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雅妃俏臉一白,蕭炎和蕭熏兒她自然知道,沒想他們身後居然兩個鬥皇級别的高手。
“現在明白我爲什麽沒有讓你去找他們了把,我現在暫時還不想跟蕭家撕破臉皮,畢竟我跟蕭炎也算是好朋友,不想讓他難做而已,更何況我們這一去讨不到任何好處。”丁晨輕柔的給雅妃分析這其中的利害。
“那蕭家知道你是四品以上,煉藥師過來強搶怎麽辦,我這裏實力最高的也就是谷尼叔叔,也就是個大鬥師而已。”雅妃開始擔心起丁晨來。
“放心,這兩名鬥皇隻是單純的保護蕭炎和蕭熏兒,況且那兩名鬥皇都不是蕭家的人,不會爲蕭家出手的。”丁晨自信的說道。
說完丁晨握住雅妃的玉手道:“不用擔心了,這三天可是把我累壞了,整整煉制了五萬份療傷藥,可把我累慘了。”
雅妃起先看到丁晨那不正經的樣子有些無奈,不過聽到丁晨煉制了五萬份療傷藥,那紅顔的小嘴張的老大。
那可是五萬份療傷藥,一名普通煉藥師起碼藥煉制一兩個月才能煉制完。
“你是怎麽做到的”雅妃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來,這要是在米特爾拍賣場拍賣,絕對會轟動整個烏坦誠。
看到雅妃妩媚的俏臉上又有點可愛的樣子,丁晨忍不住親了一口道:“就那麽煉制的,練着練着就練成了白。”
雅妃聞言白了丁晨一眼,你當時是糖豆嗎,練練就出來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接下來我還要煉藥,給你提升功力,順便給你留點零花錢。”說完丁晨遞給雅妃一張清單道。
“我又不缺錢,你還給我留零花錢。”雅妃聞言哼哼了兩聲,但也沒有違背丁晨意願,畢竟這是自己的男人送給自己的。
接下裏的幾天裏丁晨不停的煉制各種丹藥,以丁晨的靈魂力,目前最多可以煉制五品丹藥,煉制了一些四品五品的給雅妃提升實力,順便也幫谷尼提升了幾星等級。畢竟自己一走谷尼便是雅妃身邊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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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兩頭,蕭炎聽說丁晨來到蕭家沒幾天就走了,正納悶那,回道家中聽熏兒把這次丁晨的遭遇都跟蕭炎講述了一遍,不由暴怒道:“父親糊塗啊,大長老也是該死,以丁晨的實力,就算他們四個一起出手,也攔不住丁晨,說不定還要折損一一個。”蕭炎自然知道丁晨的實力,以他七星鬥師的實力,就算一星大鬥師在他面前,也逃不了好,逼急了他,憑他那神奇的步法,幹掉一個長老還是很容易的,畢竟幾位長老最強的也就三星大鬥師,最弱的也就一星大鬥師而已。
“不會把,那幾位長老可都是大鬥師的高手”,蕭熏兒不信的說道。
“你不了解丁晨,我曾經和他試煉過幾次,以我八星鬥者的實力在他面前連一招都撐不住。”蕭炎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可能嗎”,聞言蕭熏兒玉手捂着小嘴道。
“在我這個朋友面前,沒什麽不可能的,你見過十六七歲的七星鬥師嗎”,此時的蕭炎臉色發苦,他可算是恨死那個大長老了,丁晨可是他爲數不多可以無話不談的老鄉,有些話哪怕是跟自己的父親,藥老,熏兒都沒法說,唯獨可以跟丁晨說。
“不行,我要去找下丁晨,把這件事說清楚,免得他心裏起疙瘩。”蕭炎趕忙站起身,跟蕭熏兒說道。
說完也不等蕭熏兒回話,就急急忙忙的跑了。
很快到了米特爾拍賣場,蕭炎讓侍女進去跟丁晨說聲,自己來找他。
時間不大,一身白衣的丁晨出來了,看着這家夥那春風得意的裝逼樣,想來沒少把雅妃送上床。
“走,進去吧,把蕭三少”,丁晨戲虐的說道,他自然明白蕭炎來見自己什麽事。
兩人前後腳進去,找了個走廊坐下。
“我家裏的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也知道這些大家族之間,難免有些龌龊的心思,這事可是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蕭炎解釋道。
“我知道啊,蕭家發生的事,我從來就沒放在心上,你也知道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要離開烏坦誠,今後估計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丁晨也是笑着說道。
看着丁晨那真誠的笑容,蕭炎明白丁晨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确實沒有放在心上。
蕭炎見丁晨沒有把蕭家發生的事,放在心上,輕松的說道:“再過兩天迦南學院就要來招生了,我表姐蕭玉本來就是迦南學院的學生,到時她會給我們報名,我過兩天來叫你一起去。”
“好,到時我們一起去,奧對了,我就會讓米特爾拍賣場不要賣藥材給加列家”,丁晨也是高興的說道。
聞言蕭炎感激的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
兩人約定好兩天後去迦南學院招生點,就愉快的分開了。
丁晨回到雅=雅妃的住處繼續和雅妃探讨着男人和女人身體不同的奧妙,此時的蕭家議事廳裏,蕭戰和幾位長老在醞釀着怎麽發動和加列家的争鬥。
突然一名黑衣少年進來,打斷了衆人的商讨事情。
此時進來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跟丁晨剛剛分開的蕭炎,此時蕭炎小臉布滿寒霜,進來後蕭炎就怒視着大長老。
看到蕭炎的反應,衆人先是皺了下眉頭,蕭戰開口道:“炎兒,這是怎麽了,誰惹你了。”
“父親,我好心請丁晨來煉藥,咱們蕭家就是這麽對打朋友的嗎”。蕭炎看着蕭戰那明知故問的樣子,有些不滿的說道。
聽到蕭炎的話,衆人鬥師默默無語,這事确實是他們做的不對,确實無話可說。
看衆人的樣子,蕭戰确實無奈的對着蕭炎說道:“炎兒,這事确實是大長老做的不對,你看事情還有沒有緩和的餘地,畢竟這次丁晨幫了蕭家那麽大的忙,還沒有好好的謝謝人家那。”
“算了,我已經和丁晨談過了”,蕭炎看到自己的父親,心裏的怒火稍稍減了點道。
衆人聞言大喜,二長老急切的問道:“可否請你那朋友在爲我蕭家,煉制一些療傷藥那。”
看着二長老那恬不知恥的樣子,蕭炎頓時一陣惡心。
聞言理也不理,扭頭就朝外走去,走到門邊說道:“既然丁晨說是最後一次,本來沒出這檔子事,還可以勉強請到人家,現在我也沒臉再去找人家了”。然後就頭也不回朝外走去。
倒是把二長老的鬧了個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