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他留給你倆伺候伺候?”
雖說維爾戈先前的那番話讓兩人都非常的不爽,但兩人卻都沒有毆打維爾戈借此洩憤的想法。
“已經足夠了瑟提當家的,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由我來處理吧。”
看着羅走到近前來,瑟提瞥一眼地上的維爾戈沒有說話,隻是拖起地上的凱撒,跟着baby-5一同走向了餅幹房。
這是baby-5要求的,善良的baby-5不忍心看那些孩子繼續被凱撒摧殘,因此想讓瑟提過去幫助那些孩子清除體内的毒素。
目送瑟提兩人離去後,倒在地上的維爾戈眼神隐約有些閃爍。
雖說被打斷了一隻手臂,但對付羅這樣一個臭小鬼應該還是足夠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想擊敗我之後再逃跑麽?能做到的話就試試看啊。”
羅單手持着鬼哭,冷冽的目光直視着維爾戈。
維爾戈被羅那好似看待垃圾一樣的眼神看的怒火中燒,再加上他已經确定瑟提和baby-5已經走遠了。
于是他單手抱着胳膊重新站了起來。
随這武裝色的灌注,維爾戈有變成了那種渾身紫黑的武裝色護甲模式。
在武裝色的作用下,雖說右臂仍舊無法使用,但維爾戈還是重新拾起了信心,他緊攥左拳,大喝着朝羅急速沖來:
“羅,你小子别太得意忘形了,就算是少了一隻手,對付你這樣的臭小鬼也已經綽綽有餘了,我知道你的能力很難對付,但是就憑你那可笑的切割能力,隻要我将武裝色灌注全身,你是不可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便已經呆愣在了原地。
因爲他成功的在自己的視線中看到了自己的下半身……沒有上半身存在的下半身。
撲通……
維爾戈的上半身跌落在地上,直到臉頰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他卻仍舊是滿臉不敢置信的神色。
羅并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接連揮動手中的鬼哭,凜冽的刀光過後,維爾戈全身的被分解成無數的小塊被羅用能力就這樣貼在了牆壁之上。
“你這混蛋!”
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在維爾戈的心頭湧現,此時的他已經無法繼續維持自己的那張撲克臉了,他朝羅不斷的破口大罵。
但這種敗犬的狂吠顯然已經無法讓羅放在心上了,随手用能力移出一名看守的臭襪子塞進維爾戈的嘴裏,羅就這樣一隻手扛着鬼哭,另一隻手抛動着那隻電話蟲慢悠悠的消失維爾戈視線的盡頭。
…………
餅幹房是凱撒實驗室中用以關押被誘拐而來的孩童們的房間。
但瑟提和baby-5拖着死狗一眼的凱撒來到房間中時,孩子們全都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着。
因爲時間要比原着中的冰火島事件要早上一些的緣故,此時餅幹房中的孩子們還沒有原着中那麽巨大,雖說也已經有成年人一般大小了,但健康狀況看起來還算不錯。
看着孩子們安然的睡顔,baby-5看向凱撒的眼神充滿了注視人間之屑的鄙夷。
感受到危險的凱撒讪笑兩聲,有些慌亂的解釋道:
“别,别這樣看我,其實我也是被大媽脅迫着這樣做的,這種試驗根本就不是我感興趣的領域。”
對此,baby-5自然是回以正義的鐵拳。
俯下身用醫療忍術檢查下孩子們的具體狀況後,瑟提的心情倒是舒暢了不少。
雖說藥物已經對孩子們的體質造成了不可逆轉的改變,但因爲服藥的時間并不算長的緣故,隻要自己用細患抽取之術将藥物中的毒素抽取出來,應該不會對這些孩子日後的生活造成什麽負面的影響。
花了大概半小時的時間将孩子們體内的毒素全部抽取幹淨後,瑟提摸出電話蟲打給了斯摩格。
雖說劇情因爲自身的緣故出現了一定的改變,海軍内部有不少人都跟随青雉跑去了neo新生海軍,但斯摩格和缇娜兩人卻都沒有離開海軍。
這其中固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現如今瑟提和baby-5等人跟斯摩格等人的關系要更好一些,但更多的還是得說上一句“緣,妙不可言”。
總之現如今的缇娜仍負責着本部到司法島之間的押運工作,而斯摩格也和原着中一樣來到了G5支部,成爲了維爾戈的下屬。
接通斯摩格的電話,講述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斯摩格雖說表示自己大受震撼,但還是果斷表示自己會和達斯琪迅速趕往龐克哈薩德,前來處理這些孩子和那些被凱撒忽悠的可憐看守。
處理完這一切後,瑟提忽地想起了什麽,開啓見聞色在整個龐克哈薩德又掃視了一圈。
他忽然想起了一個重要人物,自20年前穿越到現在的桃之助。
瑟提本來還有些糾結如果讓他碰到桃之助的話應該如何處理這個小鼈犢子,但讓他的失望的是,他用見聞色搜尋了一大圈也沒在除了餅幹屋之外的地方查絕到有和小孩子有關的氣息。
還沒抵達龐克哈薩德麽?想想也是,如果桃之助和狐火錦衛門早在一年以前就抵達了龐克哈薩德的話,一個掉進垃圾場的小屁孩和一個被肢解成好幾段的落魄武士估計活不到草帽團抵達這裏就已經餓死了。
算你小子走運!
