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很早很早以前第一次知道原始鳳凰，李牧就一直在調查祂的來曆。
最初的時候，他好不容易才知道原始鳳凰是一艘火種戰艦。
後來，他又知道原始鳳凰是火種戰艦誕生生命所化，而原始鳳凰号屬于上層維度的鳳凰聖祖。
再後來，他知道了原始鳳凰是長生聖祖轉世。
前後認知的改變，同時也是後一個認知取代前一個認知的過程。
但是李牧沒想到，他的前後三個認知其實都是正确的。
原始鳳凰的确是長生聖祖轉世，但是長生聖祖轉世的時候已經傷到根本，最明顯的表現就是長生王鼎上面的兩套原始真名，其中第一套已經殘缺不堪，第二套原始真名甚至隻有少數碎片。
因此轉世後的長生聖祖，其狀态可遠遠不如奪舍轉世後的荒古聖祖。
按照正常狀況，原始鳳凰甚至能否覺醒前世記憶都難說。
然而可能是得到維度源種的宿命聖祖暗中出手相助，長生聖祖轉世後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身處原始藍星，然而原始藍星内的火種根源卻對轉世後的長生聖祖極度不友好。
這很正常，畢竟火種根源是原始藍星汲取上層維度的力量孕育出來。
無形中火種根源就包含了上層維度衆生靈性對長生聖祖的怨念，這讓原始鳳凰根本無法煉化掌控火種根源，最後隻能借助得到原始藍星的鳳凰聖祖，進而徹底的轉世成原始鳳凰号這艘火種戰艦。
此後的故事就是鳳凰聖祖隕落，然後原始鳳凰繼承鳳凰聖祖的力量真正活了過來。
這個時候的原始鳳凰，本質上還非常弱隻有一柱聖祖的修爲。
這種修爲，毫無疑問跟轉世後的荒古聖祖天差地遠。
原始鳳凰能在短短時間成爲八柱聖祖，并且前往下層維度擊敗維度意志的善惡分身，最後甚至和維度意志的自我一起突破到九柱聖祖，依靠的就是曾經由荒古聖祖創造的原始祭天咒。
借助這種咒術，原始鳳凰以整個上層維度衆生靈性爲祭品。
然而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如登天，要知道衆生靈性本來就敵視原始鳳凰，又怎麽會心甘情願的成爲原始鳳凰的祭品供祂成長，答案是原始鳳凰和衆生靈性做了一個交易。
衆生靈性成就原始鳳凰，讓原始鳳凰成爲八柱聖祖。
而原始鳳凰将原始真名和衆生靈性融合，繼承了衆生靈性對長生聖祖、荒古聖祖和宿命聖祖的仇恨，這意味着原始鳳凰會失去自我，進而成爲衆生靈性的傀儡跟三大聖祖不死不休。
等到解決了維度意志，這種狀态下的原始鳳凰會選擇用原始祭天咒獻祭自我。
獻祭對象就是衆生靈性，雖然不足以讓這些靈性全部複活，但是卻足以給衆生靈性一線生機。
原始鳳凰這種做法，毫無疑問是和維度意志同歸于盡的決絕做法。
不過話說回來，原始鳳凰雖然對荒古維度隕落衆生的靈性有一絲愧疚，但是這種愧疚真的也就一點點，完全不足以讓原始鳳凰拿生命來補償，原始鳳凰這麽做隻是因爲沒有其他辦法對付維度意志。
如果維度意志安安穩穩奪舍轉世成功，那麽絕對不會給原始鳳凰絲毫生路。
所以原始鳳凰和上層維度衆生靈性的合作，不過是絕境下不得已的選擇。
既然不甘心隕落，原始鳳凰自然會考慮尋求一線生機。
這一線生機源自于火種根源，憑借此生源自于原始藍星的淵源，原始鳳凰獻祭衆生靈性的同時，同時也借助衆生靈性凝聚了命運根源，進而借住命運根源和原始祭天咒給自己留下一線生機。
那就是借助原始祭天咒，将自身的一點真靈碎片和自身斬斷命運後獻祭給火種根源。
這一點真靈碎片，最終根據命運的謀劃在原始藍星轉世爲原始人族。
“我是原始鳳凰的轉世……”
李牧苦笑道。
他想過原始鳳凰爲什麽将長生王鼎給他，爲什麽将宿命傀儡給他，爲什麽将輪回聖火留給他，爲什麽将維度壁障碎片送過來，爲什麽将涅槃火種都送來星徽聖界。
原來他就是原始鳳凰的轉世，他們彼此之間是前世今生的關系。
這種關系，就好像他和九大輪回轉世身的關系一樣。
不同的是他能随時回收輪回轉世身的力量，原始鳳凰卻因爲原始祭天咒的緣故注定死路一條，同時原始鳳凰也早就判定出來自己不可能是維度意志自我的對手，這才借助命運的力量不斷對他進行培養。
至于爲什麽過去不曾說明真相，那是因爲他身上除了命運還有宿命。
如果提前說明，那就不可能騙過維度意志。
隻有他成爲九柱聖祖，他才能真正完全無視任何宿命和命運的影響，所以原始鳳凰才會在這個時候和他攤牌，因爲接下來原始鳳凰就會不惜隕落也要重創維度意志，進而給他争取到繼承涅槃火種九大根源的時間。
不過這些都隻是原始鳳凰的說法，都隻是他從原始鳳凰的原始真名中讀取到的内容。
如果原始真名真的可信，那他就的确是原始鳳凰的轉世。
但是反過來原始真名如果有篡改的方法隻是他不知道，那麽他擅自融合原始鳳凰的涅槃火種，他有很大的概率被原始鳳凰奪舍，就好像荒古聖祖奪舍宿命聖祖的聖界一樣。
要知道原始僞裝就能僞裝原始真名，天知道原始鳳凰有沒有類似手段。
所以相不相信原始鳳凰，成爲李牧此時此刻最艱難的抉擇。
選對了成爲最後赢家，選錯了一敗塗地淪爲踏腳石。
随便選當然是不行的，李牧此時唯一能求助的目标就是那些遠古聖祖。
原始真名最初就是那些遠古聖祖創造的修行體系，所以祂們肯定對原始真名最了解，原始真名存不存在造假的可能，怎麽辨别原始真名有沒有造假，或許他能從遠古聖祖那裏得到答案。
不過遠古聖祖那邊也不能完全依仗，畢竟他也用原始真名欺詐了遠古聖祖。
雖然他欺詐時候用的原始真名是真的，但是原始鳳凰也未必隻有兩套原始真名，未必不能超越遠古聖祖對原始真名的認知，畢竟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種幾率也要考慮在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