,我有些不敢相信,看着自己的手掌,在看向那女鬼,到現在了還是沒事鬼一樣,絲毫沒有受了傷的樣子。
反倒是我,現在一身的狼狽,有些不知所措。
剛才我的手掌按到她的天靈上,就感覺自己的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
“你是打不死我的。”女鬼得意的說道。
我緊蹙眉頭,看着眼前的女鬼,抽出一張黃紙,咬破自己的手指開始在紙上畫符,那女鬼也不着急,就在一旁淡淡的看着。
等我将黃符畫好,那女鬼都沒有動一下。
“我說你就不要忙活了,任何符篆對我都是沒有作用的,就是武當山的牛鼻子老道,老娘我都吸過幾個,就你這毛頭小子道行還不夠。”
“現在用血畫的符篆,你覺得對我又有幾分震懾力。”
我這是被鄙視了啊,見那女鬼一臉淡定的神情,我催動手裏的黃符,朝着女鬼揮了過去,結果符篆打在那女鬼的神色,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沒有起丁點波瀾。
現在我算是明白了。
那女鬼見我的符篆沒有起任何作用,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就說吧,你還不信。”
見那女鬼咯咯笑了起來,我也呵呵笑了起來。
女鬼見我也跟着笑了起來,頓時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你笑什麽?”女鬼質問我說道。
我停了下來看着她,反問道:“那你笑什麽。”
“我笑你無知,想要螳臂當車。”女鬼道。
我呵呵一笑開口說道:“我笑你蠢笨如豬。”
那女鬼一臉憤怒的看着我,身上的鬼氣再一次湧動起來,見她要動手,我也不着急,而是站在了朱莉所在的卧室門口。
這我和女鬼已經糾纏了有一個小時了,裏面怎麽說都該完事了吧。
“你先不要急着動手,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我趕緊開口說道。
那女鬼見我不準備出手,停了下來。
“其實你有機會出手抽走裏面那人的最後一股精陽之氣的,爲什麽偏偏和我在這裏耗費時間呢。”
聽到我說的這些,女鬼呵呵一笑。
“最後一股精陽之氣,哪有你這送上門來的有吸引力,你身上的精氣這麽濃郁,精陽之氣肯定更足。”
“裏面那人我就發發善心放他一馬,不過你嘛,可就沒有這麽好運了,現在我就吸了你的精陽之氣。”
這女鬼說完,張牙舞爪的朝我撲了過來,我的手段現在對她無用,所以隻能用躲避的方法。
“你知道,我剛才的那道符咒,爲什麽對你一丁點作用都沒有嗎。”
女鬼停下,我重新站在了卧室門口,女鬼不解的看着我,我看着她呵呵一笑,說道:“這道符篆不是給你準備的。”
“小賤人,我弄不死你,你看看我能不能毀了你的本體。”
說完,我一把推開卧室的門,那女鬼臉色瞬間大變,朝我撲了過來,不過下一刻,這女鬼就從卧室之中倒飛出來,撞在了客廳的牆上,渾身鬼氣渙散,狼狽不堪。
我從卧室走出來,擦掉嘴角的血,看着那女鬼驚慌的表情,将手指上擠出的一滴血,抹在了左手拿的布娃娃頭上。
啊……。
頓時,整個房間之中鬼氣彌漫,那女鬼的鬼體開始渙散開來,我說怎麽一開始,這用在她身上的符篆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面,對她一丁點的作用都沒有。
我用血畫出的符篆,打在她的身上就是想看看,眼前的這隻女鬼是不是本體。
結果符篆落在她的身上,沒有起任何作用,所以我就猜測,她還有本體存在。
隻是,她的屍骨不可能出現在朱莉的家裏,唯一的可能應該就是有飼主,我剛才闖進卧室,看到這布娃娃的頭上有血漬滲透出來,應該就是我的血剛才摁到那女鬼的天靈,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可以說我所有對這女鬼施展的手段,都是施展到了這布娃娃的身上。
