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胖子和吳邪剛好把最後一小塊的“血獄肉泥穹頂”給徹底的擊碎了。
吳邪和胖子激動的對了一下拳頭。
胖子對着張海洋和旗袍女屍,比了一個“數字八”的手勢,面色嚴肅的說道:
“biu~biu~”
張海洋和旗袍女屍的臉色,頓時就都變得陰森了起來。
猶如盯着一個死人般的,惡狠狠的盯着胖子。
緊挨着胖子站着的吳邪,被那兩人的如同刀割一般的目光掃過都深深的感到渾身發麻,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吳邪佩服的說道:
“胖子,你可真能挑釁。”
“你就不怕張海洋和旗袍女屍,先不跟老周和小哥拼命了,直接沖過來集火滅了你?”
胖子十分做作的抱住了胖胖的自己,表現出了一種“怕死了”的姿勢。
但是胖子的眼神中,卻是充滿着不屑的盯着張海洋和旗袍女屍,鄙視的說道:
“胖爺我長這麽大,最看不上眼的。”
“就是這種‘我要抽你的血,扒你的皮,你竟然敢躲?敢反抗?反了天了你?’的這種惡心玩意兒了。”
“我呸!誰給的它們那麽大的臉?”
“天真我跟你說,對上完全打不過的敵人,胖爺我當然也會怕的腿肚子抽筋,不過現在先不着急害怕。”
“等到這兩個龜孫子,能夠在小周和小哥的手底下,活過十分鍾之後,咱倆再開始緊張害怕也來得及。”
女屍的腳掌一跺,她身上纏繞着的那些黑紅相交的詭異線條,就開始速度飛快的往她體内鑽去。
女屍身上的所有屍斑,也都蠕動着沉入到了她的體内。
随即,她身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彈孔。
卻都開始往外滋滋作響的,冒出來一些如同電焊的火花般的,鋒銳無比的細絲尖刺。
一種極低的氣壓,從旗袍女屍的身上彌漫了出來。
甚至就連她腳下站立地面,也都被那些如同火花般的尖刺,給戳出了密密麻麻的細小孔洞。
衆人都是心中一凜。
旗袍女屍的雙手交疊,冷哼了一聲,說道:
“本事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還我在他們手底下,先活過十分鍾再說?”
“死胖子,你别以爲這個會點兒玄門術法的小子,能夠拿出來這個破盾牌就了不起了。”
“這玩意兒頂多算是個烏龜殼,而且隻能擋住你一面。”
“你信不信,一萬個你過來,我都能玩死你?”
張海洋陰恻恻的說道:
“而且這個烏龜殼,被那個玄門術法的小子,給直接怼進了地裏面。”
“我們随便一繞就能抄到你們背後去了。”
“或者我們一個人,纏住那個該死的小子和張大族長。”
“我倒要看看你們兩個隻會開槍的普通人,怎麽從地裏面,把這個破烏龜殼給扒出來。”
胖子也不說話,就是嘴角向下,對着旗袍女屍和張海洋,各自比了一個中指。
吳邪撓了撓頭,抿住了嘴,也沒去看身上的團隊徽章。
畢竟他們四個人都把團隊徽章給“滴血認主”了。
隻要是周凡把處于“激發”了狀态的寶物拿出來,交給他們,那麽他們在理論上就都能夠使用。
不過實際使用的時候,比如要消耗掉大量神魂之力,威懾之力等等,他們如果不具備這種條件,也沒辦法使用。
不過操控玉骨青蛟盾這種防禦盾牌,自然是不在話下。
吳邪雖然沒說話,但是他的眼神中卻滿是對着張海洋的不以爲然,以及一些躍躍欲試。
張海洋仰天長嘯一聲,咬破舌尖,噴出了一團粘稠的烏黑色精血。
張海洋雙手一合,對着這團怪異的血液,來回的拉扯抻拽。
幾個呼吸間,就被變成了一把跟小哥拿着的黑金古刀,極爲相似的刀。
隻不過這把刀的外面,包裹着一層如同黑色火焰般的東西。
呼。呼。
黑色的火焰,在污血凝聚而成的刀身上面漂浮着。
衆人全都盯着張海洋手裏的這把怪刀,從刀身的上面,感受到了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與此同時,張海洋自己的身上,也是順着所有的毛孔,冒出了一層污血。
這層污濁的血迹,如同一個人影攀附在張海洋的身上似的,在不停的蠕動着。
張海洋拿着刀,用刀尖對着與他們有一玉骨青蛟盾之隔的衆人的脖子,做出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小哥皺了一下眉頭,凝視着張海洋,冷聲說道:
“你的身上,爲何有多種不同的麒麟血的氣息?”
