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見我眼睛眨都不眨的捐獻了五百萬出去,莊野臉上的表情就更難看了。
“江辰,這五百萬,你直接就捐獻出去了?”莊野無語的說道。
我點點頭,裝作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對啊,你不是這錢給我了嗎,我怎麽處理是我的事情。”
“我給過你機會,可以反悔的,可你不願意,再說我要這麽多的錢幹嘛?”
來到包廂,潘奕和莊野都是一臉的無奈,如果我直接捐款地方慈善,說不準他們還有辦法給我弄出來,但是網上慈善捐助,他們可沒有這個本事,而我也做不了假。
五百萬投進來,給他們聽個響,算是回報吧。
“江辰,你看剛才這事弄的,這杯酒我敬你,算作是給你道歉。”
我看着眼前的酒杯,自始至終都沒有去碰。
“不好意思,不會喝酒。”
說完,我抽出一張黃符,拿在手裏,燃盡之後混到了酒杯之中。
“我收了錢,就該辦了事。”
“這杯酒喝下去,隻要和你有血親關系,都可以入葬到那塊墳穴,不過入葬的位置隻能是我釘穴的位置。”
“這塊風水寶地,就算是葬不到正穴上,對你以後的路來說,也是受益匪淺,如果你非要追求正穴的話,我還是那句話,另請他人。”
“至于潘風水師,他的絕孫符我不會解,他說要金盆洗手,我就幫他一把,以後要想點風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塊地,他這輩子都不要想着去碰。”
“我的話說完了,最大的讓步也在這裏。”
“我醜話說在前頭,不要再耍什麽心眼,頂多就是我吃點虧,至于你們的損失,應該要比我大。”
說完,我起身準備離開,在出門的時候,想了一下還是停下了腳步。
“或者,你可以把釘穴的位置向東挪三尺。”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入秋後的天氣,到了六點鍾就基本上全黑了。
好在老爸已經在劉根叔家吃了晚飯,我也就懶得再去折騰了。
農村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套間,進門的一大間算是客廳也算是卧室,還有另開的小門,裏面算是一間卧室。
老爸睡在卧室裏面,我睡在外面,主要原因就是害怕他晚上偷偷給跑出去。
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機,微信有人給我發消息,說是有人想要添加我爲好友。
我看了一眼,是陸晴晴。
“江辰,我還以爲你失蹤了呢,你會老家怎麽都不說一聲,要不是我去你導師那裏打聽,我還以爲你被綁架了。”
聽着陸晴晴發來的語音,我呵呵一笑。
“說吧,這麽晚了什麽事。”我回了一句。
很快,陸晴晴那邊就發來消息。
“也沒有什麽大事,就是想你了呗。”
這話我要是敢信,那我的年都能過錯了。
我發了一句呵呵過去,陸晴晴立刻就給我發來視頻聊天。
“小姑娘,大晚上的我都脫了,就不要發視頻了吧。”我本想拒絕的,結果陸晴晴的視頻請求不斷。
我無奈接通,發現她正和李夢瑤在一起,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徐川。
“江辰,聽導師是你家出事了,要不要緊。”徐川關切的問道。
“沒多大事,就是我父親出了點小問題,你們不用擔心。”
開着視頻,我們兩個閑聊了好一會,這才挂了視頻。
“江辰,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們給你慶祝啊。”
我放下手機準備睡了的時候,陸晴晴再次發來一條消息。
我想了想也沒有回複。
日子有條不紊的過着,半個月的時間,我父親的情況略有好轉,而我沒事一邊練習符咒之術,一邊提升自己的體能實力,半個月的收獲,還不算太小。
原本我二品下的境界,随着我對生命的理解和感悟,已經提升到了二品上境界。
“江辰,我給你發的東西你收到了沒有。”陸晴晴發來消息。
“已經收到了,其實你們不用這樣的,衣服鞋子這些東西我都不缺的。”
我說完,陸晴晴那邊沒有了聲音。
緊接着,天上突然閃過一道旱天雷,聲音雖然不大,但我卻聽得清清楚楚。
對于這一幕我并沒有在意,而是将衣服收了回去,深秋的雨說下就下,雖然下的不大,但也冷啊。
至于這半個月,陸晴晴他們已經給我寄來三次衣服了。
“我要吃雞我要吃雞。”
剛走進屋子,我爸就嚷着說要吃雞。
我一看中午了,也該做飯了,安撫了一下就走到廚房裏面。
還沒等我開始,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拿起一看是潘奕給我打來的。
接聽之後,我還未開口,潘奕就先開口了,而且說話的聲音極其的不客氣。
“江辰,你給我等着,我要和你不死不休。”
“你間接害死我的兒子,我和你沒完。”
說着潘奕就挂了電話,我拿着手機一臉懵逼。
