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西天戰皇以這個理由問責,他竟說不出絲毫的辯解之語。
他身軀僵硬,背後已被無數冷汗浸濕。
“看來你是無話可說了吧,很好。”
西天戰皇看着洛天神,淡淡開口,恍若神靈的宣判。
“洛神族勾結外大陸之人,殘害血神族全族,視西天大陸規則如無物,罪在不赦。”
“本皇作爲西天大陸之主,判處洛神族族長洛天神死罪,洛神族全族皆殁。”
“以洛神族之血,以儆效尤,日後,凡是敢效仿洛神族者,皆殺!”
西天戰皇聲音轟隆隆地響徹,直接判處了洛神族死刑。
洛天神整個人都不由得一顫,臉色煞白。
下方,洛神族無數族人,皆是面露絕望之色,不可置信。
“西天戰皇,你!”
洛天神臉色難看到極點,死死的瞪着西天戰皇。
他怎麽也想不到,西天戰皇竟然下手如此之狠。
竟然要滅了他全族!
這點,是洛天神萬萬不能接受的。
“大膽,竟然對吾皇大呼小叫。”
凜冬老人指着洛天神,大聲呵斥道。
然而如今的洛天神,已經根本懶得理會他。
洛天神死死盯着西天戰皇,眼中是掩飾不住地憤怒與不甘。
“戰皇陛下,真的要下手如此決絕嗎?我洛神族……”
“你洛神族勾結外大陸之人,罪不可赦,便莫要再廢話了。”
西天戰皇說道。
“可以往其他族群同樣有所先例,并非我洛神族一族,以往戰皇陛下不加以懲處,爲何如今非要如此苛責我洛神族呢?”
洛天神不甘示弱地辯駁道。
“正是因爲以往不曾重視,這種事情才會屢禁不止,所以本皇決定就從現在開始嚴抓!”
西天戰皇聲音淡漠,卻是聽得洛天神滿臉悲憤。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西天戰皇今天就是故意來針對他洛神族的。
什麽理由,都不過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這西天戰皇,就是想對他洛神族下手。
想通了這一切,洛天神的眼神已經是徹底變得冰冷。
“既然戰皇一意孤行,非要治我洛神族于死地,那我洛神族也不會坐以待斃。”
“恕我洛神族無禮了。”
洛天神咬着牙,額頭青筋暴露。
到了這一步,關乎種族存亡的時候了。
哪怕西天戰皇再強,他也不可能無視洛神族就這般靜靜地等死。
既然西天戰皇不給活路,那大不了就拼了!
他洛神族,絕不會乖乖伸頭給人家砍。
身爲洛神的後人,他們甯死不屈。
“呵呵,好一個洛神族,好一個洛天神,好大的膽子啊。”
西天戰皇不住地冷笑着。
“是嘛,本尊倒是覺得,西天戰皇,你好大的官威啊。”
清朗中帶着些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
不知何時,三道人影已是憑空出現在洛天神的身前。
而那聲音,正是從最中間的白衣男子口中說出。
這三人,自然便是陸雲霄三人了。
他們三人其實早就注意到這裏了。
見事情發展到這般階段,陸雲霄知道,該是他出面的時候了。
“陸老弟,你來了啊!”
見到陸雲霄,洛天神心中微喜,臉上的緊張之色也是散去了些。
他很是清楚,陸雲霄也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天至尊。
有陸雲霄在,今日的情形,便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有一名天至尊出面,洛神族,應該能保全了。
“此事因我而起,我豈能不來,洛老哥放心,有我在,今日洛神族無憂。”
陸雲霄看着洛天神,微微一笑,說道。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嗯!”
聽到陸雲霄這句話,洛天神心中輕松了不少。
忍不住點了點頭。
“好大的口氣啊,你就是那個陸雲霄?”
西天戰皇的聲音在天際響起,也讓得陸雲霄三人不由得投去了目光。
“你就是西天戰皇?”
陸雲霄面色平靜,不帶絲毫波動。
西天戰皇的實力,也就靈品天至尊後期。
他一眼,就把西天戰皇的底細,看了個幹幹淨淨。
西天戰皇俯視着陸雲霄,眉頭微挑,被陸雲霄的氣質和容貌所震動。
眼神微眯,他不由看向了陸雲霄身邊的雲韻和清衍靜兩人,瞬間他眼睛一亮,頓時驚爲天人。
雲韻雍容華貴、圓融典雅。
清衍靜清幽出塵、超凡脫俗。
兩女,全都是冰肌玉骨,仙姿綽約,足以傾倒衆生。
西天戰皇向來最愛美人,而眼前這兩女,簡直是刷新了他對美的認知。
與這二人相比,他宮中那些美人,霎時就成了庸脂俗粉,簡直不值一提。
似乎是察覺到西天戰皇那炙熱的眼神,雲韻和清衍靜同時蹙眉。
而陸雲霄,也是眼神銳利了些許,眉心十彩蓮花印記,閃過一抹幽光。
“陸雲霄,你可知罪?”
西天戰皇掩藏住眼中的垂涎,看着陸雲霄,正聲道。
他神色肅穆,神聖威嚴,一言一語乾坤震動,仿若天地之威。
“本尊何罪之有?”
陸雲霄語氣淡漠,淡淡說道。
“你擅自插手我西天大陸之事,擊殺血靈子等人,已經嚴重觸犯了我西天大陸的規矩。”
“是嘛,可那又如何?”
陸雲霄臉色不變,反問道。
“觸犯我西天大陸規則之人,必當嚴懲。”
“但念你修行不易,本皇可以給你個機會。”
“隻要你願意将你身邊這兩名女子獻給本皇爲妃,本皇可以高擡貴手,放你一馬。”
“就連這洛神族,本皇也願意給他們一次贖罪的機會。”
西天戰皇用着一副憐憫大方的語氣說道。
“你說什麽?”
“西天戰皇,你找死!”
雲韻和清衍靜頃刻間暴怒,清衍靜更是直接怒斥出聲。
她沒想到這西天戰皇,竟然敢打她們的主意,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區區一個靈品天至尊,誰給他的膽子。
陸雲霄眼神冰冷,眼中殺機驟起。
知道西天戰皇好色,沒想到竟然這般好色。
原著中,爲難牧塵等人好歹還裝模作樣的裝一下,沒想到在這幾百年前,更加嚣張,根本就是連裝都懶得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