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是未婚妻

自打明大師卸任圍棋協會會長一職之後,就鮮少參與原京圈子裏的各種活動了。

但他每年都會舉辦一場文玩聚會。

會邀請一些好友,前來小聚一番。

雖說他已經卸任會長一職,但他在圈子裏的地位也是無可撼動的。

畢竟現任圍棋協會會長是他的親傳弟子江羨。

說起這個江羨,那才叫人佩服。

沒人知道她是如何在二十多歲,就坐上圍棋協會會長一職的。

可即使她這般年輕,卻無人敢去質疑她的能力。

畢竟從她上任以來,所經手的事,都叫人佩服不已。

那些原本還等着看她笑話的人,漸漸就笑不出來了。

當然最高興的,當屬明大師了。

他勞碌了一輩子,總算得了清閑,能好好的陪陪自己太太。

但這一年一場的文玩會,卻是他必須要操辦的事。

收到邀請的人,也都會欣然赴約。

就比如喬正業,許文笙之流。

他們分别代表着原京幾大家族的地位,也足以看出明大師的地位。

明大師這個人啊,除了一生癡迷圍棋之外,還喜歡收藏各種字畫。

每次舉辦文玩會的時候,都會把自己這一年收藏到的好東西給老朋友們展示,再好好的凡爾賽一番。

而其他前來參加文玩會的人,也都會帶一些自己覺得好的寶貝來給大家分享。

喬正業出發前,華瑤瑤再三的跟他确認了一遍,“你确定不帶點字畫過去?這可是明大師的文玩會。”

“不帶!”喬正業回答得非常笃定,而且很有底氣的樣子,并神秘兮兮的道,“我有殺手锏!”

“什麽殺手锏?”華瑤瑤好奇的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華瑤瑤有些無語,都一把年紀,當了爺爺的人了,居然還這樣賣弄關子。

她上車後,卻聽喬正業吩咐司機送自己去一趟龍州府。

華瑤瑤有些不解,不是去參加明大師的文玩會嗎?爲什麽要去龍州府那邊?

等到了那邊,華瑤瑤才知道喬正業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原來他口中的殺手锏,是喬羨予。

看着打扮得非常紳士的喬羨予,喬正業很得意的看向華瑤瑤,頗有些顯擺的意思問,“怎麽樣?是不是完勝了?”

華瑤瑤,“”

他這分明是開挂!

明大師最是喜歡喬羨予了,喬正業帶喬羨予去,不是給自己開挂是什麽?

喬羨予才三歲半,卻已經有他爹當年颠倒衆生的氣質了。

長得帥氣,還聰明懂事,在長輩面前,完全是通吃,特别招人喜歡。

所以華瑤瑤才說他是開挂。

喬正業捏了捏喬羨予那可愛的小臉蛋,有些得意洋洋的道,“不光是明大師,其他人也是要羨慕我的,不說别的,就一個許文笙,就得羨慕哭。”

華瑤瑤睨了他一眼,“你這勝之不武。”

“我這是兵不厭詐,誰叫他沒有孫子呢。”

華瑤瑤,“”

男人的攀比心有時候也是挺幼稚的。

年輕的時候比事業能力,婚後比誰的孩子更優秀,老了老了,還要比誰先有孫子。

真是一輩子都在攀比,比女人的攀比心還強。

喬羨予默默的整理了一下被喬正業揉亂的頭發,又把領結理正,并端端正正的坐在位置上,一副小乖乖的模樣。

看得華瑤瑤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下意識的放柔了聲音說,“羨予啊,你這小小年紀就有強迫症了呢,比你爸小時候還嚴重呢。”

喬羨予不僅長得像喬忘栖,性格和才智方面也很像喬忘栖。

就連這強迫症,也比喬忘栖有過之而無不及。

衣服一定要穿得整整齊齊,頭發一定要整整潔潔。

吃飯睡覺都是規規矩矩的,特别有意思。

快到文玩會的時候,喬正業特别給明大師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帶了喬羨予來。

明大師高興壞了,興匆匆的跑到門口去迎接,特别的熱情。

一見到喬羨予,明大師就抱着親了一番。

喬羨予也乖乖的,隻是在明大師親完放下他之後,才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被弄亂的衣服和發型。

末了還從小西服的口袋裏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被親的臉頰。

如果是成年人做這樣的舉動,必然會顯得不太禮貌。

可喬羨予做這些,在大人們看來,就尤其的可愛,簡直能把人的心都萌化了。

一群跟華瑤瑤年紀相仿的太太們,更是喜愛得不得了,把喬羨予圍得個團團轉。

衆人你誇一句我誇一句的,對華瑤瑤是實打實的羨慕了。

華瑤瑤聽着那些羨慕的話,也體驗到了喬正業的快樂,笑盈盈的和她們聊着天。

許文笙來的時候,喬正業正在跟明大師說喬羨予最近拿的幾個獎項呢。

雖說隻是個三歲半的孩子,但在才智方面,已經有着很突出的優勢了。

喬忘栖和江羨夫妻二人也發現了這一點,特别聘請了最優質的啓蒙老師來給喬羨予做正确的啓蒙。

有了這些加持,讓喬羨予的才智得到了更好的發揮。

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許文笙都快羨慕哭了。

但他明面上沒表現出來。

不知是誰提了一句,“明大師,您今年的收藏很是豐富啊。”