旗袍女屍活動了活動手腕,轉身沖向張海洋的方向誇贊道:
“是個狠的下心,能成大事的小子。”
張海洋先是對着旗袍女屍拱了拱手,露出了一個他本人認爲最爲帥氣的笑容。
張海洋用一種,謙虛中又帶着炫耀的說道:
“多虧了屍國之城的人過來幫襯,我才能完成了這一個壯舉。”
緊接着張海洋又用一種諷刺的目光,盯着小哥,說道:
“族長,你這會兒還跟我假惺惺個什麽勁啊?”
“哦?難道是你想維護,你在你旁邊的這幾個垃圾玩意的嚴重,高貴無比的白蓮花形象嗎?”
“沒必要吧?他們反正都快死了。”
“至于我使用的到底是什麽術法,難道張起靈你身爲一代張家族長,還認不出來嗎?”
“我這個術法,還是想當年,族長你的師父,手把手的教給我的。”
“族長,你可别說,跟你最最親近的師父,都能把這玩意傳給我,但是唯獨沒傳給你?”
“哦,我怎麽給忘了,族長你是被你師父給差點坑死的人。”
“他又怎麽會把拿手的絕活,告訴你呢,是吧?”
說着話,張海洋又用一種,嫉妒到了眼底冒火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小哥,嗤笑了一聲,說道:
“呵呵,我怎麽又給忘了,族長你可是身上紋着麒麟紋身的,高貴的上等人。”
“怎麽能像我們這種,隻配紋着窮奇的低賤下等人?”
吳邪小聲的嘀咕道:
“麒麟是吉獸,窮奇是兇獸,但是都是上古神獸吧,有啥高貴低賤的?”
周凡的目光微動,說道:
“窮奇這種上古兇獸,是居住在邽(讀音:龜)山上面。”
“其狀如牛,蝟毛(讀音:爲毛,意思:同刺猬的猬),音如獆狗(讀音:嚎狗),是食人。”
“窮奇這種動物,在傳說之中,倒是本就是以人爲食物的。”
小哥點了一下頭,看向張海洋的目光當中,充滿了厭惡感的說道:
“不過是個紋身而已。”
胖子抱着膀子,嘬着牙花子的說道:
“說的沒錯,高貴低賤還有圖案紋身如何如何。”
“本來就是個托詞,啥也不是他肆意妄爲的,吞噬同族屍體中血液的理由。”
“絕對是這個傻比玩意,自己貪圖‘神功速成’,要走捷徑。”
“這是要走食人族的路線?還是食屍鬼啊?”
張海洋用一種垂涎的目光看着小哥,然後又舔了一下嘴角。
張海強又對着旗袍女屍,用一種獻媚的語氣說道:
“您看,我先去把那個會術數的小子斬殺掉,再把那個嘴賤的死胖子,還有五谷不勤的小三爺,也都挫骨揚灰。”
“您就隻對我這個族長出手,給他留下一口氣帶回屍國之城。”
“我們這個族長體内的,返祖的麒麟金血,您随便抽。”
“不過看在小子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留下一碗麒麟金血,讓我喝了也進階一下如何?”
吳邪帶着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
“真特娘的不要臉,這還沒開打呢,就把小哥的血給安排上……”
胖子突然臉色大變,喊道:
“女屍要先幹掉我和天真!”
本來周凡和小哥,就一直分别凝視着,張海洋和旗袍女屍。
不過在胖子說話的時候,女屍和張海洋還沒動地方。
女屍剛剛對着張海洋,打了一個手勢。
聽到胖子的狂喊聲音,旗袍女屍和張海洋,明顯的身體一僵。
張海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胖子,他的呼吸都變得不穩了起來。
女屍也是悚然一驚,轉動着僅剩下1/3的腦袋,盯着胖子的方向,用一種極其瘆人的語氣說道:
“你個死胖子,還真是有點東西。”
“看來,确實留你不得!”
