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粵這才回過神來,急忙換了鞋和喬十一一起進去。
來之前喬十一就給喬忘栖打過招呼,說是有事找他幫忙的。
兩人一到,喬忘栖就把小甜橙交給了江羨,對喬十一說道,“你随我來一趟書房。”
“我要去嗎?”秦粵急忙問道。
“不用,你在這等着就好,嫂子,陪粵粵說會話。”喬十一安撫好秦粵,又找了江羨。
“放心吧,不會冷落了你家粵粵的。”江羨似笑非笑的道。
喬十一到不覺得有什麽,反而很喜歡江羨的那句,你家粵粵。
到是秦粵有點不自在。
待兩人上樓後,江羨就笑着問秦粵,“怎麽?一段時間不見就生疏了?跟我也客氣了?”
“才不是。”秦粵急忙否認,“羨姐,你又變漂亮了!”
“啧,還是你嘴甜會說話。”江羨仔細打量了一下秦粵說,“我總覺得你這次回來後變了不少。”
到底是跟了江羨那麽久,秦粵知道江羨這人看人有多厲害。
她這麽一說,自己就沒來由的心虛,也不敢直視了,直接去逗小甜橙玩,“小甜橙長得好快呀,都這麽大了,真可愛。”
既然她想躲着,江羨也沒理由去逼問她,隻道,“郁舒的事我聽說了,你别太自責,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自責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倒不如想想以後該怎麽走,怎麽安排。”
“我知道。”秦粵點了點頭。
這番話,喬十一也跟她說過。
江羨感覺得出來,秦粵成熟了不少。
到底是經曆了那麽多,人往往會在經曆很多之後漸漸成熟。
雖然這種成熟并不一定是好事,但也未必都是壞事。
她跟喬十一剛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都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感情會出現問題,江羨也是有所預料的。
作爲朋友,她自然是希望秦粵幸福的。
秦粵抱着小甜橙完,動作輕柔又自然,看到诶江羨微微的挑了挑眉,說,“粵粵,你很會抱小孩子啊?”
聞言秦粵的心裏狠狠的咯噔了一下,心虛的道,“有,有嗎?”
“有。”江羨肯定的點頭,“我平時抱小甜橙,就總被她爸爸說,我抱孩子的姿勢跟綁架孩子一樣,你就不一樣了,動作很專業,有研究過?”
“我研究這個做什麽?”秦粵急忙否認,“就前陣子在劇組的時候,有個小演員挺可愛的,我抱過幾次,可能那會兒學的吧。”
江羨到也沒懷疑什麽,卻讓秦粵膽戰心驚了一番。
好在喬十一跟喬忘栖已經下樓來了。
秦粵急忙看了過去,卻瞧見喬十一的眉頭緊鎖着。
江羨問道,“查到了嗎?”
喬忘栖搖頭,“并沒有。”
江羨訝異的挑了挑眉,“是個連你也查不到的人?”
“是的。”喬忘栖點頭。
江羨的眉梢挑得更高了,盈盈水眸裏帶着幾許深濃,“那就有意思了。”
相比起他們的淡然,秦粵就顯得很焦急了,“連喬先生都查不到,那郁舒會不會有危險?”
“應該不會。”江羨安撫道,“你不是說了嗎?接郁舒走的人說是她的丈夫,怎麽說也是夫妻,應該不會有危險才對。” 話是這麽說,可秦粵還是很擔心的。
喬十一默默的握了握她的手,才漸漸安撫了她有些焦慮的情緒。
本來江羨是想留兩人吃個飯的,可秦粵明顯坐不住,喬十一就提前跟他們道别離開了。
兩人一走,江羨就重新窩回沙發上逗小甜橙玩,“确定是查不到嗎?”
“也不是無迹可尋。”喬忘栖意有所指的道,“羨羨,我們是不是很久沒回去看那老頭了?”
“啊,好像是的。”江羨揚了一下眉,然後逗弄小甜橙說,“小甜橙,想不想去看你爺爺啊?”
小甜橙雙手鼓掌,“爺爺,爺爺。”
她最近正學說話呢,咿咿呀呀的,特别喜歡學重疊的字,可能是比較容易吧。
江羨又問正研究棋譜的喬羨予,“阿羨,你呢?想去看你爺爺不?”
