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的。
衆人面前的巨大鐵盤子,分開成了九瓣,半月形的部分。
縮回到了地闆裏面的機關夾層當中。
衆人微微一怔。
胖子啧啧稱奇的說道:
“這玩意是建造張家古樓的時候,就一體成型的吧?”
“算算時間,也得百餘年了。”
“而且爲了來回的運輸,使用鐵水封屍的技術,打包走的密洛陀,也不知道這個大門到底開關了多少次。”
“再加上來來往往的各方勢力的人馬。”
“這個入口的機關,竟然還這麽靈敏。”
“而且這個大鐵盤子沒分開的時候,那個灌血槽可是嚴絲合縫的。”
“咱們剛才也都沒看出來,這九瓣半月形的裂縫痕迹吧?”
“啧,這個大門的制作工藝,可是夠牛逼的。”
周凡聽着胖子說的話,思緒在心中翻滾:
“說起來制作工藝牛逼的話……”
“就剛才這個大鐵盤子上面的浮雕當中。”
“屬于‘極海聽雷’環境的那部分。”
“在原本的進程當中,吳邪他們跌落到水潭當中,隻是感覺到,被很多個不同的手掌發狠的抓扯。”
“但是潛下水中,卻沒有發現人影。”
“然後吳邪就心很大的,把這件事情給跳過去了。”
“按照這個大鐵盤子上面,浮雕的圖案來說,”
“在水潭當中抓扯他們的手掌,就都是從那個奇怪的陶瓶當中‘長’出來的。”
“啧,張家族人特有的發丘雙指的斷掌。”
“竟然能夠源源不斷的,從一個看似普普通通的陶瓶當中‘長’出來,并且還能夠自主的攻擊他人。”
“這是不是稍微的,有那麽一點點誇張了?”
“等等……”
“不,一點都不誇張。”
“在原本的進程當中,吳邪,小哥,胖子他們去往西沙海底墓穴的路上。”
“在海裏面曾經遇到過一艘‘鬼船’。”
“那個船上别的都很稀松平常,唯獨出現過兩種引人注意的東西。”
“其中一個是陳文錦留下來的,寫在吳三省送她的筆記本上面的工作生活雜記。”
“另外一個稱得上是較爲神奇的東西,就是人面臁。”
“看起來像是幹枯的手掌,力氣很大,可以自主的攻擊他人,并且會把捕獲的獵物帶回去。”
“或許,人面臁就是使用普通人的手掌,制作而成的試驗品。”
“看起來人面臁的實驗結果,讓‘它’很滿意。”
“所以就開始使用張家族人的,長着發丘雙指的手掌,正式制作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說的通了。”
“畢竟張家族人在幾千年的時間裏面,即便再能生養,人數總歸是有限的。”
“而且也不是每一個張家族人,都能有發丘雙指。”
“哪裏有那麽多的斷掌,給‘它’禍禍?”
“所以‘它’肯定是會撿着一些替代品,做先行實驗。”
“就像是,‘它’爲了能夠最終批量生産出來,完美的,沒有任何副作用的長生。”
“‘它’是一直盯死了小哥和吳邪,但是也隻能先制作一批低配版本的試驗品。”
“方便‘它’開展各個方向的實驗。”
“話說回來,在水潭底下的,那個能夠不斷的‘長’出來斷掌的陶瓶,又是怎麽制作出來的?”
“這個制作工藝,可是太牛逼了。”
“這個制作陶瓶的人,以後有機會的話,我也得去拜訪一下,嘿嘿。”
吳邪的說話聲音,把周凡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吳邪帶着一點糾結的說道:
“其實這個入口處的,大鐵盤子上面的浮雕。”
“就給出了正确的打開大門的方法。”
“你們說,小花,黑瞎子,堂堂他們,當時發現了正确的開門方法嗎?”
小哥淡淡的說道:
“沒時間。”
吳邪帶着一點惆怅的說道:
“說的也是。”
“看這邊地上,在大鐵盤子的附近還有這麽多的血迹。”
“有一些很明顯是在數天前留下來的。”
“應該就是小花他們那44隊人馬的血迹吧?”
