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聽普善說道這裏,我無語的搖了搖頭,一時沒有忍住發出了丁點笑聲。
這擺明就是想給王健要一個合适的理由,讓王健可以在侯家随意走動,到時候不管走到哪裏,他都有資格進去看看。
而且理由很簡單,都不需要動腦子去編謊話,就能将侯家看一個遍。
說白了,這個隐形的小偷,沒有什麽區别了。
古有挾天子以令諸侯,現在有東施效颦,普善讓王健在這裏,說白了讓他随意走動,就是想要看看候老将那個東西放在什麽地方。
不得不說,這普善的手段還真的是高。
“侯老先生,這位是?”普善看着我詢問候老。
候老側頭看了我一眼,解釋道:“我的侄兒,今天特意從外地來看我的,這不馬上快要過年了嗎。”
“這孩子什麽都不懂,可能聽着有些像笑話,普善大師不要見怪。”
候老幫我解圍,我清了清嗓子沒有插嘴,這個時候還是什麽都不說的爲好。
隻是,這普善似乎并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
“原來是候老先生的侄兒,看他身上的氣勢波動,不像是平凡人啊,難不成也是我道門中人。”普善陰陽怪氣的開口。
馬玉銘這位副閣主側首看着我,面無表情,看不出他是幾個意思。
“如果是道門中人,剛才我說的那些,他也應該明白是什麽意思。”普善不依不饒的說道:“不知道這位小道友,師承何門何派。”
“剛才見你啼笑,不如開開口,讓我聽聽你的高見,看看這百鬼圍宅的事,你是如何解決的。”
普善這樣說,無人敢去反駁他的意思。
候老看氣氛有些尴尬,趕緊站出來打圓場:“普善閣主,他一個小孩子,不要和他計較,你才是這方面的權威,大人不記小人過。”
“你放心,一會我就罰他去閉門思過,算是對你不敬的賠禮。”
候老退了一步,普善看着我,臉上的表情滿是不屑。
隻是,未等普善開口,站在他旁邊的王健便開口說道:“侯先生,我師父從不喜歡與人結怨,這人雖然是你的侄兒,但是太過無禮。”
“我知道風水閣和你侯家有些過節,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風水閣還能摒棄前嫌幫你出手,本應該是冰釋前嫌的好機會,現在卻被你這個侄兒打擾。”
“世俗有世俗的規矩,風水界也有風水界的規矩,我願意折壽認你做父,幫你鎮壓這外面的陰魂,現在怎麽說也是你的半個兒子,你也是我的半個父親。”
“現在并不是我師父咄咄逼人,而是你侄兒,太過目中無人,加上這是關鍵時期,這樣的人還是趕出侯府,免得到時候破壞了壓陰陣,前功盡棄。”
這王健的話,比他師父普善的話還要難聽幾倍,現在還想着把我給趕出侯府,真的是不要臉到家了。
候老一臉爲難的看着我,接着又看向普善。
“普善閣主,你看這?”
普善轉過頭,看着會客室的其他東西,根本沒有準備開口說話,意思已經很明确了,就是要把我趕出去。
候老也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隻是對我不好意思說什麽。
“小子,如果我是你,現在就已經自己走出去了,根本不會讓家裏的長輩爲難。”王健諷刺的說道。
侯家衆人全都看着我,看來我再賴着,對誰都爲難啊。
“行吧,那我出去就好了。”說着我就準備離開。
王健和普善,見我這就要走,臉上多了一絲舒緩。
不過,我能就這樣走嗎?答案是肯定不能啊。
我要是現在就走,那腦子不就是瓦塔了嗎。
在準備走出門口的時候,我故意裝作一副不解的表情,回頭看着普善和王健。
“茅山的壓陰陣,七位大師在這裏壓制三天已經是極限,普善大師你的徒弟什麽境界的實力,竟然還能獨自一人鎮壓侯府七七四十九天。”
“這份實力太瘋狂了吧,要是我沒有看錯,大師的實力應該在四品上境界吧,既然這王健是你徒弟,那肯定超不過你吧。”
“七人聯手施展的壓陰陣,現在不及你徒弟一人壓制,說出來有些打臉啊,而且時間還這麽持久,真是真男人,真漢子,真英雄。”
我這樣一說,普善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至于那王健,更是一時無言。
看來我猜的沒錯,這些人都是懷揣着目的來的。
普善身爲風水閣的閣主,自然不屑做這些下三濫的事情,但他不做,這件事情就要别人來做,首當其沖的就是他的徒弟。
等到他徒弟在這找到想要的東西,以王健的手段,肯定是能偷到手的,到時候普善在裝作不知的樣子,到時候誰敢爲難他。
王健無言以對,但姜還是老的辣,普善站了出來,身上的氣勢暴增,直接朝我襲來。
我站在原地,用自身的氣勢抵禦,結果被這道氣勢壓得往後退了一步。
“既然你有高見,不妨說出來,讓我聽聽是什麽高超的手段。”普善說道。
我呵呵一笑,這是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啊。
“普善大師說笑了,我怎麽能和你比,你吃的鹽,比我吃的米還多,在這方面,你是專家,你是權威,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白的你可以說成黑的,黑的你也可以說成白的,反正在場的都是你風水閣的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反正我們也不懂。”
這一下,倒是把普善徹底惹到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殺機,隻是礙于這裏人多,不好意思出手罷了。
“小子,你敢這麽對我師傅說話,怕是沒有人教育你,該怎麽尊重人吧。”王健憤憤不平的開口。
“這裏是侯先生家裏,我本想給你幾分顔面,可惜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一個人是如何鎮壓這四方陰魂的嗎,現在我就讓你知道知道。”
王健說完,朝我就沖了過來。
哈哈,上當了!
