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的話,應該是那個金色的英靈,确實是一個難對付的角色,不過你爲什麽要執着于他?”肯尼斯已經無法理解間桐雁夜的行爲邏輯。
說話的同時,肯尼斯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這個未來的這個盟友。
說實話,現如今間桐雁夜的情況有些嚴重,左眼泛起了大幅度的腫脹,臉上暴起的血管還有着不明生物蠕動的痕迹。
這大概就是間桐一家時代所傳承着的蟲魔法了吧。
“聖杯戰争當中的七騎從者,各自的禦主已經先後現身了,現如今隻有archer和assassin的禦主身份不明。”
間桐雁夜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度激動了,這樣的情緒會縮短他原本就不多的壽命,所以稍微收攏了一些,解釋起了他執着于archer的理由。
“遠坂時臣,作爲聖杯戰争的參加者,還沒有真正的露過面,不過那個家夥一定不會選擇assassin作爲自己的從者,如此一來的話,archer也就必然是他的從者。”
“咳咳!”
間桐雁夜說着,突然一口溫熱湧了上來,吐出了一口鮮血在掌心,使其痛苦的蜷縮起了上半身。
“也就是說,針對archer隻是因爲單純的私人恩怨麽。”肯尼斯嘴角扯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雖然已經大概理解了原由,不過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着實有些讓人擔心。
“怎麽?有問題嗎?反正你遲早也需要解決掉archer,早點解決掉也沒有什麽損失。”這種程度的痛苦還不足以讓間桐雁夜失去心智,一邊不斷咳嗽的他,一邊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
“哈哈,你說的也對,與archer的對立也是遲早的事情,我這裏倒是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意見。”
肯尼斯或許是因爲對方的狀況的原因,态度逐漸變得高傲了一些,甚至認爲自己可以在這場同盟當中占領主導權。
“可是以你現在的情況,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死掉,作爲盟友也實在的有些不夠格啊,我記得你那個黑色的從者在不久之前還差點敗在archer的手下,實在是讓人有些沒有安全感啊。”
berserker此前與archer戰鬥确實落于了下風,隻是因爲遠坂時臣害怕自己陣營的兩騎同時受傷的話,會陷入實力的真空期,所以才使用了令咒将archer召回了。
肯尼斯就這樣不急不緩的說出了以下的話,來到了間桐雁夜的身邊,從禮服當中抽出了一隻手帕,遞給了蹲在地上的間桐雁夜。
誰知間桐雁夜根本不領情,單手一甩,将手帕直接拍在了地上。
“少在這裏假惺惺的說這些沒有用的話,你的Lancer不也是連assassin也沒有打過嗎?”
間桐雁夜非常讨厭這些話裏有話的人,簡直就和遠坂時臣一個樣子,魔術師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不知道信任的存在,因此也就沒有必要給好臉色看。
“喂,這話可不敢亂說,Lancer是因爲落入了assassin的陷阱,才會敗北的,如果是正常的戰鬥的話,assassin早就被擊敗了退場了。”間桐雁夜的話無疑戳中了肯尼斯的痛處,剛剛還彎着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解釋道。
“輸了就是輸了,我懶得和你扯這些,以archer爲首要的擊殺目标,如果你可以承認這一點的話,我們之間的同盟就可以成立,否則的話免談。”間桐雁夜的要求十分果決,沒有再給肯尼斯商量的餘地。
肯尼斯也明白的對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也就不幹脆拐彎抹角了,雖然間桐雁夜的态度讓他多少有些不舒服,但是現在的話,同盟也是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居然你堅持的話,我這裏倒也沒有什麽意見,就聽你的好了。”肯尼斯就這樣答應了間桐雁夜作爲同盟的先決條件。
“可是爲什麽我在時鍾塔的時候,沒有聽說到禦三家之間存在着這麽大的恩怨,這可真是讓人感到好奇啊。”肯尼斯仍然不明白間桐雁夜爲什麽會與遠坂時臣這樣過不去,有意無意的提了起來。
然而這并不是禦三家之間的恩怨,間桐雁夜一直羨慕着遠坂時臣,羨慕着他所擁有着的,美滿的家庭。
魔術師,這個身份原本對他來說還非常的遙遠。
羨慕并不是嫉妒,間桐雁夜曾經一度祝福過這樣一個美滿的家庭,作爲一個普通人。
可是遠坂時臣卻因爲所謂的魔術的根源,親自拆散了自己的家庭。
無論遠坂時臣幹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曾經作爲摯友的間桐雁夜都可以原諒,可是唯獨這一點,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原諒,況且還是将女兒送到了間桐家這種讓人惡心的地方。
也都是因爲遠坂時臣這一行爲,間桐雁夜才會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和家族之間沒有任何關系,這隻是我與遠坂時臣之間單純的恩怨罷了。”
間桐雁夜并沒有多透露些什麽具體的内容。
“是麽,這樣的話倒也不是讓人難以理解,然後呢,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安排接下來的作戰行動,在作爲同盟的前提之下。”
了解了原由,肯尼斯接着問起了雙方合作之後的具體行動,因爲之後的一段時間之内,他們将不會再像今天一樣見面,所以先講作戰方案談妥才是重中之重。
“遠坂一家的宅邸雷打不動,就在冬木市的郊外地區,我會讓berserker前往哪裏進行挑釁。”間桐雁夜自然有着自己的打算。
“archer的性格我這裏通過影像也了解到了不少,受到了挑釁之後應該會急不可待的前來應戰的吧。”還沒等間桐雁夜接着說下去,肯尼斯就爲他補充了下文。
“沒錯,戰場的位置就在遠坂一家的宅邸附近,也是爲了有效的防止對方逃脫。”
間桐雁夜說着,反過來懷疑起了Lancer那邊的靠譜性。
“berserker倒是沒有任何問題,讓人擔心還是Lancer,那個傳說中的光輝之貌真的願意做出這種有反騎士精神的行爲麽?”
面對間桐雁夜的質疑,肯尼斯笑了笑,亮出了自己手背上剩下的兩筆令咒,從一開始他就沒有顧及過Lancer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