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生怕是錯過什麽重要的訊息,我将羊皮卷拿到自己面前,認真仔細的看着手裏的羊皮卷,中間的圖騰,确實是鬼咒,這一點絕對不會出錯。
見我反差這麽大,杜平幾人都看着我。
“江老弟,看你的樣子,這個東西你認識啊。”尖嘴猴腮的季元暢開口說道。
我将手裏的羊皮放下,疑惑的看了幾人一眼。
我很好奇,這東西他們是怎麽拿到手的,而且上面的圖騰還和鬼咒有關。
“之前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這個圖騰,所以覺得有些眼熟而已。”我回答了一句。
“對了,我想問你們,這塊羊皮你們是怎麽得到的?”
聽我這樣問,杜平他們幾個面面相觑,最終這才告訴我。
“實不相瞞,這塊東西是從地下拿出來,爲此我們死了好幾個人,才帶回一塊羊皮,根據我們找人翻譯還有圖上的圖騰來看,這上面記載的是關于長生不老的事情。”
“那座墓,我們下去了三次,和羊皮上的記載一分不差,隻是想要往墓室深處走,就需要能人異士陪同前進了。”
“這也是我們爲什麽想邀你加入的原因,常威說你在飛機上用符篆鎮住了行屍,單憑這一份手段,你就有資格加入。”
“據我了解,這座大墓之中,有不少長生不老的辦法,隻是我們能不能得到,就是另外一說了。”
見杜平還在一個勁的說服我,我看着羊皮卷上的鬼咒圖騰,沒有說話。
我身中了鬼咒,想要的不就是弄清這個東西嗎,不管是秦瓊還是逼神,都警告過我,不要刻意去追查鬼咒的來曆,隻是現在這條路就擺在我的面前,我不得不去。
事關我的性命,我一定要去弄清楚,這是怎麽回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可以參與進來,但是你們如何保證,就憑我們這幾個人,怎麽可能有辦法走到墓穴的深處。”我放下羊皮,淡淡的說道。
杜平先是呵呵一笑,接着開口說道:“這一點江老弟可以放心,我等既然都是爲了長生不老,自然就不會如此貿然下墓,人員方面你放心,都是信的過的人。”
杜平既然這樣說,我也不好再多問什麽,至于他們說的這個墓,下面有什麽我懶得去知道,我想知道的,隻有關于鬼咒的問題。
“什麽時候動身?”我問道。
杜平思慮了片刻,開口道:“這個不急,一個是要過年了,一個是這個墓是在川境,等到我将所有人員召集齊我們再動身也不晚,怎麽得,也到過了十五了。”
聽到這裏,這世間都還早啊。
常威帶我離開,在路上我也問了些關于這古墓的事情,隻是他的口風很緊,什麽都不願意說。
回到慕容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陸晴晴和慕容清正在閨房說悄悄話,高雄和慕容楠兩個人,則坐在酒桌上談天說地,我一個人回到卧室,看着手機上的照片,這是我離開的時候,拍了一張羊皮的照片。
上面的鬼咒圖騰,到底意味着什麽,我現在也想不明白,隻是真的要下墓的話,可能我還要做足準備才行。
到了第二日清晨,我和陸晴晴還有慕容清三人開車上街,現在距離過年還有四天了,街道上都是披紅挂綠的,好不熱鬧。
将車子停好,我們三人來到步行街,兩個女生手拉着手走在前面,我隻能當做跟班,跟在她們兩人的身後。
沒多大一會,我手上的東西就拿不了了。
“晴晴,你們兩個在這裏等我一會,我把這些東西放到車上再過來,你們兩個不要亂跑。”我開口說道,奈何手裏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行,我們兩個也逛累了,坐在這裏休息一會,你快去快回。”陸晴晴挽着慕容清的手坐下。
我拿着東西展開全速,朝着停車場趕去。
等将所有的東西全都放進車子裏面,我就趕緊原路返回。
這一來一回,少說也耽誤了有二十分鍾的時間。
等我趕回來的時候,發現陸晴晴和慕容清兩個人正坐在桌子旁有說有笑,而且不知道什麽時候,兩人旁邊又坐了一位男士,年紀看上去也有二十一二的樣子。
遠遠看去,我發現這男人的眼神不時的在兩個人的身上遊走。
陸晴晴初來乍到的,應該不是她認識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慕容清了,她在這邊熟悉,認識一些三教九流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見我過來,陸晴晴趕緊起身來到我的跟前。
“老公,我們繼續逛吧。”陸晴晴這麽一說,我就知道這裏面有事。
慕容清也站起身子過來,和陸晴晴兩個一左一右挽住我的胳膊,我臉上一紅,被兩個女人左擁右抱的,這還是頭一次啊。
“是的呢,老公我們去買衣服。”
我去,又是一句老公,這是想把我害死啊。
陸晴晴一句老公,叫的我渾身骨頭酥麻,慕容清也跟着起哄,這會讓晴晴吃醋的。
我看了一眼陸晴晴,發現她的眼神并不在我身上,而是在那位男士身上,不止是她,就是慕容清也是如此。
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至于吓成這個樣子嗎。
我有些無語,也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身上沒有任何的氣場波動,看樣子不是玄學界的人,隻不過是一個世俗之人而已,有這麽害怕嗎。
“兩位美女,你們不至于這麽排斥我吧,難不成這就是你們所說的男朋友,兩個女人伺候一個男的,兄弟你豔福不淺啊。”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滿臉自傲,似乎我在他眼裏一文不值。
