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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問題說出來,在場的風水師都在思考這個問題,蔡銘看着我,沒有開口,這個時候,一位三品上的風水師站了出來。
“風水閣的存在,自然有存在的道理,世俗靈異都是需要我們風水閣出面,你說風水閣存在的意義在哪裏。”
這話說的不錯,不過卻沒有回答道正點上。
“說的很不錯,知道風水閣的存在,是爲了世俗靈異事,但爲什麽慶陽市發生失蹤案件的事情,風水閣卻袖手旁觀,不管不顧呢,根據我的了解,這個案件,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涉及到蠱毒和符篆,風水閣難道不應該去積極處理嗎?”
“到底是這件事情隻是普通的案子,還是說是風水閣不想去管?”
被我這樣質問,在場的人都是一臉的不屑。
就在我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一位年紀稍大的風水師站了出來,同樣也是三品上境界。
“這件事情,本就是世俗之事,和我們風水閣有什麽關系,再說了隻不過是死了幾個人而已,難道那些民警連這點問題都處理不好了?”
“不要什麽事情都往風水閣的身上扯,你有能耐你去幫着那些人幹啊,來我們風水閣幹什麽。”
聽到這裏,我心中的怒火頓起。
我雖然也算得上是風水閣的會員,但是關于女孩失蹤的這件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世俗的能力,除非是風水閣出手,否則的話單靠民警的力量,是處理不了這件事情的。
況且,那些失蹤的女孩都是中了蠱毒的,而且這樣的蠱也隻有康永智這樣的人才能下,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
風水閣的人,現在一個個的都對這件事情不管不顧的,着實讓人氣憤。
“說的很好。”我說道。
“除了他之外,還有什麽人認爲他說的是對的。”
我說完,衆人先是面面相觑,接着就一個個的站了出來,幾乎一大半的人都站了出來。
“還有沒有人認同的。”
沒有人動彈,我看着那幾位沒有站出來的風水師,他們的實力相對而言要弱不少,不知道是怕報複,還是什麽,總之沒有站出來。
“你們幾個沒有站出來,是什麽意思。”我問道。
隻是,沒有人回答我,上面有實力強悍的人壓着,加上施文山這個閣主還在,他們有苦難言也不是什麽稀罕事。
“夠了,小子,你來我風水閣,到底幾個意思,如果是想加入我們,大門敞開歡迎你,如果你是來鬧事的,現在就可以滾了,别說閣主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不會放過你,要是再鬧下去,我都不會放過你。”
“趁現在我還沒有發火,立刻給我滾,不要耽誤我等的時間,誤了明天副會長上任的會場布置,你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我冷哼一聲,沒有理會衆人。
“叫施文山過來見我,否則别說耽誤你們明天的大事,說不定我會直接拆了你們風水閣的每一磚每一瓦。”
随着我的聲音傳出,風水閣中,有幾張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冷峻起來。
“狂妄的小子,既然如此,别怪我心狠手辣,先廢了你,等着閣主回來,在決定你的生死。”
看着對方朝我出手,眼見就到了我的眼前,我手裏鬼杵展開,朝着對方的胳膊就打了下來,我是四品上,他是三品上,論實力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現在,想要躲開,已經晚了。
随着我手裏的鬼杵落下,我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砰的一聲,直接撞到了一張桌子,上面擺放的美酒美食,全都砸了個稀巴爛,再加上他胳膊被我打斷,頓時哀嚎不已。
“四品上!”
有人驚呼道。
蔡銘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可以說他是看着我長大的,從我們在警局第一次見面,那個時候我勉強算是一品下境界,等于半步入修行。
現在蔡銘還是三品下的實力,而我已經是四品上。
狂妄的資本在别的地方我或許沒有,但在這裏,我有的是。
“大家一起上,這小子是來找麻煩的。”
“蔡銘,人是你帶進來的,等處理了他,我要你給我一個說法。”
那被我打斷一隻手的風水師,坐在地上惡狠狠的開口,蔡銘一臉爲難。
“上啊。”斷了手的風水師大喊一聲。
周圍幾個風水師,紛紛抄起家夥對我出手,幾分鍾之後,看着他們一個個的躺在地上,我随手抓了一個過來。
“通知施文山,要他立刻回來見我。”
我沒有閑工夫和這些人耗費下去,不過這些人還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既然斷一隻手臂不過瘾,那就來點更刺激的,兩隻手臂都被我打碎,不知道他的嘴巴還會不會這麽硬。
見他還不準備說,我動手準備打斷他一條腿的時候,這老小子終于肯打電話了。
一個電話過去,施文山那邊表現的很是不耐煩,隻是聽到我來到風水閣的時候,施文山那邊沉默了片刻,扔下一句馬上就到,然後就挂了電話。
在場的風水師,一個個看向我的眼神,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輕視,不過那些被我打斷手的風水師,眼神之中滿是憤恨。
風水閣的實力,就算是施文山我都沒有放在眼裏,康永智雖然是五品的境界,但他是蠱師實力并不足爲據,要是他們兩個聯手,對我來說确實是一件帶有威脅的事情。
我坐在了施文山的位子上,現場的人不敢多說一句。
“玄學界雖然有規定,不能與世俗牽扯太多的關系,但是風水閣的成立,就是爲了守護一方世俗,不被靈異事件所困擾,爲什麽世俗發生這麽大的事情,警局上報給風水閣,卻沒有一個人去管,這是怎麽回事?”
