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雖然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但應該也是這些人和兇屍困鬥的時候,不小心被傷到之後的無奈之舉。
越是厲害的兇屍,身上的屍毒就越快,如果不能第一時間拔除這些屍毒,最好的辦法就是将手剁掉。
雖然殘缺了一隻手臂,但最起碼的是保住了一條命。
而且看這血液的凝固程度,應該是多半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
現在,我也想迫切的追到這群人,畢竟我一個人也害怕啊。
持續狂奔了有将近一個小時吧,我看到前方有聲音傳來,而且像是打鬥的聲音,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什麽人?”一道嚴厲的質問聲傳來。
我打着手電筒靠近,發現衆人所在的位置,是一處天然的洞穴,除了兩位斷手的人在注意四周之外,剩下的人聯手對付一具渾身長滿白毛的兇屍。
這些人都是跟着木老一起進來的風水師,見到他們不斷的出手,我自然不能閑着。
現在不是搞内鬥的時候,木老不在,他的侍從也不在,加上我所知道的事情,這裏面肯定還有其他問題。
“江辰,怎麽就你一個,其他人呢?”正在和兇屍困鬥的風水師問道。
“不清楚,過了第二扇石門,我就和他們走散了,我也是看到墓道裏面被鎮壓的兇屍,才加快腳步追上來的。”我說道。
這些人,都是在我之前踏入石門的,要是在我之後的那群人,恐怕現在都要對我出手了。
畢竟他們見到了我和施文山在一具風水師的屍體旁邊。
“大家一起出手,趕緊鎮壓這隻兇屍。”
我手裏的符篆一撒而出,落在這白毛兇屍的身上,砰砰炸開,就像是炮仗在鐵闆上炸開一般,根本沒有絲毫作用。
“這具兇屍皮糙肉厚,符篆木劍對他根本就不管用,那位大師有法器,亮出來該動動了。”
一位風水師扔掉手裏斷掉的木劍,氣的大吼起來。
就在這個空檔,一位風水師手握利刃,朝着白毛兇屍的脖子紮了下去,不過還未等他近身,兇屍反手一掌拍在他的胸口,接着就是猛地一抓,頓時讓其皮開肉綻起來。
糟了。
所有人都臉色一變,這兇屍身上都有屍毒,現在不趕緊處理,屍變之後就是麻煩。
“快控制屍毒,不要讓其攻心。”
所有人,都加快了出手的速度。
上次在機上,我的血幫着機上的行人解決了屍毒的問題,不知道對付這兇屍的屍毒,我的血有沒有功效。
我撿起地上的一把斷刃,放在指頭上一劃,頓時鮮血冒出。
“張嘴!”我大喊一聲。
那被僵屍抓了胸口的風水師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張開了口。
我伸手一彈,一滴鮮血飛出,落在了他的嘴裏。
四周的風水師都在不斷的出手,根本沒有看到我是如何出手的。
下一刻,我抽出一道符篆,朝着那兇屍的身上按了下去。
隻是,在我沖向他的時候,這兇屍不偏不倚也朝我抓了過去,我的手還在冒血,但根本就管不了那麽多,我一手持符,一手并成劍指。
砰!
我還是忽略了這兇屍的實力,我胸口也被抓了一道,接着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
“護住心脈,不要讓屍毒攻心。”
我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胸口,先是發黑,接着紅色的血液流出之後,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我沒有再出手,而是伸手一甩,手裏的鬼杵展開。
“用這個!”
将鬼杵扔出去之後,我來到之前被兇屍抓了一把的那位風水師跟前,發現他胸口的血還在不斷變黑,看來一滴血根本不管用。
将我的手指放到他的嘴裏,讓其使勁吸了兩口。
很快,他胸口流出的血液,就由黑轉紅,看來沒事了。
見到自己的屍毒已解,這位風水師,滿臉的感激和激動。
“你的血,竟然可以解屍毒。”
等他說完,我趕緊讓其閉嘴,這些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站起身子,看着那些風水師聯手對付兇屍,就算有我的鬼杵法器在手,一時之間也很難壓制這兇屍。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血液再次冒出。
一不做二不休,我再次加入到了戰場上。
伸手一彈,血珠落在白毛兇屍的身上,就好似濃縮的硫酸落在了人的皮膚上,直接開始腐蝕這兇屍的身子。
“法器給我,我能鎮壓。”我大喊一聲。
那位拿我鬼杵的風水師遲疑了一下,伸手一甩,将鬼杵還給了我。
我接住鬼杵,毫不猶豫的劃破自己的手掌,我的血可以鎮壓兇屍,那就用我的血鎮壓。
鮮血冒出,我将其抹在了鬼杵上,頓時鬼杵之上的萬千符文閃爍,整個墓穴之中,金光彌漫,刺眼的光芒晃的誰的眼睛都睜不開。
那隻兇屍,在金光之下,身上的白色毛發開始燃燒起來。
鬼杵沾了我的血,鎮壓之力更加強悍,我朝着那兇屍沖了過去。
可能是感受到了危機,這白毛兇屍見我沖過來,開始反撲起來,我一掌拍出,按在了它的身上,頓時那股子灼燒感傳遍它的全身。
我手裏的鬼杵一翻,朝着它心口的位置刺了下去。
金芒刺穿兇屍的身子,頓時便燃燒起來,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這隻兇屍就變成了黑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甚至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