在心中這樣感歎一句後,瑟提跟baby-5拖着凱撒離開了餅幹屋。
這邊三人剛出餅幹屋,正碰上羅處理完維爾戈朝這邊走。
既然雙方都已經處理完了最後的工作,斯摩格也表示會盡快前來處理殘局,那麽三人自然也就沒有繼續呆在龐克哈薩德的理有了。
離開龐克哈薩德後,羅先是命令他的心髒海賊團手下在這裏靜待他歸來,而後便跟着瑟提和baby-5登上了兩人前來時乘坐的那艘軍艦。
“關鍵人物凱撒在他們的手裏,作爲線人的維爾戈和莫奈都已經被我用能力分成幾段釘在了牆上,這兩人是沒辦法通知多弗朗明哥的。
這樣一來,咱們隻需要抓緊時間前往多弗朗明哥控制的德雷斯羅薩直搗黃龍便已經足夠了。”
軍艦上,羅撲開早已備好的地圖對瑟提和baby-5講解道。
看着地圖上描寫着的關于德雷斯羅薩的字樣,baby-5的眼中閃過追憶的神色,時隔将近十年,她終于要重面過去的那些人和事了麽?
輕輕拍拍baby-5手示意她安心後,瑟提想了想拽過了一旁一直在裝死的凱撒:
“作爲這個犯罪鏈中的生産者,你應該很清楚多弗朗明哥那家夥什麽時候會和那兩家人展開交易吧?”
被瑟提和baby-5教育了一路的凱撒這時候早已經放棄治療了,他連掙紮都不曾掙紮一下便開口道:
“人造惡魔果實的交付一般是三個月爲一個周期,交貨地點一般安排在格林比特的西海岸,距離上次交易應該已經過去兩個月的時間了,我知道的消息就隻有這麽多了。”
看着凱撒梗着脖子一副“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的模樣”,瑟提估摸着這家夥應該是不敢在玩什麽幺蛾子了。
于是他将凱撒重新丢到一邊回頭對羅和baby-5道: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在德雷斯羅薩附近休整吧,等雙方交易開始後咱們再去抓個現行,這樣樣一來隻要人證物證俱在,就算多弗朗明哥是七武海也沒辦法逍遙法外了。”
瑟提的說法沒什麽毛病,羅對此沒有任何意義,因此幹脆老實的點了點頭。
倒是baby-5似乎是還是有些無法克服童年的心理陰影,因而有些擔憂的對瑟提道:
“我還是覺得咱們的人手不太夠,就算維爾戈和莫奈已經被我們解決了,但多弗朗明哥的手下還有着三大幹部和一票的基層幹部……
此外多弗朗明哥他還跟世界政府那邊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因此依我看,關于這件事情咱們還是得提前和薩卡斯基元帥報個備。
一方面是多申請一些人手,另一方面也是爲了以防萬一,别到時候咱們這邊才剛剛把人抓住,那邊世界政府就以勢壓人,乘着看守海軍不清不楚的時間差直接把人要走。”
雖說覺得關于人手方面的擔憂純屬多餘,但瑟提也覺得baby-5提及的第二點很有些道理。
别人不清楚多弗朗明哥的身份,但瑟提卻對此相當了解,這貨雖然沒有入駐瑪麗喬亞的資格,但骨子裏還是實打實的天龍人,世界政府那幫人是不可能任由這貨死的不明不白的。
再加上他還和凱多那邊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如果不提前跟赤犬招呼一聲的話,說不定真的有可能發生baby-5提及的這種情況。
爲了确保自己的行動不會白忙一趟,瑟提想了想後還是摸出了電話蟲,撥通了赤犬的私人電話。
布魯布魯布魯……
