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緊緊的攥着拳頭,臉色難看的說道:
“這是挑釁?約架戰書?死亡預告函?還是術數占蔔之後的預言?”
胖子的眼神一亮,搓了搓手,說道:
“沒準是觀星之術的預言?就像是當初西王母國遺迹裏面,和它們對戰的甯王。”
“你們還記得吧,當時小周從甯王的骸骨……不對,是馬上就發生了詭異屍變的殘骸上面,找到的那塊錦帕。”
“那個錦帕上面的内容,不就是有一個寒荒之國的女祭司。”
“通過觀星之術,觀察了流星的墜空途徑,以及天上的幾個星星的特殊走位。”
“看出了西王母和甯王,經過此一役。”
“雙方陷入膠着的消耗戰,直至雙雙必死無疑的結局麽。”
“那個寒荒之國的女祭司,也不知道跟甯王是有啥私交,還是咋地?”
“不是還特地的,給了甯王提醒了麽。”
“你們看,天真收到的這張照片上面。”
“有那麽大的一串,七彩流星墜空的景象。”
“依着胖爺我說啊,就應該是不知道哪旮瘩的神人。”
“通過夜觀天象,看出來咱們四個手藝人有把他們給團滅的氣質了,哈哈。”
“話說回來,咱們哥幾個竟然也能夠享受到,這麽高級别的待遇了?”
“胖爺我這可是,老懷欣慰,十分的自豪啊。”
吳邪擦了一把冷汗,說道:
“胖子,咋啥事到了你的嘴裏面,都能從與衆不同的角度給硬誇一波?”
“這照片上面的燈籠,肯定不是擺在咱們這條街道上面的那種,普普通通的紙糊的裝飾品。”
“那絕逼是真的‘奠’字燈籠,和原版的黑紙燈籠。”
“你瞅瞅那條古街上面的,摩肩接踵,人影如梭的擁擠勁頭。”
“這特娘的要是過去,咱們直接就怼進了詭異屍變的大本營裏面了吧?”
小哥把照片拿在手中,又仔細的看了看,淡淡的說道:
“總要去的。”
吳邪把兩隻手交疊在一起,嘎巴嘎巴的掰了幾下,歎了一口氣,說道:
“小哥,我知道。”
“但是之前是咱們主動要去探查。”
“可是現在收到了這個大張旗鼓的來信,給我一種不好的感覺。”
“總覺得他們是在明示,‘陷阱都布置好了,請速來送死’。”
“我一想到……那種敵人全軍戒備,以逸待勞,做好了全套的圈套,等着咱們鑽進去的情景。”
“我就免不了的急躁起來了。”
小哥把照片遞給齊老爺子的夥計,示意他拍照留檔,回頭好帶給齊老爺子看。
然後小哥又看向吳邪,眼神堅定,語氣從容的說道:
“吳邪,不要怕。”
吳邪受到了小哥堅定信念的影響,整個人的情緒也漸漸的平複了下來。
周凡笑了笑,說道:
“小哥說得對,咱們總歸是要過去鏟平他們的。”
“他們既然想要以逸待勞,就讓他們先聚攏人手吧。”
“畢竟,羊湊在了一起,才更方便薅羊毛不是嗎?”
“就算他們不是羊,而是狼,那也不影響我們薅狼毛。”
胖子一錘拳頭,哈哈大笑道:
“對頭。”
“小周這種走到哪兒,薅到哪兒的态度,相當的好。”
“天真啊,你的心态還得再練練。”
“你瞅瞅,鐵柱見過的屍變的玩意兒,肯定沒你多。”
“但是你看鐵柱他多淡定。”
吳邪的目光,先是在周凡,小哥,胖子的身上轉了一圈,頗爲感慨的說道:
“都說我是啥啥一看就過,不往心裏放的‘大心髒少年’。”
“要我說,你們三個才是,真大心髒。”
然後吳邪又看向鐵主任。
鐵主任一臉淡然和迷茫的問道:
“那個‘奠’字燈籠和原版的黑紙燈籠,是什麽東西?”