現在,我拿到這女鬼的本體,重創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現在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吧。”我得意的說道,緊接着抽出一張符篆,點燃之後準備燒毀這個布娃娃。
隻要燒了這布娃娃,這女鬼必定面臨着魂飛魄散,就算我不出手,她也必死。
“不要,求求你不要燒了我。”女鬼懇求的說道。
“隻要你不燒我,我願意将精陽之氣還給這男的。”
我手一頓,看着趴在地上的女鬼,将手裏的火熄滅。
“去吧,給你半個小時。”
我話音還沒落,那女鬼就沖到了卧室裏面,不到半個小時,這女鬼就飄了出來,隻不過她的鬼體稀薄了幾分,有她的本體在手,我不怕她耍花樣。
“現在,能不能将我的本體還給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女鬼懇求到。
我看了看手裏的布娃娃,将這東西還給她,和放虎歸山沒有什麽區别。
“想要你的本體,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說完,我從沙發底下找到自己的鎮壓銅鏡。
這女鬼還想和我交談些什麽,但是被我無情的鎮壓了。
将這布偶收好之後,我敲了敲朱莉卧室的門,告訴她可以出來了,接着又給丹妮爾打了一通電話。
等到丹妮爾上來,朱莉也穿好衣服從卧室裏面出來。
“怎麽樣,怎麽樣!”丹妮爾一臉着急的問道。
“已經解決了。”我回答道。
朱莉和丹妮爾都松了一口氣,尤其是朱莉,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
“江辰,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朱莉說道。
“先不要急着謝,聽我把話說完。”我打斷朱莉的話說道:“明天去買個避子的藥吧,你老公這一股精陽之氣,是不足以讓孩子成型的。”
“所以我說這話的意思,你應該明白的。”
朱莉點點頭,丹妮爾站在旁邊,一臉不解看着我,剛想要開口,我就站起了身子。
“我去卧室看一下,你們坐一會。”
我一個人來到我是,趙文雄還是昏迷之中,雖然那女鬼把精陽之氣還給了他,但是看他現在虛弱的樣子,隻能慢慢的補回來了,最起碼這一年的時間,他是恢複不到往日的強悍了。
我來到拿走布娃娃的地方,發現在桌子上還有一隻沾血的杯子,裏面的清水已經被鮮血染紅,這應該不是我的血。
看着還在昏迷的趙文雄,我掰開他的手,發現他的十根手指頭上都是小傷口。
趙文雄就是這女鬼的飼主,之所以晚上要單獨睡,應該就是爲了和這東西一夜春宵。
我從房間裏面出來,朱莉在和丹妮爾哭訴,怎麽她老公會攤上這麽一個事。
見我出來,朱莉收起哭腔。
“朱莉姐,你老公出事前,有沒有什麽異樣?”
“還有這個布娃娃,你有沒有什麽印象。”
說着,我将布娃娃拿了出來,放在面前的茶幾上。朱莉和丹妮爾看了幾眼,朱莉搖搖頭,看樣是沒有什麽印象了。
“我老公出事前,一切都好好的,不過他和我分房的前一天晚上回來,抱了一個箱子回來,說是别人送他的禮物,還說送他禮物的這個人和他有過節。”
“那禮物我老公打開看了,是一尊觀音的塑像,尤其是那觀音的五官和真人幾乎是一樣的,當時看到這觀音塑像的時候,我老公就說晦氣,想要把這東西給扔了,我看這觀音塑像不錯,就算是市面上的手雕的觀音,都沒有這麽精緻的。”
“所以當時,我自作主張的就把這觀音塑像給收了起來,結果第二天晚上,我老公回來就不怎麽搭理我了。”
“至于這個布娃娃,我不記得我們家有,我也可以确定,這也不是我老公帶回來的,你要是不拿出來,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