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楊易就融合了兩女的全部修煉記憶和感悟,大有收獲。
雖然瑤池派的道法武學,他早已經在洪玄機身上偷學到了,但洪玄機畢竟修煉得少,僅僅是用來做參考,可不像這兩女理解得精深。
說起來,洪玄機也不愧是大千之子,上一個時代的絕對主角,不僅武學天賦出衆,更是得到了造化道傳承,還得到了當時的三大絕色女子。
大羅派宗主趙飛兒、瑤池派宗主瑤青慧、太上道聖女夢冰雲,無論是哪一個,能夠娶到一個就已經是人生赢家了,可卻被他一網打盡。
相反他的正宮夫人,那就顯得平淡無奇了。
瑤青慧上前來盈盈一禮,聲音柔美說道:“瑤池派宗門瑤青慧,見過王爺。久聞王爺大名,因此聽聞王爺路過銀州,特地在此等候。”
相比于豐腴成熟的瑤青慧,瑤月婷正值青春年華,容貌絕麗,隻不過性子有些冷,僅僅是盈盈一禮,說了聲‘見過王爺’。
楊易翻身下馬,爽朗一笑道:“瑤宗主客氣了,見過瑤小姐。”
雙方一番寒暄後,便要進入莊子。
就在這時,楊易暗中傳音給韋戰和赤追陽:“瑤池派在此地宴請我們,恐怕不懷好意,你們謹慎應對。”
韋戰和赤追陽都是微微一愣,随即眼中寒芒閃過。
韋戰說道:“韋峰,你随我進莊園侍候王爺。赤追陽,你率其他人在莊園外等候,下馬休息一下。”
衆人應諾,很快行動起來。
大家那怕是下馬休息,也是井然有序,随時處于防備狀态。
“王爺,這…?”
瑤青慧站在門檻前,看着楊易。
楊易微微笑道:“沒事,瑤宗主,我們進去吧。雖然還沒有到軍中,但這一路上都在演練急行軍,不用理會他們。”
瑤青慧眼中異色一閃而過,随即柔柔地說道:“既然如此,那稍後我讓人送些酒菜過來。”
赤追陽沉聲道:“宗主客氣了,行軍途中,不得飲酒,我們都有自備的幹糧。”
瑤青慧見此也不在糾纏,她素手虛請:“王爺,裏面請。”
“請。”
楊易帶着韋戰和韋峰進了莊園,他自己進入了正廳,而韋戰兩人則留在了外廳。
正廳中,擺放在三張低矮的餐桌。
瑤青慧坐在主座,楊易和瑤月婷分坐左右,相面而對。
瑤月婷基本上不說話,隻有瑤青慧和楊易在随意閑聊着,都是些沒啥營養的話題,在這期間各色美酒佳肴上桌了。
瑤青慧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朝楊易舉杯道:“王爺不僅武道天賦出衆,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大宗師了,更是才華橫溢,獨創了心學,堪比中古諸子。
妾身雖然是修道之人,但也拜讀過王爺的心學文章,實在是讓人欽佩。
在此,妾身敬王爺一杯。”
瑤月婷也給自己倒了杯酒,她聲音清麗悅耳,猶如百靈鳥鳴:
“王爺,我對心學很感興趣。中古諸子不僅是文道聖人,更是修道高人,他們依據自己的學說各創立了一派道法,因此我也想請教王爺,能夠依據心學創出一些修道功法來,希望王爺能夠不吝傳授。”
“姚宗主和瑤小姐謬贊了,賜教不敢當,大家相互學習。”
楊易倒了杯酒,他放在鼻前聞了聞,随即搖頭笑道:“隻不過,這個酒本王卻是不能夠喝,擔心從此走不出這座莊園了。”
瑤青慧和瑤月婷都是臉色微變,瞳孔微微一縮。
瑤青慧瞬間就恢複了過來,她露出燦爛的笑容,聲音柔美:“王爺說笑了,這不過是南方最常見的清酒,以王爺的武功,就算是十壇也醉不倒,更何況是區區一杯。”
瑤月婷則臉色有些僵硬,畢竟閱曆尚淺。
楊易臉色沉了下來,冷冷一笑道:“如果我沒有聞錯的話,這酒水中應該摻入了‘醉仙倒’吧,那怕是武聖也能夠迷倒。瑤宗主,你好大的膽子,謀害當朝親王,你這是要瑤池派灰飛煙滅麽?”
他精通煉丹,同樣也精通醫術和毒術。
這醉仙倒摻入酒種幾乎沒有異味,但卻瞞不過他的鼻子,更瞞不過他的心鏡。
瑤月婷臉色瞬間煞白,瑤青慧卻幾乎想也沒想的,直接動手。
既然發現了,那就先下手爲強。
她一出手就是一連串如月光似的雷球,拼命地往楊易身上扔,這正是瑤池派的絕技太陰神雷,屬于雷法中的一種。
瑤月婷看着母親動手,她也很快回過了神來,上來也是一連串的太陰神雷。
她們原本是想着把楊易等人全部迷倒殺了,如此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了,就算是朝廷派人前來調查,也肯定調查不出什麽東西來。
這銀州三省,說到底是她們瑤池派的地盤。
可是卻沒有想到,楊易的鼻子竟然這麽靈敏,連酒水中的醉仙倒都能夠聞得出來,既然這樣,那她們就隻有先下手爲強了。
否則正廳這麽狹小的地方,那怕她們是鬼仙,如果被大宗師搶了個先,她們肉身同樣會被斬殺。
楊易眼神淡漠,他張嘴吹出了一口氣。
這口氣流純陽如日,浩浩蕩蕩充斥于正廳之中,那些飛射而來的太陰神雷竟然如泡沫般破碎,消散的無影無蹤。
“什麽,你竟然是雷劫強者!”
瑤青慧和瑤月婷臉色蒼白,一雙美眸睜得很大,透着驚恐之色。
一口氣就能夠吹掉她們的道術,帶着濃郁的純陽氣息,宛若烈日普照一般,這是雷劫高手才擁有的标志。
武道大宗師加雷劫高手,她們如何是對手?
一旦楊易将此事上報給朝廷,朝廷肯定會派兵來圍剿瑤池派。
當年大禅寺都被朝廷給剿滅了,她們可不認爲自己比大禅寺更強,那怕她是洪玄機的情人,恐怕也難逃一劫。
刺殺當朝親王,乃是滿門抄斬的死罪。
終究是一宗之主,瑤青慧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她見楊易沒有出手,就知道還有轉圜的餘地,于是低頭道:“王爺,先前是我們不對,還請王爺贖罪。我們也是奉了和親王之命,才不得不不出手的。我們願意付出任何條件,隻希望王爺能夠揭過此事。”
她姿态擺得很低,不僅表示願意‘割地賠款’,還把主謀和親王給供了出來。
實際上,她們與和親王也僅僅是合作關系,并非依附。
畢竟以瑤池派的實力,銀州三省就是她們的自留地,連三省官府都不放眼裏,怎麽可能會投靠和親王。
因此,她賣起和親王來,沒有半點猶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