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自己這邊每況欲下,而小老弟蒸蒸日上,這讓他這個當大哥的心裏怎麽能夠不着急呢。
他找姜小白就是想要看看姜小白有沒有什麽主意,畢竟姜小白在做生意上很是有能力。
這一點是公認的……而且姜小白的家和飲料廠準備在上交所上市。
一旁的劉長富瞪大了眼睛,他覺得自己現在是不是酒量不行,才幾杯酒下肚就把自己喝蒙了。
林主任找姜小白章解決的辦法,這是求教來了。
同樣是想要公司上市的兩個人,待遇差别之間大就不說了。
這現在林主任向姜小白開口求教已經不是差别的問題了,準确的來說這應該叫做雲泥之别。
劉長富臉上的驚愕根本就掩飾不住。
“我有所耳聞,準确的說比較了解,昨天晚上萬向的老魯過來。”姜小白點點頭說道。
之前的時候不想插手是因爲事不關己,可是現在人家都求上門來了,姜小白就是再拿大,也不能夠推脫了。
“魯廠長?”林主任和劉長富兩人同時脫口而出。
魯廠長和姜小白,邱莊主幾個人,他們幾個人在國内的民營企業裏邊是很有名氣的。
不用說商場上的人,就是和商業沾邊的人都聽說過。
魯廠長帶着萬向一步一步發展起來,現在的萬向也不容小觑。
“對,他也說起了上交所的事,我們之間有過一番讨論。”姜小白說道。
劉長富和林主任兩個人看着姜小白,對于姜小白認識魯廠長,并且和魯廠長兩個關系好。
他們不意外,姜小白雖然年輕,但是資曆老啊,在民營企業裏邊論輩分,絕對不低。
是很多人的前輩,關系網自然就很大。
從姜小白的語氣和稱呼上也能夠聽的出來,姜小白和魯廠長都應該不是普通朋友。
不然的話,稱呼上也不會這麽随意,同樣也不會讨論一些敏感的話題。
“林主任,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漁民出海捕撈沙丁魚,洋歸來往往會死掉一大半,後來他們就在撈上來的魚裏放一條鲇魚。
爲了生存,沙丁魚就會不停地遊動以躲避鲇魚,結果存活率就大大增加。”
姜小白看着兩人笑呵呵的講故事,林主任若有所思。
而劉長富則是聽的一頭霧水,他對于這些股市上的問題,不是太懂。
姜小白也不賣關子,繼續說道:“魔都這邊的股市,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潭死水,就像滿船的沙丁魚……”
林主任的眼睛亮了起來:“這個鲶魚應該去哪裏尋找呢?”
“林主任,您這個就别問我了,”姜小白苦笑着,他不是沒有辦法,也不是沒有答案,可是這種事情他沒有辦法說。
“如果我們家和飲料廠準備好的話,我們家和飲料廠也可以當這條鲶魚。
不過現在我們不是沒有準備好嘛!”
林主任點點頭,确實是,如果姜小白的家和飲料廠準備好了,讓姜小白來當這條鲶魚是最合适的。
不過按照現在的程序,家和飲料廠想要上市,最起碼要到明年,這都是快的。
很多企業準備上市的工作都需要準備兩三年的時間,一年的時間已經算是短的了。
“那魯廠長那邊呢,他們萬向怎麽樣?”林主任突然又想到了魯廠長開口問道。
他以爲這事姜小白和魯廠長談過了,不過姜小白卻搖搖頭:“我沒有和他說這些,他着急上市,可能會選擇深交所。”
“嗯。”林主任一聽姜小白這樣說,就沒有再提魯廠長的事,他從姜小白這裏得到了方法。
至于其他的,找一條鲶魚并不是太難的事情。
姜小白和林主任兩個人商議着,一旁的劉長富聽的是一頭霧水。
臉上再次有些尴尬,可是聽不懂就是聽不懂,當然了,他也不會插嘴去問。
怎麽說呢,現在這種情況就是,聽得懂的就聽懂了,聽不懂的再解釋也聽不懂。
他做企業的時間很長,但是接觸金融的時間很短。
對于很多資金金融的東西都不是甚懂。
“老了。”劉長富心裏有些感慨,以後真的是年輕人的天下了,不服老是不行的。
這一次不是謙虛,而是心裏真的這樣想的。
姜小白和林主任談完以後,就是劉長富的時間了。
劉長富一直在請教林主任公司上市的事情。
林主任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明天我派一個人過去指導你們!”
今天從姜小白這裏得到了解決的辦法,他心裏也是松了一口氣,開心的很。
既然劉長富和姜小白有舊,那就賣姜小白一個人情。
“真的,那太好了,謝謝林主任。”劉長富興奮的說道。
“哈哈,不客氣的。”林主任随意的說道。
劉長富端着酒杯敬了林主任一杯,一飲而盡。
他當然知道今天最應該謝的是誰,不過現在這個場合,不适合,那是随後的事情了。
吃過飯以後,姜小白回公司了,下午還要就兩棟大樓的工程開一個會。
華青控股集團華青大廈項目組,華海中心項目組,設計師團隊,中建,魔都重工。
另一邊,劉長富回到柴油機廠以後,那是精神煥發。
秘書看着劉長富問道:“劉廠,是有什麽喜事嘛?是上交所那邊的?”
他知道劉長富今天上午出去是找上交所的林主任去了,現在回來一臉開心應該是事情有進展。
“嗯,這樣,你把一分廠的廠長和副廠長趙心怡叫過來。”劉長富說道。
“好的。”秘書應了一聲,很快趙心怡和一分廠廠長就過來了。
“劉廠,您有事找我?”一分廠廠長面對劉長富态度還是放的很低的。
“劉廠。”趙心怡的态度就要平淡一些,不過也不是倨傲,就是沒有那種獻媚的表情。
“快坐,快坐。”劉長富招呼着兩人坐下,看着趙心怡,他的心情很是不錯。
之前的時候,他以爲趙心怡過來,這是廠子裏多了一個小祖宗。
現在看來則完全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