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慕容清說的這些事情,是真是假先不說,她一個世家小姑娘,沒事怎麽和這些社會人扯上關系了,這倒是讓我想不通。
“對了,聽他們的意思是,他們的大哥好像是被鬼纏身了,所以想要我爹給他摸骨,看看還有多少活路。”慕容清說道。
摸骨和面相差不多,雖然高深的摸骨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壽夭,但是并達不到驅邪的作用。
“那你在西餐廳的時候怎麽不早說!”我無語的開口。
如果隻是讓看看是不是鬼纏身,我的本事完全可以做到,當時慕容清說了實話,或許這個誤會就解開了,現在我動了手,這之間的仇怨肯定是有增無減。
慕容清一臉委屈的看着我,我也沒有再說什麽,我動了手顯然是我無理,恐怕現在那些個人正在尋找我們幾個人的行蹤呢。
簡單的吃了一口,這樣的麻煩能不惹就不惹,所以出了餐廳我們就準備回去,結果慕容清的車子剛啓動,還沒有走一下,就被一群人給攔住了。
“怎麽辦怎麽辦,江辰,你得保護我。”慕容清緊張的開口,将車門給鎖的死死的。
陸晴晴也是一臉驚恐的看着這一幕,真的是腳踩狗屎,惡心不死也能熏死了。
看着她們兩個女孩子驚恐失措的樣子,我打開車門從車上下去,這個時候能不動手就不動手,那之前被我打的鼻青臉腫的三人,見我從車上下來,招呼他們的兄弟就要動手。
“等一下。”我大聲說道。
見他們不動手,我趕緊開口:“事情的經過是我沒有弄清楚,你們老大要真的是鬼纏身,摸骨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正好我是風水師,你們放車裏的兩個女孩回去,我跟你們前去如何。”
我這樣一說,這些人不幹了。
“我憑什麽相信你,我這麽多的人,将你打殘之後,照樣能把你帶回去。”獨眼龍開口說道:“而且,你怎麽證明你就是風水師。”
我無語的笑了笑,從背包裏摸出一塊印章朝着對方扔了出去。
這枚印章,還是因爲趙波的事情,萬青古給我的,算是我入慶陽市風水閣的身份象征了,一枚印章足矣證明我的身份了。
“慶陽市風水閣會員?”獨眼龍好奇的看着我:“你也是風水閣的人?”
我無語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如假包換,這枚印章要是還不能證明我的身份,那我真的沒有什麽話可說了,你們要動手,就一起上吧。”
那獨眼龍看着我,來到我的面前,将印章還給我。
“大師,是我有眼無珠,還請大師不計前嫌,去看看我們老大吧。”這獨眼龍說着就要跪下,跟在他身後的那群小弟,也要朝我跪下來,要不是我攔着,這還真的是一抹奇景。
“有話好好說,按我說的,我可以跟着你們去,但是這車裏的兩位,是不是可以走了。”
聽我這樣說,獨眼龍讓自己的小弟全都讓開,我讓慕容楠和陸晴晴先回去等我,如果這他們的老大真的是鬼纏身的話,今晚上我可能回不去了。
等到慕容清開車離開,這獨眼龍叫車前來,帶着我七拐八繞的,具體到了什麽地方,我是真的不清楚。
等車子停下的時候,高雄的電話打了過來。
“江辰,聽清兒他們說,你被社會上的人帶走了,出什麽事了?”
