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經我這樣一說,徐川也不開口。
正當我凝神想着如何幫李夢瑤恢複的時候,徐川站在我旁邊就開始脫衣服。
“你幹嘛?”我說着便攔住了他。
這小子,是想趁人之危嗎,簡直就是禽獸啊。
“不是你說的,要我給她注入一股子陽氣嗎,電視上注入陽氣,不是要那個嘛,我想着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縮,她是我的真愛。”
徐川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真愛你妹啊,就算是要注入陽氣,也不是這個樣子啊。
電視上的東西都信,腦子被漿糊填滿了。
我欲哭無淚的站在旁邊,現在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如此了,羊生血雖然可以補充人的陽氣,但畢竟速度太慢。
加上李夢瑤的情況危急,恐怕要連續不間斷的吃上兩個月的生血,才能将缺失的陽氣給補回來。
生血的味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這麽大的膻味,估計李夢瑤一口都難以下咽。
一連兩天或許可以忍着,但是要一個月不間斷,那估計都能把人給吃傷了。
“行了,你也别廢話了,李夢瑤的情況很危險,我剛才也沒有和你開玩笑,女性的陽氣陰柔,雖然是最合适不過的,但李夢瑤的體内還有殘存的陰氣,需要用剛硬的陽氣去将這些陰氣給沖散。”
“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想别的辦法,保住李夢瑤的命不是問題。”
徐川沒有任何遲疑,當下點點頭答應下來。
過陽很簡單,正好陸晴晴從衛生間出來,我讓徐川和李夢瑤背對背坐在床上,因爲李夢瑤昏迷,所以隻好讓陸晴晴幫忙扶着。
我拿來蠟燭,放在他們兩個的肩膀上,接着點燃火苗。
李夢瑤身上的陽火基本處于熄滅的狀态,徐川身上的陽火正旺盛,陽火燃燒可以快速補充陽氣。
徐川的陽火隻是一個引子,爲的就是幫助李夢瑤,将她的陽火重新燃燒起來。
持續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徐川開始變得昏昏欲睡起來,我時不時的拍他一下,讓其保持清醒。
而李夢瑤的陽火,也都燃燒了起來,這件事情才算是已經徹底結束。
李夢瑤還在昏睡,徐川像是跑了一場馬拉松,整個人渾身發軟,尤其是雙腿,走路的時候都抖的不行。
“江辰,夢瑤她,是不是沒有問題了。”陸晴晴開口詢問我。
我點點頭說道:“應該沒問題了,這幾天先讓徐川守着吧。”
“還有就是關于陳倩的事情,她好端端的爲什麽要送陳倩的裙子。”
陸晴晴聽我這樣問,搖了搖頭。
“其實我和夢瑤的關系不錯,我和陳倩的關系也就一般,陳倩這個人很怪,似乎是有什麽潔癖,還有出去消費的時候,每次她都是要夢瑤掏錢,回來之後就送夢瑤一大堆的東西。”
“而且,我也沒見過夢瑤給她要過錢,每次都是夢瑤欣然掏錢。”
“隻是沒想到會發生今天的事情,抛去這些不說,陳倩是個很不錯的女孩。”
陸晴晴說了這麽多,我看向陳倩所在的房間,想要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結果我剛準備開門進去,陸晴晴攔住了我。
“陳倩她不喜歡别人進她的房間,平時就是夢瑤都不讓進,你要是進去,她回來又要對我發火了。”
“她應該不會回來了,這件事情和她逃脫不了關系,就算她要回來,你和李夢瑤都得防着她,她給的任何東西都不能接受。”我鄭重的說道。
陳倩居心叵測,從這件事情上來看,她肯定懂一些通陰的事情,否則不可能将死人身上拔下來的衣服送給李夢瑤。
我始終想不明白,陳倩到底是安的什麽心。
我說完之後,陸晴晴沒有再阻攔我,打開陳倩所在的房間,裏面的燈沒開,但卻很香,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我将燈打開,結果房間裏面的陳設很少女,但在床邊的桌子上,卻放着一尊玉雕的香爐,裏面還有未燃盡的香。
香爐前還有三杯水,裏面的顔色是淡紅色的,我拿起一杯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隻是香爐後面,卻沒有任何東西了。
之前這裏,應該是有供奉的東西才對,陳倩離開的時候,回過房間一趟,應該是把這個東西帶走了。
至于剩下的東西,倒也沒有什麽問題。
看了一圈,屋子裏面并沒有什麽問題,我轉身出去,就在關門的那一瞬間,突然感覺身後一陣發涼,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着我看。
我回頭再看的時候,那股感覺消失了。
清理完這裏的事情,我讓徐川留在這裏,并且告訴他要是陳倩回來,立刻通知我就成。
