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悅發起瘋來根本不聽人解釋的,她擡手又給了張敬澤一巴掌,“你說啊,你是不是在針對我?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個圈子裏混了!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讓你身敗名裂,在這個圈混不下去?”
張敬澤被打得有點慘,又被章哥的手下給按着,壓根動彈不得。
“陳老師,這事兒你可能真的誤會了。”今溪給張敬澤解圍。
“誤會?那他怎麽不解釋?”陳悅憤憤的罵道。
今溪知道,要是不給陳悅撒這個火,今晚這事兒怕是過不去了。
她隻好說道,“要不這樣,我帶他跟陳老師賠罪道歉。”
這話果然戳中了陳悅的心思,她看向今溪,冷笑着說,“道歉?好啊!我們倆認識這麽多年,還從沒見過你低頭呢。”
“不是有句話叫識時務者爲俊傑嗎?如果真的冒犯了陳老師,我願意道歉的。”今溪态度誠誠懇看的。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光是嘴上說說有意思?”陳悅嘲弄道。
今溪隻好端起了桌上的酒,态度恭敬的道,“這杯酒我自罰。”
“今溪姐,這不關你的事。”張敬澤掙紮着說道,似乎不想看到今溪爲自己向陳悅低頭。
雖然今溪對張敬澤也沒什麽好感,但人家也确實是被自己牽扯進來的,便說道,“我可以喝到陳老師不生氣爲止。”
“那你到是喝埃”陳悅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臉上挂着勝利者的笑容。
今溪是有點酒量的,她覺得自己能應付過去,就開始喝了起來。
“今溪姐”張敬澤無比愧疚的看着她。
今溪用眼神示意他别說話,繼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陳悅越來越爽的樣子,但卻沒有叫停的意思。
到是章哥覺得差不多了,在今溪喝到第十杯的時候說,“好了,寶貝,我覺得差不多了。”
“你都不心疼我!你看看我的臉,都腫了1陳悅又委屈起來了。
章哥一邊吹着一邊安撫着,“我知道我知道,我怎麽不心疼啊,我這不是馬上來給你撐腰了嗎?可是寶貝,你們還在同一個劇組,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我看人家今溪态度也挺誠懇的,要不就算了吧。”
陳悅哼哼唧唧的不樂意。
章哥哄了好一會兒,還說明天給她請假帶她去買包,這才勉強哄好了陳悅。
當今溪跟張敬澤出包廂的時候,兩人這才松了口氣。
張敬澤一臉歉疚的看向今溪,“對不起啊今溪姐,牽連到你了。”
“沒事,好在解決了,陳悅這人愛記仇又玻璃心,你别再招惹她了。”今溪提醒着他說。
“我知道了,謝謝今溪姐提醒。”張敬澤一副虛心受教的态度。
今溪也沒什麽想說的,既然事情解決了,她也該回去了,就跟張敬澤告别。
“今溪姐,你喝了不少的酒,肯定很難受吧,我送你回去吧。”張敬澤很體貼的道。
她這會兒其實感覺還好,但也确實有點醉了,又不好打電話叫助理過來接自己。
加上張敬澤又補充說,“正好我也要回酒店的。”“那就麻煩你了。”今溪點了頭。
張敬澤要扶她,今溪卻擺擺手表示自己可以。
兩人一起出了飯點,随便攔了一輛車。
“等一下。”張敬澤叫住了司機說,“等我兩分鍾。”
今溪正覺得奇怪,之間張敬澤一路小跑着去了會所門口旁的便利店。
沒多會兒他回來了,手裏拿着一瓶礦泉水,又一路小跑着上了車擰開瓶蓋遞給今溪說,“今溪姐,你剛喝了不少的酒肯定很難受,喝點水會舒服一點。”
今溪這會确實因爲喝了酒而口幹舌燥的,就沒多想,接了水咕噜噜的喝了大半瓶。
酒勁也在這一刻上來了,她是能喝酒,但有個不太好的反應就是。
每次喝完酒坐車就會暈車,所以她盡可能的靠着車椅閉着眼睛穩定自己的狀态。
隻是還沒到酒店,她就感覺到不對勁,身體有着說不出來的燥熱感覺。
今溪隻好叫了司機說,“把車窗打開一點。”
司機嘀咕着說,“這麽冷的天打開車窗會很冷的,容易感冒。”
今溪一陣煩躁,不想跟司機多說,就伸手去找車窗按鈕。
“今溪姐,司機說得也對,你這樣貿然的吹冷風容易感冒的。”張敬澤拉了拉今溪。
今溪甩開了他的手,執意的要去打開車窗。
當冷空氣吹進來的那一刻,她覺得舒服了不少。
但那心裏的燥熱,卻源源不斷的在折騰着她,她隻覺得口幹舌燥,以爲是喝完酒的原因,摸索着把剛剛剩下的那點水一起喝了。
然而這并沒有緩解到她的難受,甚至連呼吸都變得炙熱起來,眼神也有着說不出來的迷離。
“我有些不舒服,還有多久到啊?”今溪問司機。
“快了快了,就到了。”司機回應着。
“今溪姐,你還好嗎?”張敬澤在一旁關心的詢問。
今溪搖頭,“沒事。”
嘴上雖然這麽說,可身體上的不适卻越來越明顯。
她下意識的擡手去扯自己的領口,因爲感覺呼吸有些不順暢,像是被什麽東西扼住了喉嚨一樣。
“到底到了沒有?”今溪又開始不耐煩的詢問起來。
“到了到了。”司機将車子停下。
今溪迅速打開車門下去,身子卻軟綿綿的直接往地上一癱。
還是張敬澤打開車門跑了過來,把癱軟在地上的今溪扶了起來說,“今溪姐,你還好嗎?”
