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所有的材料提煉出來之後。丁晨也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盤腿回複了半晌之後。丁晨這才睜開眼眸。将先前所提煉出來的各種材料放在身前。最後。手掌一翻。一枚通體碧綠。并且不斷散發着生命氣息的魔核。出現在了手中。
望着這枚四階的木系魔核。丁晨緩緩地吐了一口氣。屈指輕彈。魔核便是被準确地射進了八卦爐之中。與此同時。丁晨手掌迅速觸摸上八卦爐火口。靈魂感知力将壓制的橙色陽火溫度。猛然地全部放開。頓時。八卦爐之内。橙色陽火呼呼騰燒。幾乎彌漫了整個鼎内。
在橙色陽火的騰燒中。那枚四階木系魔核則開始散發着綠色的氣息。努力的掙紮着。想要使得避免被毀滅的結局。
八卦爐之中。橙色陽火與綠色。不斷的僵持着。一片片白色的霧氣。從八卦爐頂端滲透而出。不斷的向周圍擴散着。
體内的橙色陽火。源源不斷不斷的湧進八卦爐之内。而那木系魔核也是不甘落後。一股股生命氣息不斷的被釋放而出。拼了命的想要逃脫毀滅的命運。
僵持一直持續到丁晨吞下嘴中的一枚回氣丹之後。這才逐漸被打破。雖然木系魔核中蘊含着頗爲雄渾的木系能量。不過畢竟沒有後援。所以。在橙色陽火那堅持不懈的烘烤之下。木系魔核的生命氣息屏障。終于被攻破。
随着生命氣息屏障的破裂。橙色陽火發出興奮的翻騰之聲。鋪天蓋地的洶湧而上。将木系魔核包裹而進。然後開始了煅燒。
随着火焰地持久煅燒。木系魔核堅硬的表面之上。終于逐漸的出現了絲絲裂縫。再過得半晌。随着一聲清脆的咔嚓聲響。魔核表面竟然化爲灰燼散落而下。待得灰塵落盡。一小團碧綠色的糨糊能量團。卻是飄飄蕩蕩的出現在了八卦爐之中。
望着那出現的碧綠色能量糨糊團。丁晨緊繃的臉龐上終于泛起一抹喜悅。再用橙色陽火慢慢的熏烤了片刻後。這才将之吸掠而出。用玉瓶裝好。
提煉好魔核能量後。丁晨手掌快速的抓起身前地幾種早已經提煉而出的材料。然後全部的丢進了八卦爐之中。
橙色火焰将進入鼎内的幾種材料全部包裹。然後開始了最猛烈的煅燒。
随着烈火的不斷熏燒。那幾種顔色各不相同的藥材。開始了逐漸的融合。液體與粉末互相融合。然後在火焰中緩緩地翻滾着。随着時間的移動。丹藥的雛形。也是逐漸的隐隐的出現在了八卦爐之中。
此時的丹藥雛形。表面上布滿着坑坑窪窪。而且形狀上。也全然沒有規則。表面上的光澤。也是青一塊。橙一塊。看上去。就猶如一個布滿菱角的古怪物體一般。完全不像那些成品丹藥那般圓潤而富有光澤。
瞧着這枚丹藥雛形。丁晨心頭壓着的重石卻是終于完全地落下。到了這一步。煉丹。幾乎已經成功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的。便是最後的凝丹步驟了。
手掌握着那被提煉而出的魔核能量。不再遲疑。将瓶中地魔核能量。傾倒進了八卦爐之中。
碧綠色的糨糊能量剛剛進入八卦爐。便是被他控制着覆蓋在那了那枚丹藥的雛形之上。然後由緩緩的旋轉了起來。而同時。丁晨的靈魂感知力也急忙壓制着橙色陽火的溫度。^^**将之壓縮在一個不溫不火的地步。緩緩地熏烤着那被魔核能量包裹地丹藥。
最後一步的凝丹。足足持續了接近半個小時。那魔核地能量。才被橙色陽火不溫不火的熏烤進了丹藥之内。而此時。丁晨一直壓縮着橙焰的靈魂力猛然一收。頓時。橙色陽火洶湧撲上。轉瞬間。便攜帶着狂暴的溫度。将丹藥包裹在了其中。
橙焰一放即收。迅速的被丁晨再次壓制在最低點。而此時。随着橙色陽火的退縮。一枚通體玉白的渾圓丹藥。便是光彩奪目的出現在了八卦爐之内。
望着這枚碧綠色丹藥。丁晨忍不住的咧嘴一笑。手掌一招。将之從八卦爐中吸掠而出。然後飛快的從一旁取出玉瓶。将之裝了進去。
手掌抽離八卦爐。其内的橙色陽火。也是急速消退。片刻後。熱鬧的八卦爐。便是變得安靜了下來。
搖了搖瓶中的丹藥。丁晨輕嗅了一口瓶口散發而出的藥香。不由得滿臉陶醉。
點了點頭。丁晨小心的将天魂洗骨丹收好。然後再次掏出一枚恢複鬥氣的丹藥咽下。閉上雙眼。靜待着體内鬥氣的回複。
半個小時之後。丁晨緩緩的睜開了雙眸。此時的他。已經再次回到了巅峰狀态。望着面前的八卦爐。深吐了一口氣。然後雙手伸出。煉丹。再次開始…
煉丹開始的兩個小時之後。
此時的丁晨。臉龐上有些疲憊。不過更多地。還是一股興奮與喜悅。因爲在他的手中。正緊緊的握着四隻玉瓶。透明的玉瓶之内。正調皮的滾動着兩綠兩黃的兩種圓潤丹藥。這兩枚丹藥。便是丁晨爲雅妃和自己準備的天魂洗骨丹與五虎保命丹!
稍後丁晨就會找個機會去找雅妃送丹藥,到時候這妖精估計又要高興了把。
剛出門就看到蕭家大長老和二長老三長老臉色陰沉的從外面走了回來,丁晨因爲不是蕭家的人,也不好上前詢問。
出了門丁晨朝着米特爾拍賣場走去,路過加列家的坊市,發現在一個賣丹藥店鋪前人頭竄動,心想難道加列家發生什麽大事了嗎。
加列家族的這所小型坊市位置略微有些偏僻,平日裏人流極少,然而當蕭炎走進坊市之時,那街道上擁擠不堪的人群,以及震耳欲聾的喧嘩聲,卻是讓得他愣了一愣。
寬敞的街道之上,人頭湧動,一些赤着膀子的大漢,一邊大聲的吆喝着,一邊拼命的朝人群裏擠去,從這些大漢身上隐隐散發的血腥味來看,應該大多都是些刀口添血的傭兵,經常與死亡搏命的他們,對療傷的藥物,幾乎有種偏執的熱愛,畢竟,在深入一些危險之地時,一點點療傷藥,說不定就能拉回同伴的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