反正坐這也沒事,我便開口問道。
隻是,大廳之中寂靜一片,沒有人回答我這個問題。
“沒有人出來說說嘛?我今天來找事就是爲了這,你們挨打的莫名其妙,就不想幫我解惑一下?”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一位斷手的風水師說道。
“你等我們閣主回來,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現在也不過是小人得志罷了,你有什麽可猖狂的,你不過是四品上的實力,我們閣主也是四品上的實力,副閣主更是五品境界,你就等着死吧你。”
這話聽得我呵呵一笑,既然沒有人願意說,我也懶得再問,等到施文山回來,從他嘴裏知道也是一樣的。
不過,站在一旁的蔡銘,這個時候忍不住開口了。
“江辰,這件事情不是我們不管,而是我們根本就管不了了。”蔡銘道。
這話倒是奇怪了,什麽叫做管不了。
“之前的萬青古副閣主雖然讓你加入了風水閣,但是對于這裏的制度你根本就不清楚,要是換做之前,這件事情或許我們都還能管一管。”
“隻不過,一個月前,就從京城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各個風水閣自行運營,不在受控于京城總閣的調遣,總的來說就是一句話,各走各的。”
“風水界與世俗界,本就是利益關系,現在沒有京城那邊的牽扯,再加上從這件事情之中得不到任何好處,沒有人願意出手。”
“加上施文山閣主失蹤了兩個多月後又突然出現,世俗界的事情就更不讓我們去插手了,現在各個風水閣都需要獨自運營,至于要做什麽樣的改動,我們隻能聽閣主的安排。”
蔡銘這話聽得我一臉震驚,京城對于風水閣不管不顧了,原本還是圈養的風水閣,現在開始散養了。
這麽一來,所有的事情,也就是風水閣的閣主一人說了算,隻要還在慶陽市的地盤上,施文山這位風水閣的閣主,有權處理和決定所有的事物。
照這樣來說,那世俗界的靈異事,不再是風水閣的責任。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問到。
說真的,對于這樣的消息,我是持半信半疑的态度,整個華夏這麽多的風水閣,京城說不管就不管了,難道沒有去想這個後果嗎。
各個地區的風水閣一家獨大,難不成就不怕一些居心叵測的人作威作福,用下三濫的手段危害世俗嗎。
當然,這是京城那邊決定的,我現在還管不着。
“話我隻能說到這裏,風水閣之中沒有那個人是聖人,做不到大公無私,世俗的那些事情也不是我們想管就能管的,每天發生靈異事情的地方多了去了,就算是你,也根本做不到面面俱到。”
“江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隻是個小小的一品,到現在爲止,這才過了多久就已經是四品上的境界,不得不說你确實是個修道的苗子,但這絕對不是你狂妄的資本。”
“今天這麽一鬧,你的前程全都斷送,施文山閣主回來,必定會取你的命。”
蔡銘慷慨激昂的說完,我自嘲一聲,沒有理會他,而是輕閉上了眼睛,在想這件事情蓋如何去解決。
施文山與我之間,在墓裏他動手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是不可能放過他了,之所以回來之後沒有找他的麻煩,那是因爲從一開始我就以爲他死在了裏面。
沒成想他竟然也還活着,看來也是誤打誤撞,給撿回了一條命。
風水閣的人,都站在原地未動,直到施文山回來,這才一個個有了骨氣。
施文山與康永智一同前來,我并沒有什麽吃驚,早在他們還沒有回來之前,我就知道他們兩個聯手了。
意欲何爲,不言而喻,就是沖着我來的。
“閣主,你終于回來了,你可要爲我們這些人做主啊,這小子今天來砸場子,還說要拆了我們風水閣。”
見施文山和康永智回來,那幾個被我打斷手的,頓時開始哭慘起來。
我并沒有去解釋什麽,也根本就不想解釋什麽,而是從椅子上坐起來。
先不說施文山,單單就是康永智的表情和眼神,就能殺我幾百回了,我殺了他兒子,他來找我報仇,結果在我這裏吃了虧,受了重傷離開,現在竟然找到了合作夥伴。
施文山看着那些被我打斷手的人,一臉陰冷的看着我,眼神之中充滿了蕭殺之意。
“江辰,你是什麽意思。”施文山冷冷的問道。
“我什麽意思,施文山你還不清楚嗎?”我開口道:“别忘了古墓裏的事情,你爲了讨好木老,可是對我出手了。”
“本以爲你死了事情就這麽算了,沒想到就是這麽不湊巧,今天我來就是算總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