一陣電話蟲的忙音過後,赤犬接起電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什麽事,趕緊說。”
“簡單的說,我想對多弗朗明哥出手。”
電話那頭的赤犬沉默片刻後歎氣道:
“有證據麽?如果沒有足以一口氣讓那五個老東西閉嘴的罪證的話,抓了也是白抓。”
顯然瑟提先前說的那些話發揮了作用,現如今赤犬和世界政府直接的隔閡已經越來越深了。
聽到瑟提二話不說的要抓捕多弗朗明哥,赤犬連勸都不打算勸一句,而是直接就問能不能一波直接将這貨錘死。
感受到赤犬的這個态度後,瑟提心中當即就有數了,他也不隐瞞直接将泰佐洛提供的一部分黑料掐頭去尾的說了出來,而後又講出了凱撒和人造惡魔果實的事情。
聽聞人造惡魔果實這樣駭人聽聞的玩法,就連赤犬都有些坐不住了,如果真的讓凱多掌握一支全員動物系惡魔果實的超大型海賊團,他們海軍直接就不用玩了。
“既然你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那就放手去……”
赤犬話說到一半又忽地頓住,因爲他忽然想到了自己過去的老上司戰國。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戰國好像每次對瑟提說放手去做,最後的結果都有些……不是很美妙。
不行,這小子先前實力一般的時候都能搞出那麽大的風波,現如今再讓他放手去做那還不得上天啊!
一念即此,赤犬很快意識到自己必須找個人看着瑟提才行!
但是該派誰去呢?
黃猿?不行,這貨現在獲得跟退休了沒有區别,簡直就是帶薪退休,讓他過去估計就是多一個吃瓜的。
加計和隻園顯然也不行,不管是實力還是軍銜都在瑟提之下,過去了也是被瑟提命令的份。
卡普等老一輩也不太行,回想起上次見到戰國時,戰國那完全被卡普同化的樣子,赤犬覺得戰國不給瑟提背書,在背後給他加油打氣已經很不錯了。
思來想去好半天,赤犬發覺可用的人選似乎就隻剩下藤虎這一位了。
這位……你别說好像還真可以,雖說人是瑟提推薦的,但自己也親眼見過藤虎,是位很有原則的人。
外柔内剛,剛正不阿,而且對自己心中的正義異常的執着。
就連赤犬都對他有着很高的評價,這樣的人肯定不會因爲一點小恩小惠就放任瑟提胡作非爲。
赤犬越想越覺得這事情靠譜,于是他重新拿起聽筒對那頭等候半晌的瑟提開口道:
“這件事我同意了,另外,我前段時間也接到了一些消息稱多弗朗明哥和百獸海賊團交情匪淺,爲了防止出現什麽意外,我決定派那位新晉的藤虎大将和你一起行動,你應該沒什麽意見吧。”
赤犬本以爲想讓主意特别正的瑟提接受這點要費不少的口舌,卻不曾想電話那頭的瑟提停頓片刻後非常果斷的接受了這個結果。
雖說心中有些不解,但生怕瑟提反悔的赤犬還是一把就挂斷了電話。
挂斷電話的赤犬點起一根雪茄思索自己這次安排是否有什麽不合理的地方。
越想越是覺得古怪,雖說總覺得自己的安排無懈可擊,但就是莫名的有點不安是咋回事呢?
正糾結的時候布蘭紐捧着一大摞的文件闖了進來:
“薩卡斯基元帥,這些都是關于今年天上金押運問題的安保文書,急需您蓋章處理呢。”
眼見着手頭來活了,赤犬隻能按捺下心中的不安,重新埋頭于案牍之中。
算了,不多想了,藤虎能有什麽壞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