“我”今溪眼神已經有些迷離,意識也開始不對勁起來。
她努力的看了看大門口的方向,卻發現這并不算她們入住的那家酒店。
大門的上方,還有這四個金閃閃的大字。
雲庭會所。
“不是回酒店嗎?”今溪掙紮着要甩開張敬澤。
“是啊,這就到了。”張敬澤已然纏上去扶她,“我扶你回房間埃”
“這不是這不是酒店”今溪試着抗拒。
可她壓根使不上力氣,加上渾身燥熱,遲緩的腦子漸漸的反應過來。
她這好像不是醉酒
好像是被下藥了
問題出在哪裏她已經沒辦法去思考了,想掙紮也使不上力。
張敬澤更是一把把她打橫抱起,大步的往會所裏走了去。
等她被丢到那張大床上的時候,她才稍稍有了一點反應,“張敬澤,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當然知道。”張敬澤的聲音一下子就變了,不再是先前僞裝的那種無害狀态。
“你滾開”看着男人纏了上來,今溪罵道。
可那聲音,卻是說不出的有氣無力。
張敬澤笑道,“你不覺得你現在很難受嗎?我可以幫你的,我能讓你舒服。”
“滾”今溪往床邊爬了去。
卻被張敬澤一把拉住了腳踝,直接扯了回去。
床單被她抓得皺成了一團。
“你放開,放開”今溪奮力的踢了他一腳。
張敬澤被踹得有些惱羞成怒,直接罵道,“你裝什麽裝啊!你一個離婚的女人,又不是沒被人睡過!再說了,在這個圈子裏的女藝人,有幾個是幹淨的?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還在這跟我裝1
他直接扯開了今溪的衣服。
衣服應聲而裂,今溪被布料勒出了血痕。
傷口的疼痛讓她似乎找回了一點理智。
但這點理智和意識遠遠不夠,今溪直接狠狠的咬了手臂一口。
幾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咬到口齒間嘗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才更清醒了一些。
而張敬澤這個禽獸,已經開始去扯今溪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了。
今溪看到了床頭的花瓶,直接夠過去抓住花瓶回頭就給了張敬澤一下。
這一下砸得又準又狠,張敬澤的頭都被砸破了。
抓住機會,今溪下床就往外跑。
雖然她這會讓衣衫不整,可總比被這個禽獸玷污了好。
今溪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間,卻在複雜的會所通道裏迷了路,隻能拿出手機按下了秦粵的電話号碼跟她求助。
張敬澤擔心出事,自然不會讓今溪逃走,而且他還安排了第二天記者的蹲拍呢。
如若今溪逃脫了,那一切計劃就都泡湯了,所以便不顧頭上的傷追了出來。
聽到了腳步聲,今溪吓壞了,沒時間跟秦粵多說,隻報了地址後就繼續逃竄,胡亂的想找人求助。
偏生沒撞上一個人,連個服務員都沒有,正絕望之際,前面一個包廂的門被打開了。
今溪連想都沒想就直接沖了過去,沖進了那個房間。
那個正要出來的人,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吓了一跳,“你是誰?”
“救救我”今溪眼神已經開始渙散了,壓根看不清眼前的情況。
“出去。”房間裏響起男人冷厲的聲音,有着說不出來的威嚴感。
可比起這種威嚴,後面那禽獸不如的張敬澤更讓今溪害怕,她也顧不上什麽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眼前人的手,“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她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但能感覺到他是坐着的
或者說,他是坐在輪椅上的。
時間仿佛停滞了一樣,包廂裏出了今溪強烈的喘息聲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