“爲什麽你們一看到,就很緊張?”
吳邪撇了胖子一眼。
胖子就撿着重點的,把這兩種燈籠的事情,跟鐵主任說了一下。
周凡指着照片上面的,跟在吳邪身邊的狗,好奇的問道:
“小吳,照片上面咱們的影像既小又模糊。”
“你能看出來這條狗,到底是哪一隻嗎?”
吳邪又對着照片仔細的看來看去,擰着眉毛的說道:
“不能确定。”
“好像有點像小滿哥,又有點像趕山哥。”
“但是它倆是爺倆,這圖又模糊不清的,我也認不準。”
胖子正好跟鐵主任交代完,聽到吳邪的話,就又說道:
“說到照片上面咱們幾個人的身影,胖爺我就不服氣了。”
“爲啥小周跟小哥,都拿着‘本命武器’,天真又帶着個‘哮天犬’,胖爺我就拎個鏟子?”
“這特娘的,再好的兵工鏟,對上詭異屍變的人也打不過啊?”
“咋滴?難道胖爺我就負責拿個鏟鏟,給詭異屍變的玩意挖坑,指望着它們一個個的摔死?”
“這還真是高估胖爺我的體能了。”
衆人都是一陣悶笑。
胖子剛才扭頭扭的急,沒看到鐵主任的臉色變得慘白。
潘子抽了一口煙,警惕的問道:
“咋了鐵柱,胖子說那兩種燈籠的事情,你們那邊有啥發現?”
衆人又都看向鐵主任。
鐵主任的額頭上面,已經飙出了一層的虛汗。
他甚至都顧不得擦一把,連忙從兜裏面掏出來手機。
鐵主任翻到一個前些日子拍攝的視頻,聲音顫抖的說道:
“你們的意思是,‘奠’字燈籠的顔色和形狀各異,唯獨沒有黑色的,但是它們都能夠幹擾人的五感。”
“不過如果要是不能識破的話,是看不到上面的‘奠’字的,對吧?”
“原版的黑紙燈籠,則是把真正的人,給弄到了燈籠上面,看着跟個花紋似的。”
“拎着燈籠的其實是個,看起來像真人的紙紮的人,是吧?”
衆人都點了點頭。
齊老爺子的夥計對着衆人說道:
“我們這邊有一些,以前收集到的那兩種燈籠,樣式和功能都一緻。”
周凡笑道:
“齊老爺子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收藏品,完全在我們的意料之中。”
小哥看向鐵主任,問道:
“你見過?”
鐵主任抹了一把臉,聲音顫抖的說道:
“在金萬堂,跟花兒爺和黑瞎子預約好見面的當天。”
“我們在前往約定地點酒店的路上,應該是見過這兩種燈籠。”
“當時是下雨天。”
“文丙回副指揮開車,我當跑腿的,花兒爺和黑瞎子,坐在後排。”
“不過我們的旁邊,還跟着另外四輛保镖坐的車。”
“花兒爺出門的标配,一向都是五輛車。”
“我們的車,一貫是在中間的位置。”
“平時不堵車的話,就前後左右,分别各有一輛保镖坐的車,用來保駕護航。”
“這樣萬一出了車禍啥的,不論是從那個角度有車撞過來。”
“都能被保镖坐的車,給先擋一下。”
衆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吳邪喃喃的說道:
“小花這……出場可是夠氣派的啊。”
齊老爺子的夥計笑了笑,說道:
“小三爺,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們這邊也可以安排。”
吳邪的臉微微一紅,連忙擺了擺手,拒絕道:
“不必客氣了,我還不太習慣這麽拉風的出行方式。”
胖子勾住吳邪的膀子,笑呵呵的說道:
“小天真要是想拉風,那就能無與倫比的賊拉風。”
吳邪以爲胖子又在說,通過把撩屍的天賦技能升級。
讓屍變的東西,随着他走一路,從地下爬出來一路。
吳邪的表情微微一窘。
胖子看到吳邪的表情,就知道他給想差了。
胖子壓低了聲音的說道:
“天真,你忘了,小周……蛇皮口袋……金銀珠寶……你買一百輛庫裏南也能買得起。”
吳邪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腰杆也硬挺了,咧嘴一笑,對着齊老爺子的夥計淡然的說道:
“多謝,我就是習慣性低調。”
夥計笑笑。
衆人又看向鐵主任。
鐵主任繼續說道:
“不過當天因爲下雨,變得很堵車。”
“所以我們的五輛車,就是變成了豎着的一列。”
“其實雨一直不大,所以我們才按照原定計劃出門。”
“花兒爺,黑瞎子,我們還是在車隊的中間。”
“但是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過當時我們都沒意識到奇怪。”
“按理說,跟着我們一起的那四輛保镖的車,已經在花兒爺手底下幹了很久了。”
“我們可以停車,可以變速,但是絕對不會讓别人的車,在我們的車隊當中加塞的。”
“可是那天……”
“有一輛小面包車,直接就加塞到了,我們的車和前面的保镖車子中間。”
“可是花兒爺,黑瞎子,我,文丙回副領隊,還有另外四輛保镖車,竟然完全沒有意識到不對勁!”