“等我把你也扒皮抽筋,在你還活着的時候,就生掰下來你的頭蓋骨。”
“我到要見識見識,你還能不能靠猜,就苟活下來!”
轟。
一股強悍驚人的氣息,瞬間就從旗袍女屍的體内爆發了出來。
頓時從女屍身體上面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孔洞當中。
同時刺出了一整圈的,二十多厘米長的,如同火花般的細刺。
女屍重重的在地上跺了一腳,一片片的龜裂痕迹,從她的落腳點向四周擴散着。
吳邪和胖子,原本隔着玉骨青蛟盾,對于旗袍女屍完全的不在意。
玉骨青蛟盾确實也把來自于旗袍女屍的,氣息威壓都給阻擋了下去。
但是,玉骨青蛟盾現在隻是一個六米x六米的半弧形,雖然可以調整形狀,但是總面積就在那裏。
旗袍女屍直接借着腳掌跺地的作用力,整個人的身影,都化爲了一道流光般的,順着玉骨青蛟盾繞行了過來。
手爪微彎,帶着一層密密麻麻的尖銳火花利刺,目标直指胖子的項上人頭。
吳邪連忙把陷入了地中的,玉骨青蛟盾拔了起來,就想調轉方向,去防禦旗袍女屍。
但是此時,旗袍女屍已經飛躍到了,胖子那側的斜上方。
而從女屍身上溢散出來的森然氣息,也已經從玉骨青蛟盾的空隙之處,籠罩到了吳邪和胖子的身上。
旗袍女屍更是用嬌媚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給我死!”
吳邪和胖子被旗袍女屍的威壓,震懾的幾乎讓他們動彈不得。
不僅如此。
同一時間,張海洋的身影,也快若奔雷般的,出現到了吳邪的另外一側。
一股血雨腥風般的狠辣氣息,瞬間就從吳邪的斜後方席卷而來。
吳邪和胖子,也都不由自主的炸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過索性的是,旗袍女屍和張海洋的體内氣息完全不是一路。
他們二人也壓根就不懂的配合,以及合擊之法。
隻是單純的各自爲戰。
所以吳邪和胖子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感受到了,來自于他們倆的不同威壓。
反而負負得正,讓身體能夠得以活動。
張海洋獰笑了一聲,對着吳邪和胖子,就是直接揮出了一刀。
周凡和小哥不約而同的,從衆人腳邊放着的四個黑紙燈籠裏面,又抄起來兩個。
兩個人同時淩空踢爆黑紙燈籠。
周凡看了小哥一眼,說道:
“小哥,地上還有兩個,伸縮杆上還有兩個,一共四個完好的黑紙燈籠。”
“每人一個不浪費。”
“十分鍾,炸燃的黑紙燈籠熄滅之前搞定。”
小哥點了一下頭,說道:
“可以。”
旗袍女屍怒極反笑,正飛躍到半空中的身形,都差點因爲狂笑而不穩跌落下來。
旗袍女屍聲音尖利的叫道:
“狂妄至極!”
但是女屍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改變,仍然是直奔着胖子的腦袋狠狠地抓去。
這一抓,沒有什麽其它的花哨之處,隻是将女屍那力大無比的體魄。
以及她現在全身上下,無數的彈孔當中,都比刺猬還要更誇張的龇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層火花尖刺。
都給發揮到了極緻。
隻要這一巴掌,呼到了胖子的腦袋上面。
别說頭蓋骨了,胖子的整個腦袋和脖子,都會被炸成一團血霧。
胖子瞪着眼睛,盯着女屍,沒心沒肺的說道:
“這特娘的,渾身都是刺,是跟海膽同歸于盡的刺猬成精麽?”
吳邪之前收到了旗袍女屍和張海洋,兩個人前後夾擊的威懾氣息的對沖。
趁着身體能動,趕緊調轉了一個方向,跟胖子背靠背的站好。
本來吳邪擡頭看着,張海洋勢要把他給徹底劈成兩半的樣子。
吳邪雖然心裏知道,周凡和小哥絕對會來得及出手。
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控制不住的,已經緊張的渾身僵硬了。
不過此時,吳邪聽到了胖子的話,直接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張海洋此時聽到吳邪的這一個不起眼的笑聲,簡直差點暴走。
張海洋陰恻恻的說道:
“笑?我讓你笑?”
“把你劈成兩半,我到要看看你還怎麽笑?”
