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我們四個人站在院子裏面聊了一會,接着來到了屋子裏面。
農村人的娛樂生活有限,平時吃過晚飯之後,我都是在屋子裏面看會手機就睡覺的。
他們三個過來,我們四個人隻能圍在客廳打撲克牌。
“江辰,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徐川停下手裏的牌說到。
聲音?
我們幾個都停下手裏的東西,仔細的聽着外面的聲音。
不聽不知道,隐隐約約的還真的聽到門外有聲音。
“應該是誰家電視聲音放的大,在家聽戲呢吧。”陸晴晴不确定的開口。
我也聽到了那聲音,像是唱戲的聲音,又像是哭喪的聲音。
“徐川,江辰,你們兩個出去看看吧,我聽着那個聲音,像是就在你家門口啊。”
徐川眼睛瞪得老大,一臉恐怖的看着我,顯然他也是害怕了,他們三個都是在城裏長大的,農村的這些事情見都沒有見過,更别說是經曆了。
我也在懷疑,這大晚上的誰家不睡覺還在聽戲。
不過就算是戲曲,這聲音是不是也太過哀怨了。
我放下手裏的牌說道:“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出去看看。”
我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那股帶着哭腔的聲音聽得更加清晰了,像是在我家門口,又像是在李爺爺的家門口。
“不行,我害怕,我要跟着你一起去。”陸晴晴說着,跟着我準備一起出去看看。
她說害怕,李夢瑤就更害怕了,她們兩個可都是經曆過陳倩事情的人,再加上這大晚上的,能不害怕嗎。
我爸晚上睡得香,除非是打雷,否則是叫不醒的。
四個人,蹑手蹑腳的打開院子的大門,除了一陣陰風拂面而過,門外沒有任何東西,就連哭聲也都消失了。
我見門口沒有任何東西,也沒有想着去四周看。
“那聲音又沒有了。”徐川說道。
“回去吧,這些東西不要理會。”我說了一句,準備關門返回屋子。
就在我關上門上鎖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婦女哀怨的聲音。
頓時,一股子寒意席卷,我們四個面面相觑,誰都不敢說話,我指了指屋子,讓他們先進去,我手持鬼杵上到了牆上,結果就看到一道白影快速閃過。
我回來這麽久,好端端的怎麽會有小鬼在我家門前哭喪。
從牆上跳下來,那幽怨的哭喪聲再次傳來,我沒有去理會,而是在門後面抓了一把白土撒了出去。
接着,那哭聲夾雜着唱戲的聲音消失。
回到屋子裏面,我們幾個接着打牌,等到十點鍾,李夢瑤和陸晴晴開門去隔壁睡覺的時候,看到院子裏的東西,瞬間吓得坐在了地上。
等我沖出來的時候,那道白影翻出院牆消失不見。
“有,有鬼啊。”李夢瑤驚恐的開口,說啥都不敢單獨睡了。
無奈之下,隻能将她們兩個的床鋪抱過來,我和徐川睡到地上。
一夜過去,清早我起床來到院門口,結果在門口牆根處發現半截香屁股,像是有人刻意插在我家門口的。
到底是誰來我這裏找事。
莊野嗎?應該不會是他吧。
難不成是他們三個招惹了什麽人或者什麽東西,那東西跟着來到了我家。
“江辰,聽說住在山裏的人,都會到山上抓野兔什麽,你這可以不。”徐川穿好衣服出來問我。
打野兔什麽的我并沒有參與過,不過這短時間我都在家提升體能,也沒有想着去抓野兔什麽的。
“這你可把我爲難住了,不過村子裏面倒是有會抓兔子的,要是想嘗嘗鮮,可以弄兩隻回來。”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想問你們三個,在慶陽市有沒有招惹什麽人,或者是在來的路上惹到什麽東西。”
“剛才我出去看了一下,發現大門口的門腳跟前,插着香屁股,應該是有人故意而爲之的。”
我這樣一說,徐川立刻就蒙了。
“應該不會這麽衰吧,你别吓我們啊。”徐川不可思議的開口:“不過你這樣一說,我們還真的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和尚。”
“那和尚向我們化緣香油錢,知道他是假冒的我們就要離開,結果對方死纏着我們三個不放,晴晴一着急推了對方一把,那和尚手裏拿着的佛像吊在地上摔爛了。”
“當時賠了三百塊那和尚才放我們離開。”
“不會就是這事吧?”
