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爲是明白了這一點,言峰绮禮才才感到了十分的奇怪,爲什麽謹慎如間桐髒硯,也會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這聖杯戰争之上,這不和常理。
“誰知道呢,或許是聖杯作爲一個容器,其内部有着他想要見到是東西吧。”
青關于這方面,還是稍微了解了那麽一點的,不過本着糊弄的想法,青并不打算把整個事情攤開來講,畢竟這涉及到了聖杯的本質如果說出來也就不合适了。
“東西?具體是什麽樣的東西,可以讓一個如此惜命的人做到這個地步?”
言峰绮禮還是有些不明白,緊接着追問了起來,視線也從拿件破爛的鬥篷轉移到了青。
而青則是攤了攤手。
“具體的東西我也不清楚,畢竟間桐髒硯是個扭曲的家夥,數百年的時間似乎磨平了他的心智,讓他忘卻了自己最開始的目的,因此追求聖杯的應該隻是他内心當中的一個潛意識,因此,我并不能從中看到什麽了。”
對于間桐髒硯,青的了解最多也就隻能到這裏了,再多的話就真的說不出些什麽了。
“是麽,這可真是遺憾。”
看到青并不能給出這個疑問的正解,言峰绮禮感到了一些失望,
如果對這件事情抱有好奇心的話,那就需要進一步去發掘,由于事情涉及到了聖杯戰争本質方面的問題,因此應該會耗費大量的精力的吧。
“那種東西也不需要太過于在意,或許你苦苦追尋了許久的答案,根本隻是一個不值一提信息罷了。”
看到言峰绮禮已經有些在意,青稍稍勸解了兩句,帶着間桐櫻來到了他的身邊,同時看了看宅邸的大門,用眼神示意起了言峰绮禮接下來該做的事情。
言峰绮禮當然也就很快的心領神會了青的意圖。
“嗯,剩餘的雜事确實可以之後再做打算,也不能讓老師那邊等的太久了,我們這就回去吧。”
說罷,言峰绮禮也就沒有再多做了些什麽其他的事情,拍了拍自己身上因爲戰鬥而沾滿的痕迹,三人一起,離開了這滿地血迹的宅院。
就這樣,作戰圓滿成功了。
青在這場戰鬥當中,也收獲了不少的東西,縱觀整體而言,也算是不虛此行。
順帶一提,擊殺掉了Lancer的獎勵,是作爲一個戰士而言不可或缺的東西,名爲心眼的固有技能。
心眼、從修行、磨練中培養出的能準确預測對方的行動、打破危險狀況的出色洞察能力。
無窮的武煉與心眼在一定的程度之上,可以起到相互配合的效果,算是不錯的賜福了。
屬性方面的話,由于青的屬性已經到達一定的層次,因此提升起來也有了難度,隻有筋力發生了變化,來到了b+的層次,其他的屬性也就已經保持了原本的狀态,但是讓人在意的是,幸運居然從b降低到了b-級,這讓青一度懷疑Lancer是不是存有問題。
而擊殺了肯尼斯的獎勵,無非是魔力上的微量提升,并沒有太過于讓人在意的地方。
聖杯戰争,也由于Lancer的退場,隻剩下了四騎從者,并且其中身爲assassin的青與身爲archer的英雄王結盟的事情,已然成爲了衆所周知的事情,衛宮切嗣對此,也做出了打算。
在殺死了言峰璃正之後,衛宮切嗣馬不停蹄的開始了四處的打探,尋找rider主從的所在。
沒有使魔的支持,沒有物力與人力,衛宮切嗣隻能像是一個偵探一般,四處尋找征服王的蹤迹。
在此期間,愛麗絲菲爾和Saber都被他安排到了愛因茲貝倫一族在冬木市的據點,一處華麗的西式城堡當中。
在冬木市密集的人口當中以人肉的方式去尋找兩個人,這确實是一件畢竟困難的事情,不過,好在rider的行事足夠高調,很快,衛宮切嗣便順着線索找到了二者。
現如今,rider完全不像是一副正在經曆一場生死戰争的樣子,穿上了現代人的服飾,手裏提着一大桶不知道在哪裏得來的紅酒,大搖大擺的走在了人流密集的大街之上。
“喂,rider,太過分了!assassin與archer居然是結盟的關系,真是太過分了!兼備暗殺與遠程火力兩種優勢,難對付的很啊。”
走在了征服王身後的韋伯陷入非常的着急,帶有着抱怨的語氣說了起來。
“是麽,不過在我看來也并沒有什麽,之前與caster戰鬥的時候,assassin處于了瀕死的狀态,那個archer卻根本沒有要出手相救的迹象,我覺得啊,他們根本不能做出一個良好的配合,所以,也不用太過于擔心。”
韋伯所說的事情征服王當然知道,他已經把這個事情挂在嘴上說了許久了,這兩天他的耳朵裏面一直來回就這兩句話,都把征服王聽煩了。
“他們根本就不需要配合!assassin隻需要在archer與其他從者陷入死鬥的同時,暗自出手擊殺掉禦主,那就已經足夠讓人頭疼的了!”
看看,征服王隻是稍微提及,就瞬間打開了韋伯的話匣子,立馬化身成爲了一個被迫害妄想症患者。
“那個assassin在戰鬥當中雖然有着不少的手段,但是從來沒有對禦主出過手,上次的戰鬥來看,人品也算是不錯,問題可沒有你想的那麽糟糕。”
rider嘴上說着,眼睛則是放在了别處,街上四處的新奇物件又許多,本着與子民同樂的想法,rider對于這些東西投注了不少的熱情。
“就算是不偷襲,他們也可以通過互相配合的方式爲自己那邊取得一定的優勢,不行,必須要想一個對策才可以。對了!Saber,可以找到Saber他們,如果和她合作的話,雙方的戰力也就平衡了!”
但是韋伯還是不消停,一心想着戰鬥的事情,慌的不得了。
征服王總算是聽煩了自己這個唠叨的禦主,舉起了自己壯碩的手,伸到了韋伯的額頭之前,來了一記經典的腦袋蹦,打斷了他嘴上不停的碎碎念。
“也不知道你在慌些什麽,要上場戰鬥的可是我,又不是你一個毛頭小鬼,還沒有開打就表現出了怯戰,這可不是一個合格的軍師應該做的事情,憑借自己的本事取得的戰果,那才是真正的征服。”
這才是征服王内心當中,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