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這個插曲,陳玄幽就将注意力放在了珍珑棋局之上,細細感知,不過卻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隻是棋局的确非常難解。
當然,陳玄幽知道怎麽解。
珍珑棋局如果想用正統的圍棋下法解開,那的确是難如登天。
那些懂圍棋的武者上去解,如果抱着解不開就算了的想法,影響還不是太大;如果抱着非要解開的想法,那就非常容易陷入瘋魔,
想要解開,最簡單的辦法正是虛竹誤打誤撞那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下法。
隻要破開了死局,那麽想要解開棋局就簡單許多了。
這珍珑棋局對于越是自負,心性越是執拗,沒有自知之明的幾類人,威力就越大,沒有人幫助很容易鑽牛角尖,出不來。
看着一個接一個人失敗,陳玄幽直接傳音道:“月兒,星兒,你們怎麽看?”
“這珍珑棋局的确晦澀玄奧,怎麽下,好像都是死局……”憐星蹙着眉頭傳音道。
邀月沒有說話,輕輕搖了搖頭。
邀月,憐星也是懂圍棋的,移花宮那地方,下棋無疑是打發時間的好辦法。
“這珍珑棋局想要解開也不難。”
陳玄幽一臉輕松,此時不在兩位美人面前裝一裝,何時裝?
邀月,憐星聞言卻沒有不信,更沒有反駁,而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了相信。
這就讓陳玄幽裝得有些索然無味了。
你們怎麽就信了呢?
邀月,憐星的棋藝隻是爲了打發時間,武功大成後才學的,棋藝一般。
兩女在移花宮時,爲了顯露出本事,陳玄幽則跟兩女下過圍棋。
兩女雖然不知道陳玄幽的棋藝有多強,但肯定比她們兩個強,又出于信任,也就相信了。
其實以陳玄幽的棋藝如果不用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下法,想要破解珍珑棋局也是非常非常難的。
慣性思維,慣性思維,在圍棋上造詣越高就越容易被慣性思維迷惑。
不過以系統獎勵的棋藝,真要想用正統方法破解,也不是沒有希望,但肯定不是短時間能夠做到的,至少得花個半年時間,專心研究,推演。
由于來的高手太多,耗費的時間也就多得多,估計一天是完成不了的。
陳玄幽也就懶得站着一動不動了,雖然以他的體魄,站個三天三夜也沒有影響,但能夠舒服的坐着,誰願意站着呢?
于是,就讓下面人找一些能夠坐得東西來,結果半天都沒有回來。
就在陳玄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下面的人終于回來了,給帶回來了五把太師椅,木色新鮮,看樣子是剛做的。
陳玄幽見狀就有些懵,這荒郊野嶺的,哪來的這玩意?
詢問過下面的人才知道原來是函谷八友中巧匠馮阿三給現做的,現在還在哪兒忙活呢。
聽說要做五十五張太師椅,給明教的兄弟們都安排上。
陳玄幽一聽樂了,知道這是函谷八友在報答他之前的恩情,也不客氣,招呼着邀月,憐星,謝遜,韋一笑就坐了下來。
沒有必要浪費人間一片好心嘛,不讓人家做,人家還以爲你不滿意呢……
再說不出意外,函谷八友以後也是他的下屬,爲他服務也是應該的。
陳玄幽可不會讓虛竹破壞他的好事,不會讓虛竹有攪局的機會,免得虛竹以後煩惱,煩惱再也做不成少林寺一個快快樂樂的小僧人……
虛竹的夢想就是做一個快快樂樂的少林寺小僧人,每日習武誦經,劈柴挑水,時不時犯錯被罵,挨打,簡簡單單的生活着。
原著中虛竹最終還是解散了靈鹫宮,舍棄了西夏驸馬之位,重新出家當了和尚。
坐下後不久,陳玄幽有些奇怪的腦回路就誕生了一些想法。
如果再來幾張桌子,上些好酒好菜按個摩,那就最好不過了。
他陳玄幽又不需要去思考怎麽破解珍珑棋局……
說實話,陳玄幽有些心動,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場合有些不适合,必須得嚴肅點。
他自己的面子倒不必太看重,怎麽爽怎麽來,但明教的面子還是要的,這麽多人像什麽話……
……
等到了夕陽西下之時,五十五張椅子已經打造好了,雖然後面比較簡陋,不是太師椅,但心意還是到了位的。
陳玄幽十分滿意,明教的人也十分滿意,享受着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舒服極了。
一時間明教的人風光無限,而陳玄幽這個教主自然是最風光的了,面子大。
俗話說樂極生悲,陳玄幽正志得意滿了,忽然兩聲熟悉的呼喊聲響起。
“陳哥。”
“陳哥。”
陳玄幽轉頭一看,發現是鍾靈,木婉清,還有她們的媽甘寶寶,秦紅棉。
兩女仿佛歡快的小精靈跑來,跑到陳玄幽面前,瞧見蒙着面的邀月,憐星頓時神色一僵,小臉馬上就垮了起來。
這個時候,邀月,憐星的目光也落在陳玄幽身上,雖然已經四女都打過預防針,但見面時氣氛依舊有些尴尬,有些奇怪。
“靈兒,婉兒你們來了,見到你們我真是太高興了。”陳玄幽站起身讪讪一笑道。
兩女吃醋了,抿着小嘴不吭聲……
要說心腹還是心腹,韋一笑見狀立即招呼起來,立即讓座位,獅王見狀也明白了什麽,跟着讓。
這兩位都讓了,其他人更不好坐着,一下子全部起身,代替陳玄幽招呼鍾靈,木婉清,甘寶寶,秦紅棉入坐。
陳玄幽覺得臉有些發燙,雖然沒有掐起來,但無疑是讓人看了笑話。
厚臉皮也有些不頂用……
陳玄幽能夠輕易的感知到除了下棋的兩位,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這邊。
那些人的目光十分複雜,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不屑的,有幸災樂禍的,
佩服得也有,畢竟美女環繞。
噗嗤……
突然人群中笑聲響起,陳玄幽轉過頭目光一下子鎖定了笑出聲的人,緊接着六個女人以及明教的人襲擊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王語嫣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像是被死死綁住了手腳一般。
慕容複等人面色一變,就要開口緻歉,陳玄幽卻先開口說話了。
“王夫人,将語嫣也帶過來坐坐吧,你們站那麽久想必也累了。”
這一刻,王夫人,王語嫣渾身冰冷,這如何使得?
要是過去了豈不是社死現場?
雖然兩女并不知道社死這個詞,但意思是那麽個意思。
“别不好意思嘛,大家都不會誤會的,靈兒,婉兒的母親也在呢。”
陳玄幽稍微解釋了下,催促道。
“蝠王,立即下令,讓兄弟們找到瑤伽,帶來見我。”
“全真教那些牛鼻子表情有些不對勁,很可能起了棒打鴛鴦的壞主意……”
陳玄幽觀察入微,十分注意全真教的表現,暗中傳音道。
“是,教主。”韋一笑嘴裏微微一抽道。
哎喲,這都是什麽事兒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