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我想擠進去,可是門口站的人太多了,而且這女孩子什麽情況,隻能我進去看了才知道。
剛才說要抽我的那個男人,見我要擠進去,故意的站在門口就是不讓我進去。
人命關天的時刻,這還在這裏故意找茬,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我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接着連着好幾個人都躺到了地上。
好不容易趟出一條,我跳了進去,站在了床邊。
這女孩的家人都還沉浸在悲痛之中,自然不會理會我怎麽做。
“你有辦法救我女兒是不是,隻要我女兒能活過來,你要什麽我都給你,就是給你當牛做馬,我也心甘情願。”
聽這女孩的母親如此撕心裂肺的開口,我沒有過多的去理會,而是看着躺在那裏的女孩,接着抓起她的手筆,我用手指掐着她手腕處的青筋,發現還能鼓起。
人體根本的機能還沒有喪失,但是體内的三魂七魄不見了。
“拿香和蠟燭過來。”我開口說道。
因爲是死人了,所以這些東西都是準備好的,我接過他人手裏的香燭,将蠟燭的燈芯抽了出來,接着拔了一根女孩的頭發纏在清香上,緊接着又将清香插到蠟燭裏面,蠟燭預熱融化将清香包裹。
用清香代替燈芯,蠟燭燃燒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清香的原因,這蠟燭燃燒的火苗随時都有可能滅了。
“把菜刀拿來,再拿一隻小碗白米過來。”我再次開口說道。
這女孩的叫人趴在床邊,都是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門外的人,基本上都和這梁家沾親帶故,将菜刀還有我要的東西拿了過來。
将蠟燭交到女孩母親的手裏,我拿着裝有白米的碗,用菜刀沿着碗沿削了一圈,将多餘的白米灑在這女孩的被子上。
接着,我将米碗倒扣在菜刀上,放在了女孩的腦袋跟前,從女孩母親的手裏再次接過蠟燭,我将蠟燭粘在倒扣的米碗碗底。
在場的人,都不敢開口,我看着火苗燃燒旺了幾分,這才開口。
“現在,需要開始家人片刻不離的守在這床跟前看着這根蠟燭,隻要蠟燭不滅,我或許可以讓你們的女兒醒過來,要是蠟燭半途滅了,我也就無能爲力了。”
“我的話應該能聽懂吧?”
女孩的家人點頭,我見他們剛要開口,但是被我給攔住了,現在我還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跟他們解釋。
“各位,爲了我能順利的救回這女孩,還請各位配合我一下,除了女孩的父母之外,其餘的人都從這房間之中退出去。”
我這樣一說,識趣的人自然配合,不識趣的人還站在門口看着。
那女孩的父母開口,讓大家都到外面等候,包括這女孩的爺爺奶奶都要在客廳等着。
“記住,我不開門的話,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女孩的爺爺奶奶,充當了守門人,我給他們交代了一句,就将門從裏面鎖上,現在房間之中就剩下三個人。
“大師,請你救救我女兒,我就這一個孩子。”
女孩的母親說什麽都要給我跪下,但被我給數落了一頓,現在她和她老公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看好那根牽魂的蠟燭,而不是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救人。
反倒是這女孩的父親,理智的多了。
“大師,你需要我們怎麽做,盡管開口。”
我沒有說話,看了一眼牽魂用的蠟燭,一時半會還滅不了。
“有件事情我想問你們,昨晚上可發生了什麽事?”我詢問道。
這女孩的母親思慮了片刻之後開口:“我女兒的情況很不好,這幾天不知道怎麽回事,老師通知我去學校接的時候,她就已經癡癡呆呆了,和她要好的同學我都問了,說是在學校也沒有招誰惹誰。”
“回來之後,我和她爸帶着也去醫院檢查了,什麽問題都沒有,有一次從醫院回來的路上,就遇到了一位大師,他說我女兒是撞邪了,遇到了不幹淨的東西,要是不及時處理,用不了幾天就會死的。”
“我們聽信了那大師的話,就帶回來讓他看了看,那大師在我家裏擺了供桌,給我女兒喝了符水,收了五萬塊的紅包之後,我女兒真得就好了。”
“大師離開之前,說是人雖然好了,但是因爲撞邪傷了魂魄,要我們在家好好養着,哪都别去,本來我女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昨晚上躺在床上突然就翻了白眼沒了人氣。”
“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女兒就又好了過來,說是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有鬼抓她做老婆。”
“當時我們真怕出什麽問題,就不敢去睡覺,隻能陪在孩子身邊,可是後半夜的時候,這孩子抽抽了兩下就沒氣了,去了醫院,什麽檢查都做了,都說沒救了。”
說完,着女孩的母親就哭嚎起來。
原來如此。
“你們說的那位大師,嘴下是不是有顆痣?”