慕容清和陸晴晴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這一點不可否認。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這男的,就認爲她們兩個配不上我吧。
我沒開口,這樣的人和他多費口舌,就是在浪費時間。
能看他兩眼,還是我以爲他和慕容清認識,早知道她們不認識,我就上手了。
“走吧。”我淡淡的開口。
隻是剛走沒兩步,那男人追了上來。
“兄弟,這兩位美女,你一個人吃的下嗎,不如讓給兄弟一個,這個價格嗎,自然好說。”
聽到這裏,我毫不猶豫的一腳踹了上去,如果隻是流氓,說兩句也就算了。慕容清雖不是我的對象,但也是我的妹子,現在這厮竟然和我談起價格來,不管是誰能是金錢論買賣的嗎。
被我一腳踹翻在地,周圍的人都朝我這邊看過來,那男的撞到不少東西,弄得身上烏七八糟的,肮髒到了極點。
“再口無遮攔的,我不确定下一次還能不能放過你。”
說着,我準備帶她們兩個離開,誰知這男人反手抓起一把椅子,朝着我的腦袋砸了下來。
我不想惹事,但每次這些事情都能找上我一般。
我将慕容清和陸晴晴推開,手裏的鬼杵瞬間展開,橫在了頭頂上,使得那椅子沒有砸下來。
伸手一翻,再次踹出一腳,那男的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疼的打滾,剛才氣憤沒有收住腳,斷兩根肋骨是肯定的了。
“我說的話你最好聽清楚了,否則沒有人能救得了你。”說完,我收起東西離開。
走了好大一截,慕容清和陸晴晴才松了口氣。
“剛才吓死我了。”慕容清喘着大氣說道。
“我去送了個東西而已,你們兩個怎麽就招惹上這種人了。”我不解的問道。
陸晴晴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慕容清,我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了。
“這件事情也怨我。”慕容清抱怨的說道:“當時我和晴晴在那裏喝水,那男人見我們旁邊沒有坐人,就詢問我能不能坐下,當時我見他長得還可以,就讓他坐下,順帶調戲了一下。”
“隻是沒有想到,這狗男人以爲我和晴晴是出來賣的,說什麽都要拉着我們兩個去酒店,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我們就說有了老公。”
“那男人趁你不在,不停的對我和晴晴說騷話,還想對我揩油。”
慕容清說完,本來動手打斷他幾根肋骨,我就覺得挺虧欠人家的,但現在看來,他挨的打一點都不虧啊,我還覺得自己打輕了呢。
在步行街又轉了幾圈,将所需要的東西買齊全之後,我們就準備找個地方吃飯。
将東西全都放到車子裏面之後,剛準備去餐廳的時候,一群人圍了上來,手裏都還拿着棍棒,爲首的男人就是騷擾晴晴和慕容清的那個男人。
隻見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臉得意的看着我們三個。
“沒想到吧,會被我把你給堵到這裏,你敢動手打我,也不打聽打聽狗哥在這一帶的名号,你打斷我兩根肋骨,今天我要不把你打爬在這裏,我就跟你姓。”
“至于你旁邊的這兩位妹妹,等解決了你,我就帶她們兩個回酒店。”
“動手,廢了他。”
看着這狗哥一臉龌龊的樣子,我隻恨自己剛才沒有打斷他的牙。
這些拿着棍棒的人,聽到之後全都朝我撲了上來。
“躲進車裏,别出來。”
說着,我就開始動手,幾分鍾後,所有人都躺到了地上,捂着不同的地方慘叫。
那自稱狗哥的男人,一臉震驚的看着我,雙腿發抖,有些站不穩。
結果,撲通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可能是斷了的肋骨二次被傷到,疼的狗哥也是嗷嗷叫了起來。
“大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别動手。”
“我是跟着海哥混的,你沒聽過我的名頭,海哥的名頭你總聽說過把,求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放過我一馬吧。”
狗哥跪地求饒,我根本就沒有想着放過他,之前有心放過他一馬,結果呢,找人來把我圍了。
要是在放他一馬,是不是又要找那什麽海哥,一起過來把我給圍了,這樣的事情,我又不是第一次經曆了。
不過這海哥,聽着怎麽這麽耳熟!
難不成是?常海?
“你說的海哥。可是叫常海?”我問道。
這狗哥一聽,頓時就愣了。
“大哥,你知道海哥,那一切就好辦了,海哥的兇名你是聽過的,要是他知道你欺負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如咱們化幹戈爲玉帛,就這樣算了吧,我也不和海哥說你欺負我。”
狗哥的話,聽得我哈哈笑了出來。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裏和我讨價還價的。
“行吧,不過你都這樣說了,我覺得還是通知一下常海的好。”
說完,我找到常海的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起初,這狗哥還不信,等到常海的聲音傳出,這狗哥的神色頓時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