好半天,大家才反應過來,完全沒有想到,這兇屍死的隻剩下一堆黑灰。
“厲害了我的哥,我們這些人聯手鎮壓都解決不了的兇屍,你竟然一招就解決了。”其中一位風水師誇贊的開口說道。
“是啊,你這是什麽法器,竟然這麽厲害。”
面對衆人的誇贊,我收起鬼杵,多說無益,我亮出鬼杵,這些人之中,肯定有幾個已經盯上我了。
“瞎貓撞到死耗子而已。”我回了一句。
現在他們隻是以爲是我的法器厲害,并沒有聯想到我的血。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下次再遇到兇屍,他們讓我直接放血鎮屍。
“對了,你們兩個的屍毒。”有人突然開口。
衆人看着我胸口的傷,皮肉和血液都沒有發黑這才松了一口氣,至于另外一人,喝了我的血也沒有事了。
在簡單的包紮傷口和修整之中,我們準備繼續往深處走。
路上,我們沒事就閑聊幾句。
原來,不止是我,幾乎是所有人進來,都會被小鬼帶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我們這些人都是在不同的地方遇到的。
至于其他人,現在恐怕已經是兇多吉少了。
就算是走出來,恐怕也在我們身後了,而且這墓裏,越往深處走,墓道也就越多,不同的墓道通向不同的地方,能不能再遇到,一切都看運氣了。
“江辰,你也别怪我們這些人好奇,在外面的時候都注意到你了,這群人之中,除了木老的侍從神秘之外,就是你最年輕了,二十出頭的樣子就來探究長生不老的秘密,爲了什麽啊。”
我尴尬的一笑,選擇實話實說,這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
“其實,我下來墓裏,并不是爲了長生不老,二十爲了一個圖騰。”
衆人一聽,更加疑惑起來。
“各位能選擇下墓,應該也是看了一張關于長生不老秘密的羊皮吧。”
我這樣一說,所有人都點頭,也有人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開始質疑起來。
“沒錯,就是一張黑色的羊皮。”有人開口說道。
這人說完,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看來,我猜的沒錯了。
在那塊石壁壁畫上我看到,這墓裏是有長生不老的秘密,而且還不下于三種長生的辦法。
隻是這長生不老的秘密我不能說,否則的話我真的會有性命之憂。
“那張羊皮上,除了有長生的秘密之外,在羊皮上還有一道圖騰。”我淡淡的開口。
我剛說完,就有人接過話:“這個我知道,那個圖騰像是一隻眼睛,雖然隻是幾條簡單的圖紋,但是看一眼就很難忘,當時我還在好奇,長生不老是不是和這圖騰有關系。”
随着一人開口,剩下的人也都開口了。
隻是這圖騰代表着什麽,沒有人能說的清楚。
“江辰,難不成,你是爲了這個圖騰而來?”
我沒有否認,而是點點頭說道:“我師父當時去的詭異,身上就有這樣的一道圖騰,我從不相信什麽長生不老,但是這圖騰和我師父的死有關,我必須下來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當然,這我師父的死,也不過是我胡編亂造的幌子而已。
沒想到,這些人還真的相信了。
“原來如此。”
至于木老下來三次的事情,還有我們這些人能不能出去的事情,我并沒有說出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大概走了有兩天的時間,我們一群人倒也是相安無事,在一處溶洞口停了下來。
這裏的溶洞,和之前我們第一次走的一樣,那個時候是木老開頭,但就算如此,還是遇到了僵屍蠱蝶,隻是這次,誰也不敢開這個頭。
“走了兩天,我建議還是原地休息,等到所有人都元氣充沛之後再繼續往前走。。”我開口說道。
見大家夥都同意,我找了塊幹淨的地方坐下,說實話,連着走了兩天,要說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所有人都補充食物和水,接着就開始運行小周天。
大概幾個小時之後,我就聽到溶洞裏面有聲音傳出來,不隻是我,好幾個人也聽到了這聲音,随着聲音越來越近,我們這些人也都站了起來。
“怕不是又遇到了兇屍吧?”
“閉上你的烏鴉嘴。”
“聽上去,像是好多人的腳步聲。”
我們打開手電光,那溶洞裏面的聲音也越來越近。
“外面的可是人!”溶洞之中傳來聲音。
在場的這些人,全都面面相觑,接着也都松了一口氣。
簡單的幾句交流,接着就看到十來個人從溶洞之中走出來,其中還包括施文山的身影。
真沒想到,在墓裏走散,一群人還能相遇在一起。
見到我之後,施文山快步來到我的跟前:“你小子,從石門進來之後,你就不見了身影,現在看到你沒事就好。”
我無語的看了施文山一眼,又看了看對面的那群人。
“那些人沒對你做什麽吧,他們之中可是有人看到我們蹲在屍體旁的。”我開口說道。
施文山搖搖頭,一臉得意的開口:“我當時就說,這件事情解釋開了就沒事了,你非要跑,後來我遇到他們,就解釋了一番。”
“大家也都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那屍體上的傷口,是什麽利器造成的。”
施文山說完,那些從溶洞出來的人,顯得有些疲憊,既然聚集到了一起,我們這些人就在原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