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我這一句玩笑話,把侯先生給氣的夠嗆,喝到嘴裏的水直接噴了出來,接着就開始口吐芬芳把我劈頭蓋臉給罵了一頓。
差一點整個人都要給氣背過氣去。
“這塊玉佩你要是敢賣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侯先生憤憤開口。
“我開玩笑的,這塊玉佩這麽好看,我會好好收着的。”
見我收好玉佩,這侯先生才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僵持。
酒足飯飽之後,已經是下午三點多将近四點的時間了,從瀚海酒店離開,我沒有回學校,而是給徐川回了一個電話過去。
在吃飯的時候,侯先生和我相聊甚歡,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出來接電話,而是挂斷了徐川的電話。
“江辰,你可算是接電話了。”
我還沒有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徐川焦急的聲音。
“出什麽事了?”我問到。
“那個夢瑤的衣服是不是被你帶走了?”徐川那邊疑惑的問道。
我先是一愣,随即開口問到:“衣服都在李夢瑤她們住的那裏,我不是讓你昨晚上就把那些東西給燒掉嗎。”
徐川那邊沉默了一下,接着開口回答道:“昨天我隻顧着夢瑤的事情,那些個東西我随手扔到了垃圾桶了,剛才想起來,我準備去燒的時候,唯獨缺少了夢瑤穿的那件。”
“我以爲是你拿走了。”
不見了?
我一臉懵逼,怎麽會突然不見了?
“是不是陳倩回去過?”現在我能想到的唯一答案就是如此了。
“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在卧室陪夢瑤,陸晴晴早上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徐川回答道。
難不成,是陸晴晴拿了衣服?
這之中有很多不确定的問題,要是平時,一件衣服真的不算什麽,但是李夢瑤身上穿的那件白色裙子,是從死人身上拔下來的。
這次要不是香灰沾染上這白色的紗裙,呈現出血紅的顔色出來,我還真找不出問題是出在哪裏的。
現在這衣服沒了,要是再被居心叵測的人拿去給别人穿,這傷害的又是另外一個人了。
“中午我做飯的時候,還看到那衣服在垃圾桶裏,等我想起來要去燒掉的時候,沒有了。”
我沒有再說别的,挂了電話去了徐川那邊。
等我過來,徐川已經在客廳等着了。
我還沒坐下,陸晴晴也從外面回來。
“出了什麽事情,這麽着急的找我回來?”陸晴晴抱怨的開口。
“衣服不見了。”徐川說道。
陸晴晴一臉懵,看了我幾眼。
“什麽意思,什麽衣服沒了。”
徐川将事情大緻說了一遍,陸晴晴這才明白怎麽回事。
“我還以爲什麽事,早上我離開的時候,見陳倩回來了一趟,我和她說話,她都不帶理我的,畢竟她走的時候,什麽東西都沒拿,是不是她拿走的。”
陸晴晴說完,徐川一臉凝重的看着我。
這麽看來,還真的是陳倩了。
“這陳倩,不會再害夢瑤吧。”徐川看着我開口。
“應該不會,想要害李夢瑤,她得在跟前才行,現在看來是不會了。”我淡淡的說道:“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小心爲妙的好。”
“那件衣服不見了,這些東西先趕緊燒了吧。”
徐川不敢遲疑,拿着東西下了樓。
客廳之中,就剩下我和陸晴晴兩個人。
“沒想到,計算機系的才子,竟然是個深藏不漏的人。”陸晴晴打趣的開口。
我尴尬的一笑:“什麽深藏不漏,隻不過是懂一些皮毛而已。”
陸晴晴也是一笑,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江辰,你會不會看面相。”
面相?
