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林新和葛母都很抗拒去警局,但是沒辦法,曾靓麗的确是被關在葛家,而且渾身是傷。
葛林新和葛母被盛平一行人帶去了警局,而曾靓麗則被救護車接走,曾快樂陪她一起去。
在警局的審訊室裏,葛林新死不承認自己打過曾靓麗。
溫酒和吳天齊,林誠三人站在監控室裏看着單反玻璃。
葛林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盛平看着他,沉聲問:
“那爲什麽曾靓麗會被關在洗手間,渾身是傷?”
“傷口是她自虐遭成的,當時她發了瘋一樣摔了房間的東西,大吵大鬧說要離家出走,我看她狀态不對,怕她出門會傷人,所以才把她安置在洗手間。”葛林新解釋道。
“安置?”溫酒輕笑一聲,眸底掠過一絲冷意,“說得還挺好聽。”
“這個男的好惡心。”林誠忍不住說。
吳天齊沉着臉,“他心理素質很強。”
盛平故意說葛母已經把他時常打罵曾靓麗的事情說了,但他依舊無動于衷,堅持自己的說法。
林誠皺緊眉頭:“也不知道女方那裏的證據充不充足。”
“天哥,如果盛平審問不出什麽,能不能找我們協會精神屬性的能力者來幫忙?”
吳天齊抿緊了唇,過了一會兒才道:“需要請示仲會長。”
這個他決定不了。
溫酒聽見兩人的談話,偏頭朝他們看去,“我可以幫忙。”
吳天齊:“???”
林誠:“???”
什麽意思?
溫酒難道是說,她有精神屬性的能力?
在葛家的時候,她不動聲色的破壞了那扇門,現在說到需要找精神屬性的能力者,她居然說自己可以幫忙?
不過很快,兩人又覺得可能是他們誤會了溫酒的意思。
溫酒應該是說,要幫忙請示仲會長吧?
想到這裏,吳天齊點頭道:“那就麻煩你給仲會長打個電話。”
溫酒聞言,愣了一下,“我沒有說要給仲會長打電話。”
林誠問:“那你剛剛不是說要幫忙嗎?”
溫酒:“我指的是控制他的想法,讓他說出實話。”
給仲學義打電話這種事,還需要她幫忙嗎?
吳天齊:“………”
林誠:“………”
居然可以這樣?
“等一下,你之前好像說過你不是能力者。”林誠突然想起這茬。
溫酒理直氣壯的道:“那是之前。”
林誠:“好吧。”
過了一會兒,盛平走出審訊室,無奈道:“難搞,這個葛林新嘴巴嚴得很。”
“他母親也是,問什麽都說不清楚,跟排練過的一樣。”另一個警察說。
溫酒挑眉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兩人都朝溫酒看過去,覺得這個女孩子挺特别的。
吳天齊對盛平說,“讓她進去跟葛林新聊聊。”
看吳天齊這麽說,盛平愈發覺得溫酒不簡單。
“行。”他點點頭,看向溫酒,“需要人陪同嗎?”
“不用。”溫酒說完,握住門把手,推開門走進審訊室。
葛林新看見溫酒進來,眼眸微微眯起,主動開口:“你是什麽人?”
年紀這麽小,應該不可能是警察。
溫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遞了一份文件過去:“看看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