難不成潘德死了?哪又和我有毛的關系啊,又不是我害死的。
想到這,再加上剛才的那道旱天雷,難不成潘奕動了那塊風水寶地,絕孫符起了作用。
要是這樣的話,就更怪不得我了,我早就跟他說過,那塊風水之地,他潘奕無緣再點,現在不聽我的話遭到了報應,還把問題歸咎到我的身上。
我特麽還覺得自己冤枉呢。
既然潘奕動了風水,那說明莊野還是不滿足于現在的和穴,而是想要把他爹葬在正穴上。
先不管莊野現在坐在什麽位子上,如果真的讓他們找到正穴所在,莊野的野心會更加膨脹,這樣對很多人而言,都不是什麽好事。
我隻希望,莊野沒能找到正穴所在。
隻是現在,要是潘德真的死了,潘奕定要和我不死不休,以他的心态,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的。
看來,這又有麻煩要上門了。
次日清早,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院子的大門就被人敲響,見我沒有第一時間開門,門外就是砸門的聲音。
我爸吓得整個人直接鑽到了床下面,我手持鬼杵走了出來。
開門的那一瞬間,直接出手。
我不是那種經不起風浪的人,我退的步子多了,給的臉面多了,一隻刍狗還真以爲自己是猛虎了。
我一手掐住潘奕的脖子,直接推着他撞在了牆上,頓時那一張慘白的臉變得漲紅起來,嘴角溢出的血漬滴落在了我的手上。
四周的人見我如此,原本想要沖上來的,現在一個個的都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這就是震懾力,隻有一出手就震懾住所有人,他們就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了。
潘奕被我掐着脖子,一口氣都喘不上來,更别提說話了。
“你真以爲我不敢動你是不是,你這老不死的東西,我警告你多少次,你是沒有耳朵聽,還是腦子不夠使。”
“你來找我的麻煩可以,帶人大清早的就來砸我家的門,是不是我不讓你付出一些代價,你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
“你以爲你是風水師,你以爲你和莊野勾結,你以爲我不敢動你是不是。”
“你所有的以爲,所有的自以爲是,在我這裏兩個屁都不是,你自己算個什麽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砰!
瓷磚一圈被打裂的聲音傳來,潘奕臉色憋到了極點,我隻要不松手,他的氣根本就出不來。
看着他滿臉痛苦的樣子,我松開了手。
接着一聲慘叫劃破掙個村子,周圍的人都被驚醒。
剛才我一拳上去,沒有打在其他地方,而是打在了他的膝關節上。
牆上貼的瓷磚都已經碎了,更别說他的腿了。
趴在地上的潘奕,痛苦不堪,周圍的人見我出手,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江辰,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可能放過你。”
死到臨頭還敢在這裏威脅我。
我冷笑,看着潘奕的臉,一指點下,落在他的眉心,碎了他的魂魄。
“做鬼?”
“那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潘奕倒在了地上,人沒有死,但卻并不比死了好過。
“帶上潘奕,立刻滾。”
“回去順便告訴莊野,我不招惹他,他也不要來招惹我,惹急了我那塊風水之地,随時都有可能會崩。”
滾!
這些人,誰還敢出手,潘奕這個始作俑者都成了這副下場,更别說他們了,一個個跑都來不及。
見他們灰頭土臉的離開,村子裏面的人都出來看熱鬧,聚在一起讨論發生了什麽事,我見躲不過就說他們這些人來找我,一個不長眼的東西被門夾了腦袋暈過去了。
村子裏面的人将信将疑,這件事情也就這樣算過去了。
潘奕深度昏迷,被人送到了醫院,同時也通知了莊野前來,在看到潘奕斷了一條腿之後,莊野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那江辰說,隻要我們這些人不去招惹他,他也不會來招惹我們,還特意說了先生你,說要是你繼續這樣,那塊風水之地絕對會崩,就說了這些話。”
莊野站在手術室外,臉色陰沉的看着窗戶外面,沒有說話,而是讓這些人離開。
兩個小時之後,潘奕從手術室出來,腿骨是接上了,除了腿被人打斷之外,身上就沒有外傷,至于能不能醒來,還是另外一說了。
兩天時間過去,按理說所有的生命體征都正常,應該醒來的才對,沒想到現在人絲毫沒有醒來的迹象。
“李院長,這都兩天了,這怎麽還沒有醒來,這潘奕是什麽人不用我說了吧,他對我來說很重要,就算是用手段,也得給我弄醒他。”
“我父親在你們醫院,已經沒有幾天時間了,你可不能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