“那個小面包車,跟着我們走了一段路。”
“後來在高速上面直接一個急刹車,我們的車就撞到小面包車上了。”
“小面包車直接就翻了,車燈啥的都碎了個爛七八糟。”
“車裏面一堆的紙箱子,還有藤條編成的裝螃蟹的筐,就都滾落了出來。”
“散落了滿地的,各種紙燈籠和螃蟹。”
“車上隻有一個司機,是一個少年。”
“他随身帶着一個,上面印了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物畫像的黑紙燈籠。”
衆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鐵主任用顫抖的雙手,把手機上面的視頻給點開,說道:
“當時我們下車救人的時候,這是我拍攝的一段錄像。”
衆人點開視頻一看,果然看到一片狼藉。
好在是沒有人員傷亡。
但是奇怪的是,周圍明明是高速。
卻在他們停留的那一段不短的時間裏面,沒有其它的車輛從旁邊路過。
衆人都被持續而又細密的雨水,給淋成了落湯雞。
滿地撒落的是,粉白相間的荷花紙燈籠,還有比手掌都大的,看起來肥碩的螃蟹。
那個奇怪的少年,身形異常的單薄。
他穿着一件白T恤,頭發很長遮擋着臉,讓人看不清楚長相。
不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臉上有一道深深的抓痕。
白T恤少年的手腕上帶着一個護腕,果然拴着一個原版的黑紙燈籠。
那上面有一個像是花紋般的圖案,是一個匍匐在地的少年,他的身上有一道半弧形的巨大裂痕。
途經整張臉,脖子,左肩,一直到右胯骨。
這道裂痕,如果按照比例放到正常人的身上,至少要有一拳寬。
如果是正常的人,受到如此眼中的傷勢,絕對是活不了了。
衆人的視線交彙,又都凝視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肥美的螃蟹上。
周凡和系統物品欄裏面的,黃河釣屍人的釣屍杆上面拴着的那一小節螃蟹,對比了一下。
周凡點了一下頭,衆人的臉色又變得難看了幾分。
鐵主任沒有注意到衆人的表情,而是有些失魂落魄的說道:
“從撞車之後我們下車,到後來的搬車救人。”
“我都給錄像下來了。”
“但是時候,我們那些人竟然都沒想過去查一下。”
“這個事情簡直太詭異了。”
“那個少年說他是給人送貨的。”
“他就是說,再有一個月,不就是中秋節了嘛。”
“所以他就帶着粉白色的荷花燈籠,還有好幾筐的螃蟹。”
“說是當做給其他老闆送的,‘試吃’的樣貨。”
“雖然他車上的紙燈籠,大部分都被雨水給淋濕了。”
“那些螃蟹也趁着我們沒注意,跑丢了兩個。”
“但是其它的東西也要盡量給撿回來的,說是可以酌情去跟進貨的上家調貨。”
“當時我們一點不對勁都沒察覺到。”
“準确的說,是在剛才,你們跟我說那兩種燈籠之前。”
“我雖然完整的記得當天撞車的事情,但是還是一點都沒意識到,有哪裏不對勁。”
“不僅是我,花兒爺,黑瞎子,文丙回副指揮,我們所有人,這也好些天了,全都沒再提起過這件事情。”
“這麽一想,這兩種燈籠的威力果然恐怖。”
“不過好在,當天的那場意外遭遇之後,我們并沒有人員傷亡。”
說罷,鐵主任就十分後怕的抖了一下。
但是鐵主任馬上就看到了,衆人明顯不對勁的表情,他萬分緊張的問道:
“怎麽?這裏面還有什麽,是我沒意識到的問題?”
