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剛剛抓到手槍的瞬間,一股強有力的拳風迎面而來!
愛麗達來不及做出舉槍瞄準的動作,隻得順勢往後一倒堪堪躲過這勢大力沉的攻擊,并雙腳蹬地把身體橫着向後平着飛了出去!
隻是這一拳雖然沒有擊中愛麗達,但是卻正好打中了愛麗達和甯蕾喝茶中間的那張小桌子!
巨大的沖擊力直接把這把硬木制造的小桌子打得四分五裂,連帶着一旁甯蕾也跟着被沖擊力弄得翻身摔倒在地。
甯蕾的反應也算是比較敏捷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房間内居然出現了兩名身材高大的東歐巨漢。
其中一個一臉黃色的毛發另外一個則顯得些許年輕一些,隻是從他們滿臉的殺氣來看,任誰都知道這兩個人絕對不是不懷好意!
“不錯啊!居然能躲開我這一拳?看起來甯清風的錢也不算白花啊!”
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嘿嘿一笑,望着不遠處的愛麗達說道:
“作爲一個女人,你是我見到的身手相當不錯的了!”
愛麗達根本不想和他廢話,她很清楚這兩個人能夠無聲無息地接近她和甯蕾,那就說明自己布置在外面的雇傭兵夥伴已經算是交代了!
能夠讓自己的同伴毫無預警地就被幹掉,眼前這兩個的人實力肯定是非同小可!
尤其是現在甯蕾還在現場,自己可是一點優勢都沒有!
愛麗達馬上扣動手中手槍的扳機!
“砰砰砰”連續急促的三聲槍響過後,愛麗達驚訝地發現那個滿臉胡須的大漢居然用兩個前臂擋在身前抗住了自己的子彈攻擊!
“這家夥的胳膊衣服裏面一定是藏了防彈鋼闆!”愛麗達不死心,馬上把槍口向下對準這家夥的膝蓋再次射擊!
一般來說,很少有人會在膝蓋處加裝單兵防護裝甲的畢竟那裏如果太過厚重的話,身體的靈活性必然會大受影響!
果然如她所料,她手槍的子彈在準确擊中對方膝蓋後,那個絡腮胡子身體頓時一陣搖晃,一個站立不穩地半跪在了地闆上!
隻是他的兩個膝蓋沒有像愛麗達想象得那樣被打出數個血窟窿,隻是好像剛剛擦破了一點皮而已,這個受傷的程度甚至不足以讓對方真正的倒下!
愛麗達射擊雖然沒有重傷到對手,但是卻被這個絡腮胡子徹底激怒了!
他發出一聲仿佛不像人類的吼叫聲,下一刻龐大的身軀如同一頭發了瘋的野牛猛地撞向不遠處的愛麗達!
這一下沖擊的速度之快,已經讓愛麗達無法再做出任何躲避的動作!
她隻得随手操起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把椅子狠狠地向着對方投擲了過去!
隻是那把硬木打造的椅子砸在對方身上就仿佛砸到了石頭上一般!
“啪嚓”的一聲!
硬木椅子四分五裂,而對面如同山嶽般的魁偉身形也到了!
愛麗達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被一輛全速行駛的大貨車撞到了!
“砰”的一聲!
愛麗達頓時失去了知覺,至于甯蕾還想伸手去找防身的武器,卻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如同被一股電流擊中了一般,身體一麻頓時便暈了過去……
此時遠在幾百公裏外的顧曉樂正跟在那兩個黑人戰士後面向着一排用硬木結構搭建的建築走去。
忽然他的身體一顫一下子僵住了,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冷子峰一愣連忙問道:
“曉樂兄弟怎麽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顧曉樂站在原地足足有十幾秒鍾,這才微微緩過神來說道:
“那種讓我突然不适的感覺又來了!我覺得和我親近的人又遇到什麽麻煩了?”
“又遇到麻煩了?”聽到這話冷子峰有點好笑地問道:
“不是我說你曉樂兄弟,你前幾天不是說過一回這件事兒了嗎?怎麽這一次又出現這種感覺了?”
顧曉樂搖了搖頭:“不!這一次的感觸明顯比上一次要強烈的多,我能感到她是真的遇到大麻煩了!”
兩個人正在說着話,那邊的兩個黑人戰士已經來到那片木質建築的外圍。
忽然在木頭圍牆的裏面露出來十幾柄長槍出來,一隊強壯的黑人戰士從牆内露出警惕的眼神虎視眈眈地盯着外面的來人。
兩個黑人戰士馬上用他們的語言開始連比劃再說的和他們開始解釋,圍牆上面的衆人聽了一會兒後一個格外高大的黑人戰士厲聲說了幾句後,衆人的警覺性才稍稍降低了一些。
隻是緊閉的大門依舊關的死死的,那個貌似戰士頭目的戰士直接從圍牆上消失走進了裏面,剩下的那些人依舊雙眼炯炯地盯着外面幾個人。
站在顧曉樂他們前面的兩個戰士轉回頭和安娜又是一陣“叽裏咕噜”的土語,安娜點了點頭和顧曉樂翻譯道:
“他們說了已經去找大祭司報告我們來這件事情了,他們讓我們等在外面不許亂動!”
顧曉樂點了點頭開始仔細地觀察這座硬木搭建的部落……
這部落看起來并不算太大,估計裏面大概能居住個幾百人左右,這麽一個小小的部落居然能夠在和外面完全封閉的狀态下延續到現在簡直是奇迹了!
這時冷子峰從後面湊了過來低聲問道:
“曉樂兄弟,你說這部落裏面人不會給我們布下什麽陷阱吧?等着我們一進去就把我們直接抓起來獻祭甚至給吃了?”
顧曉樂有點好笑地看了看他微微一笑:
“冷總,我知道您身嬌肉貴不想隻身犯險,其實您現在轉身就走還來得及!”
冷子峰被怼的咽了一口口水不再吱聲了,倒是安娜有些擔心地說道:
“顧曉樂,我總覺得我這個叛徒女兒的身份進入到部落裏面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兒!”
對此顧曉樂卻是一擺手說道:“沒有問題的!我既然敢帶着你來到這裏,除非我死了否則沒人可以傷害我的夥伴!”
他們三個正在外面竊竊私議,就見部落厚重的大門緩緩地分到了兩邊,一個頭上紮滿了各種鞭子和各種鳥兒羽毛的老太太緩緩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