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彤從教室辦公室出來後,就一直心事重重,垂下的眼眸隐藏着算計。
“彤彤,你怎麽了?”吳寶萱關切的問。
蘇以彤壓低聲音,難過的說:“萱萱,爲什麽我的關心對溫酒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溫酒她又整什麽幺蛾子?”
“我隻是不想看她走上歪路,爲了金錢名利作踐自己的身體……”說着說着,她突然捂住嘴。
吳寶萱眼裏滿是驚訝,“彤彤,你是說……”
“萱萱,不是你想的那樣,”蘇以彤似乎有些着急,“溫酒她,她不是那種人。”
吳寶萱卻道:“彤彤,你放心吧,我不會讓溫酒這麽欺負你的!”
蘇以彤一臉擔憂的表情,實際上心裏非常滿意。
有個蠢貨幫忙做事确實不錯。
籃球場。
“清宇哥,喝水。”
蘇以彤将手裏的水遞給許清宇,笑得溫柔又有些勉強。
“以彤,你是不是有心事?”許清宇喝完水,關心的問了一句。
話一出口,就見她眼圈紅了,哽咽的道:“清宇哥,我好擔心溫酒。”
“溫酒?”許清宇蹙了下眉,“她出什麽事了?”
聽出男生話裏隐隐帶着擔憂,蘇以彤内心一陣惱火,壓着不滿開口:“我聽說她好像……”
“好像什麽?”
蘇以彤咬了下唇,似乎有些難堪,“好像爲了錢出賣身體……”
聞言,許清宇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蘇以彤看了他一眼便低下頭,肩膀一抽一抽,假裝抽泣。
“怎麽辦清宇哥?我真的好擔心……”
男生眼神冷了下來,語氣多了點不屑:“那是她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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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今天讓褚冗約了克萊爾,吃過晚飯她就叮囑幾個小輩,“我晚上會早休息,沒事不要找我,有事也不要找。”
說完也不等大家反應,轉身上了樓。
溫酒本來不想浪費穩定能量,打算自己開車出去的。
但想到昨晚去找紀羨言,三侄子非要送她過去,還要在紀家門口等她的事,溫酒就覺得該浪費的時候還是得浪費的。
她回到房間,閉上眼睛感應了一番,下一秒,她的身影就消失了。
天栾山腳下。
褚冗到的時候,克萊爾已經到了,正倚靠在車門前抽煙。
“找我有什麽事?”看見褚冗,克萊爾面露不善。
褚冗抿着唇沒說話,睨着他,表情淡淡的,眼神卻有些複雜。
九哥告訴他,是克萊爾爲了赢,找人對他做了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他沒想到,公平競争的賽場上,竟然會有這麽卑鄙的人。
克萊爾見他不說話,用一口蹩腳的中文冷冷的說:“我問你話,你沒聽見嗎?”
“找你的人不是我。”褚冗丢下這兩個字,轉頭朝他來時的方向看去。
沒有車子駛來的迹象。
九哥還要多久才到?
克萊爾有些疑惑了,“不是你找我,那是誰?”
褚冗還沒說話,就聽見一道清冷淡漠且有些熟悉的聲音,“是我。”
他扭過頭,看到溫酒從他車後座下來,動作幹脆的将車門關上。
褚冗:“………”
他望着女孩漂亮的臉,眼底滿是難以置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