我話音剛落,這兩口子就擡頭看着我,一臉的不可思議。
“對對對,就是你說的這位,嘴下有顆痣,還長着長毛很好認的。”女孩的母親激動的說道。
“我女兒沒氣了之後,我還給這位大師打了電話,可是電話就是打不通。”
看來昨晚搶親的那隻男鬼沒有騙我。
“你女兒的生辰八字,那幫你們的大師是不是知道?”我問到。
這女孩的母親看着我點了點頭。
難怪。
我看了一眼那蠟燭,昨晚上我放那女孩魂魄回來的時候,特意下了一道符篆,隻要回魂陰魂這些東西就不可能再抽魂。
唯一有可能做到這些的,就是人爲了。
這女孩的魂魄被那所謂的大師給抽走了,我有些想不通,這挨千刀的把女孩的魂魄賣給了昨晚的那隻男鬼,怎麽現在又抽了這女孩的魂魄。
難不成,還有售後服務?
或者說,這狗東西想要一石二鳥。
先把女孩的生辰八字給出賣了,得到了男鬼手裏的東西,等到男鬼将女孩的魂魄給抽了,他在坐收漁翁之利。
好計謀啊。
現在這蠟燭還在燃燒,說明女孩的魂魄還在,對方如果是有意想要這女孩的魂魄,恐怕簡單的招魂是不可能将其招回來的。
“大師,現在怎麽辦,我女兒還能不能?”女孩的父親開口問我。
“我盡全力試試吧。”
說着,我将房間的門打開,女孩的爺爺奶奶見我出來,說着就要進到卧室裏面,但還是被我攔住了。
“現在我要作法,需要一些東西。”
“剪刀,黃紙,朱砂,還有雞血,趕緊找來。”
要說還是人多力量大,很快我要的這些東西就都被找了過來。卧室之中,我坐在地上,用紅紙剪出紙人,女孩的母親看着蠟燭,女孩的父親則幫我磨雞血和朱砂。
我看着手裏一尺長的之人,接着用狼毫在每張紙人上都寫了一道符文。
做完這些,我将這些紙人放在地上,我盤膝坐在地上,手裏掐着咒印。
“三竅通九陰。”
“七靈尋地幽。”
“一氣走黃泉。”
“問靈渡陰陽。”
“敕令陰間路。”
“浩然定天靈。”
“起!”
“開窗。”
随着我的聲音落下,女孩父親打開卧室的窗戶,我一指地上的紙人,這些個東西齊刷刷的朝着窗戶外面飛了出去。
等到所有的之人全都飛走,我趕緊上前關上窗子,免得外面的冷風吹進來,撲滅了這牽魂的蠟燭。
女孩的父母見這些紙人飛起,像是幽靈一樣的飛出去,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他們兩個看着我,詫異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大,大師,你這是什麽法術,這些紙人怎麽都……。”女孩的父親戰戰兢兢的開口。
我看着他無語的笑了笑,能不能找到這女孩的魂魄所在,全靠這些紙人呢。
“你們不用害怕,看好蠟燭的燭火就行。”
說完,接下來就是等待了,那些紙人,是我用道術所化,道家之術運用繁雜,傳聞唐代袁天罡,就曾用紙片化刃,削過紫毛僵的腦袋。
紫毛僵屍的肉身堅硬程度,好不誇張的說,已經可以跟手指厚的鋼闆媲美了,用紙片削鋼闆,怎麽說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但是袁天罡做到了,大家都知道袁天罡的著作推背圖,再加上他本身就是道門出身,這點道門之術自然不是什麽難事。
想要做到紙片殺人,這根本就不是什麽難事,但是紙片削鋼闆,這就需要極強的實力了,我隻不過是用紙片人尋靈,這是道門之法中,最低級的存在,根本就登不上什麽大雅之堂。
半個小時之後,一張紙人回來,我伸手到窗外,這紙人落在我的手裏,結果什麽訊息都沒有帶回來。
緊接着,每隔幾分鍾,就有一張紙人回來,但毫無疑問,都是無疑所獲。
等所有的紙人回來,我剪了一撮女孩的頭發,燃燒之後,發灰在這些紙人上抹了一下,接着繼續派它們出去。
牽魂的蠟燭還在燃燒,說明這女孩的魂魄還沒有消散,至于在什麽地方,紙人沒有找到分毫。
牽魂的蠟燭,燃燒殆盡之後,我又換了一根點燃。
在我等候的這段時間,陸晴晴的電話打了過來,說是房子找到了,就在大學城附近,隻是距離我們所在的學院有些遠,而且這房子的價格也不貴,裏面什麽設施都有,一個月隻需要五百塊,還不用付押金。
她覺得這是個圈套,所以打電話過來問我要不要租下。
一個月五百塊,可以說是很便宜了,而且還是個套房,再加上裏面什麽設施都有,這樣的房子又在大學城附近,怎麽說都要一千多快了,現在竟然要五百塊,還不要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