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和紀羨言兩人吃完棉花糖就分開了。
剛準備攔的士回家,溫酒就接到褚冗的電話,“怎麽?”
“九哥,克萊爾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他想通了,要給我們賠禮道歉,晚上要請客。”
他說完,發表了一番自己的看法,“九哥,我覺得克萊爾突然這個态度一定有陰謀,我們還是不要……”
“理他”這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溫酒打斷了,“答應他。”
“啊?”褚冗在手機那端愣了下,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九哥,你剛才說什麽?”
溫酒漫不經心走在林蔭路上,“我說,答應他。”
“可是九哥,我擔心會有危險。”褚冗雖然不太聰明,但是這點認知還是有的。
溫酒挑了挑眉,不疾不徐的語氣裏卻透着嚣張,“怕什麽,有我在。”
褚冗心跳莫名有些快,說話都變得結巴了,“那、那、那九哥,我去給克萊爾回電話,告訴他我們會去吃飯。”
“嗯。”溫酒挂了電話,發現有個池畫的未接來電,給她回了過去。
“小酒窩,你今天幹嘛呢?”聽筒裏傳來池畫拖腔帶嗲的聲音。
溫酒:“剛剛吃完棉花糖。”
池畫一下子炸毛,不高興的質問她,“吃棉花糖爲什麽不叫我?”
“我跟小孩一起吃的。”溫酒一邊走,一邊解釋。
小孩。
池畫知道是誰。
那可是溫酒捧在手心裏的工具人啊。
她又突然沒了脾氣,“哦,那你現在準備幹什麽?我好無聊啊。”
“出來吧,我帶你去喝奶茶。”溫酒腳步頓住,俯身撿起地上的奶茶店傳單。
啊,想喝奶茶了。
是的,自從那次裴院士請溫酒喝過一次奶茶,她喜歡的飲品除了茶之外,還多了個奶茶。
雖然不是喝酒,但是跟小酒窩喝奶茶池畫也是開心的,她笑吟吟道:“發定位給我,馬上到。”
溫酒約了池畫喝奶茶,而紀羨言也打電話約了裴時瑾。
“你這約會的時間夠短啊。”裴時瑾的語氣半是嘲諷半是羨慕。
紀羨言懶洋洋道:“不是約會,别亂說。”
“找我什麽事?”
“你出來就知道了,地址發微信給你。”
紀羨言挂了電話,把地址發給裴時瑾。
是一家專門喝下午茶的地方,盛京的名媛闊太最愛去。
裴時瑾到的時候,看見裝潢有些意外,騷裏騷氣的粉。
看着一身校服,姿态慵懶又不失矜貴的少年,他忍不住問:“你來這種地方幹什麽?”
紀羨言手肘搭在窗沿邊,手背支着下颌,漫不經心的朝十點鍾的方向一揚,“看到了嗎?”
裴時瑾掃了一眼便收回視線,鏡片下的眸子透着不可思議。
他壓低聲音道:“大佬,你變态吧!”
爲了一群中年婦女來這裏?
“你才變态,”紀羨言白了他一眼,淡聲解釋:“那個穿紫色衣服的人,是溫酒的養母。”
“你跟蹤她養母?做什麽?”裴時瑾微微眯眸,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少年哂笑一聲,語氣意味不明,“教她做人。”
今天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讓溫酒難堪,真是活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