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有人是蠢死的5000+


走在路上,趙況才問曲長歌:“今天你出去碰到那個讨厭的了?”

“嗯,她可真好笑,她講椿樹是我們沒結婚的時候懷的,還說我……,哦對了,說我是破鞋。二哥,啥是破鞋啊?”曲長歌還是很好學的。

趙況越聽臉色越難看,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不說,每次受了挫折,好似還越挫越勇了,這找虐的勇氣也不知道是誰給的。

“你别理她,那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她下次再敢這樣說,你就想怎麽揍就怎麽揍!”趙況真是礙于不好打女人,不然他早就把安素瑾給打得滿地找牙了。

曲長歌笑着說道:“其實這會兒她的手指頭那疼勁兒應該已經過了,我隻是輸入了一些真氣到了她的手指頭上,讓她疼得鑽心,卻不會對手指頭有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趙況點頭,對于曲長歌能聽自己的話,控制自己的情緒,感到很是安心,這丫頭以後在外面也不會那麽容易吃虧了。

椿樹也跟着點頭,曲長歌點了點他的小鼻子:“你爸點頭,你也點頭?”

“嗯,爸爸點頭就說明媽媽做得對,我當然點頭了!”椿樹說得很是鄭重,看得曲長歌和趙況兩個都笑了起來。

曲長歌在他的小臉蛋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我家椿樹就是聰明!”

一家三口說說笑笑地到了廠部辦公樓,這是一棟三層樓的辦公樓,保衛科就在二樓頂頭的那間辦公室。

今天是周末,其他辦公室裏都沒人,曲長歌和趙況抱着椿樹往二樓那間開着門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還沒到門口,兩人就聽得裏面有人說話,一個男人的聲音一會兒正義正言辭地說着什麽,一會兒又溫言細語地勸慰着什麽。

曲長歌和趙況兩個的聽力很厲害,聽到那人在說什麽一定要嚴懲之類的話。

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這個叫嚣的人肯定就是那個什麽秦科長。

他們快步走到了門口,門框邊釘着一塊白色小木牌,用紅色的油漆寫着保衛科三個字。

曲長歌進門一看,屋裏一坐一站兩個人。

坐在辦公桌邊的是哭得梨花帶雨的安素瑾,一雙妙目哭得紅紅的,看着就惹人憐愛,這時候正用仰慕英雄的目光看着站在她身邊的男人。

站在她身邊、一隻手掌扶在她肩膀上的是一個皮膚白皙、五官端正的中年人,可能是保養得很好的緣故,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的年紀,一臉憤慨又心疼的樣子。

不過曲長歌知道,這保衛科的科長可是個四十多歲快五十的男人,家裏有妻兒老小的,但是都在省城沒有跟着到縣裏來,這是剛剛方兵已經介紹過了的。

她真是沒想到這麽一個男人,看上去還一臉的正氣,私底下卻是跟安素瑾兩個勾三搭四的,還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這世上的人真的是不可貌相啊,啥人都有,不過披着人皮而已。

趙況抱着椿樹也跟在身後走了進來,三人的響動驚動了還在那你侬我侬的兩人。

安素瑾立馬一副受到驚吓的樣子瑟縮在秦科長的身後,好似非常怕見到進來的人。

而秦科長那隻放在安素瑾肩膀上的手輕輕地拍了拍,然後他轉過身來直視着進來的一家子,眼裏本來的溫情脈脈變成了嫌惡加冷漠。

“怎麽這麽不懂規矩?進門不知道敲門嗎?”秦科長的聲音冷冷地傳來,跟剛剛柔聲安慰安素瑾的聲音截然不同。

曲長歌笑着說道:“哦,這門開着呢,我站在外面敲不到門,這不是走進來才能敲麽。”

她說着,就在敞開的門上敲了敲,氣得那本來就白的秦科長面皮又白了兩分。

秦科長也不掩飾了,直接向曲長歌開炮:“你就是曲長歌吧?你看你把安素瑾同志的手指頭撅折了,以後可能會落下終生殘疾,這麽大的事故,你可想好要怎麽賠償和道歉了嗎?”

