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康濤從地上爬起來,擦掉嘴角的血,一臉不爽的看着我,四周的人看我動手,也都躲得遠遠的,生怕我會錯手傷到他們。
還有的人想要離開,因爲我的封閉符,他們連門都難打開。
“你可知道,在你動手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不可能将蠱母交給你,如果從你進來的那一刻你就跪下求我,或許我還會大發善心給你,但是現在嘛……。”康濤的意思很明确。
見他一臉得意的看着我,我握了握手裏的鬼杵。
“現在你給我跪下,誠懇的道歉,将我鞋上的蛋糕舔幹淨,隻要我滿意了,蠱母就是你的。”
衆人不明所以,誰都不敢上前說話。
“是嗎,那你可能不清楚我來的目的,我也實話告訴你,打從我決定前來,就沒有想過要用求的方式。”
說完,我整個人沖了出去,隻留下一道殘影,突破到三品上的境界,這還是我第一次出手。
見我根本就不吃他的那一套,這康濤也趕緊出手,但還是被我打了一頓。
砰!
放在一旁的酒桌被打翻在地,康濤滾在地上,慘叫連連。
三品下的實力,就算是我二品上境界的時候,也有自信吊打他,更何況現在我已經三品上了,打他還不是和玩的一樣。
“你找死。”康濤罵了一句,将身上的西裝脫下扔在地上,朝我沖了過來。
我揮動手裏的鬼杵,一棍批在他的腦袋上,接着砰砰兩腳,踹在他的胸口,這一次出手我根本沒有留手,耽誤太多的時間,對我沒有好處。
砰!
康濤撞翻了擺放水果的桌子,摔在地上狂吐鮮血,他的肋骨被我踹斷好幾根,我就不信他能好受了。
“交出蠱母,我不殺你!”
聽我這樣說,康濤呵呵笑了起來,很是瘋狂。
“殺我,就憑你也配,我可是成都市風水閣的人,你敢殺我試試。”康濤威脅的開口。
我嘴角上揚,冷笑的說道:“正好,我也是慶陽市風水閣的人。”
康濤臉上一愣,躲在一旁的人聽到我的話,也都震驚無比,尤其是杜康,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我的背影。
康濤呵呵笑了起來,從口袋掏出一隻銀色的盒子。
“這裏面就是蠱母,你想要也得我願意,而且腦屍蠱就這一隻蠱母,我死,高雄也得陪着我死,這筆買賣不虧。”
“當年蘇瑤那賤人跟了他而不跟我,還對我極度諷刺,可那又怎樣,還不是被我逼死在了高雄的面前。”
“還有他那兒子,還不是死在了我的手上。”
“現在,我就是死,也拉上了三個個墊背的,他們一家都要死在我的手上。”
說着,康濤撿起地上的水果刀,朝我撲了過來,這次我不在留手,瞬間出去,直接一拳轟擊到他的心髒上,頓時咔吧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
康濤倒飛出去的同時,雙眼瞬間充血。
那一拳我算是直接廢了他,就算我現在不殺他,用不了多久他也會死。
心髒被我震裂,沒有活的可能。
砰的一聲,康濤猛吐血,身後的那些人吓得尖叫起來。
呵呵呵!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到這蠱母。”
康濤說着,打開盒子将那條紅色的腦屍蠱蠱母吞了下去。
該死。
我沖了上去,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想要他吐出來,可是已經沒用了。
“有高雄給我陪我一起死,不孤單。”
我掐着康濤的脖子站起來,心裏倒也沒有多大恨意,而是格外的平靜,因爲他必死。
見我沒有任何表情,這狗東西還想給我緻命一擊,手裏握着水果刀想要朝我的心髒紮下去。
但是,這刀刃還未靠近我的皮肉,就已經無法再前進絲毫。
我右手抓着他的手,生生捏碎了他的手骨,接過了他手裏的水果刀。
“蠱母,我勢在必得。”
噗!
康濤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接着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我手裏一劃,劃開了他的皮肉,也不管血液有沒有飛濺到我的身上。
“你,你怎麽敢。”康濤忍着劇痛開口。
我一臉平和的看着他,甚至有些想要發笑:“有何不敢!”
破胸取蠱。
在場的人看到如此一幕,都吓得大氣不敢喘一口。
片刻之後,我右手抓着一隻紅色的蠱母,将其保存好之後,我右手并成劍指,一指點在其眉心,瞬間攪碎了康濤的魂魄。
死不瞑目!
見他倒在地上,我随手扔下一道符篆。
玄學界的生死,不予世俗有關,我殺他,自然無礙。
他該不該死,我說了不算,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來得罪我。
我走到門口,看來一眼杜康。
“你想讓我走回去?”