小哥看向鐵主任,說道:
“文丙回和螃蟹。”
鐵主任有些疑惑的看向小哥。
吳邪着急的說道:
“鐵柱,那天跟你們撞車的少年,對你們的五感的幹擾影響這麽大嗎?”
“咱們現在不都知道了,文丙回副指揮看起來,已經是背叛了小花和黑瞎子。”
“但是按照小花的精明和缜密的程度來說。”
“不是說小花的手下人,都能完全忠心耿耿。”
“但是,至少在于幾百人大型團隊的副指揮,這麽重要的位置上面。”
“小花點的人,不應該是一個會反水的吧?”
“所以,那天帶着‘奠’字燈籠和原版黑紙燈籠的奇怪少年,有沒有跟文丙回單獨接觸過啊?”
鐵主任臉色,唰的一下又變得鐵青,咬着牙說道:
“那天,等我們把滾落到馬路上面的,燈籠和螃蟹都給撿起來之後。”
“是文丙回帶着那個有些木讷的少年,去最近的醫院做的檢查。”
“我草!”
鐵主任整個人都不好了。
潘子叼着煙問道:
“他們倆個去了多久?”
鐵主任使勁的想了想,驚恐的說道:
“三天,整整三天之後文丙回,才回來。”
“當時文丙回說他有點不舒服,請個假。”
“我們就都沒多想,以爲是那天淋雨幹的。”
胖子揣着手說道:
“鐵柱啊,我們之前遇到過的霍老太太的人。”
“當時的領隊就是,出去的時候還是他本人,但是回來的時候,就不是人了。”
“那會兒,出去的也不過是一個多小時而已。”
“你們這個文丙回副領隊,出去了整整三天,這都指不定被改造了多少遍了。”
吳邪看到鐵主任即将崩潰的情緒,連忙說道:
“啊這個,胖子說的隻是一種可能性。”
“也許……也許文丙回還是本人,隻不過他就是單純的背叛了小花而已?”
鐵主任搖搖欲墜的說道:
“小三爺,你這個說法,半點都沒安慰到我。”
“對了,螃蟹又是怎麽回事?”
“難道螃蟹裏面也有毒?不過我們都沒吃。”
“去抓螃蟹的時候,也都帶着雙層的手套。”
周凡用眼神詢問了一下衆人。
衆人都點了點頭。
周凡手掌一握,把那個黃河釣屍人的釣屍杆給拿了出來。
周凡搖晃了一下釣屍杆,“魚線”上面拴着的那一小節“螃蟹腿”,在鐵主任的臉前面,打了一個轉。
鐵主任頓時心裏一突,用手指了指那個“螃蟹腿”,說道:
“這種螃蟹的樣子,過分的肥美,我記得清清楚楚的。”
“跟我們那天看到的一樣。”
“但是,我……你……這螃蟹是不是很不對頭?”
