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這樣的情況下,你能解釋的清嗎,就算你想解釋,别人也未必會願意聽,而且聽那些人的腳步聲,可能是剩下的人都進來了。
施文山跟着我一路狂奔,知道感覺那些人沒有追上來,我們兩個才停下。
“江辰,你爲什麽要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跑,我們就真的洗不清了,後面的那些人都會以爲人是我們兩個殺的。”施文山憤憤開口。
“你想要解釋,可以站在這裏等着他們,也可以将這件事情推到我的身上。”
“這裏是什麽地方,還需要我教你嗎?你不止一次下墓吧,規矩應該比我懂才對,怎麽這個時候想着去解釋了?”
“你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活,你直接給我一句話,你要是想死我不攔着你。”
說完,我繼續往前走,施文山被我說了一通,當即沒有了脾氣,追上了我的腳步。
在前行的路上,躺在地上的屍體并不少,不過都是行屍走肉和兇屍,在他們的頭上,都貼着一張蘊含道意的将軍鎮屍符。
這手筆,是木老的沒錯。
不過,讓我疑惑的是,這些行屍走肉雖然屍體不僵不腐,但是它們身上的服飾會随着時間的推移腐爛掉的。
這有的行屍身上的服飾完整,更像是現代的衣服,有的隻是幹屍一具。
甚至是,有的行屍走肉身上,都還穿着道士的服飾。
“這一路過來,你有沒有發現什麽?”我開口問道。
施文山搖了搖頭說道:“除了行屍走肉和屍骸,還能有什麽,我隻希望我們兩個不要遇到兇屍。”
施文山抱怨了一句,我無語的搖搖頭,也沒有繼續理會他。
看來我發現的這個問題,他并沒有發現。
不知道什麽原因,跟在身後的那群人,一直追趕不上我們兩個的腳步。
五個小時之後,我和施文山看着眼前的兩條通道,一時難以選擇,這是我們進入墓穴後,遇到的第一個岔路口。
“左邊是天然洞穴,有開辟的石階是通向下面的,右邊的是人工堆砌的墓道,比之前的要小很多,一上一下,要是你,你怎麽走。”我開口詢問施文山。
如果我們選擇木老走過的墓道,那就意味着我們會一路順風,如果不是,那可能等着我們的可能就是兇屍了。
施文山被我這樣一問,也陷入了抉擇之中。
這兩條通道之中,基本上都有人走過的痕迹,想要分辨出來那條是木老走過的,很難!
“你要是不選,那就我選了!”我開口說道。
施文山沒得選擇,見我走進天然的溶洞通道之中選了下路,無奈之下也跟着我一起走進溶洞。
溶洞的石階都是往下走的,人工搭建的墓道都是往上走的。
“江辰,看你年紀輕輕,沒想到也想要長生不老,看來這個秘密是真的誘惑人。”施文山開口說道。
我看着腳下的路,盡量讓自己的步子變得輕盈,墓道之中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找上我。
“長生不老?我一開始就沒有想着能長生不老。”我回答道。
施文山疑惑,反問我道:“既然不是長生不老,那你下來是因爲什麽?難不成還有什麽東西,能比長生不老有吸引力。”
不管施文山怎麽說,我都懶得去理會,隻是時刻注意着四周的動靜。
漸漸的,施文山見我不說話,也就不再開口。
走了大概有一個小時,我和施文山停下腳步,因爲在我們面前的地上,躺着一具屍體,脖子上被人劃了一刀,直接斃命。
我手裏的鬼杵展開,前去翻動屍體,這人我有些印象,當時我們出手剿滅僵屍蠱蝶的時候,這個人也沒有出手。
而且現在看傷口,像是木老身旁的那位白袍人做的,這人的脖子傷口處,還散發着煞氣,除了白袍人的那把黑色短刀,我們這些人的身上,可都沒有這樣的煞器。
“這傷口,像是木老侍從手裏的煞刀所做,而且這四周也沒有打鬥的痕迹,這一位五品下的境界,能被人一刀秒,實力可見不俗,唯一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木老之外,就是那位侍從有這個實力了。。”施文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同意他這個觀點,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木老和白袍人,真的就沒誰了。
“你說的很對。”我說道。
施文山吸了一口氣,滿臉疑惑的看着我說道:“那木老的侍從,爲什麽要殺了這個人。”
“沒有爲什麽,非要說爲什麽,恐怕也隻能說這個人該死了。”我淡淡的說道。
“該死?”施文山還是一臉不解的問道:“爲什麽啊。”
我深吸一口氣,對施文山是真的無語。
“我們出手鎮壓僵屍蠱蝶的時候,這個人在幹嘛,你有沒有注意到。”
面對我的質問,施文山搖搖頭。
“木老當着我們這些人的面殺的那位,還有之前通道發現的那位,加上現在這位,都是當時我們出手的時候,他們在一旁隻是看着沒有動手的。”
我這樣一說,施文山算是明白過來。
“走吧,我們繼續往前。”
一路上,我們兩個倒也算安全,這條墓道一直是往下的,具體下了多深我不清楚,在路上我和施文山遇到了一具兇屍,不過這兇屍已經喪失了攻擊能力,我和施文山想要解決也不難。
拐拐角角的,我們兩個走了好大一會,來到一扇石門跟前,相比之前的那扇石門,眼前的這扇石門,則要小的多了,就算如此,也有兩層樓的高度了。
我和施文山在周圍尋找開門的機關,這麽厚重的石門,想要單憑人力就想打開,顯然是不現實的。
“江辰,你過來看,這裏有一副石刻畫,上面還有血迹。”
施文山一說,我走上前看了一眼,發現這石刻畫上,還真的有血迹,不過這血像是滲透到石頭裏面一樣。
“難道,這石門,是需要血才能打開,這石刻畫旁邊的字咱也不認識是什麽意思,要不滴上幾滴血上去試試。”
施文山看着我,想要聽聽我的想法,我看着蝕刻畫旁邊的文字,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文字,像極了網上展出的甲骨文。
篆文我都認不齊全,更别說這些甲骨文了。
“可以試試。”
施文山用小刀劃破在的手,将血滴在了石刻畫上,果然那石門開始有了動靜,在震動了幾下之後,打開了一跳縫隙。
于此同時,随着石門的打開,一道幽光順着門縫透了出來。
有光?