……
小哥一步邁出,站在了胖子的身邊。
小哥就仰着頭,靜靜的對着旗袍女屍望了過去。
女屍這霸氣絕倫的一抓,不僅僅的自身的力量,還有着類似于玄門術數的,衆多火花般的尖銳利刺。
不過小哥的眼神當中,不曾有一點點的畏懼之色。
小哥左手捏住黑金古刀,右手五指微微松開,又重新握緊了刀柄。
小哥的腳掌微微向後退了一步,然後,縱身而起。
與此同時,小哥的身體猛地一震。
在小哥身上紋着的那個踏火麒麟的紋身當中。
之前被他所成功激發出來的,那個拳頭大小的,返祖的麒麟金血的光團,猛地爆發出了一層耀眼的金光。
瞬間,一股濃郁又古老的氣息,就從小哥的體内咆哮而出。
一層極其微弱又稀薄的,但是卻讓人無法忽視掉的,金燦燦的毫光,覆蓋上了小哥的全身。
不過隻有小哥的兩個發丘雙指的上面,才能夠讓人清楚的看到,閃爍着金子般的光芒。
雖然小哥此時體内的麒麟金血,還很微弱。
但是小哥所散發出來的這種氣息,卻是異常的純粹,神秘古老。
當旗袍女屍感受到了小哥體内,所散發出來的這種極品氣息的時候。
它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這是一種,比她曾經見到過的,幾個體内也同樣擁有麒麟金血的張家族長,更爲精純的氣息。
旗袍女屍瞬間就陷入到了一種,勢要抽幹小哥體内所有的,返祖的麒麟金血的,癫狂情緒當中。
女屍原本提起來的氣,直接就散掉了一半,身子直接就往下墜了墜。
隻見她尖嘯了一聲,索性半空中直接來了一個鹞子翻身,果斷的舍棄了胖子,改變了進攻的路線。
女屍直奔着小哥,把手爪收起,又往掌心上吐出了一口黑紅色交纏的血塊。
以一種更爲霸氣迅猛的氣勢,對着小哥重重的轟出一拳。
滋滋。
幾乎是眨眼間,那個被女屍抓在掌心的黑紅色血塊。
就順着她的手指縫隙,炸出了一團,幾乎有腦袋般大小的黑紅色的“血絲”所凝聚而成的圓球。
這個黑紅兩色的圓球,剛一從女屍的手上浮現出來。
一種駭然的氣勢,就爆發開來。
小哥此時也已經飛躍到了半空中,面色極爲凝重的,望着女屍手掌外面所包裹着的這一層東西。
這個東西看起來,像是不停的在蠕動着的,黑紅兩色的“絲線”。
但是在小哥的感官當中,尤其是他此時已經徹底的把自己所擁有的麒麟金血,都給處于激發的狀态。
對于危險的感知能力,是最爲敏銳的時刻。
小哥知道,他不能被這個東西碰觸到,那裏面其實都跟女屍身上龇出來的,那些奇怪的火花尖刺,是類似的東西。
隻不過是更爲強大了十幾倍。
但是小哥也不能往其他的方向躲開。
因爲後面就是吳邪和胖子。
雖然小哥知道,還有周凡和玉骨青蛟盾能夠擋住。
但是對于小哥來說,從來沒有任何的危險,能夠讓他退縮。
小哥下意識的想用黑金古刀去劃開手掌,因爲他此時已經把麒麟金血激發到了極緻,威力明顯比平時還要強上很多倍。
但是這個念頭隻在小哥的腦海當中,剛剛浮現出來,小哥目光微垂,又看到了他佩戴的團隊徽章。
女屍對着小哥露出了一個勢在必得的冷酷笑容。
小哥微微皺眉,把黑金古刀換在了左手。
小哥右手手指上面耀眼的發丘雙指,如同金色長槍般的奪目。
胖子縮了一下頭,連忙把吳邪拽的蹲了下來,随手把玉骨青蛟盾給調整了一下大小和方向,倒扣在了他們倆的頭頂上方。
在吳邪和胖子,緊張到了幾乎無法呼吸的目光當中。
小哥和旗袍女屍即将要撞擊到一起。
……
張海洋渾身上下的毛孔當中,都開始溢出來滾滾的烏黑色的膿血。
這些血液散發出了一陣陣的腥臭的氣味。
但是與此同時,一種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危險氣息,也從張海洋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張海洋之前作勢要把吳邪一刀劈成兩斷。
但是他的目光,在周凡的身上,以及他手中握着的那個不停閃動着星光的寶劍上面一撇,就再也移不開眼睛了。
張海洋也是在半空中身形一擰。
調轉了不斷冒着,如同污濁的黑色火焰般的,由污血凝聚而成的刀。
直接對着周凡怒劈而下。
周凡凝視着張海洋,他知道張海洋是要直接發動殺招,想把他給一擊必殺。
不過周凡也是同樣有着,要把張海洋給一擊必殺的想法。
周凡的身體微微一震,濃郁的星光在身體表面浮現而出,開啓護體星辰之力。
随後周凡又拿着七星龍淵劍,挽了一個劍花。
嗡。
劍吟聲響徹。
一股霸氣絕倫的氣勢,從周凡和七星龍淵劍的上面散發了出來。
張海洋卻是對着周凡張嘴一笑。
周凡一挑眉,他看到了張海洋的整個嘴巴裏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尖銳無比的鋒利牙齒。
張海洋咧嘴傲然的狂笑出聲:
“小子,你不是顯擺自己會玄門術數嗎?”
