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顧曉樂還是裝模作樣地舉起左手指向天空,嘴裏念念有詞地說道:
“我顧曉樂向天保證,要是在一會兒檢查甯蕾大小姐身體的過程中,有什麽不良企圖或者做了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的話,
我就……我就……”
一說到關鍵的地方,顧曉樂有些頓了一下。
要知道這個誓言的風險還是蠻大的,雖然顧曉樂自诩爲正人君子可是那個甯蕾的身材實在是太惹火了,
這萬一自己有點什麽小動作被她抓住了,豈不是會被老天報應嗎?
“說啊!你就什麽啊?吞吞吐吐的難道是根本就是沒安着什麽好心嗎!”甯蕾皺着眉頭盯着他逼問道。
“我,我就糞池蝶泳!倒立拉稀!怎麽樣,這兩個誓言夠狠了吧!”顧曉樂一拍胸脯顯得十分悲壯地說道。
“呸!”他的誓言一下子被本來還一臉嚴肅的甯蕾給逗樂了!
“我看你就是想騙吃騙喝了!”
不過說歸說,甯蕾還是再一次把身體轉了過去,一幅任君采摘的樣子。
顧曉樂吞了口口水,伸出一雙略微有些顫抖的雙手,抓住對方那條牛仔熱褲的邊緣……
“不用你我自己來……”前面的甯蕾輕輕說了一句,直接從前面把自己腰間的腰帶解開了,唰地一下熱褲落到了地上……
裏面是一條淡紫色的貼身内内,以及令人驚心動魄的完美比例身材。
不過就在這粉白的大腿根源處,居然密密麻麻地爬滿了一大堆一條條膘肥體壯的大螞蟥,
看得顧曉樂都不由得一陣惡心,這麽一大群吸血鬼緊緊趴在甯蕾的大腿上吸血,難怪她會頭暈目眩呢!
這還是身體好的,這要是身體不好的人估計早就休克了!
“你别動,你後面有不少螞蟥,處理起來可能要花點時間,你不用擔心!”顧曉樂一邊說着一邊再次掏出瑞士軍刀和ZIPPO打火機處理了起來。
“不少螞蟥?”顧曉樂的半截話讓甯蕾吓了一跳連忙顫着聲音問道:
“不少,那是多少條啊?你别吓唬我啊!我可是有密集恐懼症的!”
顧曉樂在她後面也不答話,隻是熟練拿着烤熱的瑞士軍刀把甯蕾大腿上的螞蟥一條一條挑下來,
很快在甯蕾站在的地面上就落了整整一堆還在不斷蠕動的大螞蟥……
“好了!你可以穿褲子了!”整整忙乎了近10分鍾後,顧曉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說道。
“到底是多少螞蟥啊?弄了這麽久!我的兩條腿都要站酸了!早知道我就……
唉呀媽呀……”
本來還在絮絮叨叨說着話的甯蕾穿好自己熱褲,轉過身一眼就瞧到了地面上那一大堆還在蠕動的大螞蟥。
吓得一聲驚呼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這些,這些都是你剛剛從我大腿上挑下來的嗎?”此時的甯蕾說話都帶着顫音了。
“你說呢?哎,可累死我了!”顧曉樂搖了搖頭,一屁股坐回到榕樹旁,看着那堆螞蟥有些羨慕地說道:
“螞蟥啊螞蟥,其實你們也沒算白活啊,至少還有機會和我們甯大美女的大長腿有一次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哪像我,忙乎這麽半天,也是隻是過過眼瘾而已!”
當然甯蕾可算是長出了一口氣,不過看到一旁的顧曉樂忙得也是滿頭大汗,自己剛剛還在一個勁猜忌人家,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顧曉樂,我,我覺得我有些時候對你似乎太不夠尊重了,我,我真誠地向你道歉……謝謝你剛剛連續救了我……”
盡管甯蕾的聲音細若蚊咛,但是顧曉樂還是聽得蠻舒服的。
這還是在島上和甯蕾在一起這麽久,這位大小姐如此溫軟地和他說話,心中那份激動簡直溢于言表。
不過盡管他們兩個的氣氛緩和了許多,但是現在共同面對的困境還是一點沒有發生改變。
這裏離上面營地的山坡還有很高的距離,而且此間到處都是各種長着尖刺的藤蔓植物,
别說是徒手攀岩了,就是能走到山腳下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兒。
所以兩個還需要走多久才能繞回到山坡上,還是件很難說的事兒。
不過顧曉樂也不擔心,畢竟自己在山裏的經驗還是蠻豐富的,隻要沒有蚊子螞蟥這些東西的騷擾,應該很快就能轉回到營地上去……
兩個人在榕樹下休息了一陣,感覺體力又充沛了一些重新啓程。
雖然前面已經沒有低窪的沼澤但是走起來還是蠻吃力的,尤其是甯蕾小腿還受了傷,雖然血已經被螞蟥止住了,但是走的時間長了還是會疼。
于是顧曉樂用手裏的大砍刀從榕樹上砍下一條手腕粗細的樹幹,又削了削上面的枝杈,做了一根簡易的拐杖給甯蕾用。
這讓甯蕾心裏對顧曉樂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不少……
于是兩個人繼續前進,隻是越往前走叢林就變得越發的密集,不時就有各種荊棘藤蔓攔路,幸虧顧曉樂一直背着的那把大砍刀,
刷刷刷,遇到攔路的就是一陣揮舞,就這樣兩個人一路走走停停,又走了近3,4公裏,突然走在前面的顧曉樂在前方不到五十米的一棵樹下居然發現了一個人!
準确地說,那是一個女人!隻是她身上早已是衣衫破爛,大概是被這些荊棘藤蔓給刮的很多地方都已經是衣不掩體羅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
“這,這不是小麗嗎……”顧曉樂一眼就看出眼前的這個女人正是前些日子到他們營地來借藥,
後來和甯蕾林家姐妹她們爆發沖突最後被甯蕾摔了一個大馬趴的網紅臉小麗啊!
“她不是一直和那個什麽秦偉呆在一起嗎?怎麽會出現這裏?”走在後面的甯蕾也奇怪地問道。
她對這個女人可是一直沒有什麽好印象,前者因爲找顧曉樂借藥的事兒,雙方爆發了沖突,現在居然在這裏遇到她了?
不過那個小麗看起來似乎是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态,身體上到處都是被有刺的藤蔓植物劃破的細小傷口。
顧曉樂救人心切,幾步搶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鼻息,還好雖然很微弱但還有呼吸。
顧曉樂又從腰間接下一個從飛機殘骸上搞到的軍用水壺,對着小麗的嘴唇灌了下去……
這裏面的水都是他們在營地裏燒開晾涼的白開水,這樣避免喝生水引發的腹瀉。
果然連續兩口水灌下去,那個小麗本來緊閉着的眼睛也慢慢睜開了,一眼就發現了她面前的顧曉樂,
突然眼中閃現出異樣的光彩,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居然一把抱住顧曉樂,失聲痛哭了起來:
“曉樂,曉樂,我終于,終于找到你了!太好了!我還以爲我會死在這片叢林裏呢!”
面對美女如此主動地投懷送抱,顧曉樂是拒絕也不是接受也不是,
拒絕吧?人家一個患難中的弱女子抱着你哭兩聲好像沒啥太大問題吧?
接受吧?顧曉樂就感到自己的背後好像有兩把鋼刀似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他們兩個!<!--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