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玩到下午,助理帶着我們準備去另外一個景點的時候,就準備上車走的時候,一通電話打到了助理的手機上,見他接聽電話之後,臉上的表情變得有幾分凝重。
“出什麽事了?”見助理挂掉電話,我開口問道。
“高先生的秘書打來電話,說是高先生喝多了,正在醫院裏面急救呢。”
醫院急救?
我詫異的問道:“隻是喝多了,怎麽還急救呢,高先生不是可以喝酒嗎?”
這助理也是一臉爲難的說道:“高先生酒量不小,我也想不通怎麽會被拉倒醫院急救。”
“走去醫院。”我開口說道。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麽簡單了,但還是發生了這事。
車子一路疾馳,來到醫院的時候,高雄已經被推出了急救室,正在病房裏面挂水呢。
見我到來,杜康見了我也沒有給好臉色。
“江辰,昨晚上我和你說什麽,不是都說了嗎,讓你不要讓他來參加聚會,就算是要來,也得你跟着才行,你怎麽就讓他一個人前來了。”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高雄,看樣子是已經沒事了。
“到底出什麽事情了?”我開口問道。
杜康看着我一臉不爽的開口:“他和康濤碰面了,聚會上被灌了不少酒,沒喝多少就暈了,要不是我在,他都要死在聚會上。”
杜康将高雄交給我之後離開了醫院,我和陸晴晴還有高雄的秘書和助理守在病房,不多時高雄醒了過來,見自己躺在醫院裏面,也是一臉詫異。
可能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出現在醫院裏面吧,好在這次也是有驚無險。
等到點滴輸完,我們回到酒店,高雄脫衣服的時候,我之前給他的符篆掉在了地上,可能是還有些恍惚,所以高雄并沒有發現,我将符篆撿起來,發現這符篆已經失去了作用。
等我打開這符篆,原本用紅色朱砂書寫的符文,現在全都變成了黑色。
看來,高雄去聚會,還真的被髒東西盯上了,不過幸好有這張符篆,否則的話還真不敢确定高雄能不能活着回來了。
我和陸晴晴坐在沙發上,還沒開口說話,就聽到衛生間裏面噗通一聲,像是有人倒地的聲音傳來,根本來不及思考,我趕緊沖到衛生間。
高雄整個人躺在地上沒有動靜,我趕緊上前切脈,并沒有生命危險。
在助理和秘書的幫助下,将高雄從衛生間擡了出來,放在沙發上。
“江少,高先生這是怎麽了?”助理在旁邊問道。
我看着高雄,一臉擔憂,也在想這個問題。
就在我沉吟的時候,躺在沙發上的高雄突然就開始流鼻血,陸晴晴在一旁拿着紙就趕緊擦拭。
片刻的功夫,地上已經扔了一堆帶血的紙巾,正是這些帶血的紙巾引起了我的注意,血落到紙上,一般都是紅色的,但高雄的鼻血停留幾分鍾後就成了黑色。
我跑到衛生間,拿了個玻璃杯子,接了幾滴高雄的鼻血。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也把我自己給吓了一跳,這些血液之中竟然有白色的蠕蟲湧動,如果不仔細去看,根本就發現不了,這些白色的蠕蟲比頭發絲還細。
“秘書你去找酒店要一塊帶血的肉和幾根檀香或者沉香來,快。”
高雄的秘書趕緊跑出去,我拉開陸晴晴,高雄的情況不明,就是把紙用完,這鼻血也是止不住的。
“江辰,高叔叔這是怎麽了,要不還是送醫院吧,這樣下去會有危險的。”
陸晴晴緊張的開口,我何嘗不知道危險,隻是現在,就算把高雄送到醫院,也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到了醫院他的鼻血還是止不住。
很快,秘書回來拿着一塊帶血的羊肉,我讓助理幫我扶起高雄,接着找到一把鋒利的刀子,在高雄的腦後劃破一條口子。
鮮血直流,我用水杯接着一些血液,接着倒在了羊肉上。
放在盤子上的羊肉剛開始還沒有什麽,但是漸漸的開始有了動靜,像是腐爛的肉生了蛆一般,很是恐怖,這些個白色的肉蟲很小,但是這塊肉上的血漬很快就被啃食幹淨。
在場的人都看出來了問題所在。
我讓陸晴晴趕緊去洗手,順便讓助理去把要來的沉香拿來,等我點燃這沉香,放在羊肉跟前的時候,那些個蠕蟲停止了活動。
看來還有些用。
“那找來的沉香全部點燃,将香灰收集起來,然後倒在高雄的鼻孔下面,先止住鼻血再說。”
秘書和助理趕緊行動,不敢有絲毫怠慢。
我拿出高雄的手機,在聊天記錄裏面找到了杜康的電話,直接撥了出去。
“老高,什麽事。”
“我幹爹出事了,你現在在哪,立刻來酒店一趟,或者我過去找你。”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出事了?”杜康震驚的說道:“出什麽事了,趕緊送醫院,我馬上就到。”
“你直接來酒店。”說着,我挂了電話。
十來分鍾之後,杜康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當他看到高雄的樣子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高雄滿臉是血的狀态,更是吓壞了他。
不等他開口詢問,我便先開口了:“那個康濤,在什麽地方?”