“這麽說的起來,他們當時可能還處于,被墊棺屍帶領着,參加屍宴的衆多屍變了的粽子追殺。”
“那肯定是一片混亂,确實沒有時間來仔細看這個大鐵盤子。”
胖子揣着手說道:
“之前小花打衛星電話過來的時候,不是說當初金萬堂夾喇嘛了44隊的人麽。”
“小花說他自己跟黑瞎子是1号隊伍。”
“并且在44号隊伍裏面,看到了假的天真,假的小哥,假的我。”
“而且從時間上面看,他們到達這裏的時候,比咱們早一些,但也沒早太多。”
“不過他們人多,武力值和幸運值又都比咱們差出幾條街。”
“那麽他們出發的時間,應該比咱們要早很多。”
“所以胖爺我就納了個悶了,金萬堂到底是跑到哪兒找到的,三個假貨?”
“而且小花和黑瞎子,也不知道跟天真私下聯系一下子麽?”
“難道他們都是到了,張家古樓這塊的湖邊,才碰頭,才知道同行的人都是誰?”
“小花和黑瞎子,到底是啥時候才發現的,在他們隊伍裏面的‘我,小哥,天真’是三個冒名頂替的假貨的?”
“根據胖爺我跟着不同的人,夾喇嘛了數十次的經驗啊。”
“确實有些夾喇嘛的人,爲了保密啥的,在半路集合。”
“然後到了目的地前面,才正式說出具體的目标。”
“但是以道上面,傳聞的‘花兒爺’還有黑瞎子的行事作風。”
“不可能被金萬堂這個人,這麽糊裏糊塗的忽悠過來。”
“至少要在決定出發之前,小花和黑瞎子,必須清楚的知道,金萬堂的選定的人員,路線,裝備,目的等等。”
“另外就是2号,3号……43号,又都是誰?”
說罷,所有人又都轉頭看向吳邪。
吳邪一愣,撓了撓頭,說道:
“不是,你們看我也沒用啊?”
“我對小花真人的印象,還停留在他幾歲那會兒,冒充可愛小丫頭诓我零食的時候呢。”
“我對‘花兒爺’的了解,也不比你們多多少。”
“主要是在我心裏面,小花和‘花兒爺’還沒重疊成一個人,我總是有點别扭。”
“不過小花從幾歲開始,就是解家的當家人了。”
“小花從小就受到了系統的訓練。”
“一切的訓練,都是爲了小花能夠在日後,更好的掌控解家,作爲一名合格的解家當家人。”
“對了,小花從小還跟着二月紅學戲。”
“其實表面上是學唱戲的身段什麽的。”
“實際上,小花是跟着二月紅學的倒鬥的功夫。”
“二月紅在較爲年輕的時候,他們家傳的手藝,一直是白天當做戲班子,各地巡回唱戲。”
“晚上就在附近下古墓倒鬥。”
“二月紅那一支,身手都是走的靈敏巧勁的那一流派。”
“不過二月紅曾經的徒弟,就是性格乖張到了有些扭曲的陳皮阿四,卻是以不要命的狠辣著稱。”
胖子嘶了一聲,納悶的說道:
“二月紅他們家的人,也太忙了吧?”
“白天唱戲,晚上倒鬥。”
“這特娘的,還有睡覺的時候嗎?”
“這戲台子上面弱柳扶風般的身姿,不會都是困迷糊了之後的夢遊步伐吧?”