喬羨予,“"
他覺得自己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你看,阿羨說不想去。”江羨立馬喜笑顔開的說道。
喬羨予,“”
他可什麽都沒說。
小甜橙在一旁又鼓掌,“羨羨,羨羨。”
“叫媽媽。”
“羨羨。”
“媽媽。”江羨不死心的繼續教。
小甜橙眨巴着一雙圓滾滾的眼睛看了看江羨,随後露出個甜甜的笑,“羨羨。”
江羨,“”
她放棄了。
這孩子天天聽她爹羨羨羨羨的叫,就跟着羨羨羨羨的叫,都叫上瘾了,怎麽也糾正不了。
偏偏父女倆的語氣都一樣,江羨經常被她叫得哭笑不得的。
喬忘栖抱起了小甜橙說,“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
“睡醒了再說吧,萬一睡醒了又想去了呢?”江羨下了沙發伸了個懶腰。
細軟的腰肢随着她伸懶腰的動作,一寸寸的露了出來,看得男人眸色微微一暗。
“時間不早了,是該睡覺了。”男人目光逐漸深濃起來。
本來秦粵還在擔心郁舒的事,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郁舒的電話。
電話裏,郁舒告訴她說自己沒事。
秦粵半信半疑,非要跟郁舒視頻,郁舒隻好跟她視頻。
視頻裏,郁舒似乎身處在一個病房,因爲秦粵看到了很多醫院裏才會有的儀器。
“粵粵姐,你别擔心,我正在接受治療,而且很快就能手術了。”郁舒看上去狀态還不錯,至少比秦粵想得要好。
“可靠嗎?”秦粵蹙着眉問。
郁舒猛點頭,“可靠的可靠的,而且還是個膚白貌美的美女醫生,她說了,能治好我的腿,還能恢複得跟從前一樣,想怎麽跳舞都沒問題!”
“真有那麽神奇?”
“真的!你放心,等我恢複好出現,絕對會吓你一跳的。”郁舒興匆匆的道,“啊對了,我算過時間,就宋總的那個節目,不是才剛剛啓動嗎?等到正式錄制,差不多得四個月之後了,那個時候我已經恢複了,能參加的。”
“你先好好的養好身體吧。”秦粵無奈的道。
郁舒卻信心滿滿的表示,“我就是想告訴你,我還要認真搞事業的,我還沒大紅大紫呢!”
秦粵有被她這話給安慰道,“那我就放心了,好好養病,我等你回來後大紅大紫帶我吃香的喝辣的。” “那必須得!”
本來秦粵還想問一問她老公的事,結果郁舒說想上廁所,就匆忙挂了電話。
她的對面,站着那個她一眼都不想看的男人。
“現在可以配合治療了嗎?”男人抱着雙臂,慢條斯理的開口問道。
郁舒醒來後鬧了一通,怎麽也不肯配合治療,最後才争取來這個給秦粵打電話報平安的機會。
男人滿足她了,可郁舒心裏還是很不爽,“我跟你不熟,你爲什麽要帶我到這裏來?還有這是哪裏?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劫持?”
“不熟嗎?”男人隻抓住了她言語之中的重點,“那我不介意把我們的關系變得更熟一點。”
說着他便靠近,郁舒頓時戒備起來,“你要做什麽?”
也不知是男人惡趣味上來還是怎麽,他單手解着襯衣的口袋,露出正在滾動的喉結。
郁舒看得臉頰發紅,支支吾吾的說,“雖然我們是合法關系,可隻要我不同意,你硬來的話也算婚内qj,我是可以告你的!”
男人聽後輕笑出聲,說,“你都是從哪兒知道這些的?”
“最近有深入研究過。”郁舒如實說道。
“多深入?”男人已然靠近,目光逼迫着郁舒。
郁舒被那視線看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正惶恐着呢,病房門被人敲響了。
二人的身後傳來了帶着微微笑意的女人聲音,“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來給患者做檢查的。”
大概是因爲有人來了吧,男人這才退開。
郁舒松了口氣。
卻聽男人輕笑了一聲說,“你在失望什麽?”
郁舒頓時惱羞成怒,“誰失望了?!”
“我随口一說,你對号入座做什麽?”
郁舒,“”
秉着好女不跟惡男鬥的原則,郁舒生生的把罵人的話都憋了回去,然後朝狗男人身後的美女露出個甜甜的笑容說,“美女姐姐,你來啦!”
萬寒煙微微的甩了一下及腰卷發,笑盈盈的走了過去說,“你今天的狀态不錯,氣色也很好。”
“不,我不舒服,我的腿也好難受,你幫我看看。”郁舒立馬裝可憐。
她才不想承認自己的臉是被某個人給氣紅的。
萬寒煙笑着去給她檢查腿。
郁舒卻突然叫停,然後惡狠狠的瞪向了一旁抱着雙臂打算圍觀的男人,說,“你不懂什麽叫非禮勿視嗎?”
“我看我自己太太,爲什麽要非禮勿視?”男人揶揄的聲音響起,多少有點恬不知恥的意思。
郁舒又被氣得像河豚了,恨聲恨氣的道,“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怎麽會以爲你是個小奶狗!奶不奶不知道,反正挺狗的!百度搜不到,搜狗全是你的那種,狗聽了都要誇你好狗!”
即使被罵,男人也不氣,反而挑了挑眉,有些涼薄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說,“那不正好,我狗,你奶小,加起來不就是小奶狗了?”
郁舒,“滾出去!”
萬寒煙頭痛的道,“你還是出去吧,你這樣我沒辦法給她檢查。”
男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才轉身出去了。
郁舒被氣得不輕,嘲笑女人的胸小跟嘲笑男人那兒小有什麽區别?!
士可殺不可辱!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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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三更,昨天有事耽誤了沒更,不好意思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