我這樣一說,把他吓得也夠嗆,周圍的人直接給我讓開了路。
從酒店出去,回到我所在的地方,看到高雄還在不停的流鼻血,我将蠱母給他喂了下去。
“把沉香全部撤去。”
助理和秘書将沉香全部撤去,我打開門窗,想要将沉香味散出去。
“你可以離開了。”我對着杜康說道。
他想說些什麽的,可是看到我的眼神之後,趕緊離開了這裏。
陸晴晴見我滿身是血,趕緊問我怎麽回事,我隻說和人打了一架,并沒有說我殺人的事情。
我将外套脫掉扔進垃圾桶,陸晴晴還要我脫掉衣服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但被我直接拒絕了,我後背可是有鬼咒存在的,我真的怕吓到她。
犟不過我,陸晴晴也就這樣算了。
很快,高雄的鼻血就止住了,隻是他這渾身是血的樣子,着實可怕極了。
我讓陸晴晴先回她的房間,我簡單的洗了個澡換了幹淨的衣服,來到了高雄所在的房間,發現他已經醒來了。
“江辰,我這是怎麽了?”
我看他的氣色好轉,應該是沒事了。
“康濤給你下了蠱,現在沒事了。”我說道。
蠱?
高雄一臉不解的看着我,蠱毒雖然解了,但是他流的血太多,現在還有些頭暈。
“這狗東西,還是和我過不去。”高雄憤恨的開口。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我殺康濤的事情。
挨到後半夜,我回到了自己房間。
次日清早,我從床上醒來,還沒穿衣服,高雄就過來找到我。
“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高雄質問我說道:“杜康什麽都不說,說是讓我問問你。”
“我殺了康濤。”我回答。
什麽?
高雄滿臉的震驚,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你說,你殺了他?”高雄再次問道。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高雄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我今天無言以對,便開口說道:“隻要你沒事就行,如果他識趣的一開始把蠱母給我,或許還能活,隻是他這個人,不長眼罷了。”
高雄看着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還有高宇的死,康濤也承認了是他所爲,至于是真是假我不清楚,高宇的死撲朔迷離,當時的淩家,現在的康濤,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聯系。”
高雄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我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安靜的坐着,
康濤的死,算是對高雄的一點安慰。
在我這裏坐了一會,高雄起身離開,我也沒有多說什麽。
到了中午,高雄叫我和陸晴晴一起出去走走,我們三人就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了起來,我知道高雄的意思,他這是與過去徹底告别了,現在隻想要一個人陪着。
康濤是害他一家的兇手,現在我殺了康濤,算是一報還一報吧。
溜到晚飯時間,我們三個才回去。
“這次的事情,謝謝你。”高雄對着我認真的開口。
“您别和我這麽客氣,我害怕。”我呵呵說道。
高雄沉吟了片刻,幽幽的說道:“杜康那邊,你确實把他吓壞了,還有我的那群同學,好幾個都吓得進了醫院。”
這件事情嘛,我隻能深感抱歉了。
至于高雄他的同學會,因爲康濤的死,也就宣告着結束。
第二天中午,某豪華酒樓包廂之中,坐着四個人。
除了我和陸晴晴還有高雄之外,就是杜康了。
自始至終他都不敢看我一眼,就算是看我,目光也是一閃而逝,可能多看我一眼我會殺了他一樣。
“老高,以後再成都這邊,有什麽需求你就直接開口,我一定做到。”杜康說道。
聽他說話都帶着顫音,看來真的把他吓壞了。
“還有,你這個幹兒子本事很大,以後肯定會是一頭巨龍,遨遊天地間的。”
我憋着笑,索性狼吞虎咽吃了起來,我怕我插上嘴,杜康會不自然起來。
等到吃飽喝好,我們來到機場,下一站前往蘇州。
坐在動車上,我看着窗外的風景,康濤的死肯定是惹到成都風水閣了,恐怕等我回去之後,還有麻煩等着我。
不過逼神離開之前說了,不要讓我得罪京城來的人,至于其他人,應該是無所謂吧。
“想什麽呢?”陸晴晴坐在旁邊問我。
我搖了搖頭,剛要開口,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号碼。
陸晴晴按了接聽鍵,電話那邊傳來一道很有磁性的聲音。
“陸小姐,不知道你在成都玩的怎麽樣,我是你所坐航班的乘務員,正好這兩天有時間,不如一起出來喝喝茶,我知道一家西餐店,味道很不錯,我帶你嘗嘗。”
我去,不至于吧,泡妞泡到我女朋友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都弄到了陸晴晴的電話,還光明正大的打電話過來約吃飯。
這是多麽厚臉皮的男生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反正我是無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