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亨利房間的路上,唐毅和陳曉遇見了一位魔術團的成員,閑聊了兩句,得知亨利今天将一截樹幹帶回房間并稱其是魔術道具的時候二人心中一喜。
“厲害了!”
唐毅朝着陳曉比了一個大拇指。
“還是趕緊過去吧。”
陳曉沒有過多閑聊的意思,二人在趕到亨利房間後,陳曉娴熟的使用工具将房門打開。
很快,兩人在卧室的衣櫃中找到了樹幹,将樹幹拖了出來,從裏面拉出被捆成粽子,嘴裏還塞着襪子的高斯。
距離高斯被襲擊已經過去了好一陣子,此時的高斯略微恢複了一些,見有人救了自己,高斯嗚嗚嗚的叫喊着。
将高斯口中的襪子拔出來,高斯大口的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道謝道。
“謝謝,謝謝你們救了我。”
高斯想站起來行一個貴族禮,卻發現自己除了被捆得嚴實外,腦袋還非常的痛,一陣陣惡心眩暈的感傳來,讓高斯忍不住又幹嘔幾聲。
“他好像腦震蕩了。”
陳曉注意到高斯頭上的傷口,對着唐毅道。
“那還能不能問出什麽?”
唐毅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試試吧。”
陳曉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包,裏面是一些急救用品,給高斯上了一針鎮痛針,并喂下一顆藥丸,陳曉向高斯問道。
“你感覺怎麽樣?”
“謝……謝謝,你給我吃的什麽?”
“一些治療用的藥丸,特勤特供,非賣品。”
陳曉強調着特供兩個字,高斯一聽臉上露出一絲驚疑之色。
高斯的表情兩人都看見了,交換了一個眼神,二人确定了眼前這人就是亨利在後山打倒的那個,若是一般人被抓起來的話,絕不會在聽到特供後露出這樣的表情,他顯然是在擔心什麽。
“非……非常謝謝兩位救……救了我,但是,二位,能不能,給我松綁。”
高斯說的很吃力,在藥效的作用下,頭暈惡心的感覺雖然有些減弱,但大腦還是有些昏沉。
“抱歉,我們不能爲你松綁,長話短說,我們是帝國調查署的人,現在正在調查一起案件,你能告訴我們,打暈你的那個人去哪裏了嗎?”
唐毅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隻是一個被綁架的……普通人。”
高斯微微低下頭,不敢出聲。
“普通人?不,你不是,你知道打暈你的那個人去哪裏了,因爲他拿走的那個盒子,你就很想要……”
陳曉忽然蹲下身子,盯着高斯的眼睛道。
“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哪怕腦子反應慢了半拍,在面對敏感和關乎信念的問題上,高斯還是沒有說。
“盒子已經被打暈你的那個人拿走了,他們可能用盒子裏的東西去幹什麽了,如果你知道什麽的話最好說出來。”
陳曉循循誘導。
“我……我……放我離開吧……”
高斯哀求着。
“你爲什麽這麽急着離開?是去報警嗎?”
陳曉說道。
“放……放我……求你。”
高斯繼續道。
“但你不說清楚情況,我怎麽放你離開呢?”
陳曉繼續逼問。
“我……我……不……不放我,會出,大問題。”
高斯斷斷續續的說着,語氣滿是哀求之色。
唐毅和陳曉卻興奮起來,他們從高斯的這句話中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信息,出大問題!他至少知道一些關于陵墓的事!沒準還真知道陵墓的位置!抓到一條大魚了!
“你知道陵墓的事?”
陳曉眼神一變,呵斥道。
“陵墓?……什麽陵墓?”
高斯還想繼續裝傻。
“我們沒有時間和你廢話,打暈你的人現在正在去開啓陵墓的路上,如果你知道陵墓,那麽你應該也清楚那地方開啓後會有什麽後果,如果你不想看見這種情況的話,最好和我們合作,告訴我們,陵墓的位置。”
陳曉說道。
“我……我……”
高斯張了張嘴,但沒有繼續說下去。
“時間已經不夠了,再不說就真的晚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和你後面的人爲什麽要搶盒子,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那個盒子裝着陵墓的鑰匙,而陵墓被打開的話,裏面的東西可是會出來的,那東西出來,這世界上沒人能逃脫,哪怕你和你幕後的人也一樣。”
唐毅說道。
“我……”
高斯還在吞吞吐吐的。
“如果你不說,我們就把你送警察署。”
陳曉忽然說道,聽見陳曉要把自己送警察署,高斯急了。
“别……我說……但你們……帶我一起……”
面前的兩人似乎知道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多的多,摸不準眼前二人底細,又急需找回木盒,高斯隻能這樣道。
“不……帶我去……殺我……也不說。”
高斯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決絕。
唐毅和陳曉小聲嘀咕着交換了意見,同意了高斯的請求。
“可以,你現在可以說在哪裏了吧?”
“不,我,帶你們,去。”
高斯吞吞吐吐的說着。
“你這個樣子怎麽帶我們去?”
唐毅皺着眉頭道。
“我可以……”
高斯說的很認真,努力的将三個字連成一句話一次說完。
見高斯堅持,也沒有時間在這耗下去的兩人同意了,由于可能要去下墓,面對可能存在的燭龍,唐毅和陳曉說了句要去做一些準備,便回到房間,用背包将家庭成員們都裝了進去,還叫上一臉虛弱的“馬小玲”。
準備妥當後,陳曉給高斯松了綁。
“别耍花樣!”
警告一頓高斯,便由高斯在前面帶路,兩人在後面跟着,路過小樹林的時候,唐毅叫來了還在搜尋的羅蘭。
四人在湖邊的一顆柳樹前停下。
“就是……這裏。”
高斯吃力的指着柳樹。
“哪呢?”
三人左顧右盼了半天,什麽也沒看見。
“陵墓入口……在……空間……縫隙裏,打開,縫隙的地方,在這裏,書裏,記載的。”
高斯說道。
“空間縫隙?”
陳曉皺起眉頭,這也未免有些太離譜了,而且一顆柳樹,怎麽打開縫隙?
很多家庭成員在身邊的唐毅底氣足的都敢日天,聽見陳曉的話,唐毅直接走至柳樹旁,指着柳樹道。
“是這個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