一說起自己的收藏,明大師就滔滔不絕起來,熱切的叫着衆人去賞玩自己的收藏,并做着詳細的介紹。

這些字畫,大多是出自名師之手,很有收藏價值,且千金難求的那種。

說實話,許文笙對這些,着實不太了解。

他就是個商人,隻知道賺錢的那種。

所以大多時候,他都是默默聽着,不怎麽發表自己的意見。

可當明大師興匆匆的給衆人介紹自己今年最得意的收藏時,許文笙的眼前頓時一亮。

“明大師,您收藏的這幅畫,跟您之前的風格可不太一樣啊。”有人在欣賞一系列的收藏之後,發現了不同之處,便表達了出來。

這可正中了明大師的下懷,他熱忱的介紹道,“這幅畫,可是我今年最得意的收藏了,是出自新銳畫家雲染大師之手,你們應該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才對,她可是這幾年炙手可熱的畫家。”

“我知道雲染大師的,她的作品有市無價呢,收藏價值非常高的。”

“我也知道這個雲染,聽說是個很年輕的畫家,年紀輕輕就有這麽大的成就,是個人才。”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熱烈的讨論起來。

許文笙聽着這些,心裏說不出來的美。

臉上也漸漸揚起了笑意,仿佛那些溢美之詞,都是在誇他一樣。

當然對許文笙來說,誇雲染或者是誇他,都沒差。

在他看來,雲染已經是自己人了。

所以在衆人說到熱切之處時,他很得意的說了一句,“雲染的确很年輕,才二十出頭,是個很漂亮又有靈氣的女孩子。”

這話一出,衆人皆是一愣。

畢竟衆人都知道,許文笙對這些東西是不太了解的,所以疑惑他的這番話。

而且他們隻知道雲染大師很年輕,但卻不知道到底年輕到何歲。

許文笙卻說得言之鑿鑿的,才讓他們疑惑不已。

明大師率先問道,“許老弟,你是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的?”

許文笙早就在等人問這句話呢,見是明大師問,便微微揚起了下巴,頗有些優越的道,“因爲我認識她。”

“哇,你認識雲染?”有人驚呼道。

連喬正業都問道,“許兄弟什麽時候對這類人才感興趣了?你也開始收藏畫作了?”

許文笙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就是個俗人,玩不來這種高雅的東西,喬三哥就别嘲笑我了。”

“所以你真的認識雲染嗎?”還是有人追問道。

這一次,許文笙回答得很肯定,“這是自然的,我騙你們做什麽?”

“聽聞這個雲染最不喜歡抛頭露面了,行事作風一直都很低調,不知道許總是怎麽認識的?”也有人提出了疑惑。

說起這個啊,許文笙就更得意了,“說來不巧,我兒子許蕩跟她,有些關系。”

他沒有點名,但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再結合他先前所說描述的,二十出頭,是個漂亮的女孩子這一說法,就不難讓人聯想到這一層關系了。

這次連明大師都很驚訝,“許老弟的意思是,雲染是你們家蕩哥兒的女朋友?”

許文笙挺了挺胸糾正,“是未婚妻。”

現場一片嘩然。

離開文玩會的時候,許文笙心情大好。

隻是這個好心情并沒持續多久,他就接到了盧偉打來的電話。

許文笙才聽了兩句,表情就頓時大變,急忙吩咐司機送自己到許蕩的住所。

盧偉又是在門口早早的等着許文笙的,他車子一到,就小跑着過去給許文笙打開了車門。

“情況怎麽樣了?”許文笙神色冷凝的問。

“蕩哥兒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誰也不讓進,我見他回來的時候神色不對,又這麽反常,擔心出事,才給您打的電話。”盧偉快速的解釋道。

兩人步伐匆匆進了屋,許文笙幾個箭步沖上樓去,在許蕩門前停留下來,喘了一口氣之後,才擡手敲門。

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就聽到碰的一聲。

隔着門闆,把許文笙吓了一跳。

應該是什麽東西砸到門上了。

這反應,讓許文笙心情愈發的沉重。

他想起小時候的許蕩,因爲他母親的過世,許蕩自閉起來,幾個月都不說一句話,還動不動就砸東西。

眼前這情況,與從前沒什麽差别。

“蕩蕩”許文笙小心翼翼的開口。

然而又一聲巨響,又有東西砸到了門上。

許文笙登時噤聲,不敢再說話。

新新年快樂??

嗚嗚,你們有沒有想我,反正我很像你們(語氣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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