我看着陸晴晴,爲了緩解尴尬的氣氛,我多看了她幾眼。
“你是想問婚姻呢,還是财富呢。”
陸晴晴呵呵一笑,臉色變得紅潤起來:“要不你給我看看我将來能找到什麽樣的男朋友吧。”
我裝作一副深沉的樣子看了幾眼陸晴晴,幾秒種後收回眼神。
“還不錯,能找一個不錯的男朋友,有錢有勢,男友力還爆棚的那種。”
“先提前祝你婚姻幸福。”
說着,陸晴晴哈哈捧腹大笑起來。
……
夜半,我坐在倉庫的門房之中,沉心靜氣落筆畫符。
随着一聲引擎聲傳來,打亂了我的思緒,這一張黃符,也宣告着失敗。
門外,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停下,車内漆黑一片,看不清有什麽人。
我看了一眼那車的車牌号,這輛車子我見過。
就這個時候,車門打開,還是那個男人,大晚上的還帶着墨鏡和帽子,生怕别人認出他一樣。
我從門房出來,這男人徑直朝我走來,手裏還提着一個箱子。
走到我的面前,這那人将箱子打開,裏面全都是紅色的鈔票,這一箱子錢,應該有二百萬有餘了。
“我說了,你們要的東西我這裏沒有,也不會打。”
他們想要的,是一口椁,上次他們來我就拒絕了,沒想到這次還來。
這椁上面的圖案和符文,我弄不明白是什麽東西,所以也不敢去接他們的單子,要是把我帶進去,這些錢我隻怕是有命拿沒命花。
“先生,這口棺材對我們來說卻是有大用處,事成之後還有這些報酬送上。”
“隻要先生點頭,多長時間我們都能等下去。”
這是在爲難我啊。
“不是我不幫,而是我幫不了,我說了這東西我不會打,你們要是要裏面的棺材,兩萬塊一口,随便拿。”
我有心拒絕,但也受不了對方的軟磨硬泡。
“先生,你就行行好,慶陽市所有打造棺材的地方我都去過了,都沒有能力打造出這樣的棺材。”
“或者,先生你可以直接開口,想要多少錢,隻要你能說得出,我們絕對就能拿的出。”
這簡直就是爲難人啊。
我無語的苦笑起來。
再一次鄭重的開口說道:“我再說最後一次,這棺材我無能爲力,各位另請高明吧。”
那墨鏡男不死心,剛準備開口還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奔馳車的玻璃被人從裏面敲了幾下,這墨鏡男不在說什麽,收了錢回到了車子裏。
奔馳車離開,我回到門房之中,這椁有什麽用途我不清楚,在不清楚是什麽的情況下,拒絕是最好的自我保護。
後半夜,我也懶得再練習畫符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從教學樓出來,小金朝着我迎面走來,而且還一臉着急的樣子。
“江先生,侯先生出了些事情,你能不能去看看。”
候老出事了!
這可不是小事啊。
跟着小金來到瀚海酒店的客房,候老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除了我和小金之外,客房之中還有一位中年婦女,裝扮富态,四十多歲的年紀,保養的是真的好。
除此之外,還有兩位年長的長發老頭,留着山羊胡子,正在交耳交談着什麽,守在床邊的中年婦女,一臉擔憂的看着床上的後來,不時的看向那兩位長發老頭。
“施老,萬老,我父親是個什麽情況,還沒有結果嗎,怎麽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就暈倒了。”
“你們兩位身爲慶陽市玄學閣的閣主,這點問題都看不出來嗎。”
中年婦女說完,那兩位留着長發的老頭一臉的爲難,看樣子也不清楚候老是什麽原因昏倒的。
我看向小金,他在我耳邊解釋了一下,這中年婦女是候老的女兒侯嬌雲,另外兩位,是玄學閣的閣主施文山和副閣主萬青古。
事情的起因也簡單,昨晚上侯嬌雲來到慶陽市,之前候老被醫院下了死亡報告的事情,小金怕事情鬧大,就給告訴了候老的兒女。
身爲女兒,生怕父親再出什麽事,就安排好手裏的事情連夜過來。
結果,就在昨晚上父女見面之後,候老突然就暈倒了,送到醫院檢查,什麽問題都沒有,什麽手段都用了,人就是醒不過來。
後來,候老的女兒侯嬌雲做主,請了慶陽市玄學閣的兩位閣主過來。
一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江先生,這兩位閣主說沒辦法之後,我就去找了你,你給看看到底是什麽問題。”
小金神情懇切,我看着床上的候老,站的這麽遠确實不好判斷。
“候老是什麽情況,我們現在真不敢确定,探陰符和驅邪符都用了,沒有任何反應,而且後來身上沒有任何的陰氣和邪氣,說明不是鬼邪作祟。”
“要不送到醫院,在進行一次全身的檢查。”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侯嬌雲,頓時臉色就變了,站起身子指着這兩位閣主的鼻子就開始罵。
反正是什麽難聽罵什麽,這兩位閣主隻有默默的忍受着,連一絲反駁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不是真慫,就是這侯家的勢力太大,讓他們不敢去得罪。
我和小金來到床邊,侯嬌雲還在口吐芬芳中,完全忽略了我們這邊。
看着躺在床上的候老,可以說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但就是不知道什麽情況,一直這樣睡着,我去掐了一把人中,候老沒有絲毫的反應。
“小金,候老之前,可有什麽異常?”我問到。
身爲候老的生活管家,這些事情應該都是知道的。
“并沒有異常,就是去了一樣佛寺,将玉佩交給了那佛寺的主持,其他的就沒有什麽了。”
那就奇怪了?
“你什麽人?”一道不爽的聲音開口。
侯嬌雲狐疑的看着我,這個時候,小金站出來說道:“小姐,這位就是我給你說過的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