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不是傻了,去參加那樣的活動?”
裴時瑾身着白襯衣配黑西褲,坐在紀羨言陽台的秋千椅上,手裏拿着一袋薯片,語氣透着明顯的嫌棄。
“你單身的不懂這裏面的意義。”紀羨言穿着睡衣,修長的身姿慵懶的倚靠着陽台護欄,眉眼飛揚,神采奕奕。
聽見他這個回答,裴時瑾忍不住笑了,鏡片下的眸子都笑彎了,“瞧你這話說得,好像你不是單身的一樣。”
紀羨言驕傲的揚了揚下巴,“那當然,我如果是單身的,怎麽參加這種情侶活動?”
裴時瑾:“………”
他也想知道,溫酒那麽成熟的一個人,爲什麽會同意跟紀羨言當情侶,參加這種弱智活動?
“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溫酒怎麽想的。”
裴時瑾才剛拿出手機,就被紀羨言沖過來搶走了,“你别亂來!”
“把手機還給我,我不給溫酒打電話。”裴時瑾無奈道。
紀羨言可不相信,把手機握得很緊,“你别忽悠我。”
裴時瑾:“沒忽悠你,我不用打電話,一猜就知道是你哭着讓溫酒這麽做的。”
紀羨言:“………”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
他長這麽大就沒哭過。
要換平時,這種情況紀羨言肯定是要把裴時瑾揍一頓的,但他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他一般計較了。
他把手機扔還給裴時瑾,伸手拿起脖子上的奶茶項鏈,嘴角微微上揚。
裴時瑾把玩着手機,似笑非笑道:“你這笑容還真是甜蜜得刺眼。”
“你這叫單身狗的嫉妒。”紀羨言白了他一眼。
和他的甜蜜欣喜對比起來,溫酒則顯得很冷靜。
她在回想今天和言寶相處的情況。
似乎沒有問題,又好似問題很多。
光靠溫酒自己是想不明白這件事的。
于是她給池畫發了個視頻通話:“畫畫。”
視頻裏,池畫正在貼面膜,“小酒窩,想明白了嗎?”
溫酒搖了搖頭:“想不明白。”
“來,姐給你分析分析。”池畫從下巴的位置把面膜揭下來,露出一張水嫩光滑的臉。
溫酒挑了下眉,嗓音裏多了些笑意:“畫畫真好看。”
池畫朝她抛了個媚眼,笑吟吟道:“那你晚上要不要來我家?”
溫酒回得果斷又無情:“不要。”
池畫:“………”
媚眼瞬間變成了白眼。
她斂下笑意,“不愛請别撩。”
溫酒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好了,說說你今天在哪裏看到那張照片的。”
池畫拿着手機走到洗手間,一邊洗臉一邊說,“是池笙發給我看的。”
“池笙?”溫酒眉心微蹙,“池笙怎麽會有這張照片?”
池畫洗完臉,抽了張洗臉巾随意擦掉臉上的水珠,才說道:“朋友給她發的,讓她幫忙給你們投票。”
溫酒:“………”
“她朋友是誰?”
池畫往臉上拍化妝水,對着鏡頭神秘的挑了下眉,“你估計想不到,池笙的朋友是你家小孩的姐姐,你說巧不巧?”
溫酒:“………”
所以,今天票數那麽多,是因爲言寶叫了他家裏人幫忙投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