陳倩懂通陰之事,徐川他們不是對手。
離開之前,我看了一眼門口地上的香灰,并沒有什麽異常,隻有一個腳印,應該是陳倩的。
回到學校,我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去倉庫那邊。
這幾天都在忙,我的體能和畫符的練習不能落下。
一晚上的時間,我都沒有閉眼,而是在不斷的練習畫符。
天快亮的時候,我癱到了椅子上,看着手裏的符篆,雖然沒有失敗吧,但是威力屬于局限性的。
我看着桌子上被我裝裱起來的一小塊符篆殘片,這還是當時在倉庫,滅了那隻青面獠牙厲鬼剩下的符篆殘片。
上面雖然隻有一筆朱砂符文,但是蘊含的道意卻很深。
每次畫符我都學着去臨摹,而且在下筆的同時,加入了一些自己的意境,可是每次畫出來的符篆,都是廢符,就是沒有道意的符篆。
或許,是我自身的實力還不夠的緣故,一品上的境界,想要臨摹出富含道意的符篆,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收起幾張能用的符篆,我準備回學校。
就在我鎖門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奔馳車緩緩駛來。
難不成是來買棺材的。
車子在倉庫門口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名帶着鴨舌帽和墨鏡的男人,徑直走到我的面前,拿出一張紙在我面前展示開來。
“這樣的棺材能做嗎?”對方用沙啞的聲音問道。
我看着他手裏的圖紙,這看上去并不是棺材,而是椁。
棺椁本是一詞,古代帝王将相,下葬時除了棺材之外,還要有一副椁,這樣才能彰顯出地位。
近些年來,都施行火化,就算棺材都很少有人買,别說椁了。
而且這椁也不是一般的素椁,上面還有一些繁雜的圖案和符文。
我搖搖頭無能爲力。
棺材我都不會打造,更别說椁了。
“能不能想想辦法,多少錢都可以。”這戴墨鏡的男人繼續開口。
我是真的無能爲力,如果倉庫裏面有椁,我肯定不會藏着掖着,主要是我連棺材都不會打,我怎麽想辦法,難不成作爲中間商,去找個會打棺材的。
這還不夠折騰的勁呢。
“這不是錢的事,而是我真的不會打,你還是去别地看看吧。”
聽我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墨鏡男沒有再糾纏,轉身開車離開。
看到對方離開,我也騎車往學校趕。
吃了早飯洗漱完畢之後,我來到自習室,到了十點多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是江辰江先生嗎,我是侯先生的司機,請問你中午有空嗎,侯先生在瀚海酒樓等候,想要當面向你道謝。”
侯先生?
哪位啊?
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沒有和姓候的人有交情啊。
“我是江辰,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不認識什麽候先生。”
我說完,電話那頭呵呵一笑。
“就是你沒錯,候先生說,多謝你在醫院的救命之恩,事情的經過,侯先生已經在監控裏看到了,要不是你出手,恐怕他老人家是兇多吉少了。”
“侯先生正在會客,要我無論如何都要我請你過來,否則候先生就要開了我。”
“江先生是在學校吧,你稍等我一會,我很快就到。”
感情這是不給我任何選擇的餘地啊。
不等我開口,對方的電話就挂了,看樣子那老頭也是個有錢人家啊,瀚海酒店是慶陽市最豪華的酒店了,聽說進去簡單吃個飯,人均都要幾萬塊了。
這對我而言,是極其奢侈的一件事情了。
換做之前,我一年打兼職,都未必能賺下幾萬塊,這有錢人家的生活,身爲屌絲的我根本就想象不到。
不過既然人家邀請,我總不能不去吧。
很快,我就接到電話,說是現在車子已經在校門口等着了。
等我出來的時候,學校門口圍了不少的學生,男的女的都有,都在盯着一輛勞斯萊斯看,似乎是想看看,到底誰這麽有能力,能傍上這麽有錢的幹爹。
在衆人詫異而又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我上了那輛勞斯萊斯。
沒想到隻是應邀去吃個飯局而已,沒想到會弄着這麽轟動。
“江先生,沒想到你這麽年輕,我是侯先生的司機兼生活管家,你可以叫我小金。”
開車的男人,身上有一股很強勢的氣勢,說話也很有磁性,再加上一副精緻的五官,放到學校那應該是衆多女生追求的硬漢了吧。
而且看他的年紀,應該也不大,有二十八九的年歲,不到三十。
不過,這麽硬漢的一個男人,爲什麽那天晚上偏偏不在候老先生的身邊,要是有他在的話,以他身上的精陽之氣,多少都可以壓制住那玉佩的幾分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