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喬忘栖還沒認出她來,她隻能繼續往下跳。
洛星的手機又響了,她不用看也知道盛景淮打來的。
她實在被煩到了,隻能接起電話說,“盛景淮你是不是瘋了?”
“你再不接我電話我可能就真的瘋了!你是不是在火色?”
洛星驚吓得沒抓穩手裏的粉撲,“你,你怎麽知道?”
“你和江羨在一起吧!”
“……你怎麽知道?!”
盛景淮沒好氣的道,“我跟蹤你們到火色的,但我們一進來就被這裏的服務員給絆住了,沒找到你。”
洛星,“!!!”
她驚恐的看向江羨。
這會兒盛景淮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跟你說,你快帶江羨離開火色,我給你們打掩護,免得被喬忘栖發現了。”
末了還不忘強調,“我可是什麽都沒做。”
江羨突然腦瓜疼,“可能已經晚了。”
“什麽晚了?”洛星又是懵逼的看向江羨。
“喬忘栖應該早發現我了。”
“那他怎麽沒開口?”
江羨看向她,有點無辜。
洛星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早猜到是你了?!”
“應該是。”
洛星喃喃的道,“這……算不算是你們夫妻之間的惡趣味?”
雖然被抓包了,但江羨卻覺得好受了一點,至少他沒有真的點一堆舞娘啊。
不過爲了配合,江羨還是穿上了旗袍,慢悠悠的去見喬忘栖了。
她走進去,手中的扇子擋着臉,隻露出一雙好看的眼睛,正打量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他還維持着剛剛的姿勢,時不時的飲一口杯中的酒。
那雙眼睛,總會在她進入之後,就一直盯着她,不曾移開。
江羨扭着腰慢慢的走了過去,走到了喬忘栖面前,居高臨下對視了兩秒後,她直接坐上了他的腿。
男人沒有推開,反而給了她一個舒服的姿勢,一雙墨眸想一個逐漸在擴大的黑色旋渦,随時随地都能讓人深陷進去。
江羨勉強維持着理智,伸手挑逗的撫摸他的喉結。
喉結感應似的動了幾下。
男人的眼底像是淬了墨,幽暗深深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是下一刻就能将她直接生吞活剝一般。
江羨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扇子後的臉開始發燙起來。
“這位先生,你出來玩你老婆知道嗎?”江羨緩緩開口,聲音嬌俏軟膩,聽得人酥到了骨子裏。
喬忘栖伸手捉住了女人玩火的手,慢慢的捏在手心摩挲着,“當然不知道,知道了就沒的玩了,對吧?”
“那你想玩什麽?”
“什麽都可以,你要是不介意,我還可以帶你回家玩。”喬忘栖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你放心,我老婆今天不回來,我們可以放開了玩。”
“好啊!”江羨點頭,“我最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了,現在就帶我回去吧!”
喬忘栖的手緩緩的劃過她的細腰,“可是你還有兩個節目沒有表演呢。”
江羨趴在他耳邊說道,“到你家單獨表演給你看不好嗎?”
“好主意,我喜歡。”喬忘栖捏了一下她的腰,惹來女人一聲嬌呼。
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喬忘栖打橫抱了起來。
江羨驚呼一聲,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以防摔倒在地。
喬忘栖微微彎腰叮囑道,“把外套拿起來蓋住自己的腿。”
他雙手抱着她,是沒有多餘的手去拿的。
等江羨把他的外套搭在自己的腿上後,男人才抱着她往外走,一邊走一邊交代,“遮好了,這可是屬于我獨享的美景。”
出了火色,江羨也不裝了,摟着男人的脖子問,“你怎麽猜到是我的?”
“之前去訓練室接你的時候,見過你學的舞蹈,看到菜單的時候就明白了。”
草率了!
“那你還全都點?胃口真大!”江羨扶着腰控訴他,“我的腰都快累斷了!”
“是嗎?我給你揉揉,現在就累斷了可不合适。”
江羨一巴掌拍開他的手。
“難得我老婆不在家,我們可得抓住這個機會啊。”
“你還演是吧!”江羨氣到撲過去咬他。
喬忘栖都照單全收了,“以後這種驚喜多安排一點,我還挺喜歡的。”
回答他的是江羨更用力的撕咬,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一點都不可愛!
兩人一起回到瑞園,江羨看到了那輛停在院子裏的車子。
粉色的!
“送我的?”江羨一眼就認出這輛車是她心儀了好久,卻始終沒找到渠道購買的超跑,欣喜得不行。
關鍵這個顔色她也太愛了!
還有車牌号也特别的用心,909X。
“喬太太,一周年快樂。”喬忘栖将粉色的車鑰匙遞給她。
江羨嗷了一聲就打開了車門上去,左摸摸又摸摸,喜歡得狠,“我可以現在開出去兜一圈嗎?”
沒辦法,她太喜歡了。
這陣子又一直在劇組拍戲,好久沒聽過跑車的引擎聲了,特别來勁。
“好。”
今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他怎麽可能拒絕她呢?