“你是不是以爲,天底下就隻有你一個人會?”
“我告訴你,被淹死的都是會水的人。”
“今天,我就要你也死在玄門術數的底下。”
“說真的,你能死在我的這一招之下,你也該足以自傲了。”
“畢竟,這原本是專門給族長準備的大禮,便宜你了小子。”
……
就在小哥和旗袍女屍之間的距離,還有最後五米的時候。
女屍發出了一聲飽含嘲弄的凜冽笑聲,說道:
“小張起靈,既然你不乖乖的聽話,那麽姐姐就教你一個乖。”
說話間,旗袍女屍的另外一隻手,重重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下一刻,旗袍女屍的身體開始如同泥潭一般的蠕動了起來。
眨眼之間,她身上的那些數不清的彈孔當中。
對着小哥的這半邊身軀,猛然狂射出來無數的,數米長的,黑紅色的火花尖刺。
隻要再過一秒鍾,這些數米長的火花尖刺,就會直接把距離她已經不足四米的小哥。
給紮成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篩子精。
旗袍女屍有些興奮的想到,隻要面前的這個小張起靈,還沒有經過詭異的屍變。
縱然他的體内,有着那樣最爲絕品的返祖的麒麟金血。
經此一遭,他也是絕對的活不下來了。
畢竟他體内的那些麒麟金血的含量,還是太過于稀少了。
旗袍女屍嗤嗤的笑道:
“小張起靈,你體内有着無與倫比的麒麟金血,你還拿着黑金古刀。”
“而且看樣子,你現在也能操控一點點,麒麟金血用來戰鬥了?”
“那你又是哪裏來的自信,我會讓你近身?”
“本來你要是乖乖的讓我抽掉你的血,我看在你長的這麽帥氣的份上,我還能給你留一條命苟延殘喘。”
“但是,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麽就别怪我不客……”
旗袍女屍的話音未落。
小哥的手掌從超級防護服的兜裏面一抹,掏出來一個金棕色的圓球,就對着女屍砸了過去。
刷啦一聲。
一整張由極爲細細密密的,不知名的金屬線,編制餓成的金屬網籠,直接彈射開來。
直接就把旗袍女屍給包裹了起來。
那些從旗袍女屍的體内,飙射而出的,密密麻麻的黑紅色的火花尖刺,就都直接怼到了這片金棕色的網籠的上面。
嗤。
所有的黑紅色的火花尖刺,以及女屍手掌外面包裹着的,那個黑紅色的腦袋大小的圓球。
在碰觸到了金屬網籠的金屬線的時候,全都像是潑進了油鍋的水一般。
隻能發出了嗤嗤作響,卻再也看不到蹤迹了。
着一切都發生在極其短暫的時間之内。
金屬網籠繼續向内包裹起來,把旗袍女屍整個裹住了。
此時的旗袍女屍,身上就如同穿着了一套金絲铠甲一般的軟甲。
隻不過,這層軟甲細籠,是緊緊的固定在了她的皮膚上面。
旗袍女屍尖利的怒吼道:
“草!這是什麽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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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