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自把人送到大門口,嘴上雖然說着歡迎下次再來玩,心裏卻再憤憤的呐喊着可千萬别來了。
喝的爛醉的雯姐就靠在新凱子的懷裏各種獻媚,可那男人卻頻頻的往滕嬌嬌這邊看。
雯姐氣不過闆正了男人的臉跟他撒嬌,“勇哥你看我啊,你就看我嘛。”
那個叫勇哥的人大概是被纏煩了,就叫了刀疤男說,“把人帶回去吧。”
“可是……”刀疤男還是有點清醒的,他知道雯姐是廢了不少心思才勾搭上這個勇哥的,這個時候如果他答應,必然是壞了雯姐的好事。
可勇哥也不等刀疤男回答就直接把雯姐塞他懷裏了并說道,“我手機落裏面了,我去找找。”
“勇哥,勇哥……”刀疤男扶着東倒西歪站都站不穩的雯姐,壓根沒辦法阻止勇哥,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回到了酒吧。
“媽的!跟上!”雯姐推了推刀疤男,“他肯定是去找那賤人了!”
“雯姐,要不我們還是不進去了吧。”刀疤男不想進去起沖突。
可雯姐喝多了壓根不是講道理的主,愣是死奔着也回了酒吧。
勇哥回到酒吧後就四處尋找滕嬌嬌的身影,這個點酒吧裏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吧台跟店長做結算的滕嬌嬌。
找到了目标,男人徑直的往她走了去。
滕嬌嬌一看賬單,心都碎了,正欲哭無淚呢。
勇哥就過來叫她了,“美女,剛剛的酒我來結賬吧。”
滕嬌嬌一回頭,見是雯姐的新凱子,多少有點詫異。
這人怎麽還沒走?
不等她回答,勇哥就對店長說道,“剛剛的酒我來結賬。”
店長知道滕嬌嬌掙錢有多不容易,一見有老闆結賬立即把賬單劃了過去,“好的。”
滕嬌嬌急忙說道,“我都跟雯姐說了,今晚由我請客的。”
“沒事,你掙錢也不容易,我來買單就好。”男人表現得很紳士的樣子。
滕嬌嬌還想說什麽,卻被店長的一個眼神給勸住了。
店長手腳麻利的把收款碼出示給了勇哥,勇哥也爽快的結了賬。
本以爲事情到此結束,誰知勇哥又開口道,“剛剛的事真不好意思,她不懂事,我跟你道個歉,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請你喝兩杯吧。”
滕嬌嬌常年混迹于夜場,自然知道男人提出這種邀約是出于什麽目的。
WWER 如果沒有牽扯到雯姐,她到是不介意跟對方喝兩杯,順便再賣兩瓶酒,爲她的夢想添磚加瓦一番。
可這裏面一旦牽扯到雯姐這個瘟神,她都是能躲就躲,主要是惹不起。
所以她趕緊扶額說道,“勇哥真不好意思,我今天喝得有點多,實在不能再喝了,改天把,改天有機會我請勇哥喝酒。”
勇哥也沒想到她會這麽拒絕把,頓時覺得被掃了面子,有點不悅。
還是店長有眼力見,急忙說道,“是這樣的,嬌嬌今天剛回來上班,我這邊還有不少賬目要跟她對,她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話就要耽誤工作了。”
勇哥這才勉強的順着這個台階下了,“那下次吧,下次再請滕小姐喝酒好了。”
“好的,勇哥慢走啊。”滕嬌嬌笑盈盈的跟他揮了揮手。
勇哥揚了揚眉,視線在她臉上多停留了幾秒,這才轉身離開。
看他走開,滕嬌嬌暗暗的松了口氣,回頭跟店長表示感謝。
兩人認識多年,這種忙當然是要幫的。
但卻不知剛才的那一幕,被同樣折返回來的雯姐和刀疤男看了個全程。
雯姐氣得牙都要咬碎了,要不是被刀疤男拖着,她早沖過來跟滕嬌嬌扯頭發罵街了。
“雯姐,冷靜點冷靜點,你好不容易才釣到勇哥,可不能因爲這樣胡鬧讓勇哥厭惡你。”刀疤男極力勸說着雯姐。
雯姐也知道勇哥的脾氣,不敢真的在他面前撒潑,隻好忍了忍,但卻把這一股怒氣都算在了滕嬌嬌的身上,并放狠話說道,“等着吧,滕嬌嬌你敢搶我男人,你死定了!”