電話那頭傳來高雄着急的聲音,還有慕容楠說要報警的聲音。
這事鬧的,難不成慕容清就沒有給他父親和高雄說清楚怎麽回事嗎。
“沒什麽大事,這件事情等我回去給你解釋,我沒有任何危險,你也讓慕容叔叔不要報警,我的身手和實力你是清楚的。”
“剩下的事情,你讓晴晴給你解釋,這些人對我也沒有任何不敬,他們隻是懷疑自己的老大被鬼纏身了,所以是我自己要求前來看看的,要是不出意外,明天早上我就能回去,你不用擔心我。”
高雄那邊再三确認我這邊沒有問題,這才挂斷電話。
獨眼龍帶我來到一棟大廈裏面,乘坐電梯直接上了頂層。
電梯打開的那一刻,兩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手裏拿着甩棍就站在門口,我和獨眼龍還沒有出去,一道身影站在了電梯口。
“獨眼,不是告訴過你,沒事不要前來嗎。”
“這人是誰,還帶外人前來,你是皮癢了想試試幫規了。”
這獨眼龍,還真的叫獨眼啊。堵在電梯口的男人一臉威嚴,看樣子在幫會的位置比這獨眼高不少啊。
“還有,慕容家的事情搞定沒有,難不成非得要我親自跑一趟。”
獨眼龍聽到這些話,不敢有絲毫反駁,但還是壯着膽子開口:“海哥,我就是爲這件事情來得,這位是風水師,可以幫到大哥。”
獨眼說完,他口中的海哥一臉凝重的看着我,有些不敢相信。
“你怎麽證明,他就是大師,就是風水師。”
獨眼一時不知道怎麽解釋。
“小子,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知不知道裝神弄鬼的人到了這裏,都是什麽下場。”
不等我開口,獨眼龍趕緊開口說道:“海哥,你真的誤會,他真的是大師,你還記得當時給龍哥紋身的那位大師嗎,當時他手裏有枚印章,這位大師手裏也有一枚。”
獨眼這樣一說,海哥遲疑了一下。
隻是,還未等他開口,就聽見砰的一聲,像是花瓶摔碎在地的聲音傳來,接着就是一個男人粗狂的叫喊聲傳來,還是撕心裂肺的那種。
海哥一聽,臉色當即就變了,接着轉身就往回跑,我和獨眼跟在海哥身後。
來到房間之中的時候,一位骨瘦如柴的男人趴在地上,腦袋不停的朝着地上猛烈的磕着,那個樣子,恨不得将自己的腦袋給撞破不可。
我站在門口沒有再靠近,而是看着這個男人,他不是一般的瘦,而是真的那種瘦的皮包骨頭,可以說身上的肉剃下來,都沒有他的骨頭重。
而且這男人的身上,纏繞着一股子邪氣。
“龍哥,你别吓我,不是剛吃了藥嗎,怎麽又發作了。”海哥焦急的說道。
趴在地上的男人,猛地一個揮手,一拳打在海哥的臉上,接着猛撲上去,朝着海哥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要不是獨眼攔着,這一口都能咬斷龍哥的脖子。
“快,快去拿藥給龍哥灌下去。”
獨眼跑到旁邊的櫃子跟前,從抽屜裏面拿出一包灰色的粉末交到海哥的手裏,那海哥拿着藥粉,想要塞到龍哥的嘴裏,但龍哥反抗的太厲害,海哥根本就做不到将藥送到龍哥的嘴裏。
我站在旁邊,看得也算是明白。
“都讓開。”我大喊一聲,右手并成劍指沖了上去,一指點在這龍哥的眉心,頓時就讓對方安靜了下來。
見我出手,直接鎮住了這龍哥,海哥看向我的眼神也緩和了幾分。
我看着龍哥,一臉震驚,我想不到,一個人竟然可以氣血兩虧到這個地步,而且在他身上,還有一道邪氣圍繞。
見龍哥安靜下來,獨眼和海哥将他擡放到床上。
“大師,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隻是我龍哥這個樣子,你可看出來是什麽問題。”海哥一改之前的态度開口。
我聽到之後,看着躺在床上的龍哥,其實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龍哥身上除了一道邪氣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如果是背負着陰魂厲鬼,慢慢吞噬人身上的精氣,這還有個勉強能解釋的理由,但是現在,這偏偏他身上什麽都沒有,一道邪氣還不至于把一個人身上的氣血都給吸食幹淨吧。
“是什麽問題,我真的沒有看出來。”我淡淡的說道:“去拿把刀子過來。”
獨眼拿來一把刀子,我來到床邊,朝着龍哥的胳膊一劃,一道口子出現,本以爲會鮮血直冒的場景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陳黃的液體流出。
這……。
獨眼和海哥都是一臉震驚,平時身上有一道小口子,都會冒出紅色的血液,到了龍哥這裏确實陳黃的液體。
“大師,這龍哥,怎麽會這樣?”
我沒有回答海哥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大哥從什麽時候開始狂躁的?”
海哥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半個月前,剛開始隻是莫名其妙的發火,做什麽都不順心,見誰都想打都想罵。”
“一個星期前,就開始突然暴瘦,這才幾天時間,就成了這樣,剛開始我們也找了大師,他給了我們一些藥粉,說是可以壓制龍哥的狂躁,在你們來之前,龍哥是剛吃了這些藥粉。”
海哥說完,我撿起地上的袋子,裏面還有些殘餘的藥粉,我倒在手掌心聞了一下,頓時一陣反胃的感覺傳來。
“這是誰給你們的藥粉?”我質問道。
海哥看着我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有什麽問題嗎?”海哥問道。
我沒開口,而是看着手裏的東西。
這根本就不是什麽藥粉,要是我所料不錯,這東西裏面混合的除了香灰之外,還有骨灰的成分也在裏面,除此之外,應該還有一種東西,屍泥土,這東西的腥臭味,是任何東西都掩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