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見按壓心髒起了作用,周圍的人對于自己救人的成就,全都鼓起掌來。
“睜開眼睛了,人被我們救活了。”一位老太太興奮的開口。
“今天,我才認識到生命的偉大,以後我要更加愛惜生命。”一位帶着眼睛的中年男人激動的開口。
我坐在位子上,對于這些人的所作所爲,當真是無語的厲害。
“我建議,大家都留下自己的聯系方式,等飛機落地,我們在加好友,爲我們今天偉大的壯舉慶賀一番,如何?”
聽到這裏,衆人都紛紛拍手叫絕,還讓空姐找來紙筆,都在紙上寫上自己的聯系方式。
就在衆人忙着寫自己聯系方式的時候,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終于起屍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坐在過道上的一位大媽,站起身子對着這兩具屍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是你們,讓我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自從我老伴走了之後,我有幾番想要離開這個世界,是你讓我重新看到生命的可貴。”
這大媽說完,還沒來得及抹一把眼淚,就被這起身的行屍一腳踹了個人仰馬翻,摔在了過道上。
剛才我說不讓空姐搶救,就是這大媽第一個站起來反駁我的,現在看她被一腳踹翻在地,我的心裏多少都舒爽了幾分。
不過一碼歸一碼,這是在飛機上,不能讓這東西胡來。
那大媽被踹翻在地,周圍的人看到之後,又開始紛紛譴責這動手的人。
什麽白眼狼了,什麽忘恩負義了。
反正一張嘴長在他們的臉上,說什麽都還不是他們自己說了算。
這一張張令人反感的嘴臉,真的是讓人讨厭。
不過,這兩句行屍可不是人,聽不懂她們說的這些話,直接上手抓住一人,照着對方脖子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啊!
慘叫聲在飛機聲傳開,随着這具行屍一口撕咬,另外一具也随手抓了一人,朝着人的脖子咬了下去。
我去,會咬人的行屍。
不出手都不行了。
我趕緊上前,一把抓住一具行屍,在其眉心貼了一張符篆,接着雙手掐訣在其腦後一點,行屍到底,我伸手去抓另外一具,誰知這東西還有腦子,躲開了我的手,上來就咬了我一口。
我疼的收回手,輕甩了幾下,接着抽出符篆,朝着這東西的腦門拍了下去,絕對不能慣着他。
兩具行屍倒在地上,沒有了動靜,那被咬了一口的乘客,現在捂着脖子嗷嗷叫痛,剛才感慨生命偉大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大聲過,現在被咬了一口,就如此叫喚個沒完。
我看向他的脖子,結果發現被咬的地方,已經變黑了,而且流出的血液,也不是紅色,而是黑色的了。
屍毒!
看着被咬的這個人,要是不清理掉他身上的屍毒,恐怕連他都難逃一劫了。
我左右看了看,從空姐的餐車上找來一隻不鏽鋼的杯子,接着點燃了一張紙,用拔罐的方式将不鏽鋼杯子倒扣在了這人的脖子上。
“你竟然在飛機上點火,我要打電話報警,你知道在飛機上點火是什麽罪嗎。”
我聽到這聲音,眉頭輕蹙,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剛才那行屍踹你一腳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嚣張,現在我出手救人,還要和我過不去。
我挖了你祖宗的遠古巨墳,你都不知道我發的是哪門子火。
我懶得理會她,而是讓人幫忙拔毒,自己來到那兩具行屍跟前,現在有我的兩張符篆鎮着,一時半會的它們兩個不可能再站起來。
我翻看了一下屍體,發現這兩個人,一個人脖子上被咬一口,一個人胳膊上被咬了一口,具體是什麽時候咬的我并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飛機起飛之前它們都還是正常,否則不可能上機。
“飛機還有多久落地。”我詢問空姐。
空姐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開口道:“還有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這個場面我還能控制住。
“想辦法聯系地面,讓地面的人聯系蘇州市風水閣的人,就說飛機上發生了屍變,讓他們帶着鎮屍的東西前來。”
空姐聽我說了這麽多,整個人都愣住了。
“還愣着幹嘛,快去,按我說的傳達地面。”
空姐去通知地面,我不在理會倒在地上的這兩具屍,而是看了看自己的手上,剛才被咬的地方,現在流出的血液是鮮紅的,并沒有中屍毒的迹象。
