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制符方面張世平倒是略知一二,能制出一階下品中品的符箓。
現在築基成功,法力大進,他估計能畫出一階上品的符箓。隻不過還沒有去試過,不知道具體如何?
另外在仙植方面,有林之齊臨走前所贈的兩本關于靈茶的書籍。
這幾年專研下來,張世平對于靈茶種植是頗有幾分心得,但是每種靈藥栽培方法都不盡相同。
因而如今他還算不上是一位真正的仙植師。
當然在當了碧緣山守山人的這幾年,他早有了打算,那些低階的靈藥,交給外門弟子或者雜役弟子種植,自己不必要事事親爲。修士的時間與精力就那麽多,必有取舍。
而至于高階靈藥,得不得的到還是另是一回事。
即便是這種動則需要上百年,幾百年才能長成的靈藥,靠着他一人也養不來,這些都是需要宗門或者家族幾代人的努力,因此現階段也不必考慮。
還有在煉丹方面,他現在已經能熟練地煉制出一階玉茶丹,還有勉強能煉制二階玉茶丹。
此外再加上築基之後所覺醒的青陽靈火,想來還能再進一步。
修行百藝之中,僅就這三樣,已經讓張世平花去了修煉之外的全部時間精力,他又哪還敢做其他的雜事?
畢竟他不是那種才華橫溢的修士,做不到修行和技藝兩不耽誤。
在修仙百藝中,陣法是最看修士的天資才情,就是天靈根的修士,也不一定合适鑽研陣法。那元嬰期的修士也不是每一個都是陣法宗師。
至于煉器一道,說來也與陣法、符箓息息相關。煉器師多多少少也掌握着一些其他的修行技藝,不然怎麽在法器中刻下各種微縮的符箓、陣法?
還有一些修士修行占蔔,是風水相師,這群人在堪輿上的造詣,要比陣法師深厚。
總之修仙百藝,彼此之間都是互有交集。隻不過每一種的側重點不一樣,修行的方向也因此不同罷了。
……
……
而這一邊張世平在被王師兄點破之後,感覺有點尴尬。
不過他臉皮倒是挺厚的,一路下來趁機不停地請教陣法。
這位王師兄雖然有些心直口快,但卻也不敝掃自珍。張世平問的陣法問題,他幾乎是有問必答。
其實張世平是沒有成爲陣法師的想法,但是有機會能多了解,他自然不會錯過。
更何況向這位王師兄明顯的刀子嘴豆腐心,不像藏經閣那位掉進錢眼裏面的馬師兄,問什麽都死要錢。
而等兩人到了獸山大殿台階前的時候,這位王師兄終于也是不耐其煩,他伸手在儲物袋上一抹,取出一塊玉簡扔給張世平。
“這是師兄整理的陣法初解,你有空看看,有什麽不懂的再來問。”
“這是師弟閑餘時候煉制的丹藥,希望師兄不嫌棄。”張世平接過玉簡後,翻手從儲物袋取出一瓶丹藥,作爲回禮。
“噫,還是一階中品的丹藥,這味道……是精進法力的丹藥”這位王師兄接過玉瓶連客氣都沒有,把紅布瓶塞拔掉後聞了一下,頗爲驚喜。
他收起之後,挑眉說道:
“我也不占你便宜,這是我整理的一些陣法心得。”
說完就從儲物袋裏面又取出一塊玉簡。
這時張世平感覺懷中玉牌微熱,旁邊的王師兄先一步拿出,神識探入玉牌之中,說道:
“張師弟你看下玉牌,掌門師叔那裏又記錄了一個新築基的道友,叫做蘇雙,你可認識?”
“不認識。”張世平一聽王師兄這樣說,立馬查探玉牌。
常掌門已經将蘇雙的影像傳遞到宗門範圍内的築基修士玉牌之中,此外上面寫着名字是蘇雙,靈山爲墨韻山。
就在這時,有一個外門黑衣弟子提着個籠子過來,裏面是一隻比正常成年人拳頭大三分的土黃色鱗甲妖獸,長得和穿山甲差不多,名爲尋靈甲獸。
它那雙爪子看起來鋒利的很,将籠子裏面的靈石,麻利地切成小塊,然後向松鼠一樣往自己嘴裏塞。不一會兒,籠中一塊下品靈石就已經被它吃下肚。
吃飽後,它迷迷糊糊地躺在籠子裏,看也不看其他人,趴睡起來。
這尋靈甲獸是一種追逐靈石靈氣的異獸,除了那雙爪子有點攻擊之外,其他和别的一階下品靈獸差不多。這種靈獸特别喜歡蘊含靈力的東西,因此很多修士都拿這種靈獸去尋找合适自己的洞府所在。
新進的築基修士十個有九個都會來獸山,找這種異獸作爲幫助,去開辟洞府,确定靈眼所在,張世平自然不不例外。
接過籠子後,他拿了十塊靈石給王師兄,這是租賃這隻尋靈甲獸的花費。
“那師弟我就先告辭了,還請師兄見諒。”張世平抱歉一聲。
王師兄也知道對于剛築基的修士,擁有屬于自己的第一個洞府,意義重大!
他就沒有再挽留張世平,将其送出了大殿。
這時兩人剛好遇到後腳去掌門那裏登記,就立馬飛來獸山的蘇雙。
三人彼此到了聲招呼。
……
……
也昆山。
張世平來到靈山之後,便立馬放出籠子裏的尋靈甲獸。
隻是尋靈甲獸卻沒有直接出來,還是趴在籠子裏,或許是因爲吃了靈石吃太撐了,仍在呼呼大睡。
張世平無奈揉了揉這隻靈獸皮毛,捏着後頸,往地上一扔,這隻靈獸才在翻動了自己身子,半立起來,左顧右盼,最後挑了一個方向跑了起來。
他見狀當即用神識緊緊鎖定這隻異獸。
過了小半天,這隻尋靈甲獸,從山腳到山頂轉了一圈,最後在一處光滑石壁前停了下來,利爪開挖起來。
不過由于它個頭太小,挖掘速度太慢了,張世平将其放進籠子裏面,而後他則祭出了自己羅鈞劍。很快就在在石壁内開出了一個大洞,約有丈許深。
後面他每挖一小段,就放出尋靈甲獸出來,判斷下方向有沒有錯,慢慢地挖掘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