衆人都感覺額頭上面垂下來來條黑線,不知道說什麽好。
然後胖子又揣着手,頗爲感慨的說道:
“至于二月紅的徒弟陳皮阿四,道上都說,他這一輩子就是一個‘狠’字。”
“對别人狠,對自己更狠。”
“不過聽聞陳皮阿四對于他師娘,也就是二月紅的夫人十分的敬重。”
“陳皮阿四被二月紅趕走之後,每到他師娘的生辰忌日。”
“總是默默的在二月紅的宅院門口,放上一籃子他師娘最愛吃的螃蟹。”
“對了,就是齊老爺子那次說的,他和張大佛爺,二月紅。”
“從二月紅的夫人莫名患了,總是卡在生死一線的重病。”
“他們三個被人下套引去新月飯店,然後又去礦山尋找‘神醫’需要的救命藥材。”
“等到他們三人,遇到鐵水封棺的火車。”
“又和吳老狗,解九爺,合力把數量衆多的,鐵水封屍的密洛陀。”
“給運到了,天真他們家鋪子底下的隐秘皇陵,極品養穴裏面。”
“等到齊老爺子,張大佛爺,二月紅,再從礦山古墓回來沒多久,二月紅的夫人就死了。”
“而那趟礦山古墓之行,除了齊老爺子這個挂B之外,其他人都中招了。”
“最好的情況,就是張大佛爺和二月紅,也隻是緩解,不能根治。”
衆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周凡目光微動,說道:
“被胖子這麽一提醒,我倒是大概能圈定出來,小花這次爲什麽過來張家古樓這裏的原因了。”
衆人都看向了周凡。
周凡沉吟了一下,說道:
“按照從小就被特訓,當做日後的當家人或者族長培養這一點上來說。”
“小花和小哥的成長經曆有些相似。”
“但是小哥的經曆,明顯比小花要殘酷百倍。”
“小哥現在基本上就是個挂名的張家族長,确實是無人可用。”
“就咱們遇到的這些張家族人,不是已經成了屍體的,就是屍變外加心靈極度扭曲了的。”
“小哥之前成爲一個獨行俠,那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但是小花不一樣。”
“小花所在的解家,雖然聽聞也是内鬥不斷,但是他們大部分還是普通人類,跟屍變了的不是一回事。”
“所以總的來說,解家的人還是希望他們能夠在小花的帶領之下,越混越好的。”
“所以作爲解家當家人的小花,就不得不時刻處于‘君子不立危牆’的狀态之下。”
“那麽如果不是有,十分充分并且必要的理由。”
“小花是不會親自深入險境的。”
“雖然小花說他是和黑瞎子當做1号隊伍,别金萬堂夾喇嘛,給夾過來的。”
“但是小花出門的話,尤其是上類似于張家古樓這種,大家都知道是兇險萬分的地方。”
“小花肯定會捎帶上大量的手下。”
“黑瞎子可以當獨行冒險王。”
“小花卻不得不爲他們解家的人擔負責任。”
“目前來說,小花要是真有個萬一,解家直接就崩盤了。”
“所以我之前一直就很好奇,金萬堂是怎麽說服小花和黑瞎子的。”
吳邪眼神一亮,說道:
“對啊,堂堂雖然混的不錯。”
“但是隻憑借堂堂自己的面子,可是請不動解家當家人的小花出馬。”
周凡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吳邪,又看向了小哥。
小哥先是微微一怔,然後就露出了一抹了然之色。
吳邪帶着點振奮的催促道:
“老周你和小哥打什麽啞迷呢,小哥這就猜到了?”
“老周,趕緊的說說。”
周凡斟酌了一下,說道:
“金萬堂能把,作爲解家當家人的小花叫出來,身入險境。”
“用的理由肯定是,對于解家有用的,而不是對于小花個人有用的。”
“解九爺自然是會把解家的隐秘,都告訴給下一任的解家當家人,解雨臣,也就是解語花,小花。”
“那麽解家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裏面,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什麽?”
“整個吳家和整個解家,集合了兩家全部的人力物力。”
“就爲了保住吳三省和解連環,兩個‘同生共死’的人,使用同一個‘三爺’的身份,行走江湖。”
“我們都知道,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裏面,‘三爺’這個身份。”
“95%以上的時間,都是由解連環扮演的,對吧?”
“那麽,吳三省,去幹什麽了?”