“躺在地上的這兩個人,頭上的黃符誰也不要碰,要是再發生屍變,咬死你們我可不管。”
對于這些人,我是真的沒有興趣去讨好。
來到被咬之人跟前,我伸手取下扣在他脖子上的不鏽鋼杯子,結果發現杯子之中的血液都成了黑色。
屍毒入侵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接着看向自己的手,剛才我也被咬了一口,可傷口上流出的血液都是正常的,根本沒有中屍毒的迹象,難不成我的血液對屍毒有克制作用。
我拿來一次性杯子,将黑血倒了一些進去,接着從自己的傷口處擠了一些血液出來,将兩股血液混合到一起,隻是簡單的搖晃了幾下,這血液的顔色就變成了紅色。
周圍人都是一臉疑惑的看着我,按理說陳年糯米可以解屍毒,隻是這在飛機上,根本沒有糯米可以用。
屍毒入了心髒,侵蝕了大腦,就等于徹底沒救了。
半個小時飛機才能落地,這屍毒的入侵速度有多快,誰也說不準。
現在,隻能搏一搏了,我将自己受傷的手放到被咬之人的嘴邊。
“咬我,快。”
我這樣一說,這被咬之人爲難的看着我。
見他猶豫的樣子,我抽了他一巴掌:“不想和這兩個人一樣,就趕緊咬我的傷口。”
這男的遲疑了一下,還是咬了下來,我忍着疼,等那男的吸了一口血之後,我收回了手。
幾分鍾後,效果出現,我的血還真的有抑制屍毒的功效,見他脖子上流出的血液恢複正常,我算是松了一口氣。
“先生,機長已經聯系了地面,下面也給了回應,說是盡快幫我們通知,如果風水閣的人第一時間趕不來,就需要先生幫忙處理一下,地勤已經安排了綠色通道給先生。”
空姐說完,我點了點頭。
隻是這兩具屍體躺在過道之中,也不是個辦法,現在這麽多人看着,多少都會影響到他人。
“小夥子,這兩個人,怎麽回事,怎麽見人就咬。”一位乘客開口問道:“我見電視上就有演的,這些人開始咬人,就是被僵屍咬了,要變成僵屍的,到時候死的人可多了,除非有茅山道士出山鎮壓才行,看你在他們頭上貼黃符,你是不是就是茅山道士。”
我想了想,尴尬的笑了起來:“電視上演的都是假的,這兩個人是得了怪病,新聞上不是有說過嗎,說是國外的一些人得了這種病,就會害怕陽光,見了太陽皮膚就會曬傷,需要靠喝血液才能活,俗稱吸血鬼病。”
我這樣一說,周圍的人開始附和起來,飛機上的人三教九流的,我要說這兩個就是僵屍,發生恐慌不說,說不定還會被人說成封建迷信,再把我給弄起來批鬥那就不好了。
雖然我這個謊言漏洞百出,但大部分人還是選擇去相信。
空姐找來毯子,将這兩個人包裹起來,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飛機還有十來分鍾就要降落。
“小夥子,我看你有些本事,剛才有提到風水閣,你和風水閣的人認識嗎?”坐在我旁邊的大叔好奇的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算是認識吧。”
“來來來,這是我的名片,我叫常威,是買賣古董玩意的,相逢即是有緣,交個朋友總沒錯。”
這大叔倒是自來熟啊,見他這麽熱情,我也不好拒絕,收下了他手裏的名片。
不過說起古董來,我還真的想收一塊羅盤,逼神拿走了我的星辰盤,我要是看個風水什麽的,沒有個定風望穴的東西,多少都有些說不過去不是。
“大叔,你是買賣古董,手裏有沒有八卦羅盤。”
聽我這樣一說,常威一拍手,哈哈一笑:“問我你算是問對人了,叔我就是做這方面生意的人,隻是我手裏沒有這東西,但是我一夥計手裏有,就在蘇州市裏,我這次前去,也是去找他的,你要是想要,我們約個時間,我帶你過去瞧瞧,你要是看上了,我給你個好價,要是看不上,咱就當交了個朋友。”
常威都這樣說了,加上我确實需要這個東西,所以也就答應了下來。
“行,等落了地,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就聯系你,你先和你的朋友說好,我随時過去,要是東西好,價格都好說。”
聽我這樣說,常威也是興奮,說什麽都要加我的好友,我拒絕不了,隻好答應他的要求。
飛機順利落地,因爲這兩具行屍的問題,我最先下了飛機,走綠色通道來到堆放雜物的倉庫。
将這兩具屍體放在地上,我看了一眼貼在他們頭上的符篆,紅色的朱砂符文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
“先生,剛才接到通知,說是風水閣的人馬上就到,隻是按照流程,你需要和他們對接一下才能離開。”
“耽誤了你的時間,真的是不好意思,不過你放心,我們已經安排了專車,對接完畢之後,我們的專車司機會親自送你過去。”
這空姐給我交代完之後,留下兩名工作人員,就獨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