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覆蓋這條熱搜的,依舊是賀歲言本人。
實力诠釋了那一句,能超越賀歲言的,隻有賀歲言本人。
不過這一次的熱搜是好消息,是關于他新專輯發布的消息。
作爲一個紅了十年的歌壇常青樹,遍地歌迷。
他一發歌,必然是歌壇的大事,沖上熱搜也是常規操作了。
作爲一個已經一年半沒有發歌的人,早就被催得不行了。
所以這一消息出來,直接讓粉絲狂歡起來。
知曉内情的宋也,就默默的在網上潛水,看那些人對賀歲言的評價,滿心歡喜。
早就知道他很受歡迎,但沒想到這麽受歡迎。
很多時候宋也都覺得有些不真實,畢竟他那麽優秀的一個人,居然成了自己的男朋友,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連網友都在說,像賀歲言這種極品中的極品。
不僅才華橫溢,長相在盛産帥哥美女的娛樂圈也是上上乘,關鍵他還潔身自好,從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绯聞。
人品更是沒話說,更連續四年被網友票選爲國民老公,是女人們最想嫁的男人,沒有之一。
因爲人設太完美了,導緻所有人都想象不出,到底得是一個什麽樣完美的女人,才能陪得上這麽完美的賀歲言。
有的幹脆說,這輩子沒有了,往下輩子看去吧。
還有的表示,大概得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這輩子才能嫁給賀歲言吧。
宋也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多少有些自卑了。
沒辦法,誰叫賀歲言太完美了呢。
宋也小小的自卑了一下,就開始認真的投入到宣傳中去了。
畢竟她是賀歲言粉絲後援會的副會長啊!
後援會裏的人也在幫忙支招,打算搞一場最有效的宣傳。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看得人有點暈。
不知是誰問了一句,“诶對了,新專輯到底哪天發啊?怎麽沒個精準的日期啊。”
這一問,到是把所有人都給難住了啊。
工作室隻說新專輯整裝待發,卻沒公布發布的時間。
盤點以往,都會給一個精準的時間,唯獨這一次,有點神神秘秘的。
宋也看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是一愣。
對啊,别說是這些粉絲了,就連她,也不知道新專輯發售的時間啊。
平日裏她去錄音室很頻繁,也聽到過很多關于新專輯的事,但唯獨發售日期沒聽到過。
可能她也沒注意到這些細節吧。
宋也尋思着,晚上跟賀歲言打聽打聽好了。
晚飯是賀歲言帶回來的,說是找到一家很好吃的餐廳,就特别讓助理去訂的。
味道的确很不錯,滿足了宋也的味蕾,心情也變得格外的好。
吃完飯,宋也便切了水果和他一起吃。
“這葡萄好甜啊。”宋也一邊吃一邊往賀歲言嘴裏塞,想讓他也嘗嘗這葡萄的味道。
賀歲言嘗了一顆,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有些懷疑的看着宋也。
“怎麽?”宋也不明所以,又吃了兩顆,“很甜啊。”
“酸。”賀歲言給了個很客觀的評價。
“不酸啊,很甜的。”宋也覺得他在跟自己開玩笑。
但賀歲言已然很堅持,“酸。”
末了,他還加了個形容詞,“很酸。”
“那我自己吃。”宋也就把一整盤的葡萄據爲己有了。
看着她護食的樣子,賀歲言隻是無奈的搖搖頭,覺得她跟個孩子一樣。
也不知道以後有了孩子,當了媽媽,是不是也這麽孩子氣。
賀歲言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個畫面。
她正在跟一個縮小版的她搶食物……
嗯,好像很治愈的樣子。
“你新專輯發售日期是多少啊?怎麽工作室沒公布呢?”宋也一邊吃着葡萄一邊問道。
男人的遐想被打斷了,還挺不開心的,聽到她問的問題,垂眸淡淡的道,“還沒确定呢。”
“難怪,我就說網上怎麽還沒公布日子呢。”宋也嘀咕着,一點都沒懷疑。
賀歲言沒接話,畢竟心虛。
宋也沒一會兒就把那盤葡萄給吃完了,洗完手回來剛坐下,賀歲言就問她,“你馬上生日了吧,想要什麽樣的禮物?”
這問題,結結實實的讓她愣了一下。
說真的,她已經好多年沒過過生日了。
自從父母離婚之後,就沒人再記得她的生日。
而且她也沒跟賀歲言說過,他是怎麽知道的?