我和施文山面面相觑,接過他手裏的刀子,我劃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了石刻畫上,石門打開的速度加快了幾分。
石門打開的越快,透出的幽光也就越亮。
等到能容下一個人正常通過的時候,我和施文山閃身進入。
身後的石門砰的一聲關閉,我根本沒有去理會石門是否關閉,而是愣愣看着眼前的一切。
整條墓道之中被夜明珠照的一覽無餘,頭頂上空鑲嵌的夜明珠,猶如天上的星辰一般,整條木道之中雖然算不上白晝,但已經用不到手電筒了。
墓道之中,兩邊齊刷刷的全都是石頭雕塑的士兵,一望無際。
如此大規模的工程,是怎麽做到的。
“這夜明珠,随便帶出去一顆,後半輩子就完全不愁吃喝了。”施文山激動的開口。
我白了他一眼,這裏的東西最好還是不要碰的爲好。
随着我們不斷前進,通道之中的光亮也漸漸明堂起來。
“這裏面埋葬的到底是什麽人?”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施文山看着我,搖了搖頭道:“我不造啊,我要是知道,我早就長生不老了。”
算了,問了也是白問。
走了不知道多久,眼見這條道就要走到頭了,結果一轉眼,前面又是一條。
“别走了,停下。”我開口叫住施文山。
施文山停下腳步,回頭疑惑的看着我。
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這麽長的一條道,明明看着已經走到頭,可一轉眼,就什麽都沒有了。
而且這裏借助夜明珠的光亮,整條墓道裏面都是綠森森的,倒是讓我直接忽略了一點。
鬼打牆。
“怎麽了?”施文山還疑惑的問我。
“我們撞邪了,遇上了鬼打牆。”我說道。
什麽?
施文山臉色驚恐,不由的張望起來。
“怎麽會這樣,這裏的通道這麽深,不可能遇到鬼打牆吧,而且這四周也沒有鬼氣啊。”
我看着施文山,手裏一摸口袋,将鬼杵拿在手裏,接着抽出一張黃符,念咒之後扔在地上,接着我用手裏的鬼杵,直接搗在了黃符上。
頓時一道罡氣橫掃,四周還是原來的樣子。
“我就說吧,不可能是鬼打牆,我們趕緊繼續走吧。”施文山說着,轉身就走。
我站在原地未動,施文山走了幾步,發現我站在原地未動,來到我的面前,一臉不爽的看着我。
“江辰,你怎麽了,這墓道裏面有潛在的危機,你愣着幹嘛。”
我看着施文山,沒有開口,之前還不覺得,這一刻我怎麽看他怎麽有問題。
“我問你,那天我一腳踹在你的臉上,你有沒有恨過我。”我開口問施文山。
聽我這樣說,施文山呵呵一笑道:“我當是什麽事,隻不過是踹在了我的臉上而已,現在我們冰釋前嫌,這裏太危險了,我們走吧。”
施文山上來就抓我的手,但是被我給甩開了。
“我記得,我那天并沒有踹在你的臉上,當時那麽多人看着,我是一巴掌抽在你的臉上。”
等我說完,施文山一拍手,一臉尴尬的說道:“你看我這記性,身爲風水師,哪有不拉仇恨的,我這是記錯了,之前和人打架,對方踹在了我的臉上,我記混了。”
我呵呵一笑,看着施文山。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我點點頭。
施文山轉身,我松開褲子,尿在了施文山的身上。
剛才我用黃符還有鬼杵破煞,結果沒有一點反應,而且也沒有鬼氣反應,說明這不是陰魂作祟。
既然不是陰魂作祟,但是面前的施文山也不是原有的施文山,這個明顯就是假冒的。
之前施文山都是走在我的身後,現在卻走在我的前面,這是有意要把我帶到他想去的地方,我停下不走,這東西竟然還生氣了。
我倒想看看,這東西是個什麽。
“上清破邪。”
“九幽攏煞。”
“泰山鎮陰。”
“童尿破像。”
“誅邪!”
施文山聽到動靜轉身過來,我咬破手指,伸手一彈,一顆血珠落在了他的眉心。
頓時,施文山的慘叫聲傳來,從他的腦袋開始,施文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