趙況抱着椿樹走上前說道:“既然已經是撅折了,怎麽還沒去醫院,手指骨折也是要照片子的,咱們先去照片子,看看骨折到什麽程度了。”

秦科長很是惱怒這突然鑽出來搗亂的人,瞪着趙況說道:“我讓曲長歌回答,你算個什麽東西,要你來插嘴?”

趙況笑着說道:“這位同志,首先我是人,不是什麽東西物件。再一個我是曲長歌的丈夫,我們夫妻一體,我幫着我妻子說兩句也是人之常情。”

他說到夫妻一體的時候,安素瑾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他們夫妻一體,真是氣死她了,那她呢,心心念念地喜歡了他這麽長時間,她在他心裏有是什麽。

這也是多虧趙況沒有讀心術,不然肯定會告訴她,你在我心裏什麽都不是,就好比路邊的一棵草而已。當然,那就更會把安素瑾給氣個倒仰了。

不過,曲長歌看到了安素瑾冒火的眼睛,她的宗旨就是賤人難受生氣,她就高興,她的幸福就是建立在賤人的痛苦之上的,她不光高興,還要大大的高興。

她那滿臉的笑,刺激得安素瑾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那隻據說是已經骨折的手指頭已經直直地指向了曲長歌:“你……”

你字還沒完,安素瑾就明白自己哪裏錯了,趕忙把手指頭收了回去。

可這已經當着大家的面做出來的動作,就是收回去又如何能亡羊補牢。

“這個阿姨的手沒事!”稚嫩的童聲響起,就是秦科長也沒了反駁的餘地。

曲長歌在椿樹的臉上狠狠地香了一口:“哎呀,椿樹真是聰明,這麽困難的事情都看出來了,比一些大人還要董事明白呢。”

秦科長這回也氣了個倒仰,這一家子都是什麽人,就連個小崽子都這麽讨人厭。

趙況則是笑着對臉色鐵青的秦科長說道:“秦科長,我們也不追究某些人誣告的事情了,不過還是會保留追究的權利,隻要某些人還出幺蛾子,那就不要怪我們了。”

秦科長還能說啥呢,他又舍不得罵安素瑾,畢竟美人還沒到手呢。

他那口氣憋在心裏,發不出來,隻能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安素瑾那隻素白的小手正拉着他的手摩挲着,摩挲得他心裏癢癢的,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疼愛這調皮小手的主人,自然啥火氣都沒了。

曲長歌還準備撸胳膊挽袖子的大幹一場,哪裏知道安素瑾這麽沉不住氣,直接露了底。

“二哥,我看這裏也沒啥事了,再待下去可能會讓人家礙眼呢,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畢竟明天就要上班了。”曲長歌這話讓秦科長和安素瑾都有一種讓人看破了的尴尬感。

趙況也不再啰嗦了,抱着椿樹轉頭跟曲長歌兩個就要轉身出去。

安素瑾看到趙況抱着的椿樹,眉眼間一點都不像趙況,突然沖了過來,攔着趙況說道:“你長沒長眼睛啊,你這兒子哪裏長得像你,你是不是被人戴了綠帽子了?”

趙況一隻手抱着椿樹,另外一隻手直接将攔在前面的安素瑾推開,他是一點跟這個讨人嫌說話的欲/望都沒有,從頭到尾地無視。

安素瑾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胳膊,他居然直接将自己推開了,剛剛就是推的這個位置。

他是爲了曲長歌那個賤人,嗚嗚嗚,安素瑾哭得不能自已,淚眼迷蒙地看着趙況遠去的背影,突然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張大大的笑臉,吓了安素瑾一大跳。

結果這還不算完,曲長歌又突然沖着安素瑾做了個鬼臉,又把她吓了一跳,然後曲長歌就施施然地跟在趙況的身後揚長而去。

出了辦公樓,曲長歌和趙況都不禁回頭看了看二樓的那個位置。

他們兩個都不知道安素瑾的腦子裏裝的到底都是些什麽,這樣蠢還整日裏想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遲早有一天她會把自己算計得渣都剩不下來的。

椿樹看父母回頭看樓上,就說道:“爸爸、媽媽,你們帶我玩玩吧!”

