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在國内肯定是不可能的。
因爲國内要是負責資源方面的負責人,那就是真正的高管了,不是說你投資還沒有落地呢,隻是過來考察,就能夠見到的。
想都不用想的,要是在國内,找到了資源部門,這晚上能出來一個主任處長的,也就差不多了,負責接待的也就是這樣。
要是想要見真正的負責人,要等初步的考察完了,要是投資的規模達到了,可能才能見到。
但是澳洲這邊不一樣的,首先是政體不一樣,很多人不理解這個,以爲國内和國外一樣,但是其實這種聯邦制的國家是不一樣。
在國内,鄉鎮是隸屬于縣城,縣城是隸屬于市,市是隸屬于省,或者說直接京城那邊管。
這都是上下級的關系,上級對于下級有充分的管理權力,當然了,這種制度從秦朝開始,這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規矩已經定下來了,大家已經習慣了,要不是這樣,大家還不習慣呢。
但是國外這邊不一樣的,古代的時候,大家就是建一個城池,很多就是一個國家了。
這可能就是文化對于一個國家和地區的影響,在國人眼裏,這沒有實現大一統,算什麽?不思進取啊,必須要統一啊。
不統一還能行,曆史書都上不去的,有啥意思。
但是國外這邊,沒有這個文化,所以很多是聯邦制的國家。
以澳洲來說吧,他們是六個洲,其中包括南奧洲啊,西奧洲啊,維多利亞洲等等再加上兩個地區,北方領土地區、聯邦首都地區組成的聯邦制國家。
雙方沒有隸書的關系,更不是上下級,聯邦這邊有聯邦的法律,但是底下各個州有各個州的法律,甚至在一些地方,雙方還是沖突的。
這在國内根本是不可能的,有上位法和地方規定的區别,但是地方規定必須要服從整個國家的法律,不然的話,那規定就是錯的。
但是這邊不一樣。
同樣在資源上呢,澳洲這邊也是一樣的,聯邦這邊有資源部,但是各個州和地區呢,也有自己的礦業部。
聯邦這邊呢,進行的是宏觀方面的指導,制定一些整體的法律,但是到底下的各個州呢,人機愛具體的怎麽施行是人家說了算的。
不像是國内相關的部門有那麽大的權利,可以動不動的派出巡視組,巡視一個行業啊,或者說整頓某個地方的行業啊。
要是國内像是這樣的話,當初的重工業行業整頓,根本就不可能的。
所以這資源部的負責人呢,手裏的權利也沒有多大,再加上這邊的資本能發揮的力量,不是國内能比的。
他們的政體也不同,高登·裏貝羅在姜小白面前呢,肯定就是一個小喽喽,不算什麽的,但是作爲花朵銀行在澳洲這邊子銀行的負責人,這也是搞金融的。
能發揮的能量還是很大的,所以請負責人過來,也并沒有費多大的功夫。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王福和王中天本來還有些見國外高官的忐忑感呢,但是在路上聽姜小白解釋完以後,頓時就放松了下來。
“咱們見這個資源部門的負責人呢,就是打個招呼的事情,讓對方知道有這麽回事,算是第一次見面,讓對方給推薦一下,交個朋友。
但是具體的情況呢,還是要等到咱們去了西奧洲那邊以後再談的……”
姜小白說着自己的大概計劃,到了飯店以後,也見到了這邊資源部門的負責人,是一個看起來五十來歲的老頭,叫阿德馬爾·懷斯。看起來人倒是精神的很,臉色紅撲撲的。
這阿德馬爾·懷斯和高登聊天的時候,都是客氣的很,面對姜小白等人也沒有什麽架子,什麽歧視之類的,隻看一點的,你能不能給對方帶來利益的。
當你能夠給對方帶來利益的時候,其實大部分時候是沒有這些東西呢。
就像是在國内,你要是混的不行,也一樣身邊到處都是看不起你的人,甚至連親人,都會看不起你。
但是你要是混的好呢,身邊全是笑臉。
這他媽的全世界都是通用的。
這姜小白等人投資是能給阿德馬爾·懷斯帶來利益的,高登那邊還給了好處,所以這老頭是要多和氣就有多和氣,還會說兩句中文呢。
對于姜小白等人提出的想要在西奧洲那邊投資的事情,他也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并且還表示,到時候要是有需要的話,他可以跟着一起去西奧那邊,還可以幫着介紹人,并且說,雖然說他等到年底的時候,就要退下來了,但是這人脈還是很廣的。
姜小白算是聽明白了,這老頭是爲自己後路考慮了,不過姜小白還就沒有拒絕,并且表示,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雙方可以一起合作,也不是不行。
這就是國外的政體,有些官員退休了以後,直接就加入到企業裏邊來了。
要是到時候這老頭真的退休了,姜小白還真的願意雇傭對方,因爲在這個位置上幹這麽長時間了,這人脈方面,還是很讓姜小白看重的。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知道這邊的政治環境,了解這邊的國情,這才是最重要的。
就像是很多外資,進入國内以後,也會找國人來擔任副總之類的職位,就是因爲了解。
打個不好聽的比方,原來進村都需要帶路黨的,當然了,現在這個商業上的行爲,肯定不是一回事,但是意思是一樣的。
都需要一個熟悉當地情況的人。
更何況這老登的專業這麽對口。
姜小白和阿德馬爾·懷斯交流着,一旁的王福和王中天兩人看着有些傻眼,這不是高官嗎?負責資源部門的負責人,這怎麽轉眼間,好像要入職姜小白的公司,給他們的锂礦布局打工似的。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