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in,按照此前所了解的消息,Saber必然與愛因茲貝倫一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聽了青的分析,言峰绮禮總算是恢複了之前沉着冷靜的樣子。
“如此一來,愛因茲貝倫一族在冬木市的一處城堡,必然将會成爲他們的據點。”
但是言語中仍然透露着有些急迫的意思,想要離開動身去追殺衛宮切嗣。
“機不可失,最近我們就去會一會衛宮切嗣與他的從者吧。”
對此青可不是很贊同,現在的裝備遠遠不及之前,可以用的上攻擊手段有限,根本沒有辦法與屬性高的離譜的Saber進行對抗。
“你要着急着去送死,我可不會跟去,失去了兩件寶具的我現在可不是Saber的對手。”
青就這樣拒絕了言峰绮禮的提案。
“放心吧,assassin,我可以向老師請求,讓archer也參戰,如此一來的話,也就不需要擔心戰力的問題了。”
言峰绮禮說出了問題的解決方案。
“archer,那個金閃閃?你是在開什麽玩笑?”現在的青,對于英雄王有着非常大的意見,如果之前的戰鬥他可以參戰的話,自己也不至于損失那麽大。
“有什麽問題嗎,archer實力可是有保證的。”言峰绮禮還以爲青不信任英雄王的實力。
“上次答應好讓archer援護我,結果最後就使用了一發寶具,我勸你還是算了吧,搞不還會起到反作用。”青解釋道。
言峰绮禮頓了一下,稍微思考了一下英雄王嚣張跋扈的性格,微微點了點頭。
“你說的也并不是沒有道理。”言峰绮禮認同的說了起來。
如此一來,攻擊Saber陣營的想法也就隻能暫且擱置了,雖然言峰绮禮稍微有些不甘心,但是現在也就隻能這樣做了。
“那麽,assassin,你覺得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應該怎麽安排?”言峰绮禮倒過來問起了青的意見。
“怎麽,你不是遠坂時臣的弟子麽,接下來怎麽做當然是應該聽他的,畢竟他才是我們赢得聖杯戰争之後,最大的獲益者,又何必讓我們來耗費這個腦子。”
青話裏有話的說了起來,實際上的目的則是爲了試探此時言峰绮禮内心的想法,是否還是對遠坂時臣言聽計從。
“當然,計劃最後的決定權自然是歸老師所有,在老師的允許範圍之内,我才會采取某種程度行動。”
顯然,言峰绮禮還對遠坂時臣保持着衷心,看起來并不會做出太過于逾越的事情。
當然,青現在也不需要言峰绮禮做什麽,聖杯戰争距離結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爲了最大程度上的戰力,也需要借鑒一下從者的意見才可以,assassin,告訴我你的想法。”言峰绮禮又問道。
青自然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如果讓我來說的話,Lancer應該是我們的首要目标,自從上次的戰鬥之後,那個家夥就再沒有露過面,我懷疑Lancer或者是他的禦主在企劃着什麽,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如果讓青在剩下的五騎從者當中挑選一個對手的話,Lancer,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屬性有所提高的青現在應該有着一戰之力。
“是麽,我也會在教會那邊注意Lancer那邊的動作的,接下來來我還要和老師商讨一些事宜,今天就到這裏了,如果接下來有行動的話,我會通知你的。”
言峰绮禮說罷,便沒有再多說什麽,離開了宅子。
青也沒了想要說的東西,接着練習起了名爲精神污染的技能。
此外,就在青閑下來的着兩周裏,Lancer的禦主肯尼斯當然沒有閑着,正如青所預料的一樣,他正在四處奔走,做着準備。
今天,穿戴着鬥篷的他顯得有些蹑手蹑腳的,故意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好像是生怕有人發現他一般。
他之所以這樣打扮的原因,大概是他眼前坐落着的間桐一族的宅邸。
肯尼斯自從偷窺了之前caster等人的戰鬥之後,内心當中的憂慮愈發嚴重,assassin和Saber暫且不談,以rider那樣規格的寶具,他自認爲Lancer沒有任何一絲還手的餘地。
居然沒有辦法靠硬實力赢得聖杯戰争的話,也就隻好靠着其他的手段了。
了解Lancer性格的肯尼斯知道,Lancer肯定不會接受這種行爲,所以特意利用自己的妻子索拉支開了Lancer,自己獨自一人來赴約。
間桐家宅邸并沒有上鎖,隻要是輕輕一推,便可以打開,肯尼斯就這樣走了進去。
穿過了庭院,肯尼斯就這樣輕易的走進了屋子當中。
不同于遠坂家,間桐家的裝飾并沒有太過于華麗,顯得有些落魄,可以讓人感到一絲絲的壓抑感,沒有生活的氣息。
“礦石科君主,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遵照此前的約定,前來赴約,有人嗎?”
肯尼斯看着空落落的屋子,甚至都開始有些懷疑屋子裏是否有人了。
“是麽?看樣子是個有膽量的家夥,居然不帶英靈就敢來到這裏赴約。”回應肯尼斯的,是一個白發男子,慢慢從二樓走了下來,邊走邊說。
那個男人的名子叫做間桐雁夜,此次聖杯戰争當中,berserker的禦主。
“我想我們雙方都應該抱有了足夠的誠意,最基本的信任還是需要的。”肯尼斯說話撐足了底氣,微微笑着,顯得十分從容。
隻有這樣看起來有恃無恐,才會讓對方不至于輕舉妄動,肯尼斯是知道這一點的。
“不要誤會了,與你談合作的是間桐髒硯那個可惡的老頭子,并不是我。”間桐雁夜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肯尼斯的面前,左手與左腳看起來都已經無法動彈了。
“你的這幅姿态是?”肯尼斯對于間桐雁夜的這幅慘重感到了一絲好奇。
“這種事情怎麽樣都無所謂,告訴我,你可以擊敗那個archer麽?無論是什麽手段!”
間桐雁夜話語之中帶着激動,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archer?爲什麽?”肯尼斯面對這樣一個不知所雲的家夥,臉上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這個未來的盟友是否有着令人信服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