我嘴角上揚,普善臉色一變,趕緊開口:“放肆,給我回來。”
普善大罵一句,看着沖出去的王健,動手就要去抓住他這徒弟。
隻是,還未等他出手,一道人影直接橫在了普善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阻止了他出手,這是有意而爲之,爲的就是要王健出手,爲的就是阻止普善動手去攔。
攔住普善的不是别人,正是金城風水閣的副閣主馬玉銘。
普善見攔住自己的人是馬玉銘,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不爽起來。
“普師兄,這王健師侄想要動手教訓教訓這小子,你就讓他活動活動,這在金城市,王師侄這三品下的實力,除了我們風水閣之外,誰還是對手,現在倒不如讓他試試筋骨。”
“你這個師父也不要護着他,切看看你這徒弟修法修了這麽多年,精髓在那裏。”
馬玉銘說完,那王健也沖到了我的面前。
剛才那些話,我算是聽出來什麽意思。
三品下的境界,比起我還差半步,加上逼神磨煉我的手段,這王健,不堪一擊。
砰!
一道人影倒飛,直接撞在了會客廳的大門上,直接把一扇門都給撞掉了。
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普善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先是看了馬玉銘一眼,接着普善有朝我看了過來,隻是他忍着沒有動手,而是看着我對着候老說道:“候老先生,看來你們家是請了一位高人啊,一招就把我徒弟幹廢了。”
普善的聲音冷冽,不帶任何情緒。
王健聽到之後,從地上爬起來還想要沖過來。
“住手。”普善嚴厲的呵斥住了王健:“丢人丢的還不夠嗎。”
“候老先生,既然你請的高人,那我們風水閣就不參合這件事情了。”
“告辭。”
說着,普善就要離開。
“普善閣主。”候老趕緊叫住普善。
“侯老先生,想要我繼續出手,這人不能在侯府。”普善一臉嚴肅的開口。
候老一臉爲難的看着普善:“普善閣主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麻煩你跑一趟了。”
你……。
普善的話,生生被憋了回去,恐怕他也沒有想到,候老連挽留的話都沒有說一句吧。
看着普善氣急敗壞,馬玉銘臉上也挂着冷笑,這一幕我都看在眼裏,看來這兩位之間有隔閡啊。
馬玉銘是故意讓王健出手的,以此來黑普善面子的。
“走!”普善一揮手裏的拂塵,就連院子裏聯手施展壓陰陣的七位也給叫着離開了。
壓陰陣一撤,頓時候家上空,陰雲密布,現在還未到正午,這院子裏就和到了傍晚一般。
馬玉銘揮了揮手裏的拂塵,面帶微笑朝我走來,還在我身旁停了一下。
“想要獨自出手解決,也得看有人願不願意,小友需要助手,可以打電話給我。”
馬玉銘說完,給了我一張名片。
等到風水閣的人走完,我一改不羁的表情,立刻說道:“快拿紙筆過來,現在我需要這些東西,在最短的時間内,有多少給我買多少回來。”
拿過紙筆,我在紙上寫下我需要的東西,然後交給候老的人前去采購。
我站在院子的泰山石跟前,看着侯家上空的陰雲,今晚上怕是要難過了,百鬼圍宅并不是不能解決的,而是解決起來非常棘手。
“江辰,你跟我來。”
候老帶着我來到他的密室,接着從密室的最深處,拿出一隻巴掌大小的鎏金盒子,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這就是那半隻老虎。”候老淡淡的說道。
我看着這鎏金盒子,可以看到漆黑的陰氣從鎏金盒子的縫隙之中滲透出來。
我将盒子拿在手裏,說真的還挺壓手的。
在後來的注視下,我打開這鎏金盒子,裏面躺着一塊青銅虎符。
可能是時間太久的緣故,這虎符身上綠鏽斑斑,漆黑的陰氣,就是從這虎符上散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