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時代是一個非常黑暗的時代,以現在的眼光來看是一個非常落後都時代,誰都不想去奴隸時代,因爲可能成爲奴隸,或者受到奴隸主的荼毒。
可當自己可以變成奴隸主的時候.”
墨瀾不由得笑了出來。
“如果隻是在遊戲中,玩家還會收到法律、現實、輿論、他人眼光、自身道德觀的約束,根本不會去往這方面想。
可當法律允許、沒有輿論、也不會觸及到自身道德都時候,又有誰會拒絕成爲一個奴隸主呢?
嗯?不對不對,怎麽能叫奴隸主呢?”
墨瀾笑呵呵都說道。
“我奴役不,不對,應該說我養殖一群魔獸或者神靈,它們屬于我,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這就好像養殖場養殖豬、羊一樣,他們養殖就是用于給自己或者給别人吃的。
如果說這還有所不同,那就可以參考農家養殖一些耕牛,耕牛養殖就是用來耕地的。
如果說奴隸野獸也可以稱之爲奴隸主的話,那麽大家都是。
不過其中倒有一點存在質得差距。”
墨瀾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思索道。
“那就是能被收進奴仆軍團的必然大多都是擁有智慧的,畢竟無論是魔獸還是異族,到了能被我看上眼的實力基本上都能擁有不弱都智慧,從這個角度來講,這些又不隻是單純點野獸,而是可以稱之爲生靈了。
奴役生靈,從這個角度來看又可以稱之爲奴隸主,又牽扯到了一個道德都問題”
墨瀾眉頭緊皺,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遇見過,即便是在五千年的曆史當中也沒有可以用作參考的案例。
在以前,擁有指揮的有且隻有人類,隻不過是不同民族、不同國家的人類罷了,從來沒有遇見過真正擁有智慧的非人族。
這就是第一次碰見,也絕對是第一次需要解決這這種問題。
這幾乎已經算得上是超凡以後的一種社會性問題,墨瀾需要非常非常謹慎的思考。
因爲墨瀾很清楚,第一次總是具備非常非常特殊的意義,這就好像一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案例一樣,一旦這種案例被某一個法院宣判了,那麽往後得此類案件在選擇判斷得時候都會參考這一個案例的判決方式。
這不隻是法院是這樣,幾乎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碰到一件不會的事情時,總喜歡拿以前同類型案例的處理方式,加以參考,并最好得出的結果也會非常傾向于這個案例的處理結果。
墨瀾此時此刻就是在處理一個從未處理過的案例,以墨瀾的身份、地位、實力,墨瀾早已經在很多玩家眼中形成權威。
墨瀾做的事情很輕易就能變成玩家眼中的權威模闆。
什麽叫做權威模闆?
權威模闆就是碰到這種事情照着模闆做就可以了,不會有錯的。
這就是墨瀾的影響力,如果隻是平常的事情那也無所謂,權威模闆也就權威模闆,玩家還是帶有腦子的,真錯了也能看得出來。
可這件事情的棘手之處就在于沒有人碰到過,墨瀾是第一個、是第一次。
也就是說,墨瀾一旦做出決定,那麽判定正錯都沒有任何辦法,因爲關于奴役其他種族這件事本就是沒有标準檔案的。
無論是可以奴役還是不可以奴役本就都擁有相當強硬的論點支持,兩個都有正确的部分,也都有錯誤的部分,哪一邊抖吵不過另外一邊。
這種情況下,又墨瀾一個模闆在,那真就什麽都不用說了,抄作業就完了。
墨瀾這樣做了,那還需要考慮嗎?
墨瀾怎麽做到,怎麽,你比墨瀾還強?
到時候必定會出現大量這種語句,不需要腦子想都能想到。
而偏偏這個問題又是非常重要的,奴役和不奴役,可能就直接導緻整個文明走向不同的兩個方向。
墨瀾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該死的林斡,提這麽麻煩的問題!”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麻煩了,墨瀾都不想解決了,相比較起來,解決提出問題都人似乎要簡單的多。
不得不說,墨瀾心動了。
笑。
“啊切!”
林斡打了個噴嚏,感覺好像有誰在惦記着自己。
搖搖頭,林斡并未将可以組建奴仆軍團得消息傳出去,而是坐下來陷入了沉思當中。
再向墨瀾說我之後,林斡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了。
倒不是說之前沒有思考過,之前就已經思考過很久了,然後在非常慎重的考慮之下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那就是提議法師自行組建奴役軍團。
可人畢竟是有感情的,也畢竟是一種互相矛盾的生物,真正在墨瀾同意之後,林斡自己又開始思索這個問題,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一幕同樣發生在陸斌的實驗室當中,這一刻,法師協會的三個會長不約而同都都開始思考起這同一個問題了。
“要考慮這個問題,那首先得确定幾個點。”
墨瀾思索道。
“首先建立仆從軍團的一些不可繞開的點。
畢竟無論是實際情況,還是說我的主觀意願其實都是更偏向于組建仆從軍團的,但就是組建仆從軍團帶來的一些道德上的壓力讓我産生了猶豫。
所以我先行考慮建立仆從軍團有哪些點是必然無法繞開的,而這些無法繞開的點有哪些是可以想辦法解決.”
墨瀾默默的計算着。
“首先,作爲奴仆軍團,既然是軍團,那就必須擁有強悍的實力。
嗯,不說強悍,至少得過得去,得我看得上眼。
要是我都看不上眼,是屬于我一個法術就能打死幾千上萬的貨色,那這種奴仆軍團也沒有任何意義,組建還不如不組建。
所以奴仆軍團的成員必須具備看的過去的實力。”
“第二,除了實力之後,那就是最基礎的智力了。
智力就意味着執行力,智力高的執行力未必就好,但智力差的人執行力一定不行。
畢竟如果連我的命令都無法理解,那擁有再強的實力也沒有任何用處。”
墨瀾冷靜的思索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