衆人都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吳邪更是困惑的說道:
“是啊,三叔本人去幹什麽了?”
“到底是有多麽重要的事情,才需要兩家人通力合作,耗費二十年的時間去做?”
“二叔也是絕口不提這件事情。”
“不過,老周,這個跟小花被金萬堂夾喇嘛,夾過來有關系?”
周凡點了點頭,說道:
“咱們前些日子,就是上次來到張家舊址的時候。”
“因爲某些,咳咳,暫時不能直說的原因,引發了紫金雷劈龍脈靈穴,還記得吧?”
“被掩藏在湖泊底下的,張家古樓再往下的深處。”
“就有一個被‘它’當做釘子的東西。”
“上次咱們去齊老爺子家裏的時候,不是還有别人,給了齊老爺子兩份錄像嗎?”
“其中一個在張家舊址的村口,錄下了‘它’的人,還有紫金雷劈龍脈靈穴的影像。”
“另外一個錄像,是在别的地方,但是咱們都沒認出來是哪裏。”
“當時咱們和齊老爺子共同推測。”
“那一天,那一刹那,因爲‘暫時不可以直說的原因’導緻了。”
“所有的,被‘它’給用‘釘子’釘住的龍脈靈穴。”
“都在同一時間,在靈穴的勢力範圍之内,出現了一道紫金雷龍。”
“但是這種異象,是頭一次出現。”
“也就是說,在以前的悠遠歲月當中。”
“其他人想要找到,被‘它’用‘釘子’給釘住的龍脈靈穴。”
“基本上隻能靠運氣去碰。”
“而且就算是碰到了,發現了,但是絕大多數人,都是有命去,無命回。”
“另外,齊老爺子也是說了。”
“當年他,張大佛爺,二月紅,去過的礦山古墓的底下,也有一個‘釘子’。”
“并且張大佛爺和二月紅,都在那個古墓裏面中招了。”
“小花作爲跟二月紅學習生活了很久的人,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另外,巧的是,在紫金雷劈龍脈靈穴之後,也就一天左右。”
“吳三省就出事了。”
“咱們是先看到,跟咱們一起的解連環直接瀕死。”
“然後用通過術法之力,看到了和解連環‘同生共死’的吳三省,被人囚禁,處于瀕死狀态。”
“但是和咱們一路的解連環,他自己是沒受到攻擊的。”
“所以肯定是吳三省那邊,受到了攻擊。”
“等到咱們匆匆忙忙的趕回去之後。”
“吳二白說,很久都沒出現的吳三省,在瀕死之前沒多久,趕回了和解連環碰頭的密室。”
“但是吳三省,卻在吳二白的眼皮子底下。”
“被人給不知道什麽時候,用了什麽方法,挾持走了。”
“并且還留下了挑釁的話,‘人在我這,你們拿什麽來換’。”
“吳三省常年神龍見首不見尾,爲什麽在紫金雷劈龍脈靈穴之後,馬上就跑回來找解連環?”
