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湧之勢,似乎要将聖天魔帝徹底吞沒。
聖天魔帝魔目一凝,聖魔炎化作滔天火海,将整條洛河,盡數蒸發。
洛神持劍而上,僅是瞬間,便已然交鋒了百餘合。
“洛神,你很強,比之聖瀾天尊還要強,但依舊還不是本帝的對手。”
聖天魔帝大聲喝着,魔目中射出兩道圓環,火焰圓環帶着鎮封之力,似乎是想将洛神控制。
但洛神并不慌亂,洛水劍一劍斷虛空,将火焰圓環直接劈的粉碎。
“是不是對手,打過才知道。”
洛神嬌斥着,長劍在手,盡顯飒爽英姿。
隻見她用力斬出一劍,劍光鋒銳到無法想象,所過之處,一切都被切成兩半。
聖天魔帝神情凝重,擡手打出聖魔鏡,方才将那道劍光化解。
它再看向洛神時,已是沒有了半點的小觑之心。
“那是什麽劍法神通?”
聖天魔帝正聲問道。
方才那一劍,讓它都有些皮膚生寒的感覺,不得不動用了聖魔鏡。
這劍法神通,品級一定不低。
隻是洛神修煉的還不到家,否則,方才那一劍,就能将它重創!
“能殺你的劍法神通。”
洛神冷笑一聲,洛水劍斬出無比璀璨的劍光,直接和聖天魔帝戰鬥到白熱化的階段。
數百萬裏之内,都被兩人戰鬥的餘波,盡皆摧毀。
“賤婢!”
見聖天魔帝被拖住,斬天魔帝魔目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随即怒罵了一聲。
誰能想到,一介女流之輩,竟然能強到如此程度?
尤其是洛神後期使用的劍訣,讓它都有種心驚肉跳之感。
讓它不自覺地想起了當初陸雲霄那蕩平天下的可怕劍訣。
說實話,它看着總覺得有些像,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惟一不同的是,較之陸雲霄的劍訣,洛神使用出來的威力,太弱了些。
但饒是如此,也是讓得聖天魔帝絲毫不敢小看,直接被拖住了。
斬天魔帝不再猶豫,直接站了出來,超出尋常天魔帝巅峰的可怕膜威,席卷天地。
“誰敢與本帝一戰!”
斬天魔帝身上蕩漾着無比淩厲之氣,那是能将蒼穹都給斬成兩半的銳利。
聽得斬天魔帝邀戰,歐陽少恭正欲出手,突然,一隻手臂拉住了他。
“我來吧!”
一道身着道袍,長發如雪,面容英朗的身影走了出來。
他一身仙氣,如同真正的得道高人。
他身上,充斥着無盡的鋒銳之氣,那蓬勃的劍意,勝過大千世界赫赫有名的青衫劍聖數倍不止。
都說劍域劍聖,劍法超群,但真正最純粹最強大的劍修,在神域。
他的名字,叫紫胤真人!
看見手臂主人的面容,歐陽少恭邁出的腳一頓,溫和一笑,“那就交給你了。”
對于此人,他自然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極爲熟悉。
這是一個連他都無比忌憚的人。
境界之上,或許稍遜一些,但此人的戰鬥力,哪怕是他,也不敢小觑。
他甚至都沒有赢過此人的把握!
“看來這會是一場刀與劍的對決。”
一旁的天帝微笑着道。
隻有他們這些人,才知道紫胤真人真正的實力。
他名氣或許不顯,但真正的實力,卻是絕對的大千絕巅。
哪怕在神域中,若不算陸雲霄的話,紫胤真人的實力,都可以穩穩地排進前三。
“你是何人,什麽阿貓阿狗,也敢與本帝爲敵?”
“還不換天帝來戰?”
斬天魔帝隻了解神域出名的強者,而紫胤真人,無疑名氣不大,知道的人,并不多。
對于斬天魔帝的廢話,紫胤真人充耳不聞,他手握古鈞劍,一劍斬下。
一劍出,直接斬出一道裂縫,将整片天空撕裂。
無可形容的鋒銳之氣,化爲璀璨的劍罡,直接鎖定了斬天魔帝。
斬天魔帝面色大變,連忙出手抵擋。
一劍落下,直接将斬天魔帝劈出去數萬裏。
斬天魔帝魔目一凝,再不敢有半分的小看。
“倒是本帝走眼了,沒想到神域還有你這樣的高手。”
“你也吃本帝一刀!”
斬天魔帝取出天魔祖器,斬魔刃,一刀劈出,斬斷了虛空。
紫胤真人絲毫不慌亂,古鈞劍輕而易舉地抵擋住斬魔刃,兩人激烈的厮殺在一起。
“有趣,你們覺得他們誰會赢?”
歐陽少恭饒有興緻地道。
“五五分吧,斬天魔帝修爲更高,但紫胤真人劍道造詣不凡,古鈞劍的品級,也比天魔刃更高。”
天帝不假思索地道。
古鈞劍,是除了陸雲霄的鎮妖劍、焚寂劍、軒轅劍之外的,神域最強神劍。
是半步超聖物,比洛神的洛水劍和雲韻的紅玉劍,都要強半籌。
僅僅隻憑古鈞劍,就足以讓紫胤真人越級戰鬥了。
“也是。”
歐陽少恭伸了伸懶腰,随即走出了隊伍。
他直接鎖定域外邪族中的鋒天魔帝和玄天魔帝。
“你們兩個廢物,一起上吧。”
一開口,就彰顯出絕對自信。
一個,可不夠他打的。
“狂妄!”
“豎子,膽敢口出狂言。”
又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一開口就要挑戰兩個頂級序列天魔帝,實在是太嚣張了。
對于鋒天魔帝和玄天魔帝的憤怒,歐陽少恭并不想解釋。
擡手一記大鼻窦,讓得兩魔充分認識到了他的可怕。
兩尊頂級天魔帝,和歐陽少恭戰鬥在了一起。
“看來隻剩下本帝咯。”
天帝把玩着天帝劍,目光直射心天魔帝。
剩下的域外邪族之中,就屬心天魔帝最爲強大詭異,這樣的對手,隻有他才能應對。
“心天魔帝,來和本帝玩玩?”
天帝輕笑着說道。
“哼,怕你不成!”
知道不解決天帝,是沒有機會出手的心天魔帝,并不猶豫,直接和天帝交戰。
心天魔帝并不弱,也是頂級的序列天魔帝,而天帝也不是一般人。
修爲雖然是低了些,可憑借着一氣化三清,也是和心天魔帝,戰鬥的如火如荼。
兩人間的戰鬥,極爲的狂暴,一時之間,也是根本分不出勝負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