吳邪就簡明扼要的。
僅僅把關于黃河釣屍人,釣屍杆,使用詭異屍變的人當做原材料,制作而成的“魚線和螃蟹”,這件事情,給鐵主任介紹了一遍。
鐵主任的精神一陣的恍惚。
吳邪留在原地看護着鐵主任,怕他因爲精神壓力過大而暈倒。
其他人則是又走到了,之前拴着吳邪等身人形立牌的電線杆的前面。
齊老爺子的夥計說道:
“這個電線杆和附近被腐蝕嚴重的牆,我帶走一些。”
“回去當做線索,派人查一查。”
胖子揣着手說道:
“那敢情好,這些東西要不就一式三份吧。”
“你們一份。”
“也給鐵柱一份,别讓他傻呆着,幹點活,萬一能查到點啥呢。”
“再給吳二白一份,畢竟是在他跟前出的事情。”
潘子抽了一口煙,說道:
“新的電線杆子和牆,我會叫人給修補好。”
小哥回過頭,看了一下之前被胖子放到車上的,三青鳥速凍好的兩個冰球。
胖子順着小哥的視線看了一眼,又看向周凡問道:
“小周,三青鳥小崽崽弄得冰球,裏面的東西咱們拿着有用不?”
周凡想了想,說道:
“留一份吧,萬一以後再碰到,也能做個對比。”
然後周凡又把三青鳥拿了出來,通過“神魂信息”溝通了一下。
三青鳥“撲撲”一拍羽毛,給抖落下來一片羽毛上面的,一根閃爍着冰晶光芒的毛。
周凡示意齊老爺子的夥計接住。
周凡把三青鳥收回之後,才笑道:
“把這東西,放到那個冰球上面,就能融化了。”
“但是裏面的東西,就又會按照之前的自毀程序,繼續消亡。”
“速度會很快。”
夥計把三青鳥的那“真一根毫毛”給收好,說道:
“好的。”
“我和之前留在吳二白鋪子裏面的,另外一個夥計,就先回去。”
“你們明天再返回張家古樓的時候,我們過來接你們坐飛機過去。”
說罷,夥計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從街道裏面跑出來一個同樣裝扮的夥計。
也是上次開車送過他們的熟人。
齊老爺子的兩個夥計,從車上把兩個枯枝藤蔓的“屍繭”,給拎到了衆人的身邊。
随後開着車還沒從胡同拐出去。
鐵主任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放下電話之後,鐵主任頂着比之前已經黑了好幾個度的黑眼圈,說道:
“小三爺,你們的那個裝過屍體的藥鼎,已經被卡車拉回來了。”
“正好到了胡同口,跟齊老爺子的那兩個夥計打了一個照面。”
“花兒爺和黑瞎子的事情,比我們之前預料的要嚴重的多。”
“等一下我把藥鼎給你們送進四合院,擺好之後。”
“再把電線杆子這裏的東西拆一拆。”
“我也就先回去了。”
“我得仔細的查一查,文丙回副領隊,還有肖靈官首席醫生。”
“以及那天花兒爺和黑瞎子,遭遇的那場車禍的事情。”
“有了新消息,咱們衛星電話聯系?”
說話間,衆人就看到一輛卡車,托着那個巨大的藥鼎,緩緩的順着胡同向他們駛來。
衆人一頓忙活之後。
總算是把藥鼎給安頓好了。
看着鐵主任也帶着數個手下走了,胖子還有些惆怅的說道:
“熊貓眼的鐵柱走了,少了一些樂趣。”
衆人環視了一圈,難得回來一趟的四合院,心情都放松了很多。
吳邪張羅道:
“那咱們是先去看看二叔,然後再修整一晚,明天返回張家古樓?”
衆人都點了點頭,沒有異議。
于是就拎着那兩個枯枝藤蔓的“屍繭”,往吳二白的鋪子走去。
不多時,衆人見到了吳二白。
吳二白看起來氣色不錯,但是卻拄着一個赤紅色的拐杖。
吳邪看到那個拐杖有些疑惑,但是見到吳二白看起來還不錯,頓時就放下了心。
吳邪的笑容浮現到了臉上,對着吳二白往前走了幾步,剛要說話。
吳二白握着赤紅色拐杖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周凡和小哥的面色一變,一人一手,抓住吳邪的胳膊把他給拽了回來。
吳邪踉跄了一下,驚疑不定的“啊”了一聲。
吳二白盯着吳邪,用一種嘶啞的聲音說道:
“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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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