“必然是因爲,吳三省就呆在一個,同樣有‘釘子’的地方。”
“當時吳三省也在同一時間,看到了紫金雷劈龍脈靈穴。”
“所以吳三省才會突然現身,在不是和解連環約定的日子,就跑了回來。”
“那麽很顯然,吳三省這隐藏身份的二十年,就是一直在悄悄的,尋找‘它’埋下‘釘子’的地方。”
“說起來,咱們也算是馬不停蹄。”
“從把解連環送到吳二白那裏,安頓好了之後。”
“去了一趟齊老爺子那邊,交換了一下必要的情報。”
“又等了幾天裝備,順便摸了一下别的線索。”
“就又返回來,直接殺到了張家古樓這裏。”
“但是算算時間,小花和黑瞎子他們,跟着金萬堂過來張家古樓這裏。”
“應該就是正好跟咱們的路程相反。”
“咱們護送解連環回去的時候。”
“正好應該是,小花接到了,關于紫金雷劈龍脈靈穴的消息。”
“那個時候小花應該就決定動身了。”
“再加上,咱們出了張家舊址,一有信号就給吳二白和齊老爺子,說了解連環和吳三省出事了。”
“所以小花肯定也是馬上知道了這件事情。”
“做爲解家當家人的小花。”
“面對着,在以往二十多年的漫長時間裏面。”
“吳家和解家,聯手執行的,最爲重要的任務,偷偷的尋找被‘它’用‘釘子’釘住的龍脈靈穴。”
“現在數個有‘釘子’的地點,都出現了異象。”
“并且,吳三省和解連環,這兩個執行家族最重要的任務的一線人員,一起瀕死昏厥。”
“目前隻能靠我的術法給吊着命。”
“所以,小花作爲能把三個‘釘子’的線索,連接起來的人。”
“在看到金萬堂,拿着相關的消息上門的時候。”
“小花以及他背後的解家,自然都會同意,上張家古樓這邊走一趟。”
“小花原本的目的,肯定是要過來,探查張家古樓最底部的‘釘子’。”
“但是,根據之前小花的衛星電話,顯然他們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全場寂靜。
小哥忽然說道:
“底下的‘釘子’,我們也要去看一看。”
衆人聽到了小哥說的話,才把有些懵逼的狀态緩和了過來。
胖子咂麽了咂麽嘴,說道:
“小周說的在理。”
“原來被吳三省,解連環,吳家,解家,費了老鼻子的勁,隐藏的那麽深的事情,就是這個啊。”
“不過說起來,吳三省的膽子可是真夠大的,運氣也是真夠好的。”
“這足足二十多年,在‘它’的眼皮子底下,上竄下跳,這豈不是天天把脖子對着刀尖耍花活嗎?”
“牛逼人。”
吳邪撓了撓頭,對着周凡咧嘴一笑,說道:
“老周你還真是厲害,這麽短的時間,就能分析出來三叔他們竭力掩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不過你這麽一說,我總算是知道了,以前三叔都去幹什麽了。”
“我這心裏也算是有了一塊石頭落地了。”
“我以前是不知道,吳三省和解連環,兩個人交替扮演三叔。”
“但是自從知道了之後,我這心裏更是忐忑不安。”
“我就常常在想,到底是什麽事情,有那麽重要嗎,需要把一個人的身份都給抹除了?”
“三叔在以前的二十年裏面,到底偷偷去幹啥了?”
“但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人跟我說。”
“我也是沒想到,我能知道三叔之前二十年的任務,竟然是從小花這裏打開的突破口?”
周凡笑了笑,說道:
“有一些看似巧合的事情,其實在背後,都有着無數的人在推波助瀾。”
潘子叼着煙對着周凡說道:
“小周牛逼。”
“我這跟着三爺差不多二十年了,我都搞不懂三爺在想啥。”
周凡笑道:
“我也搞不懂,不過,我知道的比你們稍微多一點點罷了。”
潘子點了點頭,看了一下表,說道:
“咱們蹲在入口這裏,也說了一會兒話了。”
“沒看到有啥奇怪的東西往外爬。”
“也沒有什麽毒煙毒氣往外飄。”
“差不多可以進去了?”
吳邪帶着一點點興奮的說道:
“咱們又是使用了,正确的開啓大門的方法,打開的入口。”
“現在進去的話,應該就是安全的了吧?”
胖子揣着手說道:
“天真,可不能放松警惕。”
“要知道,預設的機關暗器,分爲兩種。”
“按照程序自動啓動的,這個咱們用了正确的開門方法,倒是不用擔心這個了。”
“還有一種是可以人爲手工開啓的。”
“别忘了,這裏面可是還有着很多人。”
“另外,像是粽子和屍變的東西,都是自由散漫,自由攻擊的。”
“還是小心爲上啊,天真。”
吳邪認真的點了點頭。
小哥的目光,注視着通往下一層的通道,說道:
“走了。”
然後小哥就率先順着斜坡通道,往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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