趙況低頭看向椿樹,笑着說道:“行,今天我們帶你在廠裏溜達溜達,讓你認識認識這裏吧!”

曲長歌也說道:“就是,反正家裏都整理得差不多了,咱們在廠裏轉轉。”

三人在非工作區轉悠了一圈,也算是讓椿樹熟悉了一下以後生活的地方。

中午回去,他們可以開始做飯了,不過隻有一個爐子,這煮米飯麻煩點,曲長歌幹脆就去食堂打了一些米飯。

食堂的大師傅倒是認識曲長歌了,主要是那十個包子太讓人記憶深刻了,就笑着跟曲長歌說道:“這食堂外面有個櫃子是跟食堂裏蒸飯的鍋在一起的,你們隻要在早上上班的時候把米淘好,用個盆子裝上放到那個櫃子裏,下班的時候就有蒸熟的米飯了,特别方便。”

曲長歌一聽高興起來,這樣是真的方便啊,她是真心地感謝這個大師傅,笑着對大師傅說道:“太感謝您了!我姓曲,叫曲長歌,大師傅貴姓啊?”

大師傅挺了挺他那比起周大胖小了許多的肚子:“小曲啊,你就叫我吳師傅就行。”

曲長歌忙招呼道:“吳師傅好,以後小曲還需要吳師傅多關照呢。”

吳師傅人很好,沒有那麽多的規矩,大手一揮:“别那麽客氣,咱們都是同事,也是同志,革/命不分先後。”

曲長歌很是喜歡爽快的人,爲什麽能跟周大胖關系好,其實也是源于周大胖那人直爽。

她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來打個飯就能遇到一個跟周大胖差不多的大師傅,她很高興。

回到家裏,曲長歌就進了秘境找趙況和椿樹了。

趙況見她滿臉笑地進來,就好奇地問道:“你這是撿了啥大寶貝了?”

曲長歌把手裏的飯盆放到了桌子上,直接把在草地上玩的椿樹抱了起來:“喏,這不就是大寶貝嗎?”

椿樹得意地說道:“媽媽,我是媽媽的大寶貝!”

“對哦,媽媽的大寶貝椿樹!”曲長歌又在椿樹的臉上吧唧了一口,哎這臉蛋跟嫩豆腐一樣,口感真好。

趙況手裏不停,已經一個菜出鍋了,嘴裏還是說道:“你這岔打得有些遠啊!”

曲長歌也不賣關子了,直接說道:“咱們食堂還能幫忙蒸飯呢,咱們有的是大米,以後就早上把米洗好了放好水,到了中午下班的時候就能拿蒸好的米飯了。你瞅瞅,多省事啊!”

趙況倒是知道有些單位有這樣的福利,沒想到縣裏的鋼鐵廠不過剛剛成立,居然細節上也能照顧到,還真是不錯!

以後他們兩個不用煮飯,隻炒菜就會快很多了,實在是家裏的米面、蔬菜和肉都吃不完,還去食堂吃是有點虧得慌了。

因爲小麥和稻子的産量太高了,曲長歌也辟了一塊地種蔬菜,所以隻要有了煤爐子,要自己做飯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吃過飯,趙況幫着收拾東西,曲長歌去了樓梯邊的洗漱間裏洗碗。