徐川有些不可思議,我也在考慮是不是因爲這件事情。
李夢瑤和陸晴晴起床,聽到我和徐川在門口聊這些,也都好奇的出來。
是不是那和尚的問題,尚未可知。
吃過早飯之後,我爸就趴在電視跟前看起了喜羊羊。
徐川他們想上山抓兔子,我自然隻能奉陪,至于能不能抓到,就要看運氣了。
一直到過了午飯的點,我們各抓着一隻野兔回來,讓他們去打兔子,估計一個月都抓不到一隻,下套的東西我也沒有,隻能用石頭去砸了。
我二品上的境界,想要打死一隻野兔,應該不是問題。
我将三隻死去的兔子交給劉根叔收拾,還有一隻是活的,陸晴晴和李夢瑤想要養着,我自然也不會說什麽。
拿回收拾好的兩隻兔子,我在廚房之中大顯身手,準備起鍋燒油爆炒的時候,陸晴晴在院子裏面叫我出來一趟。
等我從廚房出來,院子裏除了他們三個,還站着一位中年男人,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個男人。
這中年男人見到我之後,臉上立刻展露出笑容。
“你就是江辰?”
我好奇的看着對方點了點頭道:“你是?”
“天龍山無常觀董玉龍,三品下。”
董玉龍,我根本就不認識啊,而且這天龍山是在太原市境内,我和他無冤無仇,他來找我幾個意思。
“不認識。”
“請問有什麽事嗎?”
聽我說完,這董玉龍呵呵笑了起來,上下不斷的打量着我,就這一點讓我很是反感。
“有件事情想來你應該會很感興趣,所以前來知會一聲,你一個後輩能看出這龍出海雲迎仙局,确實很不一般,我想知道你師承何門,師父是誰。”
“以你的不凡身手,應該不是無名之輩之徒,我倒是想知道,你師父是如何教你的,可以在别人的風水局上亂動手腳。”
“你對他人下絕孫符,就不怕報應纏身,應了天譴嗎。”
現在我明白了,這董玉龍是來找茬的,難怪這上來就自報家門和實力境界。
他這是自信能壓過我一頭,所以才會有持無恐吧。
“原來是莊野的門客,不過你既然來了,也免得我再去跑一趟了,我還在想着潘奕被我絞了魂魄,怎麽還有了這份實力,竟然能将龍出海雲迎仙局的正穴給點出來,還将絕孫符的反噬加持到了我的身上。”
“我還在想,莊野去哪裏請來的高人,沒想到你自己找上門來,是來宣布你的本事,還是想要出手。”
待我說完,董玉龍呵呵笑了起來,還深吸了一口氣看着我。
“這次來沒有别的意思,隻是想要去參加一個人的葬禮,需要你當衆磕個響頭,認個錯而已。”
葬禮?
還要我磕頭認錯。
這董玉龍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
“我要是不呢?”我淡淡的開口說道。
他的修爲境界是三品下,我的修爲境界是二品上,輪氣勢我确實稍遜一籌,但是真的要動手,我未必不是他的對手。
董玉龍聽我說完,哈哈狂笑起來,身上的氣勢瞬間徒增,衣襟更是無風自動,我倒是沒有什麽問題,就是徐川他們三個,有些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壞蛋,你敢打我兒子,看我咬死你。”
這個時候他來湊什麽熱鬧。
看我父親從房間裏面沖出來想要動手,我想攔住他,卻被他躲了過去,接着整個人朝着董玉龍沖了過去。
“還真是個廢物。”
董玉龍鄙夷的笑了一聲,接着一腳踹了上去,我爸腦子不夠數,生活都不能完全自理,更别說打架了,結果被董玉龍踹到肚子上,一屁股給坐在了地上。
“你打我,我要告訴我兒子。”
說着,就跑到了房間裏面,我看着董玉龍,手裏緊握鬼杵。
本來不想惹事的,但這都是在逼我。
“怎麽,你想要動手?”董玉龍戲谑的開口,接着從衣袋裏拿出一隻草人。
“你給我跪下,磕頭,認錯。”
“這東西是什麽不用我解釋了吧,身爲風水師,僵術應該是知道的吧,你要敢動手,我立刻就毀了這個草人,龍出海雲迎仙局的反噬就會立刻加持到你的身上。”
“現在,你還想怎麽猖狂?”
董玉龍看着我,鄙夷的開口,我淡淡的看着他手裏的草人。
風水術中,有一種術法,是可以将天地風水的反噬轉移的,隻是這種術法太過屠戮生靈,所以被正道所摒棄。
這種術法就是僵術,在風水局上做手腳之後,再用特殊的手段,将風水局的反噬加持在帶有人氣的活物上。
這帶有人氣的活物,說白了就是人啊。
風水師,點偏不點正,很多時候會劍走偏鋒使用僵術來保全自身。
看來,這董玉龍是将迎仙局的反噬加持在了我的身上,對我使用了僵術。
我看着他手裏的草人,手裏鬼杵瞬間展開,朝着他的腦門揮打而下。
就算是兩敗俱傷,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老子不惹事,但也不是怕事的人,一道僵術而已,還不足以震懾到我。
“你這是在玩火。”我大喊一聲,直接來了一招掃堂腿,這董玉龍不是俗人,躲了開來,我手裏的鬼杵揮動,打在了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