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長首先是一個星域的牌面,是一個星域最能夠管事的人……因爲不同星域的想法,域長的地位也有所不同。
比如第一星域,雖然域長的确是管事的,但是顯然還要受到其他人的制約……也有依舊無法執行的決策,有無法改變的社會現象。
如同第四星域,精靈女皇(域長)的地位,比起第一星域來說高一些,但是也僅僅隻是那樣而已……她的理念有可能并不被其他精靈認同。
比如激進派與和和平派,但也都尊重着女皇……即使女皇僅僅隻是個蘿莉(精靈王族:你們懂什麽?!皇族的血脈就是這樣的!)
比如第七星域,第七星域的天使之王(域長),就有着相當崇高的地位……因爲違抗旨意,與天使之王敵對;會喪失屬于光的力量,變成堕天。
原理是什麽呢?很簡單的……因爲那是王。
……
這個名字不是這麽簡單的東西,這個稱号也絕對不僅僅隻是非超凡層面的東西……如果要輕松的理解的話,可以用其他的辦法來描述……
那是一個更加古老的名字……
那個時候,星域還不是星域,那個時候星域被稱爲【位面】,而代表着星域領導者的【域長】,也有着其他的名字……
【位面之主】,亦或者是一直沿用到現在的名字……
【XX(種族)之王】
……
非常顯然的,這種【王】的名号并不是那麽簡單就能夠加冕的東西,每一個王位的傳承都需要某種程度的儀式……
第一星域是約定俗成的【接任儀式】,第七星域則是,讓帶有王血的人坐上王位,帶上荊棘皇冠一般的臂環……
在那之後,就會被加冕爲王。
他的血液依舊是他的血液,但是也将是王血;他的魂魄依舊是他的魂魄,但是也将是【王魂】,他的存在将踐行【王】的本身。
但是,就算是因爲某些原因……因爲某些基本上不存在的原因,基本上完全不可能的可能性,丢失了這種【王權】,對于域長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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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之王,你是個很認真盡責的王;對于深受人民愛戴的你來說,【王權】的有與無并沒有太大的差别……所以抱歉了。”
躺在病床上的域長這麽重複着當時的話,他才剛剛從昏睡中醒過來,一臉輕松的樣子……對于經常過勞死工作的他來說,這也算是難得的休息了。
他看着守在病床前的绯冰,繼續說着:“路西法當時就這麽說着,然後我就看見了一閃而過的刀光和黑色的羽毛……再之後就逐漸失去意識了。”
這麽陳述着的域長苦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着:“哈哈,雖然當時是靠絕對的實力當上的域長,但是果然當了域長之後就攜帶了……”
“是啊,曾經的北城之主、域主候選、北域帝……在當上域長之後,就一下子變得拉胯了,我明明是看着你長大的,卻沒有督促好你啊……”
聽着绯冰的調侃,域長苦笑了一下,和善的回應着:“滾開點,域長就是這樣的位置……被事務纏住的我,怎麽可能有時間修煉呢?對了……”
想到了什麽的域長看向了绯冰,他從病床上支起身子,詢問着:“第五星域的事情怎麽樣了?你棄權了?”
對此,绯冰簡單的點了點頭,說道:“嗯,迦娜族的族長也棄權了,剩下了葉瑩和人魚族的一個孩子……大概會是葉瑩的囊中之物,但是現在的關鍵已經不是這個了……”
“我并沒有感到絲毫的不對勁,但是路西法……她一定從我的身體裏取走了什麽,我親眼看見她拿走了什麽,然後一臉歉意的離開。”
域長這麽說着,他看着封閉了門窗縫隙的粉紅色冰塊,繼續說道:“【王權】啊,是沒怎麽聽說過的名字……”
但是,對于這個名字,绯冰稍稍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樣?果然每個域長都一樣有莫名的自信;那麽,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嗯?每個域長?”
在域長的疑惑聲中,绯冰雙手環胸看着窗外,說道:“第一星域的你、第二星域的元素領主、第四星域的精靈女皇……幾乎是同時遭受了外域的襲擊,并失去了【王權】。”
所以,绯冰之前的意思是……各個星域的域長沒人保護喽……
域長有些尴尬,他輕咳了兩聲,說道:“那麽,【王權】到底是什麽?不,就當它是成爲【域長】後自動生成的什麽憑證,乃至羁絆禮裝好了……外域要這個做什麽?”
是的,這就是所有人都在疑惑的事情了……
“第七星域的天使說不知道,第六星域的惡魔也說不知道……因爲伴随着襲擊,可以查詢一切資料的《萬法全書》也已經丢失了。”
绯冰在病床邊坐下,她揉着自己的眼睛,說着:“在第五星域新王登基的時候,第七星域要開域長大會,似乎大部分域長都要去的樣子……你要去嗎?”
“又開會啊……”
域長歎了一口氣,他心很累的樣子,看起來是已經厭煩了在第一星域開會的日子,他說道:“我當然要去參加,還有……雖然不知道外域究竟有什麽目的,但是……”
绯冰幾乎是立刻打斷了他的話,簡單的說着:“放心吧,沒被襲擊的王……除了早就于海的第三星域外;亞特蘭蒂斯那邊和第七星域,都已經開始着重保護域長了……”
“啊……那就好。”
域長這麽說着,他正準備起身投入工作,然後就立刻想到了什麽,說道:“等等,那麽第五星域和第七星域的域長……”
“嗯,前者不出意外是葉瑩,後者是王靜萱……”
“……”
離譜,非常離譜;六大星域(一家已經被外域滅了)中有三家都是人類……這樣下去,七大星域遲早融合成一家。