當然是力所能及的滿足,毫無保留的寵着啊。
喬忘栖坐上了副駕,江羨還親自給他系了安全帶。
當然這期間喬忘栖也占了便宜的。
江羨啓動車子的時候,聽着那引擎聲頓時覺得渾身舒爽。
“坐穩了。”她提醒一聲後,車子就開了出去。
從瑞園大門出來,往左開兩公裏就到了雲山。
上雲山的路是一條彎彎繞繞的路,平日裏沒什麽人來往,到了夜裏卻成了車手們的天堂。
原京有不少賽車愛好者都會來。
爲了避免事故,當地ZF做了特批,晚八點到早六點,這個路段除了賽車的,其他車子均不可入内。
兩人過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一些車子已經跑過兩輪了。
當江羨駕着那輛粉色的車出現時,立刻成爲全場的焦點。
識貨的人都會忍不住吹一聲口哨!
從這個顔色就不難判斷出這輛車的主人是女人,一些男人更是蠢蠢欲動,想要勾搭這位粉跑的車主。
膽子大的更是直接過來敲車窗了,車窗貼着車膜,外面的人看不見裏面的人。
江羨打開了車窗,搭讪的男人正要開口,就被副駕駛坐着的男人勸退了。
人長得那麽帥,他哪有機會啊!
江羨帶着口罩,車手到是沒認出她來,讪讪的離開了。
到是組織秩序的人過來登記。
江羨問,“下一場開始還要多久?”
“隻有十分鍾了,要不你參加下下場吧,好多準備準備。”
“不用,就下一場。”
對方有點詫異,而且見她是生面孔,有點顧慮,并試圖勸說,“雲山的公路不好開
,你确定馬上參加下一場嗎?”
“嗯。”
“好吧,我馬上把你的車牌報上去,祝福你。”
江羨将車子停在了出發區,等候指令。
出發區已經有七八輛車在等候着了,江羨問喬忘栖,“你害怕女賽車手嗎?”
“你覺得我怕嗎?”他笑着反問。
“很好,希望你一會兒也能有這麽好的心理素質。”江羨贊許的道,“上一個坐我車的人就是楚狂歌,據說他回去後躺了兩天不敢下床,說一下床就站不穩感覺地面在往後退。”
喬忘栖聽後想了想答,“我心理素質還挺過硬的,應該不至于那麽慘。”
已經有指揮在前面舉旗了,旗幟上有燈,燈光變成綠色後,這裏的車子都會沖出去。
江羨也踩下了油門,引擎聲順勢而起,讓江羨倍感親切。
真的好久沒有聽過這種聲音了,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她盯着指示燈,神情專注起來。
綠燈一亮,所有的車子都沖了出去,粉跑也沖了出去。
喬忘栖隻覺得整個人像是瞬移了一樣,慣性的往後靠了靠,才慢慢坐直了身子。
從出發去到上山的路線僅僅隻有一公裏,大家都要争先恐後的沖上去。
所以每個車手都要算好車距,否則就會出現纰漏。
粉跑到是沒跟那些人争搶,倒數第二進入賽道。
那些看熱鬧的人看到這情況,還惋惜的感歎了一句,“那麽好的車,給女人開真是可惜了啊。”
“開車的女人還挺漂亮的,長得有點像明星,可惜帶着口罩沒看清楚全貌。”那個先前去打過招呼的男人和其他同伴說道,“更可惜的是,她有男朋友了,長得很帥!像模特一樣。”
“中看不中用,都是繡花枕頭,我來雲山這邊玩了快兩年了,也見過不少玩車的女人,開得好的真沒幾個。”一個梳着髒辮的男人一邊抽煙一邊和同伴聊天。
一旁的男人笑道,“你這話若是讓小辣椒聽到了怕是要被當場‘鞭屍’了。”
一提小辣椒的名字,大家都不吭氣了。
連那個說話嚣張的髒辮男都得解釋一句,“除了小辣椒,小辣椒開車技術是真的好!可惜她已經很久沒來玩了,我就是聞她名而來的,結果就見過兩次後就再也沒見了,有人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啊,她可能覺得遇不上對手就沒興趣了吧。”
現場沉默了幾秒後,有人開口說,“以後别說這種打擊人的話,怪沒面子的。”
衆人哄笑。
特别是那些輸給小辣椒的人,都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小辣椒人如其名,玩車玩得巨好,碾壓過這群自認爲玩車玩得很好的男人們。
以至于他們聽到小辣椒的名字,都後背發涼。
太猛了,惹不起。
她沒來之後,大家才敢出來玩,才漸漸熱鬧了起來。
就在幾人聊天時,突然有人說了一句,“這粉跑可以啊!連超三輛車了喂,還是在上山的路超的。”
這句話成功的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大家都過去圍觀了。
“有點東西啊。”髒辮男也一臉新奇。
剛說完呢,粉跑又超了一輛車。
“哦豁,這技術可以秒了我們現場一般的人呢。”有人感歎。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粉跑上了,不停的尋找着粉跑的畫面。
好在她這輛車太過炫酷,很容易找到。
“這個轉彎是最難的,目前最好的記錄是小辣椒保持的,看看這和粉跑能抛出什麽數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