“對,咱們回頭再跟她算賬!”刀疤男建議着,一邊把雯姐帶走了。
正在跟店長對賬的滕嬌嬌,絲毫不知自己又招惹到了雯姐。
等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已經淩晨六點多了,她累得不行,揉了揉肩周跟店長和店内的其他人道别回家。
從酒吧出來,外面天色已經微微亮了,往前走一段距離有一家味道很不錯的早餐店。
她和往常一樣會先去那邊吃個早餐,再給眠眠帶一份早餐回去,到家就差不多七點多,洗漱一下躺下,正好一覺到下午。
在外人看來很不正常的作息,卻是她的日常了。
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作息,已經習慣了這樣每天爲了目标拼搏的日子。
回到熟悉的環境之後,她才意識到海夢之行,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場夢。
她擰着早餐回家,卻在新租住的小區樓下看到了熟人。
滕嬌嬌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圍沒其他人,這才上前去跟對方打招呼,“宋先生,你怎麽在這兒?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嗯。”宋柯點了點頭,“我就是來找你的。”
滕嬌嬌多少有點詫異,“是有什麽事嗎?”
“還是上次的事。”
滕嬌嬌想起上次他說有事要說,後來卻因爲時間不夠沒機會說的事,便點了點頭,“好啊,有什麽事你說吧。”
宋柯張了張嘴,到底是覺得不應該在這樣的地方說他要說的事,便提議道,“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吧。”
這次滕嬌嬌到時很配合,“好,你選吧。”
她上次選的地方,似乎不太合适,所以這次她讓他來選。
“上車吧。”宋柯打開了車門。
滕嬌嬌看了看手上的早餐,最後道,“方便的話等我五分鍾,我把早餐給眠眠送去就來,可以嗎?”
“好。”
滕嬌嬌這才一路小跑着進了單元樓。
這個點的司眠已經起床在看書了,聽到開門聲便知道是滕嬌嬌回來了,回頭跟她說話,“回來啦?我做了點熱湯,你喝一點。”
“不了,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晚點再說。”滕嬌嬌把早餐往她懷裏一塞又急匆匆的要出門。
都不等司眠開口問,她又匆匆的出了門,跟陣風似的。
等滕嬌嬌回到樓下,宋柯還維持着先前的姿勢,似乎都沒怎麽變化過。
滕嬌嬌朝他漾起一個很燦爛的笑容說,“我回來了。”
宋柯被這個笑迷了眼。
還是滕嬌嬌走進坐進了車裏,宋柯這才回神,關上車門繞過車頭去到駕駛座。
宋柯選了一家很高檔的早點店,還給她點了不少早點。
滕嬌嬌怪不好意思的,“其實我已經吃過早餐了。”
“你不是說你胃口大嗎?”宋柯這人太實在了,說的都是大實話。
奔着不浪費食物的想法,滕嬌嬌沒跟他客氣,到也吃了不少。
到是宋柯,說是有事要和她說,卻遲遲沒有切入主題。
等滕嬌嬌吃得差不多了,宋柯才坐直了身體說道,“那個……”
“你好像很緊張。”滕嬌嬌見他說話都結巴了,忍不住關心的問了一句。
他本來就緊張,她一問 ,他就更緊張了,隻好借着喝水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滕嬌嬌到是有耐心,沒有再催。
“我……”宋柯喝完水又試着開口。
可話到嘴邊,還是無法說出口,他再次端起水杯喝水。
滕嬌嬌就這麽眼看着他喝完了一大杯水,最後忍不住失笑的問道,“還要水嗎?我讓服務員給你倒。”
“不,不用了。”宋柯趕緊搖頭。
“到底是什麽事,讓你這麽緊張?”滕嬌嬌好奇的問道,“你别不是要跟我表白吧?”
其實這句話她是爲了活躍氣氛才這麽說的,心裏想都沒想過宋柯會喜歡自己。
人誰看他們兩人都是絕對不可能的那種,在這一點上,滕嬌嬌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可她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宋柯臉色頓時漲紅起來,“也,也不是……”
似乎覺得這麽說有點不對,又改口道,“是……是……”
滕嬌嬌聽了更糊塗了,所以到底是什麽事讓他緊張成這樣啊?
宋柯一咬牙,直接拿出錢包從裏面去了一張卡放到了滕嬌嬌面前。
滕嬌嬌盯着那卡,有點莫名其妙。
宋柯漲紅着臉一股腦兒的道,“這是我的工資卡。”
“所以呢?”滕嬌嬌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交,交給你保管。”宋柯結結巴巴的道。
滕嬌嬌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我的工資卡交給你保管。”宋柯臉色漲紅的把話說完後,飛快的拿過已經沒剩什麽水的杯子喝水。
滕嬌嬌向來反應很開,唯獨此刻有點懵逼得不知作何反應。
宋柯……爲什麽要把工資卡交給她來保管?
“所以……”滕嬌嬌指着那張卡文宋柯,“爲什麽要交給我保管?”
宋柯支支吾吾的道,“上次,在船上,那晚,我們……”
他實在不知該怎麽去描述這件事,一番話愣是說成了好幾個斷句且語無倫次。
滕嬌嬌努力的把他給到自己的信息和詞彙重新做了一遍組織,再經過這些信息去推測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因爲那一晚,你覺得你應該對我負責,所以把你的工資卡交給我來保管,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