既然是恩怨,再加上這次的同學聚會,有能力做出這些事情的,隻有康濤。
聽我問康濤,杜康不明白我什麽意思。
“現在人都這樣了,趕緊送醫院吧,你問他做什麽。”杜康着急的說道。
“我說,康濤在什麽地方。”我聲音陰冷,杜康是明白人,自然聽得出來我什麽意思。
“晚上有個酒局,我們所有的同學都在一起參加酒局。”杜康說了實話。
“帶路!”
坐在車上,杜康看着我問道:“老高他什麽情況,要我說先把人送到醫院裏吧。”
“你以爲,送到醫院他就沒事了?”我反問道。
杜康被我這樣一問,直接給問的他啞口無言。
“那他什麽情況,你總得告訴我吧。”杜康帶着情緒開口。
“蠱毒!”我冷冷的說道:“腦屍蠱!”
什麽?
蠱毒。
杜康一臉懵逼的看着我,顯然被我一句話給整糊塗了。
“蠱毒?這是什麽東西?又和康濤有什麽關系?”杜康一連三問,我都懶得回答他。
很快,車子在一輛大廈前停下,從車上下來,杜康指了指眼前的酒店。
“就是這裏了,十八層迎賓廳,你要是有什麽問題,我可以把康濤叫出來,你們當面對質,你也不說這件事情和他什麽關系,畢竟使我們的同學集會,我不希望你出什麽亂子。”
“不用了。”說着,我邁步走了進去。
坐上電梯,杜康也跟了上來,一直到十八層,電梯停下,出了電梯我伸手一摸口袋的鬼杵,鬼杵被我拿在手裏瞬間展開。
推開迎賓廳的門,杜康跟了上來,還在勸我不要鬧事。
我看着衆人,将大門緊閉,手裏一道符篆抽出甩在了門上。
“我懶得一個個去确認了,誰是康濤。”我冷冷的說道。
今天在這裏的都是各個行業的成功者,穿着西裝打着領帶,手裏都拿着香槟,很是一副融洽的場景,因爲我的突然到來,所有人都看着我。
“江辰,有什麽話出去說,這裏不是你鬧事的地方。”杜康帶着火氣開口。
我側頭看了杜康一眼,眉頭緊皺。
“我幹爹現在生死一線,你不是和我幹爹是好朋友嗎?怎麽現在你也在這裏阻攔我?”
“我脾氣的耐度有限,看在我幹爹和你是好友的份上,我最後勸你一句,不要在插手進來,如果你非要插手進來,直接告訴我誰是康濤。”
聽我說完,杜康看着我的眼神,打了一個冷戰,不敢再開口。
衆人雖然疑惑,但除了看向我之外,又看向了另外一人,不用他們說,我也已經知道是誰了。
那康濤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左手插在口袋,右手拿着香槟,正一臉微笑的看着我。
“不相幹的人,退到一邊。”
我跨步來到康濤的面前。
“我這個人懶得說廢話,腦屍蠱的蠱母呢。”
蠱毒源于雲南少數苗族一帶,有的蠱可以治病救人,有的蠱卻可以要人性命,蠱毒的解毒方式千奇百怪,但是有的蠱想要解毒,卻是需要用到蠱母才可以。
腦屍蠱短時間内不會要人性命,但是這些蠱蟲會侵入到人體的五髒六腑吞噬血肉,等到最後吞噬掉人的大腦之後,人也就面臨着死亡。
而這段時間不會持續太長時間,三天足矣,一天時間蠱蟲就會遍布全身各處,兩天蠱蟲就會吞噬大腦,所以現在給我的時間不多。
腦屍蠱,正是需要用到蠱母解毒的毒蠱。
等我說完,這康濤隻是呵呵一笑,臉上挂着戲瘧的表情看着我。
“這位小朋友,你是什麽人,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康濤不鹹不淡的開口:“還有你說的這什麽蠱母,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杜康,這人是你帶來的,什麽情況這是,趕緊找人趕出去,别壞了我們的同學聚會。”
我眉頭輕蹙,看着康濤。
“找死!”我冷冷開口,手裏鬼杵揮動,直接沖了上去。
逼神大半個月的魔鬼訓練,現在正好派上了用途,不管是我的格鬥力還是反應或者是速度,都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狀态。
這康濤一時不慎,加上我的速度極快,我一覺踹在他的胸口,一道白影倒飛,将擺放食物的桌子砸了個粉碎,可見我下手的分量。
對付這樣的人,我已經失去了所有耐心。
“我在問一遍,蠱母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