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溫酒挑了下眉,像是聽見了什麽笑話,嗓音又低又涼:“我跟着你們?”
許清宇看着溫酒,神情透着不滿:“溫酒,我說過很多次了,你這樣跟着我讓我很困擾!你爲什麽那麽自私,一點也不顧别人的感受?”
蘇以彤聽見這話,在心裏得逞的冷笑着,面上卻是柔弱無奈的表情,“溫酒,你早點說要來,清宇哥也不至于這麽生氣。”
“腦子要是可以賣,我覺得你們這兩個可以賣個高價。”溫酒睨着兩人,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透着嘲意。
許清宇和蘇以彤都是一愣,不明白溫酒突然說這個是什麽意思。
倒是池畫一下子就Get到了,她笑吟吟道:“沒用過的腦子,肯定能賣高價。”
聽到這裏,兩人才突然反應過來,溫酒剛才那是在罵他們。
“溫酒,你别太過分了!”許清宇沉着臉,語氣有些惱。
溫酒慢條斯理的飲着茶,清冷的嗓音聽不出情緒,“我是在誇你們。”
許清宇:“………”
蘇以彤:“………”
第一次聽見這麽誇人的。
溫酒放下茶杯,看着兩人,唇角勾了勾,“你們聽不懂也正常。”
畢竟腦子沒用過。
這句話沒有一個髒字,但卻聽得許清宇臉色鐵青。
這個溫酒講話怎麽變得陰陽怪氣的!?
他握緊拳頭,沉聲道:“溫酒!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别再跟着我了!”
溫酒:“………”
池畫:“………”
她們是真服了,這兩人不是腦子沒用過,而是根本沒腦子。
“清宇哥,你别生氣,”蘇以彤柔聲安撫蘇清宇,還很好心的爲溫酒說話,“溫酒應該是太喜歡褚冗了,所以才會忘記清宇哥的話擅自跟過來。”
這話非但沒有平息許清宇心中的怒火,反而讓他的心情更加惱火。
因爲褚冗而忘記他的話?
所以對溫酒來說,他的話沒有褚冗重要?
許清宇臉色愈發陰沉難看,冷聲道:“夠了!溫酒你真是太無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褚冗是誰?你以爲他是你偷偷跟過來就能随便見到的人嗎?”
“褚冗?”
池畫低喃一聲,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是她知道的那個小朋友嗎?
溫酒聞言,挑了下眉,理所當然的反問:“怎麽,褚冗很難見到麽?”
“當然啦!”蘇以彤接下溫酒的話,然後一臉驚訝的問,“溫酒你不是很喜歡賽車嗎?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
言外之意是在質疑溫酒喜歡賽車是假的。
“我确實不知道,原來你們見褚冗一面那麽難。”溫酒這句說的是實話。
畢竟她一個電話就能見到褚冗了。
“行了,什麽都别說了,溫酒你現在趕緊走!你這種人根本不配見到褚冗!”許清宇看着溫酒,眼底滿是厭惡。
他在心裏下了一個很自以爲是的判斷——
溫酒喜歡賽車是假的,想吸引他的注意才是真的。
太有心思了,真惡心!
對比起來,許清宇覺得蘇以彤單純多了。
溫酒微微蹙眉,不知道他是怎麽把這麽不要臉的話說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