這麽來回兩趟了,居然沒碰到那個讨厭的蠢蛋,這讓曲長歌心情很好,有些人隻要看到了就會引起眼部不舒服。

她心情一好,就想起自己一家子來了幾天還沒去洗過衣服,這洗漱間裏沒有人,幹脆就不去澡堂那邊的洗衣間洗衣服了,直接拎着桶子和木盆去了洗漱間洗衣服。

洗完衣服就和趙況一起到樓下系繩子、晾衣服,正好碰到牛春妮也下來晾衣服,隻是她是一個人,看到趙況跟着一起幫忙,眼裏滿是羨慕。

農村裏的男人除了地裏的活兒,其他的活兒是不會伸把手的,女人一般也會覺得男人在地裏得下大力氣,所以從地裏回來啥事兒都不會讓男人幹,更别說這晾衣服的活兒了。

“長歌,你男人真好,還幫你晾衣服!”牛春妮還是瞅準機會跟曲長歌咬了耳朵。

曲長歌心想,這就好了,那是你不知道他還會做飯菜呢,嘴上還是謙虛地說道:“這不是衣服太多了,一個人弄不來麽。”

牛春妮歎了一口氣:“哎,行啦,我家那位不論衣服多少,從來隻會把髒衣服往洗衣盆裏扔,哪裏幫忙晾過一次。大妹子,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曲長歌看了正豎着耳朵聽的趙況一眼,小樣,臉上的神色有些飄啊!

她不禁瞪了趙況一眼,趙況立馬察覺到了,沖着曲長歌和牛春妮笑了一下就趕忙拿着地上的木盆回家去了。

牛春妮看到他們之間的互動,都要笑出聲來,看來這趙況是怕曲長歌呢。

曲長歌看牛春妮那要笑不笑的樣子,趕忙幫着她把餘下的衣服都晾上了,這才和她兩個上樓,在二樓的樓梯口把牛春妮的木盆給遞了過去。

牛春妮湊到她耳邊說道:“回去可不要算後賬啊,像他那樣的老公少有了。”

曲長歌心裏其實甜蜜得很,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春妮!”

兩人在樓梯口分手,曲長歌慢慢回了家。

趙況在床上逗椿樹玩兒呢,看到曲長歌進來就笑着說道:“長歌,我可沒有别的意思,隻是聽到旁人說我做得好,我就覺得這很好啊!不過,我會繼續努力做得更好的。”

曲長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椿樹看到曲長歌笑了,伸出小胳膊要她抱。

“好了好了,你是真的做得很好,不論在大興朝還是現在,像你這樣的好老公都是很難找到的,也就我能找到。”曲長歌一邊抱起椿樹,一邊對趙況說道。

椿樹雖是被媽媽抱了起來,可仍是轉頭對趙況說道:“爸爸,媽媽誇你做得好!”

曲長歌說道:“你看我們母子兩個都說你好呢。”

趙況站起來,将母子兩個都攏到自己懷裏,心裏跟喝了蜜一樣,還在兩人的臉蛋上各自啄了一口,方才說道:“長歌,我覺得我現在很幸福。”

椿樹也給爸爸媽媽都親了一口:“椿樹好高興!”

一家三口又進了秘境,趙況做飯,曲長歌給打下手,兩人做了一大桌子菜,曲長歌去了單身宿舍叫于嬌嬌過來吃飯。

于嬌嬌跟門外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進門看到這一大桌子菜,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不管那麽多就伸手要去抓,被站在椅子上的椿樹拍了一下手:“嬌嬌姨,你還沒洗手!”

曲長歌在後面看到,直接笑出了聲,實在是椿樹那模樣比十字路口站着的交警還要嚴肅認真,鬧得于嬌嬌小臉通紅,趕緊跑樓梯口的洗漱間洗手去了。

于嬌嬌洗完手回來,不好意思直沖飯桌,倒是開始打量起房間來。

這屋子小,可是布置得挺合理的,床是靠裏放的,有兩個大箱子頂在床腳的位置,而飯桌也放在了床前,這樣可以床上坐一個,其他人坐椅子。

“嗯,姐,你這弄的挺好的呢,以後我可要到你這裏來改善夥食啊!”于嬌嬌讨好地說道。

椿樹在旁邊說道:“嬌嬌姨,那我讓爸爸給你做好吃的,你一定來哦!”

于嬌嬌笑着點頭:“我們椿樹就是好,嬌嬌姨最喜歡椿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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