“怎麽?”見她表情不對,賀歲言關心的問道。
“沒。”宋也搖了搖頭,“我好久沒過生日了,都忘了,不重要的,不用特别買什麽禮物。”
而且有他陪着就好,其他的,她真的不奢求了。
聽到她這麽說,賀歲言好一陣心疼。
也讓他更加堅定,一定要在那天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第二天賀歲言上午沒去錄音棚,而是去了一個朋友間拜訪。
這個人是上次參加江羨制作的那部綜藝認識的,叫許蕩,是一位非常有才華的珠寶設計師。
賀歲言來找他,是想找他定制戒指。
當然,定制的是婚戒。
這不是沖動之後做的決定,而是他計劃了好久的事。
包括來找許蕩,也是提前溝通過的。
而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想把宋也留在自己的身邊,留在自己的世界裏。
賀歲言見了許蕩後,和他說了自己的要求和構想。
許蕩這個人,是個非常有靈氣的人。
往往他還沒表達清楚自己的意見,許蕩就能先一步說出他的想法。
所以兩人很快就确定好了戒指的樣式,隻等許蕩出設計圖再确認就好。
賀歲言正準備起身跟許蕩道别的,房間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嬌小的身影忽然闖了進來,直接沖到了許蕩的懷裏,嘴裏還驚慌的念叨着,“啊啊啊啊啊 蟑螂!有蟑螂!”
“别怕别怕,我去拍死它。”許蕩一邊安撫着懷裏的人,一邊說道。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女人慌亂的拍着胸口,露出了一張驚慌失措的臉。
她的臉很小,皮膚很白,大概是真的被吓到,一雙眼睛像是受驚的小鹿一樣,慌亂無措。
頭發才剛觸到肩,有些短,卻多了一分少女的俏皮感。
可能是剛剛吓着了,貿然的闖了進來,也沒注意到房間裏還有其他人。
這會兒緩了過來,看到賀歲言的時候,又吓了一跳。
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急忙從許蕩的懷裏掙脫出來,慌亂的捋了一下耳邊的頭發,支支吾吾的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見客人。”
“沒事,都是我朋友。”許蕩安慰着受驚的小女人,“我先去看看蟑螂在哪裏。”
“就在畫室……”她聲音低低的,小腦袋也低了下去,連耳根子都紅了。
賀歲言覺得自己留在這裏,多少有點電燈泡的意思了,便起身跟許蕩道别,“那我先走了,戒指的事,就拜托你了。”
“應該的應該的,你放心吧,我們後續再溝通,我先去拍個蟑螂。”說着許蕩就往外走。
女人慌亂了一下,可能是很不好意思吧,又低着頭趕緊跟了出去,亦步亦趨的跟着許蕩。
賀歲言看得出來,這女人應該很依賴許蕩。
隻是不知道兩人之間是什麽關系。
不過這是别人家的事,他也不方便多打聽,便離開了許蕩的住所,回了錄影棚。
新專輯的歌基本都錄制完畢了,現在是在做混音的部分。
算算時間,是來得及的。
賀歲言還能抽個空蕩,帶宋也回原京去複查。
先前因爲舍不得跟她分開,就把複查的事往後推了,現在有時間了,自然也得把這事兒給安排上。
晚飯的時候,賀歲言和宋也說了這事兒。
“我都聽你的,我都可以。”宋也沒什麽意見。
賀歲言便去安排訂機票的事了,宋也回頭就跟溫雪麗說了要回江海的事。
溫雪麗非常高興,還早早的去吩咐廚娘給宋也準備好吃的。
第二天兩人就飛回了原京,爲了避免被拍到,宋也堅持要先她一個航班。
不管賀歲言怎麽說都沒用,她就是很堅持。
還說現在是關鍵時候,可不能出現什麽問題。
每每這個時候,賀歲言就恨恨的想,等到一公布,他一定要把她随身攜帶!
最好是寸步不離的那種!
因爲沒跟溫雪麗說他們是分開回來的,所以她以爲沒有人來接自己,都準備打車去賀家的。
沒想到一到機場,就瞧見了在出站口等着的溫雪麗。
和上次一樣,溫雪麗又舉着那個牌子,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
好在已經經曆過一次了,宋也沒有第一次那麽慌亂,高興的向溫雪麗跑了過來,“阿姨。”
溫雪麗張開雙臂抱住了她,“哎呀,可算來了。”
“你怎麽知道我是這趟航班啊?”宋也好奇的問。
“是那小子打電話說的,讓我一定要來接你,他擔心你,怕你走丢了。”溫雪麗說得意味深長的,弄得宋也怪不好意思的。
她都跟賀歲言說了,不要打擾到阿姨的,免得她跑一趟。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能自己回家的。
不過,真被人這樣寵着,她還是覺得很幸福的。
兩人開開心心的離開機場上車回家。
不遠處,剛落地江海的孫碧倩,意外的撞見了剛才那一幕。
心裏特别的不是滋味。
她就不理解,爲什麽溫雪麗要對宋也那麽好?
明明那個女人什麽都沒有,連出身都不好,溫雪麗卻根本不在意這些,依舊對她很好。
不都說婆媳關系是世界上最難相處的一種關系嗎?
怎麽到了她們這兒,就根本不成立呢?
前兩天網上的傳言,孫碧倩是一點都沒落下。
她總覺得這一次的傳言不是傳言,而是賀歲言那邊故意在放消息。
他之所以這麽做,必然是在鋪墊着什麽。
孫碧倩都不敢去細想這件事,她隻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